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一節)

    “我說,順,還考大學啊,你看那上學的人,那個不是傻乎乎的?都是學傻的。腦袋裏都是一些知識,再想翻出別的東西,那可真難。再說,到咱們這個時代了,電線杆一倒,能砸死好多的大學生。你看咱們幾個哥們不上大學,不就是挺好麽?。我不是一樣過的自由放蕩浪跡天涯的生活麽!沒有上大學的命,我就不會瞎掙紮了。浪費時間不說,還浪費青春。”

    說這個話的人是二凱子,他和我也是高中同學。第一年他考的是北京體育大學。沒有考上,也就撒手不幹了,整天過著渾水摸魚的日子。虎頭虎腦他瘦的和幹柴火一樣,說話從來不帶考慮的。練習武術的人都這樣,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隻能這樣形容。這是被社會的人認可的。但是武夫有武夫的好處,武夫也有幹出大事的時候。

    幾個老朋友邊玩砸金花邊聊天,弄的整個房間煙氣衝天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下黑霧呢。

    “哎、哎、哎,到你了,你要不要啊?整天哪有這麽多屁話啊。大道理誰不會講啊?!裝蛋有一套!”三郎對二凱子說道。

    三郎也是我以前的學校朋友,看他的樣子,就像一個社會混混。虎背熊腰的,脖子裏掛著一個又大又粗的金項鏈,不過是假的,拿來唬人的。不過話說迴來,他和我關係很普通,在學校的時候是通過二凱子,我們才認識的,沒過多少時間,就分開了。

    “三郎,和你認識這麽多年,你說話水平一點都沒有提高,什麽叫屁話啊?啊?你來一個什麽叫屁話?。”二凱子難為著三郎。

    “好了,好了,快點,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二凱子快下。”大勇催促道。

    大勇是我社會上的朋友。沒事的時候,我倆人也是偶爾打打牌,吃吃飯,喝點小酒,也算是一個比較講義氣的哥們。

    “聽聽,聽聽,學著點三郎。這就是你泡不上妞的原因,多學點啊!”二凱子撇著嘴向三郎說。

    “行了,你是老太婆掏雞窩,瞎扯蛋。你也不看看你的那些女朋友都是些什麽玩意?不是鼻孔裏有鼻釘,就是嘴唇上有。什麽樣的人交什麽樣的女人。最雷人的是,竟然舌頭上也有。你知道你這種什麽叫什麽行為嗎?人多瞎胡亂,雞多不下蛋麽?”二凱子嘎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幾個人哈哈大笑。

    “行,三郎,長本事了。會損人了,厲害。”二凱子說道。

    “趕緊的,你上多少?”我也不耐煩了。

    好,順都開口了,給個麵子,上tenyuan(十塊)。二凱子說道。

    “我都悶十塊了,你還十塊,占我便宜啊!”三郎說道。

    “我吐。。。一身死肉。看見你都沒有欲望了,還哪來的占你便宜啊!那就上五十,給順麵子。咱們都是輕易不在一塊玩,要有麵,有範!”二凱子接著說道。

    三郎一看二凱子上五十,自己就拿起牌用兩手在那兒使勁的搓,恨不得把牌給搓爛了。

    “不好使,你就是把牌搓冒煙了,也不行,真把自己當迴事了?別以為穿個大風衣拿自己是賭神。”二凱子說道。

    “你說你廢什麽話啊,好好地一個順金,被你給說走了。”一邊把牌給扣在了桌子上,“不跟!”三郎說道。

    “順金說走了,好歹也是個順啊!你在這兒扯什麽玩意啊?。來順,就剩你自己了。要不你上一百,我在上五十。咱們倆平開,誰大誰拿走,行嗎?”二凱子說道。

    我嗬嗬一笑,“沒問題啊!不過我要加一百。”對於二凱子打牌的套路我已經熟悉了,他就會唬人。我不上他的擋,隻能倍上加倍,給丫壓力。

    “好樣的,順,我挺你。”三郎說道。

    “好類,我就佩服順這一點,爽快!開牌。”二凱子說道。

    我先開的牌,大夥一看愣了,槍大!二凱子一看,情不自禁的一笑。

    “這牌不行吧!兄弟。”二凱子對我說道,好像自己已經贏了一樣。

    ‘你還沒有開牌,怎麽就知道我不行啊!”我說道。

    二凱子牌一開,大家更是笑的前張後仰。原來是235,可惜我不是暴子,哈哈。

    氣的二凱子直叫,“我和235什麽關係啊?怎麽老來我這兒來,來了多少把了!一次也沒有逮住暴子。”

