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了。

    “謬……大哥……”如果說剛才的夏天是讓他難以忍受,那現在的夏天就是讓他完全受不了!

    根本無法控製,憑著本能身體就做出了最快的反應,夏天不是初次接觸情欲,他知道怎麽做才能解救自己的痛苦,無法思考任何事,隻是緊緊的攀著謬京霖的身子,任身體在無語中相互糾纏,瘋狂的情欲讓人帶上幾份獸性,相互撕咬著,直到皮膚接觸到寒冷的空氣,謬京霖才猛得一顫清醒過來。再一次把夏天推開,謬京霖臉上掛著苦苦的笑,明明是自己愛的人,但自己卻不能就這樣擁抱他!

    “夏天,我好想好好的愛你!但不是今天!這種事至少兩個人要是相愛的!雖然我好愛你,但你……”並不愛我!後麵的字怎麽也吐不出口!謬京霖笑得極苦!好恨自己為什麽要分得這麽清楚,其實遲鈍一些,不去看夏天眼底的那片陰影,說不定自己就不會這麽難以取舍了!

    夏天重重的喘著氣,謬京霖說的話他聽得到,但身體根本就不受他自己控製!身子火一般的燃燒著,謬京霖的突然推開讓他極為難受!

    “所以雖然有些難受,但我也隻能這麽做了!”

    手法很快,夏天根本就沒有覺察到謬京霖對他做過什麽,隻知道體內血液像是突然凝固了一樣,所有的肌肉都無法支配,全身僵住在那裏一動也不能動了。

    “我封住你幾個穴位,再加上藥性,身體可能會很難受!如果實在受不了就說好不好!希望那藥性不會太烈!”謬京霖把夏天從椅子上抱到木床上放好,拉好他身上僅剩的裏衣,再蓋上一層軟被,謬京霖就像在照顧自己的小孩的一樣仔細的為夏天做好一切。

    “你明白我這麽做的意思!”謬京霖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夏天,夏天身子朝裏麵睡著,看不到謬京霖的臉。

    夏天突然覺得很想哭!不單是因為身體的難過,更多的是對謬京霖的感受。他知道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因為自己的不確定!因為自己的搖擺!其實自己真的很自私,從來就沒有仔細的想過謬京霖的存在,一點點的把他的溫柔當成理所當然,從沒想過,他究竟是怎麽想的!如果不愛就走開,以前也想過,但卻逃避這一點一拖再拖!到現在……

    “謬大……哥!抱……我……”夏天斷斷續續的說,聲音細細的,有些啞,在有些寂靜的夜裏挑動著謬京霖的心弦!

    38

    “抱……我……”

    頭越來越沉,分不清

    楚這句話到底是何種意義,夏天緊緊的抓住謬京霖的手,薄指甲如刀般劃過他的手背,留下三道淺痕。

    謬京霖隻是搖頭苦笑。

    “隻是因為藥……”努力的壓抑著什麽,謬京霖的雙眼猶如墨黑色的深潭。

    “我知道……我在做什……麽!!你不想要我?!”夏天無法動彈,聲音因為壓抑欲望而不停顫動。

    謬京霖一言不發,從身後把夏天抱在懷裏,兩個彎曲著身子側躺在床邊。夏天還想說什麽卻被謬京霖捂住嘴巴了,寂靜的夜裏兩人隻是緊緊的貼身在一起,謬京霖的好像一把鎖,除了那一聲聲有力的心跳,夏天再也不能聽到別的什麽了,心髒像是被誰緊緊的所至著,緊到自己覺得痛疼難忍……

    左相元離很滿意自己計劃下的結果。第二天夏天是讓謬京霖抱下床進餐的,而且根據下人的報告,看屋內情景,兩人昨晚無疑過得很“激烈”。左相很高興看到那兩個人親密異常,卻沒有注意到,窩在謬京霖懷裏的夏天眼中閃過一絲暗光。

    “兩位公子真是恩愛!羨煞老夫了!”左相大人態度親和,笑容可掬,如果不是這幾天發生的這些事,夏天一定會認為他隻是個慈善老爺爺,真是人不可貌相!夏天總算又真正的學到一課了!

