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    “那就別幹站著。”    手裏握著搓澡巾,陳淵的視線從男人寬闊的肩膀不由自主地往下移,窄腰,沉浸在泉水裏的更下麵……    力度適當地替蘇爺擦著背,偶爾手指有意無意的擦過男人光滑的脊背,指尖的滑膩像一條狡猾的小蛇鑽進了他的心窩,腦袋裏熱烘烘一片,如同中了毒一般神誌不清。    那晚陳淵留下了房間裏的小男孩,嘴裏喊著一個禁忌的名字,這個秘密注定要留在最黑暗的心底,雖然惶恐,卻也令人興奮不已。    ……    姓唐,單名一個梟字,寓意……梟雄吧,大概。    不管父母為他取這個名字代表了什麽樣特殊的意義,唐小鳥的夢想是將來成為一代梟雄,十歲的那年,秉持著混社會要從娃娃抓起的理念,唐父帶著身為繼承人的唐梟來到了中東旁觀他們談生意。    年僅十歲的唐小鳥一臉乖相的坐在角落裏,透著幾分幽藍的水亮眼眸左瞅瞅右看看,默默把在場進行軍火交易談判的幾個來自各地的大佬都記在了心裏,等他長大後這裏有幾個估計差不多老死了,還有幾個雖老仍然死死把持著位子不退,也有幾個依然位於頂峰權勢滔天。    老掉牙的可以慢慢端掉,老不死的可以從接班人那裏下手,至於權勢滔天的就選擇合作。    小小年紀就開始玩腹黑的唐小鳥在掃到一個人的時候突然愣了一下,不偏不巧的,那個人也朝他望了過來,一身白衣的男人含笑的眼裏一片冷銳,朝他笑了笑,抽一口煙槍吐出一口煙霧,那人的麵容隱在白煙裏好似夢裏。    唐小鳥連忙把頭低下來,心裏默默道:這個人,是要合作的。    談判結束之後,老唐爹領著唐小鳥和幾個大佬一起吃飯,那個喜歡抽煙槍擺姿勢的白衣男人也在,身邊還跟了個和唐小鳥年紀差不多的黑衣少年。    黑衣少年剛剛在席間用機關槍把一個反對白衣男人的家夥射成了馬蜂窩,後來被白衣男人打了一巴掌,現在臉都還是腫著的。    頭一次,唐小鳥然會有一種想要嚐試被打巴掌的想法,他注意到那個男人的手很幹淨,白而細,骨節分明,漂亮的像竹子。可惜老爹說不許讓他說話,唐小鳥隻能憋著,偶爾偷偷朝那男人望過去。    人有三急,唐小鳥自己一個人去了洗手間,正洗著手的時候門開了,進來的人剛好是那個白衣男人。    “剛剛怕嗎?”蘇爺走了過來,擰開水龍頭洗著手。    洗手間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唐小鳥不覺得這個男人是在自言自語。    “為什麽要怕?”    蘇爺挑了挑眉,也不把手擦幹就揉了揉唐小鳥的腦袋輕聲笑了起來:“小家夥有幾分骨氣,長大了可不要和我作對啊,要殺了你的話我也是會覺得可惜。”    老狐狸……    唐小鳥爪子一伸就抓住蘇爺的手,握在手裏果然比看著舒服,冰涼冰涼的,滑滑的。    “好。”他用力點了點頭。    “哈哈哈……識時務,我喜歡,記住了,我姓蘇單名一個白,你可以叫我蘇爺。”轉頭一走,其實蘇爺就把偶然遇到的小鳥忘了。    小鳥成了大梟,可是一直記掛著那位爺,那位爺冰冰滑滑的手,還有那笑起來時飛舞的眉眼。        第78章 番外四        房頂上的雪人化成了水,阿峰杵在一邊望著別墅前的花園,眉頭微皺眼裏含著深沉,那一叢叢鮮紅嫩綠的,怎麽看怎麽一股春天的風騷味兒。    a市的冬天過去了,春天過來了。    打掃房頂的阿毛掏出手機朝著化成一灘水的雪人拍了一張,低頭,傳圍脖:看到滿園春紅的人,可曾注意到化雪為水的那個他?    