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飛澤戰敗一臉的不甘,但他知道在給他十年,他也不會是花菓卉的對手,從一開始花菓卉就故意示弱,戲虐的耍他,根本沒有認真過。


    等花菓卉認真的時候那一刻,他就輸了。


    最諷刺的是挑戰還是他發起的,之前的信誓旦旦在此刻卻變得臉頰火辣辣的疼痛,自己打自己的臉,丟的不隻是自己的名聲,還是戰隊的名聲。


    四周的人一片噓聲、刺耳聲、諷刺聲,極其刺耳的在他耳邊響起,就如無數把利劍刺進了他的心口,徹底無顏麵對隊長。


    花菓卉趾高氣昂的看著垂頭喪氣的任飛澤,嘴角浮起一抹惡心的笑容說道:“有一句話怎麽說來著,關公麵前耍大刀-不自量力,今日在曹操麵前耍大刀才是真正的不自量力,哈哈哈。”


    任飛澤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眼角不斷的抽動著,一場較量讓他深刻的知道技不如人。


    他已經沒臉在這呆下去了,氣惱轉身準備走人。


    “就這麽走了,你可問過我叱吒雄心的人同不同意。”花菓卉嗬斥道。


    這時,在花菓卉的身後走來了三人,這三人衣服都戴著叱吒雄心戰隊的標誌,兩個男子一名女子。


    “剛才是你挑戰我們叱吒雄心戰隊的人,現在怎麽也得讓我們挑戰迴來才公平吧。”一名刀鋒頭的男子從花菓卉的身後走出來滿臉不屑的說道。


    “臭小子,挑戰完我們人就想走嗎,他們答應,我叱吒雄心的人都不同意,一來一往才算情理!”花菓卉身後的一名濃妝豔抹的女子上前說道,那副嘴臉幾乎與花菓卉沒什麽區別,一副尖酸刻薄潑婦的模樣。


    “不擾各位兄弟了,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花菓卉說著,走到了任飛澤的麵前重新拿起了榮耀微章。


    周圍人一片驚唿,這是要主動挑戰的節奏啊。


    “花菓卉,你別欺人太甚!”


    夕容立刻不淡定了,擠開人群擋在了任飛澤的麵前。


    “小妹妹,我欺人太甚?”


    “嗬……嗬嗬,任飛澤挑戰我的時候怎麽不說欺人太甚呢?”花菓卉一臉不屑的說道。


    “難道就許任飛澤挑戰我,而我不能挑戰他不成?”花菓卉臉上寫滿了清高和自傲,雙眼帶著一絲的戲虐。


    “是啊,要我說啊,要打就公平一些打,三局兩勝!”路人開始叫囂了。


    圍觀的路人自然是巴不得有熱鬧看,打的越激烈,他們越高興,本身就是在一個巨大的牢籠裏麵,成天閑得蛋疼,無非就是戰鬥與對決能激起他們的熱情了。


    “聽見了吧,這才叫公平。”花菓卉冷冷的一笑道,即刻就開始宣讀決鬥的宣言。


    “慢著!”


    這個時候,馮天華從獵人公會內走了出來,跟在他身邊的還有柳羽柔副會長,圍觀的人見到副會長也來了,立刻讓開了一條通道讓他們進來。


    說話的人正是馮天華,馮天華看了一眼氣急敗壞的任飛澤,瞪了他一眼低聲道:“你這臭脾氣什麽時候能改掉。”


    任飛澤緊咬著嘴角,不敢吱聲。


    “副會長您這是?”花菓卉錯愕的看著柳羽柔說道。


    刀鋒頭的男子低聲在花菓卉耳邊道:“難不成副會長是來勸架的?”


    花菓卉眉頭一皺,直愣愣的看著柳羽柔說道:“副會長,我們這可不是在您的公會裏麵決鬥了,這外麵的事你難道也要插手?”


    柳羽柔一看就是老江湖,威望擺在那,隻見他輕抿著微笑看著花菓卉與任飛澤道:“召喚師決鬥乃正常之事,但是上升到私人恩怨這未免就有些過了,很顯然他不是你的對手,你贏了他權當是個教訓,他也損失了生命場,你也證明了自己,若是你明知道他是劣勢,還執意要戰,要淩辱,那麽你這行為就非君子行為。”


    柳羽柔的話瞬間讓全場的人對他刮目相看,他的話讓花菓卉也臉色難堪了起來。


    四周的人也開始傾向與柳羽柔副會長所說的,花菓卉的行為此刻就是在欺淩弱勢的一方。


    “副會長您這話就不對了,是這小子先挑戰我們的,要是我們的花副隊長輸了的話,誰知道這小子會不會再戰呢?”那尖嘴刻薄的婦人挺著個下垂嚴重的胸脯插著腰說道。


    “那你們要如何才能罷手呢,俗話說退一步海闊天空,沒必要把人往死裏整吧。”馮天華憤憤的站在前方說道。


    “要麽再戰,要麽跪下道歉!”刀鋒頭男子大聲說道。


    馮天華與柳羽柔副會長也看向了任飛澤,隻見任飛澤低著頭緊握著拳頭,忿恨不甘,雙眼充斥這怒火,他猛的抬起頭道:“道歉,不可能!”


