此刻,沉浸在溫柔鄉中的江風,不知是否還記得彩雲之南的天空有多麽湛藍?不知是否還能記得山林中孤單徘徊的那道曼妙的麗影?不知是否還能清楚地感受出自己心指的方向?


    本來隻是一段孽緣,卻演變成了胡珊月對江風無休止的思念。胡珊月曾經很自信的認為,與江風分開,斬斷孽緣會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不小心懷上的孩子卻又變成無形的絲線,把她和江風似乎又連在了一起。每當撫摸著越來越隆起的腹部,她就會忍不住想起江風,嘴角情不自禁的蕩漾起一絲甜蜜。


    “他那麽帥,那麽有本事,一定在學校混得風生水起,身邊美女如雲了吧?”


    胡珊月知道自己與江風沒有未來,也不想成為江風的羈絆。卻下定決心非要生下她與江風的孩子,這樣的決定,無疑是給自己埋下了禍根。


    白天,她經常流連在她與江風經常去的地方,迴憶著以前的點點滴滴,晚上還時常遭受李大富的蹂躪。


    一天晚上,就在李大富又要向她發泄獸欲的時候,她流著淚說道:“李大富,你這個畜生!你將老娘的肚子睡大了,連一晚上也不讓我安生嗎?”


    “什麽?弟媳婦你懷孕啦?”李大富頓時又驚又喜。


    “你每天晚上來下種,就算是鹽堿地也該出苗了!”胡珊月沒好氣地說道。


    “你確定這孩子是我的,而不是那江風的?”李大富半信半疑。


    “李大富,你連自己的種也不認,就是個畜生!老娘要殺了你!”胡珊月拿起床頭上的一把剪刀,就要紮向李大富。


    “弟媳婦,我錯了,我錯了,是我的種!”李大富急忙求饒。


    “李大富,我們都有孩子了,你怎麽還叫我弟媳婦?”胡珊月難得露出一迴笑臉。


    “珊月,你笑起來可真美!那你說我們該怎麽辦?”李大富湊到胡珊月麵前問道。


    “大富,再過一段時間我就出懷了,到時候想瞞也瞞不住了。這樣吧,你明天想辦法下山,到鎮上給你弟弟李大寶打個電話,就說我跟別人懷孕了,想跟他離婚!”胡珊月說著,將寫有李大寶號碼的紙條塞到李大富的手裏。


    “好!我明天就下山!”李大富將紙條收起,點了點頭。


    “大富,等我離婚後,就嫁給你,行嗎?”


    “太行了!這是我做夢都在想的事啊!”李大富頓時激動萬分。


    “大富,以前每天晚上你都來用強,折騰得人家一點也不舒服。今晚,我會好好配合你,讓我們都最大限度的感受一下對方的美妙滋味!來吧!”胡珊月向床上一躺,媚眼如絲,笑靨如花,胸口起伏,渾身散發出撩人的風情。


    “珊月,你真的讓我好感動!我以後一定好好待你,將你當成我的心肝寶貝!”李大富差點流淚,如一隻見了骨頭的狗似的爬上了床。


    “大寶家的懷孕了,按照時間推算肯定不是李大寶的!”


    “背著男人偷漢子,還大了肚子,真是辱沒了先人!”


    “你們說這孩子的爹是誰?會不會是江風?”


    “有可能!那段時間他倆天天膩在一起!這胡珊月肯定是憋不住了,才勾引的江風!”


    “對!江風隻是個半大小夥子,哪裏能受得了一個年輕少婦的勾引?”


    隨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村民們終於發現了胡珊月身體的異樣。一些風言風語,瞬間傳遍了這個原始閉塞的木瓜村,也傳到了胡珊月的耳朵裏。


    村長老徐帶著劉梅、郭蘭等五六個婦女來到了胡珊月的家。


    “大寶家的,他們都說你背著自己的男人偷人,還結了珠胎。這是不守婦道,傷風敗俗!我們村裏絕不能容忍這件事情!”村長老徐板著臉吼道。


    “珊月妹子,我也是女人,知道你一個人獨守空房的滋味。你告訴嫂子,這孩子的爹是不是江風?”劉梅小聲問道。


    “不是!這孩子的爹是那個畜生李大富!”胡珊月一臉冰霜,語出驚人。


    “什麽?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李大富不是你大伯子嗎?”村長老徐頓時目瞪口呆。


    “什麽兔子不吃窩邊草,李大富垂涎我的身子已不是一年兩年了。有一天雨夜,他趁著我熟睡,就摸進了我屋裏。可憐我就是一個弱女子,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能任由他禍害了。他得手後,幾乎每天晚上都來,時間長了,自然就懷上了。”胡珊月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破罐子破摔的樣子。


    “畜生!連自己的弟媳婦都下手,真是禽獸不如!”村長老徐義憤填膺。


    “李大富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弟媳婦的地與其閑著,不如讓他這個大伯子開發了!”胡珊月小聲說道。


    “大寶家的,你可真蠢!發生這麽大的事情,為什麽不向村裏報告?”村長老徐有些恨鐵不成鋼了。


    “這種事情又不是好事,丟死人了,能向外說嗎?”胡珊月抹著眼淚,楚楚堪憐。


    “珊月妹子,先前我見你與那江風走得近,還以為你懷的是江風的孩子呢。如果真是那樣,你也算值了。可沒想到竟然是李大富在你身上造的孽,想一想就惡心!”郭蘭憤憤的說道。


    “大寶家的,要不要我去公安局報案,將李大富抓起來?”村長老徐握了握拳頭。


    “別!事情都過去這麽長時間了,無憑無據的怎麽告他強暴?再說我已經懷孕幾個月了,我想與李大寶離婚,然後嫁給李大富!”胡珊月輕聲說道。


    “什麽?你要嫁給李大富那個畜生?這怎麽可以!”胡珊月的話,如同一聲驚雷在眾人耳邊響起,震得他們手足無措。


    “在這個閉塞守舊的山區,我肚子裏懷了李大富的孩子,不嫁給他還能嫁給誰?這就是我們女人的命啊!李大富已經下山去給李大寶打電話了,很快李大寶就迴來了!”胡珊月說道。


    “真是太便宜李大富這個畜生了!”劉梅、郭蘭等人依舊憤憤不平。


    “徐叔,你們都迴去吧。等李大寶迴來,我一定和和氣氣跟他解決這件事情,不用你們擔心。”胡珊月說罷,臉上擠出一絲苦笑。


    “那珊月妹子,你安心在家裏養胎,我們迴去了!”劉梅帶著村長等人,一路歎息著迴去了。


    很快,村民們都知道了這件事。他們很同情胡珊月,都把怒火發在了李大富身上。他的祖宗八代,一時間不知被人問候了多少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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