拿著掃帚頗有些心不在焉的大貓探頭探腦地瞅了眼阿毛的手機,一溜煙兒的也轉過身迴複了某條十分文學青年傷感味兒的圍脖:我一直都在注意著你……    阿峰幽幽歎了口氣:“我的春天又在哪裏?”    對這個春光滿溢的世界,他已經絕望了。    低頭,拿起掃帚,瀟灑地繼續掃雪水。    別墅下,一輛純白色的轎車緩緩停了下來,車門打開,從後車座上走下來一個滿麵春光的男人,男人轉動著腦袋隨意打量了一番鮮紅嫩綠的花園,嘴角一勾,抬腿步入了唐家。    蘇爺在唐梟的金屋裏藏了一個冬天,上輩子的蘇爺如果不是因為年近四十歲的時候挨了槍子兒,他後來才不會那麽安分的每天躺在椅子上曬太陽聽曲兒,身體情況放在那裏,他想出去衝浪騎馬爬山也難啊,又不能讓外人覺察到他的身體狀況不好,最後也隻能裝裝樣子附庸風雅一番了。    在唐大鳥的金屋裏趕了一個冬天宅男風潮的蘇爺準備給自己找點兒閑事做做,唐梟在國內的產業涉及較廣,若是蘇爺這位大人物願意以玩樂的心態幫個忙,唐梟自然是歡迎之至,最後挑來選去,蘇白削蔥根似的手指著“寰宇娛樂”四字,揚眉一樂:“算上當年買的股票總和,我現在也是十大個人持有者了。”    寰宇娛樂的大樓裏,緊挨著總裁辦公室的隔壁間多了一位蘇總。    春困夏乏秋無力,冬日正好眠。    剛剛結束了冬眠的蘇爺正式進入春困時期,飯後小小散步,往涼爽寬敞的辦公室裏一躺,眼睛一閉,睡了。    密碼門“哢噠”一聲輕響,一雙鋥亮的棕色皮鞋悄無聲息的出現,杵在門邊上脫了鞋,腳下無聲的跟特工一樣慢慢朝靠在躺椅上的那抹白影走了去,在距離白影六七步路的時候,閉著眼睛的蘇總無比敏捷地從椅下摸出一把槍對準了來人。    唐梟止住步子:“是我。”    話音還未落地,蘇白手裏的槍先落了地,男人懶懶的挪了挪,繼續犯困淺眠。    走過去把槍從地上撿起來塞進抽屜裏,唐梟緊挨著蘇爺躺了下去,椅子夠大,躺上三個大男人也綽綽有餘,這可都是唐梟特別定製的,要是椅子太小了,蘇爺才不讓他擠上去。    “那劉雲生又來了?”闔眼假寐著,一感覺到唐梟躺在了旁邊,蘇爺就往唐梟的身上挪了挪,再好的墊子也沒有肉墊子舒服。    唐梟望著男人的側臉,幾縷烏黑的碎發垂在了蘇白的鼻梁上,他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捋好,柔聲道:“要不是你讓我別把他打壞了,我立刻把他丟南非去挖礦。”    自從迴到了a市沒多久,當年被蘇爺打斷肋骨送進醫院的劉雲生就天天往唐家和唐氏公司跑,罵也罵不走,趕也趕不掉,整天喊著“蘇墨原諒我吧,我是愛你的”之類的話,蘇爺不當一迴事兒純粹看熱鬧,唐梟一根手指頭就能把劉雲生給壓死,隻是蘇爺覺得有趣讓他別去動劉雲生。    “他連自己愛的是誰都不知道。”兩排長睫微微一動,男人睜開了明亮的眼眸,他還是他,盡管現在的模樣和當年的蘇墨一樣,可如果一個人真的深愛過蘇墨,又怎麽會連“蘇墨”這個人已經變成另外一個人了都毫無覺察?    諷刺的緊。    不單單是劉雲生,早在蘇白迴到a市的時候他曾經去和春燕聊了聊,鼓勵那姑娘多往國外跑,不是說國外多麽的好,而是一個人跑的地方多了,見的人和事物多了,經曆的事情多了,隨之而來的心態和眼界也會發生變化。    小眼界的人有小眼界人的活法,可如果能多去看看世界的美好與醜陋,總是好的。    落陽山的別墅裏蘇爺還“碰巧”遇到了蘇墨同父異母的弟弟蘇奕揚,這個外表俊俏的年輕人依然在國內娛樂圈打拚著,即使一年沒見也沒有多大長進,還以為蘇白被唐梟給包養了,冷嘲熱諷了幾句諸如“你別以為自己烏鴉變鳳凰飛上枝頭了,烏鴉就是烏鴉,別被人玩了都不知道,到時候把你當垃圾一樣丟掉”的笨蛋話。    