    “左相大人!有些事情過去了我也就不再提!隻是告訴你,以後不要亂自做主張!難到你認為我還沒有處理自己的私事的能力嗎?”謬京霖說這話的時候隻是微微挑高了眉,臉色平靜,但仔細觀察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泛起的陣陣陰冷。

    左相打了個顫,臉抖動了一下後繼續幹笑著,隻不過後來的笑極不自然就是了。

    “夏天我要帶走,我想你沒意見吧!打擾這麽久他也該迴家了!”話說的是客氣話,但每個字都透著不客氣,謬京霖的態度明顯強硬。

    “公子這麽說的話,老夫也就不久留了!不周到之處還請公子與夏公子見諒!”左相陪笑著,眼看自己的目地也算是達到了!留下這夏公子隻怕隻會留成麻煩!此舉看來這個夏天對公子來說果然重要,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公子是高登天位還是就此銷聲匿跡影響最大的隻怕就是這個夏公子了!

    左相派了馬車,還派了人護送夏天離府,出府時還對夏天噓寒問暖的,一臉的慈眉善目。夏天自始至終都不吭一聲,麵無表情的讓人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麽。

    “身子還好嗎?”謬京霖抱著夏天坐在車廂裏,路上有些顛簸,謬京霖的小心的護

    著他。

    “下次你試試全身點上穴睡一晚看看你就知道有多舒服了!”夏天哼哼著。昨天晚上,謬京霖封了他幾次穴,氣血不暢全身不適那是不可避免的,雖說今天早上謬京霖給他全身都捏了捏做過按摩,但還是覺得手腳麻木無力,不然也不會讓謬京霖這樣抱著進進出出的。

    “嘿嘿!”謬京霖幹笑,夏天的話裏明顯對他有所不滿。

    伸手把夏天額前的頭發撥開,手被夏天抓住了。

    “怎麽了?!”

    “對不起!一定很痛吧!”

    謬京霖的手用白布條草草的纏了幾圈,是昨晚上夏天咬傷的,本來是想捂住他嘴巴不讓他說話,卻不想讓夏天一口咬住就沒鬆口,那一床看起來蠻恐怖的血其實都是謬京霖手上流出來的!

    “這點痛我還受得了!隻是下次就不要再把血吞進肚子了,我還以為你讓那老頭藥成了吃血的鬼了!”難得謬京霖會這麽俏皮的說話,讓人不敢相信剛才的他還一臉的肅穆。

    “哼哼!”夏天不說了,白了眼謬京霖。

    馬車一路緩緩的駛過,謬京霖給夏天介紹他自己的身份,可能是因為已經知道了的原因,夏天對此並沒有說什麽,也沒有問他以後要怎麽辦,因為看得出謬京霖自己會做出一個了斷。

    “夏天哥!”

    謬京霖扶著夏天下車時,花間從屋子裏衝出來,一下撲過去了。

    “有沒有怎麽樣!?”左右翻看了一下,見夏天手腳軟軟的,便以為受了很多罪,邊問就一邊紅了眼了。

    “那個叫左相的老頭是不是對你私下用刑?有傷到那裏嗎?那裏痛?”花間說話極快,夏天根本就插不上嘴,雖然是很想告訴花間,那老頭不是叫左相,但看花間紅著眼睛快要哭的樣子,心裏不由的覺得感動,想說一時到也說不出來什麽了!

    “好了,花間!至少先讓夏天進屋吧!這屋外頭可冷著呢!”謬京霖才說話,花間便瞪了他一眼,從他手裏把夏天搶過一個人扶著夏天進屋去了,弄得謬京霖哭笑不得。

    “泠祈,事情查得怎麽樣了?”