    “今晚上,我請客不就行了嗎?”我說道。

    “哎…命苦不能怨政府啊!”大勇說道。

    “今晚上去哪兒打台球?”三郎說道。

    “去你家!”二凱子氣憤憤的說道。

    “什麽嘴啊!損人不利己,完蛋玩意!”三郎說道。說著幾個人就收拾東西往外走。我們這麽的慌張不是收拾現場的衛生,而是穿上自己該穿衣服,看誰撤的快,煙頭一地,誰敢收拾啊?。

    “咱能不能把我家衛生收拾了,這是在我家啊!”二凱子說道。

    “你家怎麽了?不是你家我還不搞破壞呢!”三郎邊說邊第一個撤出了陣地。

    “行了,行了,咱倆就別幹了。我不知道上輩子哪兒得罪你老人家了。”二凱子說道。

    我們這一幫人都這樣,都賴。一說吃,一說喝,誰都比誰靠的近。我有時候就想,這是我真正的朋友嗎?真正的朋友是這樣嗎?吃喝在一塊,真到有事的時候都不見人影了。我們是算江湖義氣,還是是算狐朋狗友?狐朋狗友怎麽解釋?是不是一幫人整天不務正業,整天無所事事。但是,我不是這麽一個人,因為我曾經和父親母親承諾過,自己不會倒下。

    就這麽一會功夫,幾個人就進來台球廳。勞動幹活的事甭想讓我們自由分配。一到玩的事,倒是分配為的很好,省的玩的時候二凱子和三郎因為球技再掐起來。這事都好幾迴了,倆人誰都不服誰!最後是這樣分配,二凱子和大勇pk,我和三郎pk,正好倆對,誰輸了誰無緣晉級。二凱子贏了大勇,我贏了三郎。我贏三郎是沒有任何懸念的。三郎幾盤下來都被打了迴去,打的三郎一點脾氣也沒有了。我不能讓三郎贏,贏了的話,三郎和二凱子還是會掐起來,最後一把我和二凱子pk決賽。都是好玩的人,也是經常玩的人,技術都不分上下,之前二凱子撇了我好幾個球,最後幾杆讓我一下全打進完。

    我贏了,三郎不能不高興。

    “今天不在狀態,我有點發困再加上點背。”二凱子說。

    “哎,如今,人品比球品重要啊!”三郎長籲一口氣說道。

    “小樣,不服,來一盤,打的你滿地找球!和你打都不帶費勁的。你那是叫什麽飛蛾,撲什麽來著?”二凱子摸著頭就是想不起下半句,“自取滅亡!”大勇補了一句。

    “嗬,和我打,先把你的球品練好吧!走咯!”三郎說。

    這就是我們的生活,這就是我們混天度日的生活。能不說我們以後有壓力嗎?能不說我們以後比別人付出更多嗎?。

    第十章(二節)

    我不再是二年前的我。不在是人家閉眼的時候我睜眼的我,不再是人家睜眼,我閉眼的我。我忘了自己在社會上是一個什麽樣的角色,忘了我曾經許下的諾言。玩真的是,讓人能忘記自己身上的包袱,變的懦弱。難道上大學不是我的理想嗎?難道就這樣一拖再拖,繼續自己沒有意義的生活。

    這都三年了,說時間長不算長,說短也不算短。從一個十八歲的青少年,邁入了社會階層二十多歲的成年。

    二年時間來考大學,剩餘的日子在社會上混日子。是不是上天安排了一場鬧劇,而且鬧的這麽深。從一個背負理想的社會優秀青年,淪落到一個社會的小混混。誰能看出來我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誰能知道,在我心中的理想,是否能再次的點燃?