蘇爺是蘇白,可不是逆來順受的蘇墨。    對付這些不入眼的小角色蘇爺都懶得自己動手,勾勾手指頭讓保鏢不輕不重的給了蘇奕揚幾個耳光,太用力了不行,演員臉上留下疤痕來還怎麽給公司賺錢呢?    恃強淩弱的人其實往往是最好對付的,給他一頓鞭子他就乖了,因為他會知道你是他惹不起的人。    那天在落陽山別墅裏小小教訓了蘇奕揚之後,蘇奕揚從此再看到蘇白就不敢再吭氣了,有時候蘇爺到唐氏集團裏溜達幾圈碰巧遇見了蘇奕揚,年輕人就跟白兔見著了狼一樣拐彎兒跑開了。    這些事情都算是這段日子裏不大不小的插曲,大風大浪裏走過來的蘇白全當是往湖裏扔石子兒玩,小蝦米在大鯊魚麵前蹦躂,大鯊魚有時候都懶得理會。    “蘇爺,春遊嗎?”唐梟湊在男人耳邊上吐了口熱氣,那白白的耳廓就染了一層薄薄的桃花紅,“公司最近也沒有什麽事情,不如出去走走四處看看。”    “有合適的地方?”左手往上一身拉住了唐梟的領帶,右手在椅子上一撐,蘇白一個翻身騎坐在了某隻大鳥身上,他扯了扯唐梟的銀色領帶,嘴角勾了起來,“出去走走也不錯,隻是我不喜歡勞累的旅行,歐洲那片我也不去。”    一邊說著話,蘇爺一邊稍微挪了挪坐的位置,不偏不巧地坐在了某個大鳥的“大鳥”翅膀上,惡意的稍加力度坐了下去。    “那不如就在國內轉轉吧,名山大川,文物古跡,哪裏都比上這兒。”唐梟喘息聲稍重,雙手順著蘇爺纖細的腳踝往上一點點爬了去,如同撫摸上好的絲綢一般緩慢而細致,在膝蓋的地方稍微停了下來,畫著圈圈揉了揉後才順著大腿用兩個大手掌包住了男人的臀,隔著薄薄的褲子料子,他能感覺到外褲下貼身內褲的邊緣痕跡。    “成啊,這陣子算不上旅遊旺季,人多了就不好玩了,那你說說去哪兒?”領帶解了下來纏在自己手上,蘇爺俯下身親了親唐梟的喉結,俯身後翹的姿勢讓他稍微離開了唐梟的身體,後者把一生學來的技能都用在剝褲子上了,就蘇白那麽翹起來的一會兒功夫,唐梟身手麻利的把人皮帶抽掉雙手拉著褲腰把褲子剝到了膝蓋的地方。    隻是太過用力了,結果把內褲也給跟著一起剝了。    感覺到下麵有個硬東西硌著自己,蘇白低頭瞄了眼自己,戲謔地道:“發春呐,心急成這樣?”    唐梟將錯就錯,在外人麵前有著笑麵虎稱唿的大人物在蘇白麵前就是一個小流氓,他輕輕揉著男人的腰側:“爺,你就給我吧。”    “給你什麽?”淡淡一笑,蘇白一個側身雙腳落在地上,褲子順勢也落了下去,他毫不介意的把掛在腿上的內外褲給脫了,上半身隻穿了件白襯衣,襯衣長度剛剛好到齊臀的位置,白白嫩嫩的地方隨著男人的步子若隱若現的,看得人眼饞。    這爺真是壞透了,明知道什麽樣的風景對男人殺傷力最強,還擺出來戲弄人。    “躺著,不許動。”抬起纏了領帶的左手晃了晃,蘇白赤著雙足徑直走到了酒櫃旁,隨意抽出一瓶紅酒來,手握著酒瓶子,酒瓶剛好擋在男人的前麵某個地方。    蘇爺嘴角含著笑,兩條腿白而不粉膩,有著鍛煉過的漂亮線條,就這麽晃悠晃悠的晃悠到了唐梟麵前。    “美酒佳人,真好。”唐梟笑得眯起了眼睛,他有時候愛死了蘇爺的小遊戲。    “美酒在這裏,佳人在這裏。”重新跨坐在唐梟的身上,蘇白把酒瓶放在了一邊,緩緩解下手上的銀色領帶,把唐梟的雙手握住用領帶纏了起來,一端固定在躺椅上。    “蘇白,去雲南嗎?”任由男人把自己捆起來。    拔出了酒塞子,蘇白仰頭喝了一口,低下頭把口中猩紅的酒液度到了唐梟嘴裏,混著醇香的美酒,肆意在迷醉的氣息裏親吻彼此的唇舌。    “彩雲之鄉,好啊。”一手握著酒瓶,一手拉住唐梟的襯衣領子,猛的一拉扯,貝殼兒扣稀裏嘩啦的落了一地,露出男人結實的古銅色胸膛。    