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是報答,但是真正算起來的話也就是月詠給劍心和銀時斟酒,自從上次和月詠喝醉了以後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劍心就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其實是不能沾酒的...


    這間小屋子裏,充斥著三個人的笑聲...時不時的出現劍心和銀時相互拌嘴的聲音,同時還有一邊的月詠不時的吐槽的聲音,看起來真的是很好呢...就這樣算起來,不是一般的好啊~


    然而就好像是曾經評價過的一般...劍心這個人,注定是走在哪裏都不會太過平靜的一個人。


    “劍心!”急促的跑步聲響起,門口的大門被瞬息間打開,氣喘籲籲的土方看著裏麵的劍心,急聲說道:“快去...去恆道場咳咳...”


    “恆道場?”劍心端著酒杯的手一頓,直接起身來到了土方的麵前,然而讓他想不到的是...土方的背後赫然有著一道狹長的傷口。


    “哈哈哈...你的直覺果然不靠譜啊...雖然總悟是每天都在拿刀砍我不錯,可是像現在這樣的,砍出深入骨髓的一刀可是第一次啊!”土方艱難的笑著:“那家夥...不,他已經不是總悟了,劍心!”說著,淩厲的眼神直接看向你劍心。


    “他要找的人,是你!”土方閃爍著眼神:“不是一般說的那種找你喝喝小酒這樣的,而是帶著滿身的殺氣,來找你。”


    “殺氣?怎麽了?”此刻,月詠也起身,身上端莊的衣服讓她的行動頗為有些束縛,隻能是小步小步的移動到劍心的麵前說道。


    “總悟...”劍心低吟一聲,隨即不動聲色的將土方抱住隱藏在了大門的後麵:“不...沒什麽~隻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而已。”


    “工作?要是我沒記錯的話,這家夥是真選組的吧,而你一個賣甜品的...”月詠有些狐疑的看著劍心,眼神中分明是在說你騙鬼啊。


    “是的...一些私人的工作。”說著,劍心急匆匆的將大門帶上,同時對著月詠吩咐道:“陪好銀時哦~再怎麽說他也算是你今晚的客人,嘛~雖然不是那種方麵的,不過事先說明啊!你好歹純潔一點哈。”


    “誒?真的是這樣的嗎?”月詠正欲抓住劍心之時,卻被身後不知道何時趕來的銀時攔住了,月詠不解的迴頭,卻隻能看到銀時那小口的抿著酒杯的模樣。


    “真是一個撒謊都不會撒的家夥。”就在月詠詫異的眼神中,銀時這樣說道,同時將手裏喝完的酒杯隨手一丟:“正主都不在了,我想今晚的酒也沒什麽意思喝了吧~”


    “喂!”月詠有些臉紅的說道。


    “你待在這裏,我去看看。”說著,眼神凝視著地板上一絲絲不可察覺的鮮血,銀時微不可查的歎了一口氣,也踏出了大門:“吉原現在剛剛安定下來,百華首領的你也實在是不應該離開。而且他的事情...或許他應該不想你知道的太多吧!”說著,穿上了靴子走在咯吱作響的地板上,慢慢的離去了。


    “...”月詠無言,隻能看著繼紅色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黑暗中之後,銀色的身影也沒有絲毫停留的,步入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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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廣闊的宇宙到底隱藏著多少秘密,這根本沒有人知道,本身星球間的發展本來就是不一樣的情況,也就是說在這個星球是絕望的事情,在另一個星球其實早就已經可以解決。每一個星球間的存在就是如此的不同,根據發展,而得出不同的結局。


    “那麽,虛這個家夥,到底是怎麽誕生的~”看著宇宙裏閃爍著的星球,突然間的...劍太好似想到了什麽,不由的問著身後的這個家夥。


    “虛無的存在,要如何誕生呢...或者說你在覺得我存在的瞬間,其實就已經陷入了一個死胡同。”臉上帶著鬼麵具,身上穿著暗鴉色羽毛編製而成的衣服,手上虛握著一把連鞘的黑色長刀,一絲絲黑色的氣流從刀鞘無法隱藏的地方流了出來,在離開到一定的距離之後又消失不見。


    “天鎖斬月...聽說,是你從攘夷時代一個武士手裏奪過來的神級武器?可以借由這把黑刀釋放出超越那個家夥的劍氣?”斜著眼看著虛手裏的黑色長刀,劍太不鹹不淡的說道。


    “你的消息不是一般的靈通,是你的記憶告訴你的,還是你擁有我所不知道的東西呢?”略微抬頭,隱藏在麵具下的眼睛分明的盯著劍太,氣氛一時間陷入了沉寂...


    “嘛~你不願意說隨你了。”虛站起身來,緩步的走到劍太的身邊看著這片宇宙:“很美麗吧~”


    “啊~的確是不同一般的風景啊...”劍太的語氣依然沉悶。


    “對比起在地球的生活,現在是不是更好呢?每天都有各個星球最強者和你戰鬥哦~”說著,虛沉吟了一下:“也就是那種...星球級戰力的家夥。”


    “哈...在你的心裏,我能比得上那個家夥的萬分之一嗎?”劍太嗤笑一聲,放佛眼前又出現了那個討人不喜歡的家夥一般:“為什麽那麽執著於他?你隻不過是和他在一起生活了幾年時間而已。”


    “你知道嗎,劍太。”虛的聲音瞬間變的陰冷寒意:“就算是在整個宇宙裏,能夠與他同等天賦的家夥也是少的可憐,我本來以為白毛小鬼就是唯一的了,可是真沒想到啊...吉田鬆陽,死了也不安心嗎?還真是留下了倆個相當大的禍患啊。”


    “吉田...鬆陽。”劍太呢喃著,好似陷入了迴憶之中,然而這份迴憶,又到底是真是假?亦或者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記憶呢?:“老師...”


    “恩?”虛有些詫異的迴頭,卻又在瞬間有些呆滯了...大概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做出那樣的迴應吧。


    “我不是在叫你...虛!”劍太冷哼一聲。


    “嘛~你就是這樣對待教你生存能力的人的嗎?真是一個薄情的家夥。”虛冷笑一聲,拍拍手,背後的戰艦大門倏然打開,走進來的是一個有著嬌好麵容的女人。


    “這是你今晚應得的...”虛依然是那副平淡的語氣:“這個女人,雖然也是複製的,但是並沒有完全成功,大概隻剩下三天的壽命了吧,隨你處置吧,上了也好調“嗶”也好rbq也好...反正這三天裏,隨你了~”


    “你這是?在丟一個垃圾給我?”劍太挑了挑眉毛說道。


    “不,隻是廢物利用而已,嗎作為男人能夠適當的發泄也是可以的~”虛並沒有迴頭,而是冷冷的說道。


    “不要把我想的太不堪了...”劍太閉眼,拔刀,在戰艦地板上拉出一道血痕之後,淡然的收迴刀,看也不看身邊倒下的屍體:“這種東西,我根本就不需要...”


    獨獨留在指揮室裏的,隻有一個靜默的看著宇宙的虛,還有倒在地麵,從脖子潺潺流出鮮血的女人...


    那血液...滲入了甲板之中。也好似滲入了某個人的心中...


    “唿...”好似不知道在哪裏,幽幽的傳出了一聲的歎息,好似無力,也好似悲哀一般。為誰而悲哀呢?這一點...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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