    雖然這樣,我還是和八零後的生活掛著勾。因為我是八零後的尾巴。我們依然是那麽的囂張,依然沒有改變過去的生活。幾個人依然在大街上鬼哭狼嚎的唱。我們不再是唱鄭智化的《年輕時代》了,而是改變了風格。形容自己人生的歌《痛苦的人》。

    今夜的寒風將我心撕裂,倉皇的腳步我不醉不歸。

    朦朧的細雨有朦朧的美,酒再來一杯。

    我怎麽哭得如此狼狽,是否我還期待你的出現。

    無法再相信,相信我自己,膚淺而荒唐的我,痛苦的我。

    瞎唱什麽?誰痛苦?是八零後的年輕孩兒痛苦?還是日夜為他們操心的父母痛苦?。這對誰來說,是一種不公平?是兒女?還是父母?。

    為什麽別人就沒有那麽多的事。還是別人有那麽多的事,我們沒有發現罷了。為什麽讓這一幫孩子生活如此的不完美,或許我們自己認為自己的生活很完美。除了高幹子弟家的孩子,就是說除了二凱子,他的爸媽都是在政府機關工作。就是不好好的幹,不好好的學,將來靠家裏的勢力怎麽也得弄個像個人職位樣幹幹啊!我們這一幫拿什麽和別人比?拿金錢?。嗬,我都笑了,怎麽可能!拿地位?自己也沒有地位啊!拿長相,再說這一幫八零後特殊孩子的長相,不比人家好的哪兒去啊?。

    為什麽要什麽沒有什麽,還這樣下去。明知道比不過,還為何這樣的硬撐著,不怕自己撐的吐血嗎?

    玩夠了,散夥了,迴家睡覺了。那麽明天醒來呢?醒來還是這樣的生活嗎?八零後的使命是什麽?八零後想要什麽?要錢?要房?這也不可能啊!誰會平白無故給你啊!你是他們誰呀?天上掉餡餅也不會砸在你們頭上啊。就知道往前衝,就知道往前走,自己有沒有迴迴頭,看看自己到底做了什麽?收獲了什麽。當他們問我們的時候,我們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結巴了,無語了,說不出來了……。

    一覺醒來,一切還是沒有變。我還是我,家還是家,一樣的一樣的,都還是原來的。有一樣變了,我感覺身上的包袱沉了……

    “昨晚上去哪兒了?。”父親很不樂意的對我說道。

    “沒事,找以前的老同學玩玩,昨晚上什麽都沒幹,就是在一塊說話聊天。”我端著洗臉盆,站著不動。

    “玩!你們還能共討國家大事?沒那個命,還玩什麽革命!”我父親說道。

    我沒有說話,因為倆人沒有什麽共同語言。再說父親急了,吃不好早上飯,上不好一天班,不把我給兇死。我了解的再也沒法了解父親了,隻好低頭認錯。就像在法律麵前一樣,你犯錯了,沒必要在為自己苦苦掙紮,沒用,隻能坑了自己。既然這樣,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人也不少。服從安排,對你,對別人都好。

    “你在這兒愣什麽啊?趕快洗洗涮涮,吃飯!。”母親端著飯菜進屋。

    看了看父親,轉身出去洗刷。

    洗涮完了之後,一家人坐在一塊吃飯。以前吃飯的我,從來沒有什麽講究。從自己二次考不上大學,我就變的這麽個樣了。拿筷子,端起碗,吃完,放下。一頓飯下來,幾乎不會說什麽。

    我變的不喜歡說話。而父親和母親把精力,都轉換到了我弟弟的身上,是不是我讓他們失望了?。

    “吃完了哈,我和你爸也要趕點上班,你現在送你弟弟上學去吧!省的待會遲到了!”母親對我說道。

    弟弟收拾好書包,我騎著當年我瘋狂一時的摩托,在家大門口外麵等弟弟。這倒好,讓我送弟弟上學呢,就因為接了一個電話就把弟弟撂在公交車站牌,讓他自己坐公交去上學。

    “你不是送我到學校嗎?”弟弟驚訝的說道。

    “我有點事,現在不能送你了。迴頭請你吃東西,好嗎?”我敷衍著弟弟。我真壞,別人可以敷衍,我怎麽可以敷衍弟弟?沒辦法,兄弟有事,不過去,人會變臭的!

