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人俠鳥鎮天尊》連載之十七)

    鳳來仙翁為救荷花池,滅那西山惡魔,因自斷雙翅,贈與那少年英雄而元氣大傷,沒了那雙翅,出山不的,隻好留在鳳來山莊療傷治病,每日閉門靜養。

    這雙翅膀,於你我常人也沒什麽用處,終日東飛西飛的,也沒什麽好路徑,且還是一個累贅。可對一個隱居在突兀的孤山絕壁的峰巒之顛,與世隔絕了的鳥人來說,可是不可或缺。

    這鳳來山莊,莊中有一莊丁,姓劉名東,精通藥理,該人深得異人真傳,有起死迴生之術。這劉東常於莊裏莊外施藥給那些患者。無欲無求,方圓百裏,無人不誇。這幾日。那劉東每天都要來給老仙翁療傷,他看到老仙翁傷勢不輕,自然是小心侍候。在這劉東的精心護理下,老仙翁的傷勢日見好轉。

    這一日,張家小少乘著九頭神鳥,來到鳳來山莊,懇求仙翁取迴那雙翅膀,仙翁笑了笑,說:

    “這可不是說要就要,說取就取的事。”

    “如此,仙翁受罪了。”張家小少不安地道。

    “哈哈哈。”那仙翁爽朗地笑道:

    “那也未必?沒了翅膀,反而輕鬆了許多。”

    “這怎使的?”

    聽的西山惡魔自絕於白河南岸的神古列山,鳳來仙翁知是那妖孽自絕求生之計,無不擔憂那妖孽再生之後,那場在所難免的殊死拚殺,如張家小少所想。這真是英雄所見略同。

    西山惡魔自絕身亡後,給老仙翁留下的是無盡的沮喪。是鄭昊瀚討取那天山化金神水不成?還是遭遇了什麽不測?也許……哎。現在想什麽都晚了,但等有朝一日,那西山惡魔再次重現於世的時候,在江湖中傳言的那是一場空前絕後的浩劫,就將變為現實。他不敢再想下去了。為此,老仙翁悶悶不樂,鬱鬱寡歡。

    張家小少看到鳳來仙翁行動不便,便留下了九頭神鳥供仙翁使喚。那仙翁也不客氣,收下了九頭神鳥,這樣自然也就方便多了。那神鳥通靈,善解人意,仙翁自然是喜歡的不的了,他再也不用因為斷了雙翅而發愁,如是,老仙翁沒事便駕著九頭神鳥,在鳳來山莊飛來飛去。好不悠然。

    幾天後的傍晚,鳳來山莊西南方,傳來一聲熟悉的吼聲,但見那吼聲響處,烏雲翻滾。

    “金鱗獨角神獬?”仙翁一聽,驚喜萬分,忙忙走了出來,在莊門口等著鄭昊瀚。

    金鱗獨角神獬來到鳳來山莊,在鳳來仙翁的跟前落下雲頭。

    仙翁卻不見鄭昊瀚,心裏一震。

    隻見神獬的獨角上,掛著一封書信,忙取來一看,信封上寫著:鳳來仙翁親啟的字樣,仙翁折開看了起來:

    仙翁台鑒:

    莊人昊瀚奉命西去天山,歸而途經子虛一國,遇事不返,三日即迴,今著金鱗獨角神獬前來告之。切切。勿念!

    莊人鄭昊瀚謹上!

    頃首!

    “鄭小兒誤我。”仙翁歎道。

    “仙翁何事?”有莊人劉東問道。

    “鄭小兒誤我,子虛乃一天國,這三日即迴,談何容易?他不知,這天上一天,乃地上一年?小兒無知,氣死我也。如若金鱗獨角神獬在此,怎的要我自斷雙翅?”氣的仙翁跨著九頭神鳥,拂袖而去。

    金鱗獨角神獬好生思念舊主,隻見它別了鳳來山莊,望荷花池而去。

    當金鱗獨角神獬剛到荷花池莊頭時,那神獬吼了一聲,那張家小少聽的真切,忙走出莊來,但見那金鱗獨角神獬駕著烏雲而來。一見主人,竟高興地撒起歡來。

    相別半月之久,這一主一仆今日得見,格外歡喜。張家小少跨上了他朝思暮想的金鱗獨角神獬,飛上天空,穿行在那片海藍色的蒼穹裏,盡情地歡笑跳躍。

    金鱗獨角神獬帶了主人張家小少,來到一個去處,但見這裏古木參天,峰奇峻險,雲鎖霧罩。張家小少讓這金鱗獨角神獬帶進了那個終身難忘的過去。

    金鱗獨角神獬在這山的西南側的一個洞口落下雲頭,但見的洞口上方雜草叢中,依稀可見的幾個金文。上書:

    洞天福地

    隻是這地方變的如此荒蕪。再看不到昔日那仙樂微聞,名花爭艷的仙山神洞的境界了,

    十年前,荷花池張老莊主家裏的張大元,年剛八歲,可是個調皮搗蛋的角,他帶著莊裏的幾個小孩,悄悄地爬上了這座山,在這山中,遇見一道長,那道長恐怕有百歲高齡,仙風道骨,雙目炯炯出神,持一把拂塵。坐下座騎便是這金鱗獨角神獬。

    “天青道長,天青道長。”

    那道長聽到幾個小孩正在叫他,兩眼放光,隻見他拂塵一揚,下了座騎,朝著張家小少等這幾個小孩走了過來。

    《飛人俠鳥鎮天尊》連載之十七第十六章老仙翁痛心留隱患,金神獬傳書鳳來山

    謝謝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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