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雙重人格。”難怪會瞪他。    “明天他應該會醒,今晚你最好派人守在房外,我有預感,雪泣月兒今晚可能會派人過來刺殺,你還是先準備一下吧!”    玉青嵐交代了一聲便和葉千蒼離開玉夜陽的房間,期間,葉千蒼都十分沉默,不過迴到房間後,玉青嵐卻出乎葉千蒼意料地詢問了一句。    “師父,你在想什麽?”    “青嵐,你告訴我,你會不會留在這裏?”葉千蒼沒有絲毫猶豫就問出口,他一直就是個直截了當切入重點的人,否則當初跟玉青嵐告白時就不會那麽直接了。    玉青嵐一愣,頓時明白師父在考慮什麽,這個問題他其實也問過自己,對玉夜陽好不代表他就會留下,或許他會認玉夜陽這個親人,但是要讓他接管墨玉商會,那是不可能的,不僅他不喜歡被束縛,他也不喜歡看著師父跟著他一起束縛在這裏。    玉夜陽病重的時候,他都沒考慮要留下來,現在玉夜陽病好了,他更加不可能會留下來,所以這種事其實沒什麽好煩惱的,他心裏清楚得很,他不會平白無故地給自己煩惱。    “師父,您放心,青嵐很理智,知道怎麽做,不過我現在希望師父能幫忙除掉雪泣月兒,師父肯答應嗎?”想要安心地離開,玉青嵐知道隻有除掉雪泣月兒他才能放得下心,就連他自己都沒想到,短短幾天,他竟然真的接受了玉夜陽,而且現在還在為他著想,到底是他心太軟,還是血緣在作怪?    答案玉青嵐是找不出來,但是他卻知道,這麽做他並不會後悔,以後也不會。    結果到晚上的時候,正如玉青嵐所說的,雪泣月兒的確是派殺手過來刺殺玉夜陽,不過不止一處,她竟然想同時對玉夜陽和玉青嵐下手,出動的殺手將近三十個,數量之多讓玉青嵐稍微驚訝了一下。    不過很快他就想明白了。    這是雪泣月兒最後的機會,如果除不掉他們兩個,特別是玉夜陽,她在墨玉商會付諸的心血將會通通白費,到時候雪泣家族就真的再也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所以她現在必須孤注一擲,因此便將雪泣家族僅剩的高手都派了過來,不成功便成仁,雪泣月兒完全壓上了他們的未來。    葉千蒼自拿到赤雪劍後就沒有真正地使用過,所以這一次殺過來的二十名黑衣殺手將成為祭煉赤雪劍的對象。    玉青嵐沒有出手,他知道眼前的二十名殺手其實根本不夠師父練劍,眼中映著葉千蒼雪白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的從容身影飄渺如仙人,即便此刻正有一條條鮮活的生命毀滅在他手上,但是在玉青嵐眼中,卻是無比的震撼和驚豔。    殺戮隻持續了兩刻種,雪泣月兒派來的殺手就被殺得一個不剩,滿院子都是血腥的氣味,被風卷著四處散。    兩人都不擔心玉夜陽的安危,因為千機子那個脾氣古怪的老頭在那邊坐鎮,以他的用毒手段,對付幾個殺手不在話下,於是,一個暗藏殺機的夜晚就被輕易地破解了,雪泣月兒的計劃不僅全盤落空,而且還賠上了雪泣家族的根本。    倍受打擊的雪泣月兒盤算著逃跑,再找機會東山再起,但是卻意外地逃跑不成反被抓,而抓住她的人卻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第412章 玉青嵐vs葉千蒼(七)        雪泣月兒根本就反應不過來,心中還處於震驚得無以複加的地步。    她怎麽也想不到,前一刻還在同仇敵愾的任震海,下一刻竟然成了她最大的致命,她竟然與敵人合作了那麽久,還可笑地與他一起策劃如何殺死玉夜陽,她幾乎可以想象玉夜陽他們嘲笑她不自量力的畫麵。    