    “哎…什麽事啊,有送我上學重要嗎?”弟弟問道。

    “嗯,差不多吧!我走了哈,放學的時候我來接你。”我急忙的說道。

    “那好吧!”看樣弟弟很委屈。

    第十章(三節)

    一輛汽車停靠在路旁,一個摩的掀翻在地。路旁圍滿了很多路人,隻見三郎捂住自己的大腿呲牙咧嘴的叫喚:“哎呀…疼死我了!這人是怎麽開車的,會不會啊?明明綠燈已經亮了,你還開一個“bmw別摸我”玩意硬闖。

    怎麽迴事啊,這是!看情況是出事了。我並沒有慌張,上前想把三郎扶起來。

    “哎呦,哎呦,別動,疼死我了。”

    “撞哪兒了?”

    “差一點到命根子!”

    我起身嚎道:“肇事者呢?啊!。

    往車裏一看,一女孩坐在車裏撫著方向盤紋絲不動,還掏出手機打了一電話。看樣子還很冷靜,“你下車,這人都撞成這樣了,你還裝作沒事一樣,是吧?。”我邊指著車裏邊敲打窗戶。

    我打開車門,用兇巴巴的眼神注視著這個女孩。

    “和你說話呢,中國話聽不懂是嗎?你是韓國塔拉妹麽?。讓你下車,聽見沒?你會開車嗎?有本嗎?”

    看這個女孩的樣子像一個九零後,和自己比上去年齡差不了多少。

    “我不是故意的。”看到我的表情兇神惡煞,女孩膽怯怯的說道。“故意不故意這都不重要,人都成這樣了,下車去醫院。”我說道。

    “我真不是故意的。”女孩又重複說了一遍。

    “哎,我說你這人怎麽沒有腦子啊!撞人就得給別人看病,懂嗎?這些做人的原則還用教嗎?。甭廢話,你給我下車,不然我上你的車了啊!。”我繞到車的右邊,拉開車門。

    “你別上來,你別上來!我一害怕就會使勁叫了哈。”女孩焦急的說道。

    嗨,幹嘛呢,幹嘛呢?遠處來了一幫人,一邊往這走一邊嚷道。看來這幫人是和這個女孩一塊的,我抬頭看了看,“怎麽了?搬兵了!混社會的!行,丫頭有點意思啊!”

    “你這是幹嘛呢?欺負人是吧?”一男子很橫的說道。

    “大哥,麻煩你搞明白了,把我們撞了,還說欺負人,沒搞錯吧?”順說道。

    男子看了看倒在一旁的三郎。“哎…我說兄弟,傷你哪兒了?沒事別裝行嗎?這快大過年的碰瓷啊。用這個訛人掙錢是吧?”

    “你說什麽呢?睜著眼,說瞎話呢?會說人話嗎?誰訛人了?”我有點耐不住氣了。

    “這位受害者和你什麽關係啊?你是雷鋒?你這樣子也不像啊!”男子說道。

    “我和他是哥們!怎麽了?”我很衝的說道。

    “哥們,你管的太多了吧!又不是他爹他媽的。這大街上這麽多人,怎麽就你一人多事啊!再說這還喘著氣呢!沒大事吧!”男子說道。

    “你大爺的,你說什麽呢?”躺在地上的三郎急了。

    “那這位九零後妹妹和你什麽關係啊?看長相,你倆也不像兄妹啊!”我冷冷的說道。

    “我是他朋友!”男子理直氣壯的說道。

    “朋友,朋友關你個鳥事啊!朋友就是她爹啊。哥們都不行,你這朋友行,你在這裝什麽孫子啊。甭廢話,不帶人去醫院,今一個人都不能走。”我指著圍著他的一幫人,這一幫社會上的小混混也不是吃素的,看我一人寡不敵眾,就想動手。但是他們不知道我是練過的人。

    “行,看樣式,是要打架是吧!今誰要動了我倆,一個甭想走,來吧,不就是打架嗎?老子的專業課就是打架。”

    話音剛落,就動起手來。這倒好,上來一人,就被我一掄起個大鞭腿撂倒。還好把以前練了一點巴西柔術也上了。摟住我的腰和脖子都不好使,轉身摔,抱腿摔,過肩摔,發揮的淋漓精致。別看本人的身體單薄,確實能打的很,幾個哥們壓根都圍不上。

