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大嫂去世兩年了吧?你就把這個東西當成是大嫂的,晚上偶爾撥弄撥弄,還能勾起對大嫂的美好迴憶!”江風寫到這裏,忍不住無聲的笑起來。


    “江風,你說的有點道理。可惜我隻長了一個,要是有一對兒就好了。”李大富說道。


    “好了李大哥,天不早了,我們該去掙錢了!”


    兩人出了診所,胡珊月看了李大福一眼,一臉的鄙視。


    江風帶著眾人,走了兩個多小時,才趕到那片一望無際、鬱鬱蔥蔥、飄蕩著清香的竹林。


    “我在木瓜村生活了這麽多年,都不知道這裏有大片的竹林!”一個村民一臉的驚奇。


    “我聽我父親說過,但這裏有野象出沒,沒有人敢來!”另一個村民言道。


    “大家快看!這裏的鞭筍密密麻麻,我們要發財了!”


    隨著一聲驚唿,村民們紛紛拿起工具,搶著收割那些鞭筍。


    謝聽風催動透視之眼,每一鐵鍬下去準能挖到一根鮮嫩的竹筍。胡珊月依舊跟在他身後,撿拾地上的竹筍。


    村民們看到江風的舉動,頓時驚呆了。一些眼紅的男女也紛紛拿著鐵鍬,在地上胡亂挖起來。然而每一鍬下去,除了挖起砂土,根本就沒有任何收獲。


    “怎麽會這樣?”


    在翻起一片沙土地後,偶爾有人也能挖出一根竹筍,但早已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沒有辦法,他們隻好再去收割鞭筍。


    兩個小時後,村民們紛紛坐在地上,抽煙的抽煙,喝酒的喝酒。他們平時閑散慣了,哪裏吃得了這個苦。


    而江風的臉上連個汗珠子都沒有,沙地上已經堆了二、三百斤的竹筍。


    “郭蘭妹妹,你瞧他們兩個人,配合得真好,真像一對小夫妻!”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羨慕的看著江風二人,對身邊的少婦小聲說道。


    “劉梅姐,我的看法跟你一樣!江風英俊帥氣,珊月妹子生得俊俏,他們兩人還真的很般配呢。那李大寶也是的,將這麽一個嬌滴滴的老婆丟在家裏,不聞不問,也太過分了吧?”名叫郭蘭的女子很為胡珊月抱不平。


    “我要是珊月妹子,索性就把身子給了江風,誰讓那李大寶不珍惜的。江風是文化人,又長得人高馬大的,那地方肯定不會小。隻要稍加調教,一定指哪打哪!嘻嘻……”劉梅說罷,笑得花枝亂顫。


    “嘻嘻……劉梅姐,你胸前沒有二兩肉,江風恐怕看不上你呢。”郭蘭笑道。


    “誰說我胸前沒有二兩肉?老娘隻不過將它束縛住了。如果放出來,能把江風小哥捂死呢!”劉梅說著,還將胸脯挺了挺。


    “真有那麽大嗎?我看看!”郭蘭撲過去,摸上一把。劉梅不肯吃虧,瞬間展開了反擊。二女嘻嘻哈哈,笑得花枝亂顫。


    “我大寶弟弟在外麵打工,不也是為了她能過上好日子嗎?”


    一直在一旁偷聽她們說話的李大富,突然陰沉的說道。


    “哼!山裏的女人,青春本來就短。等李大寶掙了錢迴來,珊月妹子早就人老珠黃了,錢再多有什麽用?”郭蘭一聲冷哼,拉著劉梅像躲避瘟疫似的,離開李大富的身邊,去收割鞭筍去了。


    到了下午三點多,江風挖出足有四、五百斤的竹筍。他拿起手寫板,把寫好的字拿給村長老徐看。


    老徐清了清嗓子,對眾人喊道:“各位鄉親,江風說了,每家每戶可以到他那裏拿三根竹筍迴家炒臘肉。你們都去拿吧,可不許多拿。聽好了,是每家每戶,不是每一個人。”


    “江風可真是個好孩子!”


    村民們都很感激,每家拿了三根竹筍,隻有李大富拿了五根。


    胡珊月正要發火,被江風用目光止住。


    四、五百斤竹筍,轉眼間隻剩下一半,胡珊月有些心疼,但江風一直麵帶微笑。他很快就會離開木瓜村,能給大家留下點念想,是他所希望的。


    眾人又勞動了半個時辰,看到山間冒出了霧氣,這才準備離開。


    “嚕嚕嚕!”


    正在這時,突然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獸吼聲,傳遍整個山野。


    “不好!是野象!”村民們頓時圍攏到一起,緊張地看著遠處。


    不一會兒,二十多隻野象如同一座座小山,向眾人衝來,濺起漫天煙塵。


    江風抬頭一看,正是上次被他趕走的象群又迴來了。急忙赤手空拳,迎著象群走去!


    “江風,快迴來!”村長老徐驚恐地喊道。然而,江風仿佛沒聽見似的,依然向前走去。


    “嚕嚕嚕!”


    那隻野象王也發現了上次將它痛揍一頓的江風,不由驚吼一聲。整個象群在地上滑出數丈,然後戛然而止。它們用驚恐的目光,盯著江風的一舉一動。


    江風握拳揮了揮,那隻野象王吼叫一聲,帶著象群改變方向,如一陣風刮過山野,瞬間消失不見。


    “怎麽會這樣?”


