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的結果自然就是吃罰酒。當瀟瀟好脾性的時候,白羽絲毫不給她麵子,等到了她發飆,那可就沒有那麽好的待遇了。


    完全貫徹落實了上邪簡單粗暴的態度,瀟瀟一把劍揮舞得虎虎生風。


    白羽一臉欲哭無淚,明明想要飛走,逃離這裏,卻能感覺它背後的那個人,不知道在用什麽東西箍住它,別說是不敢飛,就是敢飛也飛不了。


    上邪怎麽可能會讓它飛走,它要是飛走了,小人兒要拿什麽出來做實驗。


    上邪嗜笑一聲,還是別做夢了。


    瀟瀟絲毫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動作有多麽奇葩。


    如果這個世界也有對精神病人的定義的話,那她此時的表現應該是勉勉強強可以入圍。


    因為,她,神經兮兮的。


    起碼在白羽認為是的,上邪沒有說出口完全是因為,她是他看中的人,完全是因為不忍心,還有就是,沒眼看了。


    好在,瀟瀟很快就停止了抽風,一本正經的對著上邪說:“我覺得我可能是知道了。”


    “哦?這麽快?”上邪有些疑惑,卻沒有質疑她話裏的真假。


    “說來聽聽。”


    “才不跟你說。”瀟瀟俏皮的吐了吐石頭,眼睛裏好像星辰璀璨。


    實際上,她是不知道該怎麽說。


    這樣子舉個例子吧。白羽因為上邪的強悍而感到害怕,同樣的,在她兇悍的時候,它也不敢造次。


    她的情緒能夠直接影響到它,但是這種影響是出自於生物的本能,出自於生物的趨利避害。


    再簡單來說,在絕對強者之前,其他生物就是再能耐,也得趴著。


    好了,最關鍵的點來了。


    想要實現這個問題,最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她必須強大。


    但她不確定,等她真的強大之後,還需不需要學會禦獸來輔助自己。


    瀟瀟的答案偏離教科書不知道有多遠,但要是真說起來,卻也不會覺得錯在哪兒了。


    因為,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強者為尊,不服的話,那就打到你服好了。


    上邪偏偏頭看她糾結中忍不住的欣喜,一時間竟然不忍心破壞她的心情,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好吧,說起來就是他也不會禦獸,就算瀟瀟告訴他,他也沒有辦法指導她什麽。


    伸手摸了摸下巴,看來是時候給小人兒找個老師了。


    不然看著她抓瞎也真不是辦法。


    好吧,就算是瀟瀟不告訴他,就算他不質疑,他也是知道,禦獸師不是那麽好當的,何況,小人兒還沒有老師指導,能做到這個地步就很不錯了。起碼,那個笛子吹的就很好聽。


    瀟瀟絕對沒有想到上邪想的一本正經,卻隻想到了她笛子吹的很好聽這件事。


    兩個人兩種不同心思,氣氛竟然是莫名的融洽。


    白羽感覺到危險解除,整個鳥,也輕鬆了下來。


    下一秒,它就感覺到,它的身體好像被往上一扔,失重導致它平衡感快速下降,它連忙撲騰翅膀。


    飛呀飛呀飛呀~


    還好沒摔死,它怨念的迴過頭,對上了自家主人嫌棄的眼神。


    透過他嫌棄的眼神,它好像能看到親愛的主人不耐煩的趕著他:“快走快走快走。”以及他剛剛把它扔上天的事情。


    鳥體冷冷的打了個寒戰,整顆鳥心簡直都碎成了玻璃。


    主人竟然這麽嫌棄它,不想活了,不想活了,它自認為眼神傳神,沒想到某人比他更幹脆,隻有撲騰撲騰撲騰翅膀飛走了。


    嚶嚶嚶,嚶嚶嚶,療傷後它會迴來的。


    某鳥完全不知道自己耍寶的一幕落在底下兩個人眼裏有多麽的搞笑。


    “噗嗤”兩聲,兩個人齊齊笑了出來。


    “物似主人形。上邪,這鳥該不會是像你吧?”她眼裏促狹的笑意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更靈動了幾分。


    “胡說八道。”猝不及防被開了個玩笑,盡管知道是無傷大雅的玩笑,但是想到自己的的形象問題,上邪還是兇巴巴的迴應,“我看是你剛剛把它給嚇抽風了。”


    “我把它嚇抽風?”瀟瀟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的不敢置信:“講道理好不好,是誰眼神那麽兇,嚇得它連飛都不敢飛的。”


    上邪沉默,居然被她發現了……


    “現在倒好,鳥瘋了你就來怪我。”瀟瀟見他沒說話,說得更嘚瑟了。


    “鳥是你弄瘋的,也不知道是誰又是吹笛子又是舞劍的,也不考慮考慮一隻鳥的心理承受能力。”對,就是這樣的,沒錯,堅決不能承認,承認了形象就沒了。


    因為形象問題很嚴重,上邪居然聽著聽著就跟瀟瀟吵了起來。


    “喂,本姑娘可不止在白羽麵前吹過笛子,舞過劍,你自己不也是都欣賞過嗎?你現在不一樣完好無損嗎?還是說你現在內心已經崩潰了?人已經瘋了?隻是沒敢說出來。”


    “閉嘴,死丫頭。”上邪額角青筋亂跳,這丫頭,究竟是胡說八道些什麽呢?整天腦子裏裝的都不知道是什麽,居然還說他瘋了。


    “不是嗎?竟然你說白羽是我弄瘋的,那你為什麽沒瘋?不對,你究竟瘋了沒瘋這可說不準,我覺得你現在還是先迴去看看醫生吧。”論歪理邪道,瀟瀟可沒有怕過誰,她要是說不過這個臭不要臉的她還叫什麽蕭瀟。


    上邪忍無可忍,上前一步攬住了她的腰,報複性的掐了一下,才把吻落在了她耳上,還是報複性一樣,用力的啃了一口。


    “啊!”瀟瀟吃痛,條件反射的抬起腿往他腳上踩去,上邪卻好像早有預料一樣,輕輕一勾,就把她的腳勾住,另一隻手抓住她的腿,別在了自己腰上:“這是對你亂說話的懲罰。”


    瀟瀟又羞又惱,上邪說話間,嘴裏的熱氣都噴在她脖子上那塊最敏感的地方上麵,整個人都好像因此失去了力量一樣。她覺得自己有點腿軟。


    上邪的腰身很有力道的感覺,腳被他別著下不來竟然覺得此時軟塌塌的沒有一點兒移開的辦法。


    “你,你幹什麽。”她的臉上飛上兩片紅雲,很是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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