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殊顏可不知道兩人腦洞能這麽大,她抬眼掃過去,隻瞧見兩人的身影,沒瞧見祁臻柏,眼底有幾分疑惑,剛要問兩人他人,就見門口兩人身上沾著幾絲死氣,這些死氣雖然少,有幾絲飄過來往兩人額間去,一道金色的光芒驟出,擊的死氣消散不少。


    兩人渾然不覺,臉上還帶著幾分醉意和笑容問道:「嫂子,還是你同阮影帝在演什麽年度大戲?」


    遲殊顏:……


    阮盛林:……


    阮盛林到底是個大男人,心裏再恐懼也不想在人前露出驚恐的神色,漸漸冷靜下來恢復平時的表情,隻不過臉色還是有些蒼白,神情也有些懨懨,眉眼一臉焦急。


    遲殊顏從瞧見吳浩明和蕭山身上沾染的那幾絲死氣,注意力就一直停頓在兩人身上,聞到他們身上的酒意,她心裏有幾分猜想,故意不經意試探問道:「剛才你們去了哪兒?」


    吳浩明和蕭山沒多想,開口樂嗬嗬道:「嫂子,這不剛才傍晚大慶幾個找我們倆喝酒,封局沒事,您又不在家,祁總也讓我們想逛隨便走走,這不剛好有好兄弟邀請我們吃晚飯,我們這才過去,順便打聽一下村裏的事,畢竟怎麽說大慶幾個都是大山村村民,他們肯定知道這村裏許多事情。」


    見遲大師沒開口一直盯著他們兩人,吳浩明和蕭山心裏有些不安。


    吳浩明繼續接著道:「對了,嫂子,我們還特地問了許孝子家的事,隻不過隻問出了一點事,比如那位許孝子的老婆是個少數民族的美女,人長的特別好看,不過兩夫妻感情不是很好,剛結婚的時候兩人感情還挺好的,後來生了個早產兒,許孝子他媽不是太滿意,夫妻兩口子感情漸漸就沒以前那麽好了。」


    蕭山也一邊絞盡腦汁把自己從大慶幾個打聽出來的消息說出來,繼續接著道:「對了,嫂子,大山村村長的事我們沒打聽出來,大慶幾個似乎十分避諱提到村長的事。」


    兩人憨厚撓了撓後腦勺,等再瞧遲大師,見她臉色轉好一些,蕭山和吳浩明莫名鬆了一口氣。


    沒多久,等遲大師手拍在兩人肩上,吳浩明和蕭山一愣,就聽遲大師開口道:「之前我給你們倆的符,掏出來!」


    蕭山和吳浩明不知道遲大師為啥突然讓他們掏符籙,不過兩人平日十分信服她,聽到她的話壓根沒任何想法和懷疑,兩人一前一後把兜裏的符籙掏出來,吳浩明比蕭山精明,還特地一臉討好的語氣沖遲殊顏道:「嫂子,你放心,你給我的符籙寶貝,我都一一擱在衣服內側兜裏,丟不了,你瞧……」


    吳浩明以為遲大師是檢查他們的符籙,等信心滿滿掏出來,就見原本一疊符籙裏裏麵有幾張已經成焦黑粉末,還有一兩張一角成焦黑色,不僅吳浩明這邊有這情況,連蕭山這邊都有這種情況,一疊符籙有幾張成了焦黑粉末,有幾張黑成焦黑色,兩人瞧見這狀況,還互相瞧了眼,臉色齊齊猛的驟然大變,額頭滲出不少冷汗,後背都漸漸跟著滲出不少冷汗,大驚異口同聲問道:「怎麽迴事?」


    第一百四十五章 詭異的村民 一更


    兩人邊說還邊難以置信往手上一疊符籙瞧了幾眼,等再次瞧見變成焦黑甚至粉末的符籙,吳浩明和蕭山豈止後背滲出冷汗,心口一股莫名刺骨的寒意,所有的話和恐懼全都堵在喉嚨管,一個字憋不出,隻能驚慌看向遲大師。


    還是吳浩明先反應過來,咬著牙沖遲大師驚惶無措道:「嫂子,我……我跟老蕭真的沒去哪裏,就去了大慶家喝了點酒!」


    難不成他們是在大慶家撞邪的?


    不對,還是他們剛從大慶家迴家路途上撞邪的?


    蕭山和吳浩明絞盡腦汁也沒想出所以然,心裏反倒越想越慌,越想啥都懷疑,同時兩人打定主意以後在這村裏,傍晚誰再請客,他們哪都不去了,這村裏太邪性了,要不是遲大師給的這些符籙,恐怕他們今晚已經死了許多次了。


    一想到這裏,兩人心窩更是發涼的厲害,就跟大冷天心窩被一塊冰塊給燙的哆嗦,心驚肉跳之後是無邊的冷意和恐懼。


    一旁原本神色懨懨的阮盛林也瞧見這一幕,他本不是蠢人,目光盯在蕭山和吳浩明手上的那一疊發黑成粉末以及焦黑的符籙上,眼神明明滅滅,將兩人遇到的事猜出個七七八八。


    一分鍾內,他臉色仿佛如變色龍,偶爾晴天霹靂,大部分時間一臉震驚又驚恐。


    如果說之前阮盛林還有那麽幾分冷靜,那麽這會兒猜出蕭山和吳浩明極有可能遇到的事,啥冷靜通通都沒了,心慌害怕的厲害。


    隻見他此時臉色十分難看,眼眶裏溢出滔天的恐懼和後悔,甚至不敢往深處想。


    他心裏還存了一兩分期望,希望事情不會如他想的那麽糟,試探問道:「遲……遲大師,他們……他們到底怎麽了?」


    遲殊顏一直盯著蕭山和吳浩明兩人,聽到阮盛林的話沒多想,淡淡開口道:「他們撞邪了!」話一轉,道:「還好他們算命大!否則今晚夠他們死幾次。」


    遲殊顏邊說邊將兩人手掌上焦黑以及變成粉末的符籙給挑出來,門沒關,外麵一陣風吹來,將那些黑色粉末吹的一幹二淨。


    蕭山和吳浩明一邊眼見幾張寶貝符籙就這麽報廢,肉疼的厲害,一邊又聽遲大師的話心冷哆嗦的厲害。


    阮盛林確是實實在在被遲大師那句『撞邪』『死幾次』的話驚的眼前一陣發黑,天旋地轉因受刺激太大差點栽倒在地,還是蕭山和吳浩明兩人手疾眼快把人扶住,蕭山不明所以趕緊問道:「阮兄弟,你怎麽了?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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