    “這些野象似乎很害怕江風那小子!”


    “自從江華佗去世,這江風真是越來越神秘了。”


    山民們帶著一肚子疑問,隨同江風返迴了木瓜村。


    第二天,眾人又奮戰了半天,才將兩天的收獲,在江風和胡珊月的監督下,稱重、打包、標上姓名,運到通往山下的懸崖邊。


    此時,老汪開著黑色轎車,帶著一輛大貨車已經來到了山下,正在翹首仰望。


    村長老徐和一百多名村民看著陡峭的下山路,頓時有種望洋興歎的感覺。


    這條山路險峻陡峭,不借助繩索,空著手下去都危險無比,何況還有這麽多的貨物。


    江風走到懸崖邊,脖子上掛著一塊十幾斤的臘肉,兩隻手提著打包好的山貨,縱身而下!


    “啊!江風跳下去了!”


    山民們發出一聲驚唿,紛紛向下看去。隻見江風如大鵬展翅向下落去,踩著峭壁上突出的石頭,瞬間又如一隻靈猿縱身飛躍,姿態優美,瀟灑之極。


    他來到山下,將臘肉和竹筍放在地上,然後身形驟起,向上竄去,很快就迴到了山頂。


    “不愧是雲山飛俠小武鬆,真讓我們大開眼界!”


    汪四海帶著夥計們目睹江風的逆天風采,紛紛拍手大讚。


    “我……我沒眼花吧?這……這怎麽可能?”


    “嘖嘖嘖!江風這孩子在哪裏學到這麽一身功夫,比山間的猿猴還敏捷!怪不得連大象見到他,都逃走了!”


    “會不會江華佗去世後附在了他身上?”


    “切!這哪裏是江華佗附在他身上?分明是神靈附體啊!”


    ……


    眾山民看著來來迴迴如履平地的江風,頓時驚為天人。


    現場隻有一個人心裏充滿了仇恨,目中兇光一閃而逝。他,就是李大富!


    “原來那天晚上,就是這小子裝神弄鬼嚇唬我!什麽中了鬼蠱,肯定是這懂醫的小子在我胸前抹了什麽能加速生長的藥水,才讓我成為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


    李大富看到江風縱上躍下的矯健身姿,自然而然就想到那天晚上在他頭頂飛來飛去的黑影,心裏不由暗暗恨上了江風。但他明白,十個自己也不是江風的對手,隻能找機會收拾胡珊月了!


    不到一個時辰,江風就將鄉親們的貨物全部送到了山下。然後迴到山頂,帶著手寫板,抱著村長老徐下了山。


    “汪老哥,這是用山上的野豬肉做成的臘肉,你帶迴去嚐一嚐!”江風寫罷,將地上的臘肉,送給了老汪。


    “多謝江風小兄弟,我知道山上艱苦,給你帶來十斤鹵牛肉!”老汪將袋子裏香氣撲鼻的熟牛肉,遞到江風手裏。江風也不推辭,欣然接受。


    “老汪,這是我們村長老徐。以後我不在山上的時候,如果村民有求於你,你能解決的就幫他們一把!”江風寫道。


    “沒問題!能幫的我一定幫。徐村長,這是我的名片,你收好。如果山民們有皮貨、山珍、藥材什麽的,隻要送到汪記,我一定高價收購!”老汪說起話來,的確爽快。


    老徐接過名片,很是欣喜。


    “老汪,除了我的貨物是鮮竹筍以外,其他的都是鞭筍。質量沒的說,斤重也稱好了,隻多不少。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拆開看一看!”江風說道。


    “江風小兄弟,老哥對你還不放心嗎?那邊的客商我已經聯係好了,正等著我發貨呢。現在我就把錢給你,你迴去分給山民吧。”


    夥計早已把賬算好,交給了老汪。老汪按照數目,將錢全部交給了江風。


    “江風兄弟,後天老哥還要來,到時跟你喝一杯!”老汪說道。


    “好!我等你!”江風揮手與老汪互相道別。


    江風抱著村長老徐的腰,很快就迴到了山頂。


    山民們紛紛圍攏過來,看著江風拿出的一大摞錢,個個眼睛放光。


    一百多位山民,最高的掙到了四百多元,最低的也拿到了二百多元。他們在山上一年的收入也沒有多少,現在一天多就掙了這麽多,怎能不讓他們高興得合不攏嘴。


    江風的竹筍賣了三千五百多元,心情大好。悄悄對村長老徐說道:“徐叔,老汪給了我好多鹵牛肉,今晚到我家喝酒去!”


    “好!帶上大寶媳婦,讓她給我們炒兩個菜!”老徐的鞭筍賣了三百八十元,心情十分舒暢。


    老徐、胡珊月隨著江風迴到家,切了兩大盤熟牛肉,胡珊月又炒了兩樣山珍。剛剛坐下來要喝酒,七八個山民抱著酒、端著菜笑嘻嘻走了進來,他們是專門來感謝江風的。


    眾人見村長在這裏,紛紛坐下來一起喝酒,一直喝到晚上十點鍾,才告辭離去。


    江風切了一塊熟牛肉給胡珊月,又將她送迴了家,方才迴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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