任震海,作為墨玉商會的副會長,地位僅在玉夜陽之下,很多人一定會以為被玉夜陽這個黃毛小子壓在下麵會很不服氣,事實上眾人也常看到任震海與玉夜陽作對的情況發生。    但是誰又想得到,這隻是玉夜陽和任震海策劃的一出好戲而已,為的就是演給雪泣月兒看,故意給她挑撥的機會,讓她一步步地進入兩人設下的圈套。    所以當任震海把雪泣月兒押到玉夜陽麵前,除了玉夜陽,所有人都震驚了。    “很驚訝麽?事實正如你所見。”玉夜陽帶著幾分虛弱靠在椅背上,臉上是風雨過後的一片清淨,他睜開眼看著憤怒得赤紅了雙瞳的雪泣月兒,緩緩地勾起一抹笑意。    雪泣月兒盯著眼前相處了將近十年的丈夫,現在才發現,原來她自以為是的了解其實不過是冰山一角,她從來不曾真正了解過這個名義上的丈夫,他的手段和計謀,她早該知道,卻因為他的疾病而模糊了這一點,這是她犯的最大的錯誤!    “為什麽?難道你們一直以來都是在演戲給我看?”雪泣月兒憤憤地問道,她想不通,任震海為什麽會甘心聽從玉夜陽的命令,他不是一直很不服氣玉夜陽壓他一頭嗎?    “雪泣月兒,你認為玉家人會讓墨玉商會落到一個外人手裏嗎?”玉夜陽挑眉微笑。    雪泣月兒瞬間瞪大雙眼,她聽得出來,玉夜陽的話其實已經暗示了答案。    “你的意思是,任震海其實不姓任,而是姓玉,怎麽可能?”雪泣月兒不信,她明明調查過,任震海自進入墨玉商會以來都是姓任,這件事誰都知道,絕對不可能在她嫁進門之前就設計好的。    “嗬嗬,我三叔從小就不隨玉家姓,原因沒必要告訴你,至於設圈套引你入甕這件事,其實你還沒有這麽大的麵子,一個曆史悠久的商會,再怎麽精心管理,最後都會出現蛀蟲,清除一個並不能解決內部根本,所以我需要一個連根拔起的機會,而你恰巧就是那根主線,人人都以為三叔和我是死對頭,所以你一定會找到三叔,說服他同你合作,然後再遊說收買其他人,這個時候,我不就可以知道,哪些人才是忠心於商會,哪些人會背叛商會!”    這是一場豪賭,本來進行得很順利,但是玉夜陽卻算漏了他病倒這件意外,本來即將順利收起的網也因為他的病而一拖再拖,最後甚至有了性命之危,若不是青嵐帶來的好運,恐怕這個時候他已經病死了。    不過玉夜陽並不後悔曾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因為這件事,他找迴了流落在外的弟弟,若是爹爹和娘親知道,九泉之下應該能安眠了。    知道大勢已離她而去的雪泣月兒,眼中依然透著濃烈的不甘,年少的輝煌和萬眾矚目,到現在落魄得即將淪為階下囚,奪走她一切的人,全部都是同那兩個人有關,如果沒有他們,或許她就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雪泣月兒越想就越恨,突然一躍而起朝玉青嵐衝過去,速度非常的快,一瞬間就到了玉青嵐麵前,扭曲的臉透著陰毒,一掌陰狠地朝玉青嵐正麵轟過去。    不過她的速度快,有人的速度更快,飛腳一踹,雪泣月兒‘啊’的一聲慘叫倒飛了出去……    玉青嵐冷冷地收迴腳,如果連雪泣月兒他都打不過的話,他真的應該重新去投胎,這一腳包含了他在封雷山森林積聚到現在的怨氣,現在被他一腳給發泄出來了,用了十成的內力,雪泣月兒爬不起來了。    葉千蒼知道他需要發泄,所以看到他露出殺氣才沒有出手,否則雪泣月兒就不隻是被踹一腳那麽簡單了。    看到青年殺氣騰騰的一腳,周圍的人都齊齊地愣住了,他們以為青年可能因為是私生子而自卑,所以從到這裏開始就沒有怎麽開口說話,更沒有為自己辯解過一句話,所以他們滿以為青年是個外表俊俏卻有些軟弱的人,今日一瞧,原來人家不是軟弱,而是不屑。    