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惡心我。”離酒墨毫不猶豫在抵住她的麵龐後毫不猶豫的將他扔到了一邊,然後將自己的手往被李叔拉住才不至於倒想一旁草叢的司零。


    “你大爺的腿。”司零起身毫不猶豫的指著離酒墨的鼻子大聲咒罵著說到,麵龐更是漲的通紅隱約還能看見幾個手指印,不知是氣的還是憋的。


    離酒墨將自己的手在他的衣服上擦了一遍後,又從自己的袖中拿出手帕又把自己的手好好的給擦了一遍,然後抬著清冷的目光嫌棄的看著他。


    “你若不撲上來什麽都好,都說了朋友夫不可戲,更何況我還是有夫之婦更是不可能的事情。”離酒墨用手帕裹著自己的手如同司零是一個垃圾一般一把推開他向著他身後的竹椅上走去,用被手帕包著的手輕輕的撥弄著桌子上滿滿的銀兩,離酒墨抬眸饒有興趣的看著他“你這是打算跑路嗎?”


    “今天老子高興不與你計較。”司零對著離酒墨狠狠地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搖頭晃腦的向著桌前走去興高采烈的數著滿滿一桌的銀兩“若不是看你暫時是我‘長歇’的金主的麵子上老子早就讓你滾蛋了。”


    離酒墨輕笑著伸出手漸漸的向著司零的麵龐伸去,眼眸中滿滿的溫柔,司零抬頭眼睛中有些緊張的看著離酒墨,然而隻見離酒墨越過他的麵龐毫不猶豫的捏起他的耳朵。


    “小崽子你是活夠了是吧,既然這些錢是因為我而來的,那就沒辦法了分我一半吧。”離酒墨目光掃過滿滿一桌子的銀兩,笑容中帶著邪意的說道。


    “那你還想不想從我這兒得到信息。”司零用手撐著頭眉頭輕輕的一挑有些挑釁的看著離酒墨。


    “所以你以為我星雲閣是幹什麽的,若不是嫌麻煩根本都用不到你。”離酒墨手上越來越用勁,司零的表情也越來越扭曲,疼到齜牙咧嘴。


    “錯了,五姐姐我錯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輕點輕點。”司零淚眼汪汪的看著離酒墨咧著嘴大聲的承認錯誤,在一旁的老人麵色淡定的修著花,時不時因為司零的動作而笑著。看向離酒墨與司零是麵容都十分慈祥。


    “消息告訴我,錢分我一半。”離酒墨多半猜到他桌子上的錢是怎麽來的了,再想想門口的排成長龍的隊伍,再結合司零剛剛的話,恐怕是她昨日出現在‘長歇’的事情已經在整個紅鸞傳開了,才導致事業幾乎到達頂峰的‘長歇’又醒來一個新的高度,離酒墨看了看桌上的東西手上的動作沒有停,眯著眼睛看著那個眼珠子直轉的司零。


    “好好好,你說什麽都好。”司零手輕輕的放在離酒墨的手上,輕輕的拍著似乎這樣就能緩解他的疼痛。


    “很好。”離酒墨在聽到他的話後毫不猶豫得鬆開捏著他耳朵的手,對著他挑了挑眉。


    看著至從離酒墨鬆開他之後就一直揉著耳朵,看向離酒墨時滿眼的嫌棄,這個女人真的是好狠的心,昨天都不見她對星辰那麽暴躁,而且他昨天一直以為是自己喝多了,那麽溫柔的離酒墨她還真的是沒有見到過。


    “說。”離酒墨纖細的手輕輕的放在銀兩之上,垂著眼簾修長的手指在哪比劃著,最後輕輕地從中切了一下。


    “離落緣確實是與遊羽君和青雨羅見麵了,具體談了什麽我們不知道,但是據了解青雨羅****十分冷淡,似乎是對此沒有興趣,而且離落緣與遊羽君的關係十分密切似乎是離落緣在追求遊羽君。”司零說著,手上輕輕的動作,小心翼翼的想要從離酒墨的手下拿著銀兩放在自己的麵前,可是那低頭沉思的人仿佛是能看到一般,司零的手到哪兒她都擋著,讓司零沒有一點兒辦法。


    “還有一件事,這個事情我也無法確定,但是有謠言說,離落緣已經與星雲國達成了什麽共識。”司零似乎時想到了什麽猛然起身說到。


    “星雲國。”離酒墨輕輕的念叨了一句皺了皺眉頭,與星辰有關的任何事情離酒墨都忍不住想要停下腳步。


    星雲國真的好久都沒有這個國家的消息了,當初沒有任何預兆的將星辰送到紅鸞和親,現在又沒有任何言語的與離落緣有所交集,這個國家也是有趣額很。


    “很好。這個給你。”離酒墨輕輕的將一錠金元寶遞給司零時,一把將半桌的金銀珠寶用衣袍兜走,麵龐上沒有絲毫的不舒服,不去看司零那目瞪口呆的聲音。


    離酒墨從長歇後門走出,沒有直接迴王府而是卻了郊外,恭休在剛宮外難得的好心走出江湖出手救人,不過這一次他主要的目標卻是一如給星辰取出孩子一樣,用開刀的方式來幫助人。


    當離酒墨找到恭休時,猛然一下倒在了地上,嚇得正在曬著太陽的恭休一跳,趕忙從椅子上起身將離酒墨從地上扶起來,麵龐說不出的嚴肅。


    “不好意思,又要麻煩你了恭休,幫我看一下腿吧。”離酒墨緊緊的抓著他的肩膀眼神中出現疲憊,聲音也是有氣無力的說道,恭休聽到她的話語後幾乎沒有停留直接將她的褲腿撕爛,然而那雙帶著滄桑的眼睛猛然間緊縮。


    “離酒墨你瘋了腿都這樣了你竟然一直都不告訴,你是不是瘋了。”眼前的景象就算是恭休這種神醫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幾乎不知道怎麽形容。


    麵前的那雙本來細長好看的腿,此刻已經血肉模糊,整個腿甚至已經開始浮腫,可能因為長時間沒有對之進行治療的原因,有些地方已經開始潰爛,發紫,恭休看到這一幕甚至紅了眼眶,說不出的心疼,看向離酒墨的目光中除了責怪別無其他。


    “從此刻開始我要你一個月不要用這雙腿走動。”恭休用手指輕輕的點了點離酒墨的腿,在看到她蒼白的臉時一時不知道說著什麽“這都是你自找的。”真的不知道她是怎麽走到這裏的,明明隻是碰觸就已經疼成了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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