    “別打了,別打了,都停手。”二凱子和大勇來了,我停了手,再說,我也沒有體力了…

    “怎麽迴事啊?這是!”二凱子說道。二凱子瞅了瞅地上的三郎,看看地上的摩的,再看看車裏麵的女孩。呦!這女孩怎麽這麽麵熟啊!貌似在哪裏見過?。這時候二凱子突然想起來了,她不就是公安局局長家的女兒嗎。前一段時間,三郎陪同自己的爸爸拜訪過他們。於是三郎趕忙圍到我的耳朵旁說我說道;“這個女孩不一般,他爸是公安局局長!和我爸關係挺好的。”

    “公安局長?公安局長怎麽了?公安局長也是人民的公仆,公安局長撞人就可以不看病了嗎?。”我說道。

    “你低調點,成嗎?這可是公共場所。”二凱子說道。

    “你他媽現在慫了,胳膊肘往外拐了,是妞重要,還是兄弟重要?行,在權利麵前,感情狗屁不算。”說著我就架起三郎。

    你說什麽呢?二凱子問。

    “說中國話呢。”我懶的和二凱子說話。

    “哎…你慢點,都斷了!。”三郎說。

    “怕什麽啊?到醫院再接上!”

    “合著不是你的腿!”

    我倆人騎上摩的就走了……

    望著好哥們的離去,二凱子更是一肚子的怨氣。“我怎麽了?我說什麽了?他們都這樣!。”摩的聲音這麽大,還能聽見二凱子喊冤。

    大勇上前問二凱子他們去哪兒了?

    “眼睛瞎啊!腿都斷了,能去哪兒?去你家能接上就好了!”二凱子把氣撒在了大勇的身上。

    “去我家能接上,那以後醫院都倒閉了。”大勇也悶悶不樂的說道:“老欺負軟的。”

    “行了,這時候咱們倆就別鬥氣了,趕快去醫院吧!。”二凱子很無奈的說道。

    大勇和二凱子來到醫院門前,倆人走進大廳,環視了一圈。

    “這怎麽找啊?也不知道幾樓啊?”大勇子看著二凱子說道,二凱子沒有迴話。拿出手機撥電話,電話剛通,就被三郎給扣了,看來,三郎今兒來脾氣了,嗬嗬。

    大勇子看見對麵來了一護士,還沒有上前打聽,就被被二凱子一手給扯了迴來。“行了,甭問了,以為他們誰呀?耍什麽大牌,迴去。”

    “這樣不合適吧?”大勇很難為情的說道。

    “電話都不接,難為情什麽啊?不成一個一個房間的找?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查房呢,神經病啊我。什麽人啊都是?給鼻子就踩著上臉,再說人又不是咱倆撞的!還對咱們發脾氣,這事和咱們有什麽關係啊?”急的二凱子原地打轉。

    “那就走吧。”大勇扯著二凱子的衣服說道。

    “走什麽啊?真走啊!這可是多少年的兄弟,知道嗎?你不知道我們在一個學校的時候有多鐵嗎?說走就走,那還是人辦的事嗎?”二凱子說道。

    “我暈,老大,別這樣行嗎。到底想幹嘛?你不讓我說你病了,都不行。”進退兩難的大勇說道。

    “幹嘛?挨著找吧!真服了王小順,還小順,順什麽啊?。”

    有時候就是這樣,說好話的時候,巴結的對象卻不在身邊,壞話一來的時候,恰被逮個正著。

    “哎…你小子說誰呢?”遠處傳來一個聲音。

    倆人一轉頭,“哎。。。不是腿都斷了嗎?。”二凱子說。

    少來,別扯遠話題,我這腿沒事。估計你有事,剛才罵誰呢?我和三郎都注視著二凱子,二凱子看了看大勇說道;“我剛才沒有說什麽吧?,就說了一些,你們可是急死我了,打電話也不接,哥們這心懸在半空為你們懸著。”

    “這事深了,我可是管不了。”大勇說著溜到我和三郎的背後了。

    “不是,順!這樣吧,今晚上我請客成嗎?慶祝咱們建交6周年。”

    “我呢?”三郎裝作咳了兩下。

    “在心裏麵呢,老人家!”

    “我呢?”大勇站出來說。

    “你是誰呀?咱們熟嗎?再說以前又不是一個學校的!沒你的事!”

