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的體內還有著生命能量的體溫?


    所以當濕透的衣服緊緊包裹著他的身體時,於是體內的體溫便慢慢讓濕透的衣服散發出絲絲縷縷的白色霧氣。


    而且,那從他濕透的衣服裏散發而出的白色霧氣,開始時很弱,不過是絲絲縷縷,不太顯而易見,但慢慢地,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來愈強勁,愈來愈明顯化,竟然逐漸變為騰騰地繚繞開來。


    秦昊仿佛真的正在慢慢蘇醒,正在慢慢複活……


    駭人聽聞,難道在這個清明的世界上,“冤魂變鬼一說”不會真的存在吧?


    ……


    同一時間——


    對了,不是又下雪了嗎,有句歌詞怎麽唱來著?


    好像是雪花哪個飄啊……


    嘖嘖!沒錯,就是這句。


    雪花哪個飄啊……k城大學,望眼望去,洋洋灑灑的雪花同樣也在校園的上空漫天飛舞。


    校門衛室。


    三個負責校門值勤的保安,正圍著一個電烤箱在有一句沒一句的、東拉西扯的閑言碎語,其中一個四肢發達,高大魁梧的還屁聲不響,自顧自的埋頭翻玩著手機。


    “唉!k城這天氣突然怪異的一下氣溫驟降,這一周的時間,感覺每天過得特別漫長哦!”


    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多歲,國字臉,正當壯年的男子,名叫王雄,是個退伍軍人,在k城大學當保安已有六年了,現在的職務是校保衛科的帶班隊長。


    聽到帶班隊長王雄似在隱隱“牢騷滿腹”的感歎之言,坐在王雄對麵的一個年紀很年輕的保安——李小冬,朝他揚眉猥瑣一笑的接話道:


    “王隊,感覺過得特別漫長嗎?這話聽著怎麽有所保留啊,對你來說,好像應該是特別的煎熬才對吧。”


    王雄笑道:


    “李小冬,k城昨天和今天不就連續下個雪嗎?我可是從常年高峰上都堆有積雪的藏區部隊轉業的,跟我在藏區當兵那幾年相比而言,就今天k城這天氣,簡直一般般,甚至是小巫見大巫,也太小兒麻痹了,哪有你說的這般誇張,還不至於。”


    李小冬賊笑的反駁道:


    “王隊,怎麽不至於啊,你還是好漢別提當年勇了,這根本就沒法相比,我看啊,這一周你王隊就是過得特別煎熬嘛!”


    王雄瞪眼譏誚道:


    “你李小冬又不是我肚子裏的蛔蟲,比我還清楚?”


    李小冬便笑咪咪道:


    “王隊,這清不清楚,你還別不信,說出來保證你有口難辯,而且還心服口服。”


    “李小冬,你今天怎麽迴事?小屁孩學什麽不好,偏學出家人打狂語,你倒是說說,讓我怎麽有口難辯,讓我怎麽心服口服?”


    王雄用像看弱智一樣的眼光睥睨窺覦著李小冬,這小子也太自信滿滿了吧,而且笑得還特麽意味深長,猥瑣得很。


    李小冬朝睥睨窺覦的瞪著他的王雄,又猥瑣的嘿嘿一笑,便煞有介事的道:


    “王隊,首先,小弟記得不錯的話,你是去年才告別單身汪的生活,結婚時間又不長,這已婚和單身當然就不可相提並論,自然也就今非昔比了不是?”


    “其次,事實勝於雄辯,從年齡階段的生理需求而言,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上周因為學校的保衛事務脫褲子放屁的重新調整,沒時間迴家與嫂子滾滾床單,體內的邪火又不斷洪水猛獸般噌噌猛漲,沒有按時得到排放和發泄,心裏別提有多憋得慌了。”


    “好不容易挨到到了夜深人靜的晚上,但偏又孤枕一人,邪火更是摟按不住的把你一具虎狼之身燃燒得渾身發躁,想必一定是夜夜-貓-抓火燎,春-夢頻頻,夢到和嫂子-漏鬥-插花瓶,纏繞在一起翻雲覆雨的迎來送往……”


    “嗬嗬,王隊,那叫個欲-仙-欲-死是不是爽翻天啊?!可惜醒來雖意猶未盡,但實不盡人意,更是饑-渴難耐,久久難以入眠,所以自然而然便感覺度日如年,而那方麵也就愈發特別的煎熬不是……嗬嗬嗬,王隊,小弟這一針見血的分析,還勉勉強強說得過去吧?”