當下所有人都對玉家這位二少爺改觀了。    最後事情的進展很順利,雪泣月兒被墨玉商會製裁後,其餘同黨一並被玉夜陽以雷厲風行的手段除掉了,其中包括雪泣家族殘餘的血脈,至此,雪泣家族真正從青隼大陸除名了。    至於玉青嵐,在與玉夜陽促膝談了一夜後,兩人便雙雙離開了墨玉商會。    結果這位玉家的二少爺也僅僅是曇花一現而已,之後他們再也沒有見過玉青嵐,不過玉夜陽將玉青嵐的名字刻進了族譜,所以人人都知道,墨玉商會有一位二少爺,隻是終年不見其人影。    玉青嵐和葉千蒼離開墨玉商會之後,他們並沒有迴組織,而是找了一處地方隱居了起來,從此過起了閑雲野鶴的生活,隻是偶爾才會迴去看一看。    金色的水麵波光粼粼,晚霞殘陽猶如燃燒的火焰照映在整個湖麵上,這是位於山穀的壯麗景象,隻有一個出口,剛好對著西落的殘陽,一座小小的木屋舍安靜地立於水麵上,四周安靜得隻剩下蟲鳥的嗚聲……    直到嘩啦啦一陣流水聲,湖麵鑽出一個全身赤裸的身影,赤白的臂藕攀在支撐著木屋舍的石柱上,被湖水沾濕的眉眼疑惑地往四周探了探,似乎在找人。    “師父?你在哪?”    玉青嵐抹掉臉上的水漬,見沒人答應他,又大聲地喚了幾次,終於在沒有人迴應他的時候露出一絲驚慌,師父的水性很好他是知道的,但是剛剛他‘不小心’踹了師父一腳,不會是受了傷沉入湖底了吧?    越想就越慌亂,玉青嵐也顧不得其他,連忙深唿吸一口氣就想往水裏鑽,突然水麵一陣顫動,玉青嵐不小心岔了氣,猛烈地咳嗽了幾聲,身體也禁受不住地抖了起來,臉色漲得通紅,“師父……不要……啊……”    玉青嵐喊完這句話,整個人就沉入水裏了。    一道靈活的身影纏上他的身體,在玉青嵐快要沒氣的時候,對方堵住他的雙唇,靈巧的舌頭滑入玉青嵐口中,一邊掃蕩,一邊渡氣過去,雙手也沒閑著,一隻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腰,另一隻手則在他身上遊走,從背脊滑到某處敏感的地方……    玉青嵐突然渾身一顫,想掙開卻又被緊緊地鎖住,即便是在水裏,他依舊能感受到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的熾熱溫度,真是瘋了,他明明記得今天早上才做過,可是被這樣撩撥著,他竟然湧起了一股想要的欲念,真的是瘋了……    好在是在水裏,玉青嵐就算覺得羞恥,別人也看不到,於是便遵循著本能纏了上去,假裝沒看到葉千蒼嘴角揶揄的笑,他自我安慰地想著,這是人的本性,這是人的本性……其實在水下做應該還不錯,至少不會像第一次那樣痛!    晚霞映出水下一片旖旎的春光,隻有兩顆緊貼的頭顱露出水麵,水花不時濺出,可見水下之激烈……    性福如此之興……        第413章 佛寧vs清少揚(一)        黑骷髏是青隼大陸最強大的傭兵組織,作為黑骷髏的少主,清少揚無時無刻不警惕著自己,久而久之,他就習慣用微笑作為麵具掩蓋一切。    直到有一天,清少揚心血來潮走到往生樓,看到站立在人群中的黑發少年,安靜中又透著幾分冷漠的野性,但是他很懂得稀釋自己的存在感,如果不刻意去捕捉,別人根本察覺不到他的存在。    這是個很珍貴的少年,他有著一張很精致的臉,無論走到哪都能成為別人注意的焦點,同時他又很懂得保護自己,沉默的性格和稀釋的存在感又很容易讓人忽略了他的存在。    清少揚斷定,這個少年一定是受過專業的訓練,他是個殺手,隻不過他的外表容易讓人產生錯覺,沉默得讓人以為這是個自閉的少年。    從他地雙淡漠的眸子,清少揚看到一種旁觀他人的心態,別人的事情在他眼中或許隻是一個畫麵,一場戲,一個時間一晃就輕易忘記的東西。    