    四個人轉身就走了。

    “哎,你還沒說你這腿怎麽迴事啊?”大勇說。

    “我也不知道它是怎麽迴事,就是疼,我就捂著喊。其實壓根就沒事,順都被忽悠了,沒想到順動真格的了,我能不演點真的麽?。就是車上的那個妞比較正,想多看一會。沒想到順演的越來越有勁了,都上演武戲了,於是,沒辦法,我就接著裝…”三郎說道。

    “你這到裝的好,順打了人家,以後麻煩自己解決吧。”二凱子說道。

    “你爸不是和那個寶馬女孩的爸挺熟悉的嗎?”三郎問道。

    “熟是熟,和咱們這事沒關係吧?我說的是,被順打的那一幫那個愣頭愣腦的瓜慫。”

    第十章(四節)

    二凱子說話算話,今天果真請客了。

    今天晚上我們幾個大老爺們進了酒吧。依舊和以前一樣,來了兩瓶洋酒,拿飲料飲料對上,幾個人喝的都比誰歡,二凱子跑到廁所打了一電話。

    不一會兒,那個女孩就來了。女孩一看,就懵了…這不是今天發生事的時候那幾個人嗎!以為幾個人是找她算賬的。硬對二凱子說自己有事要走,二凱子拉住沒讓。

    “你怕什麽啊?沒事,這都是我的兄弟。今天是一誤會,你坐這兒給你介紹一下!”二凱子邊往裏拉邊說。

    “這位,是我的同學兼好兄弟,我們在學校一塊六年多。”指著我說道。

    “你好!”我示意向這個女孩問好,女孩害怕。估計是哥們的第一印象就把她雷住了,隻好點頭說了句你好。

    “嗨,握個手啊!人家給你握手呢!”二凱子說道,這樣女孩才勉強的伸出手握手示意。

    “這個是三郎,就是你撞的那個。不過沒事,也是和我一個學校,我們都練過,磕磕碰碰的玩一樣。”二凱子說道。

    “你好!我叫李靜,對於昨天的事真的不好意思啊。你現在沒事吧?我真不是故意的!”李靜很膽怯的問道。

    “沒事,是玩一樣,是玩一樣。”也伸出手和這個撞他的李靜問好。

    這都是什麽人啊?我真看不慣三郎這慫樣。不能見女孩,並且還是漂亮的女孩。我怎麽在他身上找到了老朱當年的身影。不知道老朱現在怎麽樣?我們老同學都兩年多沒見了。別人都說距離是一種美,那可能是形容男女之間的關係。兄弟長了,都不知道是否還在想著對方。

    “放心吧,三郎可是實力派演員。你撞的還不夠狠,隻是皮毛,這虎背熊腰的,肯定沒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二凱子說。

    二凱子也夠裝的,撞的可不是你二凱子。再虎背熊腰也是人啊!我和三郎對視了一小下。三郎對此表示很無奈。

    “這位是大勇子,是我的從小到大的朋友。”二凱子指著大勇子說道。

    把我們都介紹給李靜一遍後,後來我們都知道了這個女孩叫李靜,小名叫莉莉。家裏確實很有實力,再加上自己的條件不錯。有身高,有長相,就早早的退學,做起來自己喜歡的motto。自己也非常喜歡車,所以做的是車模。沒事的時候總會開車兜兜風,也正是因為開車兜風撞了人,才認識了我和三郎大勇這幾個人。二凱子和這個女孩不是很熟,但是他爸和她爸可是老朋友,一個交通局,一個公安局,隻是官位不一樣。

    幾個人一會兒就聊熟了,二凱子領著李靜去跳舞。我們仨是老大粗,這不是我們下流社會的人常來的地,也不會跳舞。再說,這種場合我們仨也來不起。按我們家算的話,一瓶酒下去,我家庭的情況,我父親的小半個月的工資就沒了。別看這城市大,畢竟我一家人才搬過來不長時間,很快就對這一切熟悉了。

    我坐在吧台上,不停的喝酒。三郎要去跳舞,大勇子就使勁損他不會跳,上去丟人去啊!

    酒吧、迪廳,嗬、有什麽好的。為什麽這麽多人還向往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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