蘇白挺直了腰,抬起酒瓶把酒傾倒在了唐梟的胸膛上,玫紅色的酒液順著男人寬闊的胸膛肆意流淌,染紅了白色的襯衣,整整一瓶酒倒光了,大量的酒液不但浸濕了唐梟的身體,還流淌到了蘇白的腿上,白皙一片的皮膚上幾抹誘人的玫瑰紅,跟花一樣綻放開。    唐梟的深吸了一口氣,蘇爺低頭親吻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再抬起頭的時候唇上已經抹了一片酒紅,他衝唐梟笑了笑,手指在自己大腿上劃了一下,指頭上沾著些許酒液。    “想喝嗎?”手指頭伸到了唐梟嘴邊。    唐梟眼睛盯著蘇爺,張開嘴伸出舌頭舔了舔男人的指尖。    唐梟雖然手動不了,可還有一雙腿,他分開腿讓坐在他身上的蘇白也隨之分開了腿,眼前一片春光無限,像初春的冬雪上灑落了幾片粉白相間的桃花。    蘇爺揉了揉唐梟的頭發,俯下身再次和對方粘膩的吻在一起,一手撐著唐梟的肩膀,一手拉開了對方的褲子拉鏈。    兩人已經到了情動的時候,再拉拉扯扯下去也沒什麽意思。    蘇白吻了吻唐梟的嘴唇,順著一路向下,親吻著男人的喉結和胸膛,比起調情的手段,能學善用的蘇爺可不比唐梟差。    “蘇白……”唐梟的雙手漸漸握成拳頭,底下撐起一片小陽傘。    “別急。”輕輕咬了咬唐梟的胸膛,蘇爺直起身一條腿踩在唐梟的肩膀上,手指蘸了些許紅酒又伸到唐梟嘴邊,後者含了含又舔了舔。    “夠了。”手指伸到了兩腿之間,在私密的地方周圍輕輕揉了揉,覺得放鬆下來了以後,蘇白自己把指尖探了進去,唐梟眯著眼睛微微咬著下嘴唇。    “忍不住了?”姿勢稱不上優雅,可到了蘇爺這裏就隻剩下蠱惑,男人笑得輕佻,伸進半根手指緩緩揉著,另一隻手扶上了唐梟直挺挺的欲望,如同展翅欲飛的大鳥露出猙獰的麵目,因為充血而有些泛紅,柱身纏繞著微微凸起的青筋,一眼望上去甚是讓人驚歎。    蘇爺的素手握住了那可怕的大家夥,對比之下更顯得男人的手白而優雅,他輕輕套弄了兩下,那大家夥很快就吐出了晶瑩的些許液體。    “我累了。”才自己開拓了兩下就有些手酸了,蘇白臉上帶著惡意的笑。    “過來,我幫你。”唐梟的聲音嘶啞難耐。    蘇白撐起身體半跪在長椅上,兩腿正正的夾在唐梟腦袋上,當後者柔軟的舌頭舔上來時蘇爺微微低吟了一聲,抓著唐梟頭發的手不自覺用力。    “夠了,夠了……”深吸一口氣,被滋潤的地方已經變得放鬆柔軟了下來,雙手握著唐梟的肩膀,蘇爺緩緩朝那大家夥坐了下去,剛開始的時候有些艱難,堵在門口塞不進去,蘇爺煩躁的稍微用了點力就吞進去三分之一。    兩個男人同時倒吸了一口氣,蘇爺微微皺了皺眉,那地方稍微有些腫脹感,好在不會疼。    唐梟手動不了,還有腰,還要腿,他雙腳撐著椅子,借著腰力往上頂,一下子幾乎就把那大家夥全部頂入了蘇白的身體裏。    “啊……哈……”突然的刺激讓蘇白哼了一下,他試著緩緩坐了下去,唐梟的整個大家夥徹底刺進了他的身體,塞得滿滿的。    知道蘇白可以了,唐梟悶哼一聲用力往上頂了去,兩個人的身體隨著緊密連接的地方不停顫動著,就跟騎馬似的,蘇白被身下的男人頂得上下晃悠,這姿勢讓人有些發狂,太深太猛烈,又刺激得無以複加。    伴隨著肉體相撞的“啪啪”聲,這春天或許現在才開始吧。    蘇爺其實很懶,唐梟的腰力越來越好。    第79章 番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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