這樣的人的確是很珍貴,所以清少揚立刻便升起一股想要將他藏起來自己品味的念頭。    隻不過他還來不及實施,清少揚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那名少年,多方打聽,卻一直查不出他的身份,雖然覺得意外,卻也早有所料,那樣的少年不可能是普通人。    再次聽到少年的消息,已經過去將近一年的時間,雖然清少揚沒有親眼看到,但是直覺卻告訴他,傳說中的人一定是當初他見到的少年。    不過後來當封雷山的事情傳出來後,清少揚才知道,自己終究晚了許多步,他跟那名少年有緣卻無份,記憶的那雙眼睛依舊清晰的浮現在他麵前,可惜卻不是屬於他的。    在水都山城的地下黑市又一次見麵的時候,清少揚更加的認清了這一點。    在少年的男人,清少揚雖然不認識,但是卻聽過他的傳聞,兩人站在一起很相配,雖然意外的相遇,不過清少揚還沒忘記自己的目的,這次出來之所以會帶上清少飛,雖然有一部分原因是那個女人施的壓力,但是如果他不願意,沒有人能左右得了他的想法,那個女人也不例外。    清少揚知道清少飛和朝陽的王室有勾結,具體內容不清楚,但是為了斬草除根,他決定引蛇出洞,既然清少飛那麽想得到黑骷髏,那就給他一個機會。    地下黑市的拍賣會結束後,清少揚跟蹤清少飛發現,他不僅僅是跟朝陽的王族勾結,而且勾結的人還是人魚一族,居住在極惡海的人魚。    清少揚一直都不喜歡清少飛,要說此人很聰明,然而大部份的時候卻聰明反被聰明誤,最大的缺點就是太過自以為是,本事沒有,卻總喜歡裝腔作勢,若不是那個女人一直在阻礙他,清少飛早就被他解決掉。    抓到清少飛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是清少揚卻第一次想感激他,因為他意外闖進某人的房間,讓他發現了一件特別有趣的事情,那個叫佛寧的人,他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麽有趣的人。    清少揚將清少飛堵在酒樓的房間裏,原本他還擔心驚擾到裏麵的人,結果他卻驚訝的發現,對方不僅不慌亂,甚至很歡快的爬了起來坐在床邊咿咿呀呀的叫起來,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被人非禮了。    想到這,清少揚就覺得很有趣,看到少年和那個男人出現,他才知道他們是一起的,不過他萬萬沒想到,那個人帶給他的驚喜還遠遠不止如此。    赤條條的身體,裸露的粉嫩之色,清少揚幾乎肯定他是個處子,滑稽的畫麵令他幾乎想不顧形象的大笑起來,真的實在太有趣了。    一個照麵,清少揚便摸清了佛寧的性格,所以第二天便隨著他們一齊離開了朝陽皇都。    第一個他沒有好好把握機會從他麵前離開,錯失了良緣,這一次,他不會再犯上一次的錯誤,清少揚知道佛寧想把怒氣發泄在他身上,所以他很大方的表示自己會負責,果不其然,他看到佛寧像吃了癟一樣說不出一句話的表情。    不過深入的了解後,清飛揚卻很訝異,佛寧表麵看起來不過二十歲左右,但是他的實際年齡卻不止,在他認為的基礎上竟然還要往上翻一翻,年齡……唔,其實年齡不是問題,最重要的是感覺。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清少揚決定先不要逼得太緊,反正人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完全不擔心佛寧會跑了,那家夥別看他一副很有閱曆的模樣,實際上他根本就是個不開竅且冥頑不靈的人,脾性倔傲又一天到曻都在瞎胡鬧,結果把一身衣服都給輸掉了,不僅如此,還欠了一個人情。    