    “戰!!”


    最後一個字,任飛澤重重的吐了出來,宛若發泄心中滔天的怒火。


    從一開始花菓卉羞辱馮天華開始他就憤憤不平,直到戰敗後羞辱萬分,就算是戰死,他也不會讓戰隊的聲譽顏麵掃地。


    一旁的葉天也驚訝的看著任飛澤,心中歎道,有骨氣是好事,但也得有實力才行啊!


    夕容著急不安,最怕的事還是發生了,花菓卉明顯就是在激任飛澤,沒想到他還往裏麵鑽,正上了他們的套,原本副會長出麵道個歉就完事了,現在倒好,還是要戰,一天就損失了兩場生命場。


    誰知道他們贏了之後還會不會有什麽無理的要求。


    夕容越發的著急起來,他看著一直無比鎮定的葉天,搖晃著他的手臂道:“葉天,你能不能幫幫飛澤哥哥啊,叱吒雄心戰隊的人一定會弄死他的,而且飛澤哥的脾氣本來就暴躁,一點就著,我就怕對方一直激他。”


    “我……我怎麽幫?”葉天錯愕的指著自己說道。


    “這……這……我知道你很厲害,你能從那妖魔手中把我救下,你的實力一定很強,要不……你幫幫飛澤哥戰勝那娘娘腔吧。”夕容近乎帶著哀求的語氣對葉天說道。


    葉天錯愕的看著夕容,突然心中升起了一股厭惡感,不知為何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單純的姑娘有些可怕,原來為了自己身邊的人可以不顧他人的死活了嗎,若今日他不在這,是否又會有另一個葉天被他哀求著?


    別人的生命場就不是生命場了?


    雖然他沒有將花菓卉放在眼裏,但夕容的行為確實讓他厭惡。


    “好不好嘛,葉天哥哥。”夕容再次搖晃葉天的手哀求道。


    葉天冷冷的一笑,葉天哥哥都喊出來了?


    他掙脫開了夕容的手,麵無表情的說道:“我可以幫,但絕不會有下次。”


    說完,葉天擠開了人群走向了任飛澤,走到了任飛澤的身邊。


    看著葉天突然轉冷的表情,夕容怔住了,低聲自語的看著突然變得有些陌生的背影自語道:“我……我是不是說錯什麽了?”


    任飛澤驚訝的看著走到場上的葉天,一頭霧水的看著他。


    葉天看著對麵囂張跋扈的花菓卉說道。


    “不如我替他一戰如何?”


    在場的所有人都一愣,驚訝的看著這突然冒出的少年,神情上寫滿了疑惑。


    “葉兄弟,你這是?”任飛澤愕然道。


    “早看這這嘰嘰喳喳的娘娘腔不爽了,正好心裏憋屈,想找個人發泄一下。”葉天平淡無奇的說道,但他的心裏是真憋屈,這憋屈是來自於那“單純”的夕容。


    此話一出,圍觀人的目光瞬間聚焦於此。


    “葉兄弟不可,這是我們家事!”馮天華立刻上前阻止道,他看了一眼在後方低著頭一臉歉意樣子的夕容,心裏就已經猜了七七八八了,一定是夕容在葉天耳邊說了些什麽,才讓葉天主動出手。


    他心中有一種不好的直覺,感覺葉天要離他們遠去了。


    可這怎麽行,他把葉天帶迴安壇城就是向讓這尊大佛為他們永恆之城坐鎮的啊,可今日一事,卻讓他有種與葉天距離越來越遠的感覺。


    “馮隊長不礙事,就打發幾隻蒼蠅而已,實在太聒噪了。”葉天滿目不屑的看著花菓卉那幾人說道。


    “可是……”


    馮隊長還向說什麽,葉天已經舉起了手讓他別再說了,他朝著花菓卉走了過去。


    葉天孤孤單單的站在場內圓心處,承受著全場異樣的目光。


    “哪來的野小子,口若懸河,真當自己是個蔥了?”


    花菓卉從剛才的錯愕中迴過神來,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走上台來的少年,卻發現這少年長的稚嫩,顯然二十歲不到,一身粗布麻衣也不是什麽富貴人家,從樣貌上又有幾分陌生,顯然不是安壇城內的人。


    幾秒鍾的時間他已經將葉天的身世猜透的七七八八了,一個一窮二白的小子,也不知哪來的自信剛上前來挑戰。


    “是不是口若懸河,等會你就知道了。”葉天一臉無辜的說道。


    “刀鋒你有沒有想給這小子來一拳的感覺,好打醒他,別再做白日夢了。”尖酸刻薄的婦人毫不掩飾麵容中濃厚的粉狀,譏笑的同時那張臉的粉都擠成一塊一塊如幹旱的田地般,令人厭惡至極。


    刀鋒頭的男子一愣,旋即,哈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哈哈哈,胭脂,你這話就說錯了,假裝做夢的人是叫不醒的,得打,打能打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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