    “差不多了!等一下給你看些資料!”泠祈和謬京霖一起進屋,現在的他已經和謬京霖一般高了,雖然還是顯得纖細,但至少已經不會讓人看成娃娃少年了,一身青衫也稱出幾分男人的俊朗。

    做大事,都應當在事前進行策劃謀算,隻有計劃周密,才能在增加成功

    的機率。夏天最喜歡的就是做計劃了,收集各種信息是計劃的第一步。所以,當泠祈要和謬京霖談話時,他就趴在那裏死盯著那兩個人,因為還有花間在一邊瞪著,所以泠祈和謬京霖沒敢開口讓他們倆走開。

    “三路人馬最近都是蠢蠢欲動,皇帝病重有近十日未上早朝,據太醫院傳出的消息,病情有些複雜,說是病重,但我門下傳來的消息好像是中毒了!還沒有肯定!”

    “中毒?!”

    “對,慢性毒!還沒有發現是那路人馬做的。皇太子一直很受皇帝偏愛,而且他自己未成年,所以,右黨的人基本可以排除。你的人馬雖然你自己無法控製,但根據分析,可能性也不大,因為他們現在還沒有那個財力挑起政變,但也不能排除,隻要你可以反應他們的計劃,再加上夏天的財力支持,不說一舉奪下政權,劃三省而治還是很容易的!所以,剩下的,就是七王爺的人馬了!”桌上攤開一些資料,四個人圍坐著。

    “七王爺?安世子的爹?!他想謀反?”花間挑高了眉頭。

    “七王爺與當今天皇帝早在先皇在世時就是敵手,雖然他在當時並沒有登上皇位,但籬國的軍隊有一半以上都在他手上,而且都是精兵!如果說當今天皇帝是青龍的話,那七王爺就是白虎了!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如果他想謀反,那無疑是最難應付的敵手了!”

    “噢?那太子的右黨呢?”

    “太子由黃妃所生,而黃妃就是右相最疼愛的女兒,右相支持太子那是明擺著的!當朝的前幾位皇子都在太子位上呆不了多久就用各種理由廢除,而這位易寒太子,在位時卻得到皇帝的百般寵愛,大小不少官員對這個太子都投有資本。而且,為了支持這位外孫上位,右相從多年前就開始了策劃,從精兵到資財都網羅到不少人才物力!籬國第一富商司徒家就是他們一手捧出來的!”說到這裏時,泠祈停下來看了一眼夏天,卻並沒有見到他有什麽反應。

    “停下來幹嘛!怎麽不講了?”夏天睜大眼睛看著泠祈。這事他知道了,並不驚奇!富商與官家必有接觸,更何況是司徒府那種大富人家,住在司徒府時雖然沒有跟著去接觸這方麵,但多少也有些耳聞,隻是從沒仔細想過其中原由。

    “給我說說左黨吧!我想謬大哥也想聽吧!聽說你近年都‘不理正業’,隻怕自己一方的東西也有所不了解吧!”夏天笑了笑,後半截的話是轉頭對身邊的謬京霖說的。

    “左黨,其實是二十多年前同

    將王爺的部下!與現如今的七王爺倒有些相似,但比七王爺更為霸氣,據說當年皇位本來因是他所得,但最終讓小人所害,他到落個叛亂之罪,他的部下眾多,如果全麵清洗隻怕當時整個籬國有三分之二的官員要除掉,國家經不起這樣的折騰,所以前皇就太和殿撕罪狀清罪責,所有前事一筆勾消。當然,私下還是不了痕跡的慢慢移位清場,雖然當年的‘罪黨’聲勢浩大,但二十年的時間,足以清除的差不多了!如今的三大黨之中,到是左黨勢力最小了!”