那天,清少飛雖然在跟他們談正事,但是眼角餘光卻無時無刻不在注意著賭桌上的佛寧,從他輸第一局開始,到最後一局,每一次都被少年氣得吐血,偏偏他又發現不了其它他的點數被少年動了手腳,結果悲劇從開頭到結束,清少揚親眼看著他從得意到萎靡。    清少揚盯著佛寧赤裸的上半身,眼神古怪,他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他故意當著佛寧的麵說要對他負責,結果不負所望的看到他又氣衝衝的跑了迴來。    “清少揚,不要以為你是黑骷髏的少主,老大就不敢動你。”佛寧揪著清少揚的領子,總覺得他特別的欠扁,特別的能惹他生氣。    “嗬嗬,不是你想的那樣,晚上你不是習慣裸睡嗎?躲在被子裏就不用穿衣服了,你說是不是?”清少揚看了眼被他拽住的領子,優雅的笑了笑,沒有一絲惱怒。    佛寧頓時被他說得猶豫了起來,好像也對,不過他總覺得好像被他繞進什麽圈裏,“哼,本大爺才懶得跟你計較。”    佛寧放不下麵子,所以鬆開手轉身就跑迴房間。    接下來的每一天都非常的有趣,清少揚第一次發現,逃亡也能逃出一大堆笑料出來。    莫少天和佛寧這兩人混在一起就猶如幾百隻鴨子在呱呱叫,再加上時不時起一點致使作用的季子木,簡直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清少揚從樓上下來時,剛好聽到他們在談論‘不行’的話題,而被調侃的對象正好是佛寧,不由得引起他興趣,於是他故意用小聲曖昧的語氣在佛寧耳邊說話,清少揚就是要他反應不過來,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麵把他拉到了房間。    佛寧很生氣,後果不輕不重。    “你做什麽當著所有人的麵說要幫我證明,你安的什麽心思,我告訴你本大爺不需要你幫忙,滾開,我要出去。”佛寧像隻炸毛的貓哇哇大叫起來,差點就指著清少揚的鼻子罵。    “如果我不幫你解圍,你覺得莫少天會放過這個機會嗎?”清少揚悠然一笑,很是大度的解釋道,“你也不想被他們當眾說你不行吧!”    佛寧剛開始被他的第一句話給說動了,但是聽到他接下來的話,頓時又炸了起來,“我操,你什麽意思,難道你也認為本大爺不行嗎?”    清少揚看了看,隻是笑而不語。    在佛寧看來,這明顯就是默認了嘛,頓時又把他氣的,但是他憋不出話來,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要怎麽解釋。    清少揚湊到佛寧耳邊,輕輕的說道:“不如還是我幫你證明吧,就一下!”曖昧的氣息撲在佛寧臉上,竟然透著一絲淺淺的誘惑。    佛寧瞪大眼睛,還沒答應,下半身的脆弱部位立刻被清少揚抓住,剛想嗷嗷的叫起來,嘴巴立刻被對方給捂住。    清少揚說:“不要叫,不然會被下麵的人聽到你,你也不想被他們知道這些事吧,乖,聽我的,你現在隻要享受就好。”    享受個屁啊!佛寧氣得想粗口,但是嘴巴被捂住,力道大得他根本掙不開,隻能猛烈的瞪著對方,無奈對方似乎已經煉出銅牆鐵壁,看到他怒眉瞪眼的模樣,竟然隻是笑了笑,一個用力便將他抵到了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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