    王雄被李小冬一語成讖,正中下懷,而且還被赤-裸-裸的直接道破心魔,臉色不由有些掩飾不住的微微發紅,還皺了皺眉。


    看著對麵臉色徒變的王雄,李小冬心裏便不由一下升起幾分忐忑和惶恐,老大今天不會開不起玩笑吧?


    但王雄隨即卻嗬嗬一笑:


    “李小冬,這麽肆無忌憚的說你王哥,而且還是滿嘴跑火車的胡說八道,是不是欠揍啊?”


    李小冬趕忙訕訕一笑道:


    “王隊,你是知道的,小冬一向口直心快,想到什麽都口無遮攔,王隊又豈會和小冬一般見識,再加上王隊平時都對小冬當親兄弟一般格外關照,即便說錯什麽,王隊心胸寬廣,也不會真往心裏計較,何況小冬剛才說的也不是過於離譜。”


    王雄擺擺手,寬宏大量作苦笑狀:


    “得,小冬,你小子就吃定你王哥吧。”


    李小冬聽了,不由得喜上眉梢,心裏才徹底鬆了口氣:“老大的心胸果然不是蓋的,真的名不虛傳。”


    “王隊,小冬,今天中午又有警察殺到學校,專門對‘秦昊跳河事件’再次走訪調查,難道警察對‘秦昊跳河事件’突然有了新的線索?不信你們快瞧,學校的論壇上可又都沸沸揚揚的議論開了。”


    那個四肢發達,身材高大魁梧,一直屁聲不響翻玩著手機的保安這時冷不丁地發言道。


    這個保安叫何斌。


    李小冬搶先快言快語道:


    “何斌,你一直悶聲不響,原來是在關注學校論壇。不錯,今天中午確實來了三個警察,很仔細的調查過關於秦昊的一些情況……這三個警察一女兩男,其中的那個女警察不但人很年輕,而且還長得十分漂亮呢。”


    王雄毫不吃驚地接話道:


    “表麵上看很興師動眾的樣子,實則呢,不過是閑得沒事可幹,裝模作樣過來走個形式而已,但凡稍微有點良知者,能看不出來‘秦昊跳河事件’存在諸多疑點,可他們最終調查的結果,想都不用想,疑點頗多,但查無實據。”


    聽王雄含有嘲諷意味的這麽一說,李小冬和何斌都不由驚訝地雙眼一亮,不約而同的齊聲問道:


    “王隊,你也讚同秦昊是遭人蓄意謀害的說法?”


    王雄心裏頓時充滿了抑製不住的義憤填膺,他略微猶豫了一下,接著自嘲地笑笑道:


    “別的不說,就隻看學校論壇上,那些多數維護和同情秦昊,站在秦昊立場的學生們,他們為秦昊發表的那些唿喚正義、而且言辭也比較中肯和有理性的帖子,完全便可以證實‘秦昊’他有什麽理由,或是他憑什麽會想不開自己投河自盡。”


    何斌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些吃不準地側身瞟了一眼李小冬。


    李小冬也正一臉嚴肅的望著他,目光灼熱,充滿探詢,求助似的向他求解疑惑。


    何斌像被點中要穴,無奈隻好麵色一沉,迴身像在雞蛋裏挑刺那般問王雄道:


    “不是還有第三種說辭嗎?秦昊也有可能是不幸失足落水啊?!”


    李小冬點點頭,探詢的目光也隨之望向王雄,因為這也是他禍水東引,心中不由所想的又一疑問。


    王雄心裏於是有些吃癟,因為這種推測的說辭讓他無從反駁,便對李小冬兩人訕訕一笑,道:


    “這樣推測也確實極有可能,因為不得不承認,凡事都難免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意外和結果……但我個人依然保留秦昊是遭人蓄意謀害的推測,或是說法。”


    喜歡雞蛋裏挑刺的何斌輕輕歎了口氣,不由一時沉默無語了下來。


    緊隨其後,李小冬和王雄對視了一眼,也搖頭歎了口氣,同樣也沉默無語了下來。


    唯獨學校校園上空的雪花沒有受到任何幹擾,依然漫天飛舞如舊。


    那就繼續讓雪花哪個飄吧!


    唉!看來也隻好如此嘍,就算你有些排斥,就算你有些無法接受,但——


    這是任誰也無法改變,和無法阻擋它在你眼前這般漫天飛舞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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