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人俠鳥鎮天尊》連載之十二)

    金鱗獨角神獬那個畜牲,戲耍那三千兒男也無大礙。隻是給鄭昊瀚惹下了不少的麻煩。正當它玩興正濃,一隊子虛國的軍士,簇擁著一個坐著綠翼麒麟的絕色女子走了過來,那女子正是烏有豔芳。領頭的衝著鄭昊瀚跪了下來,說:“請子虛國駙馬爺前往烏有宮。朝見子虛國國王。”

    那鄭昊瀚此時才恍然大悟,慌忙對烏有豔芳鞠了一躬:“鄭昊瀚見過公主。”

    綠翼麒麟在鄭昊瀚跟前屈膝跪下,公主下了坐騎,對著鄭昊瀚笑問著:“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家住何處?”

    “臣乃東土神州人士,家住僻鄉鳳來山莊,小姓鄭,名昊瀚是也。因去天山返迴,路過貴國,不知公主招親,讓那金鱗獨角神獬擾了公主的雅興。死罪死罪。”

    公主輕輕扶起鄭昊瀚:“此乃天意,夫君不必多禮。請隨我前往烏有宮見過父王。”

    那公主見了,心中大喜,掩了掩麵,轉身跨上綠翼麒麟。早有軍士牽來了金鱗獨角神獬,扶上鄭昊瀚,在軍士們的簇擁下,與公主並駕齊驅,浩浩蕩蕩地望烏有宮而去。

    烏有宮,氣派不凡,高大且寬敞,殿外那一色紅瑪瑙台階,拾級而上,溫潤的羊脂玉護欄雕花刻獸,配上紅瑪瑙台階,顯的格外的醒目。九座巨大的極品雞血石上雕刻的有:囚牛、睚眥、嘲風、蒲牢、狻猊、贔屭、狴犴、負屭、螭吻鴟尾。個個是活靈活現,栩栩如生。

    大殿外的侍衛個個威風凜凜。步入大殿,但見的滿地全鋪著羊脂白玉紅雞血,兩色相間,是那樣的高貴大氣,兩班文武分列左右。大殿正中,高高的龍椅之上,坐著國王和王後,莊嚴肅穆。

    “兒臣叩見父王,母後,父王萬歲!萬歲!萬萬歲!母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吾兒平身!”

    “微臣鄭昊瀚叩見子虛國國王,王後,國王萬歲!萬歲!萬萬歲!王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哈哈哈哈,快快平身!”

    “謝陛下!”

    “不知愛卿乃何方人士?”

    “東土神州人也。”

    “哦?東土神州距我子虛國相去甚遠,”

    “不遠,約十萬裏之遙。”

    “十萬裏之遙,怎說不遠?”

    “有道是,海內存知,天涯若比鄰。”

    “哈哈哈,但不知那東土神州的民風習俗與我子虛國有何不同?”

    “恕微臣直言,若論禮節稱謂,約大同小異,就服飾裝束則各有千秋。飲食文化似乎同宗同脈。皆為漢學。唯我東土神州國力則遠不及貴國。或許是我東土神州疆域遼闊,連年戰事不斷,貧富不均的原故吧。”

    “但不知東土神州與我子虛國物產如何?”

    “啟稟國王,從子虛國這城郭樓宇來看,所用之材,多為水晶瑪瑙翡玉雞血,樣樣皆為我東土神州價值連城之寶物。足見貴國物產是何等的豐富。”

    “東土神州貿易用何為信?”

    “我東土神州,鑄銅為幣,其幣值大小各異。或以金以銀錢兩分毫作籌而等價易之。”

    “此也甚妙!”

    “民以何為生計?”

    “農牧工商。”

    “何謂農牧工商?”

    “農者,植五穀於沃土,秋收留種以備來年種之,餘可食之。牧者,訓獸而牧之,生生息息,衍繁往複。取劣而屠之,以為食。留優而繁繼牧之。工者,匠人也,以力為生,製器物家什及其他,易的錢糧為生計。商者,物物值換,賺其利,以為生計也。”

    翁婿滔滔不絕約一個時辰。龍顏大悅。

    鄭昊瀚自知這駙馬非他莫屬,且身在異域他鄉,更不敢不從,也隻好順其自然,當起他的駙馬爺來了,暫且不提。

    卻說,張家小少隨那九頭神鳥的三魂七魄,往滕家灣降妖除魔而去。

    這滕家灣東南有白水河繞村而過,其餘,山連山,嶺接嶺,連綿起伏,峰巒疊障。四周天坑無數,四通八達。天坑裏的陰河也是三溝兩岔。匯入白河滾滾東逝。

    九頭神鳥帶著它的新主人,在一天坑處收了雙翅,落在一突兀的巨大頏石上,那九頭輪換著叫喚,聲調各異,高低不一,竟是那樣的委婉動聽。隨其喜怒哀樂,或如訴如泣,或歡快喜悅,有高山流水,萬馬奔騰,能催人淚下,滿懷激情。

    張家小少這少年英雄,看看深不見底的黑黑的坑底,知道是那西山惡魔的藏身所在。隻見他念動鎮邪神咒。當空揮寫出八個金光四射的大字:

    鎮邪神百魔可伏也

    這八字,化著八條蒼龍,在空中上下翻滾。最後隻見的八條蒼龍化為八道金光,伴著幾聲驚雷,齊齊炸向坑底,飛進坑中,但見的坑底如同白晝一般。

    這八條蒼龍,隨九頭神鳥的三魂七魄,在張家小少的帶領下,穿行在天坑中每一個洞穴。看你這西山惡魔今天是否還能躲過這一劫難不曾。

    --------------《飛人俠鳥鎮天尊》連載之十二第十一章鄭昊瀚子虛入贅為駙馬,張大元滕灣施法鬥惡魔

    謝謝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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