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走出人群,花煙雨不用再繃著了,無聲的咧開嘴把剛才憋的笑盡情的釋放,結果剛拐過彎迎麵撞上一臉高深莫測的杜玉笙,瞬間那點歡喜就消失的無隱無蹤。


    “德平郡主?”杜玉笙輕啟朱唇,眉頭一挑,“你是嗎?”


    花煙雨聞言心裏一個咯噔,忍不住再次吐槽那些穿越重生類小說:女主人公做再驚世駭俗的事情,男主總是持欣賞態度的那個,這一設定也是騙人的。


    為什麽我遇上的男主都是眼裏不揉沙子的類型,這個時候照言情套路不是應該欣賞我的果斷嗎?


    “你剛才不是才見過我嗎?怎麽失憶了?”花煙雨故作鎮定,一臉傲慢的盯著杜玉笙。


    杜玉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花煙雨的眼睛,什麽話也不說就是那樣靜靜的盯著,就在花煙雨快要支持不住時,李倩等人的到來打破了僵局。


    “咦?杜公子和郡主怎麽在這裏?”李倩還以為花煙雨走了,原來還在。


    “哦,正要走,一起走吧。”花煙雨正要支持不住,見有人來借梯下坡,趕緊走人。


    心裏卻苦啊,一碰麵就被盯上了,還怎麽刷男主?天要亡我啊。


    迴到家本想清靜清靜,可她休閆偉的事情在她一離開麗水苑,就被傳遍京城,不光如此,群芳宴上撲倒杜玉笙一事也稍後被傳了出來,早就得了信的花家人怎麽能放過花煙雨。


    花定山更是氣得跳腳,指著花煙雨的鼻子大罵:“你,你個不孝女,有你這麽不知廉恥的嗎?你居然還敢給我跑到麗水苑去,麗水苑是什麽地方,那是青樓!你一個未出嫁的姑娘跑到青樓去,成何體統?”


    “又不是我一個人去的,不是有同行的人嗎?再說了當時麗水苑又沒有營業,有什麽大不了的?”花煙雨跪坐在地,聽著花定山暴跳如雷,心裏卻不以為意。


    這個時候知道跳腳了,那沈蓯盈剛開始定下這門親事的時候,怎麽不阻止?她就不信了,就憑花定山的身份查不出閆偉的劣跡?


    “有什麽大不了的?”花定山一聽花煙雨反駁,頓時火冒三丈,“跟你同行的人裏有休夫的嘛?你打就打了罵就罵了,為什麽要休夫,閆偉哪一點配不上你,你知道你母親給你找這門親事有多不容易嗎?”


    伴隨著花定山的話,沈蓯盈假惺惺掉了一兩滴眼淚,嘴裏還不忘替花煙雨辯駁:“是我不對了,親事是我考慮不周,沒有給郡主參謀一個合她心意的。你們不要怪郡主了,是我的不是。”


    沈蓯盈的話一出口,花煙雨就直冷笑,她這招以進為退玩的真好。


    果不其然,花定山聽了沈蓯盈的話,立刻臉色就拉長了,“什麽叫沒給她參謀一個合她心意的?誰家不是嫁女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公主的婚事還不是由皇上做主,就她金貴?比公主還金貴?什麽事情都的按她的意思來啊?”


    花定山的炮轟,花煙雨一一受著,沒有反駁也沒有放在心上,因為沒有感情,所以不在乎,她隻要在乎這件婚事確實吹了就行。


    花定山的話仿佛戳到沈蓯盈的心,沈蓯盈一臉的自責:“說來說去還是我這個做母親的不對,要是能給郡主說了一個完美的親事,郡主興許就不會做這麽驚世駭俗的事情。”


    說完捂住帕子失聲痛哭,肩膀不停的抽動。沈蓯盈的哭戲演的如火純青,絲毫不比嫣紅差,唬得花老太君一愣一愣的,趕緊安慰起沈蓯盈,還不忘教訓花煙雨:“煙兒啊,你怎麽這麽不懂事,你母親給你說親事容易嗎?你知不知道你今年已經十四了,上門求娶的不是小門小戶就是圖你嫁妝的中山狼,拿得出手的青年才俊一個沒有,要不是你平時多有驕縱,怎麽會有這樣的結果,就連閆偉還是你母親親自低聲下氣去求來的,你就這麽休了,又沒有考慮你母親的感受?”


    花老太君的一席話,讓花煙雨的心頭一緊,也不知道是不是本尊還殘留一絲意識,花煙雨隻感覺心髒被人狠狠的捏住,喘不過氣來。


    “哼。”花煙雨冷笑一聲,心想,這一切還不是沈蓯盈故意捧殺的,現在都來馬後炮了,當初但凡多管教花煙雨,也不至於被沈蓯盈養廢,堂堂郡主到了說親的年紀居然沒有一個拿得出手的求娶者,難道真的隻是花煙雨一人的錯嗎?


    想到這裏花煙雨歎了一口氣,她本來就是直脾氣,此刻再也按耐不住,要替花煙雨本尊說句話,她幹脆也不跪了,從地上站了起來說道:“我有沒有考慮她的感受?你們知不知道閆偉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吃喝嫖賭樣樣拿手,不務正業遊手好閑,讓這樣一個人跟我定親,丟人的是你們才對。至於我休他,那是因為他該休,你們知不知道他跟那個花魁說什麽?綠蘿你把你聽到的複述一遍。”


    綠蘿趕緊站出來將麗水苑發生的一切又講了一遍,花定山等人聽了,隻是沉默了一下,“就算他說了這些話又怎麽樣,那隻不過是逢場作戲,你是郡主,嫁到南昌伯府就是南昌伯府的三少奶奶,你是八抬大轎明媒正娶的,那些女人再怎麽蹦躂最多也是妾,你就不能忍一下嗎?”


    花煙雨本來還希望花定山和花老太君聽了她的話,能稍微有不一樣的感受,卻不料是她太癡了,當下吼道:“不能,我就不能忍,憑什麽讓我忍。”


    花定山也是一個急脾氣的人,花煙雨這麽不成體統的行為,嚴重觸到他的底線,怒吼道:“好啊,你可以不忍,我看你拒了閆偉這門親事有誰還會娶你,你要是到了十七歲還不能嫁出去,你就給我去尼姑庵修行。”


    “去尼姑庵就去尼姑庵,誰怕誰啊。我寧願終身不嫁,也不嫁閆偉。”反正都是遊戲,等遊戲通關了,誰還在這裏。


    就在花煙雨和花定山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服誰之際,一個外院的管事婆子小跑進來,在沈蓯盈的暗示下,說道:“迴稟老爺、老太君和夫人,外麵都在傳郡主在群芳宴上撲倒杜玉笙杜公子,被好幾個人撞見。現在外麵說郡主之所以休了閆公子,是為了杜公子。”


    花定山一聽還有這事,頓時臉色就氣得鐵青,“煙兒啊,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花煙雨冷笑一聲:“我如果說這兩件事沒有關聯你信不信,如果我說我沒有撲倒杜玉笙你信不信?”


    花煙雨的話自然沒有人信,沈蓯盈哭喪著臉說:“郡主要是看上了杜玉笙早說啊,我就是低聲下去也要給郡主說成這門親事,可現在,可現在你又是算計又是休書的,這可怎麽辦啊?”


    本就不相信的花定山,此刻聽了沈蓯盈的話,更堅信花煙雨是故意的,正要發火,就看見外院總管事急匆匆跑了進來:“迴稟老爺,宮裏來人傳了口信,要立刻召郡主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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