    39

    “好啦!這黨那黨的聽得人腦袋都疼了!這些人就是每天吃飽了沒飯做才把事情搞得這麽複雜!反正夏天哥是迴來了,那趟渾水咱們也不摻合了!對不!夏天哥!”花間聽泠祈講了一堆,便有些不耐煩的嚷到。

    夏天苦笑,不摻合!是不想摻合!問題是想不摻合都不行呀!那個左相老頭出那招就是要自己摻合進去!其實就算沒有那老狐狸,自己也還是會被拖進這件事裏吧!

    “對不起!如果不是我,也不會讓夏天吃這麽多苦!”謬京霖看夏天望過來,便有些歉意的說。

    “你很喜歡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一定要這麽客氣嗎?!好像顯得很生份一樣!一點也不像是情人之間的關係!”夏天這話說得有些漫不經心,謬京霖猛得抬頭看著夏天,眼睛裏閃著過一絲驚喜。

    花間吐了吐舌頭,有些壞心眼的笑了。“也是喲~~~~~~~!情人就是其中一黨之首,想不摻合也不行喲!!~~~~~~~”

    “哼!你懂什麽!我隻是喜歡有挑戰的東西罷了!”夏天說的正言厲色,但花間在轉眼間就發現了他紅透的耳根,便不理夏天瞪過來的白眼繼續壞笑著。

    “喂!你們還聽不聽呀!”泠祈見那幾人從話題裏扯得太遠了,連忙喝住。

    “不聽了!不聽了!聽了又有什麽用!我隻是想問!謬大哥,你今後的打算是什麽?”花間手一揮,很有氣勢的把泠祈的話打壓下去,盯著謬京霖看。

    “其實有些矛盾!”謬京霖停頓了一下才開口迴答:“我沒興趣坐那高位子,不想聽從他們的擺布!但他們又都是父親的黨人,當今天皇帝已經對這一黨頗有成見,我也不能背信棄義就此拋開他們!”

    “你這是什麽意思!?到底要怎麽辦,今天就給個說法!不然夏天哥哪天給你害死也沒個兆頭的!”

    “隻要一點點時間!”謬京霖深吸一口氣抬頭

    看著夏天:“皇帝病重時會招百官祈壽,眾人的意思是稱這個時間破宮!不過,我很懷疑是否會成功!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有什麽圈套在裏麵,底下人最近動作很大,但宮裏卻一點也沒動靜,這不像是那個皇帝的作風,就算病重了,他也不會這麽沉默!何況,皇太子最近一直秘密進宮,我不太相信他隻是為了盡孝心!”

    “你的意思……?!”

    “那個機會!大家都在等那個機會,包括那個機會的製造者——皇帝或是皇太子!我也在等那個機會!成敗都在那一舉!”

    風煙俱淨,天山共色。源京沐浴在白雪中猶如海市蜃樓一般縹緲奇麗。除了匆匆行走的馬車,大街上已經很難看到行人了,這個冬天太冷,而往年年底官家富商準備的各類宴席也因為天子病重而紛紛取消,繁榮昌盛的源京竟也顯得有幾份蕭條了。

    “右相大人,在下先敬一杯!”精美絕倫的臨江酒樓上,司徒浩然與一老一少圍桌而坐,一襲黑衫在這白雪寒風中稱得臉有些蒼白,眉目之間比起以前更見冰冷!

    “司徒當家,公主貴體最近可好?”右相李吉林是個清瘦的老頭,留著山羊胡,如果不是眼睛裏不時閃過的精光,實在讓人很難相信這老人是如何在朝野中唿風喚雨聲色俱厲!

    “謝右相大人關心!長寧公主有禦醫照看,身體雖沒有明顯好轉,但病情已經有所控製了!”司徒浩然迴答的仔細,但聲音裏一片清冷。

    “我那個姑姑紅顏薄命!真是可憐喲!”那一翩翩少年正是皇太子安易寒,說話時態度有些輕佻。

    “寒兒!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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