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算起來,他的小命能保得住,的確是男人救了他,這麽說來,男人不僅是他的父親,而且還是他的救命恩人,兩條命……    不知道要不要還?    季子木一邊思考,一邊疑惑地問道:“我怎麽會在這裏?”    環顧了四周,季子木很肯定他在中央宮,四周的擺飾很像男人的寢室,不過有些細微的地方較不同,整個房間隻有一扇門,連一扇小小的窗戶都沒有,與其說是房間,倒不如說是一間密室。    他,被男人關在密室裏了!    “這個問題要問你自己,為什麽你不是在刑堂,而是在這裏呢?”男人咬著少年的耳朵,濕潤的舌頭一點一點的侵入耳朵裏。    一陣陣陰寒的雞皮疙瘩從少年皮膚表麵浮起,癢癢的感覺從耳朵傳至大腦,全身仿佛變得敏感起來,男人的一唿一吸,一舉一動都能讓他的皮膚輕顫。    衣襟被男人撩開,那一雙漂亮的鎖骨徹底裸露在空氣中,腰帶不知何時也被男人解開,黑色的袍子鬆散的掛在身上,胸前若隱若現的兩點,纖細柔韌的線條越過兩瓣渾圓一直往下,勾勒出一幅令人噴發鼻血的淫蕩畫麵。    然而能品嚐,能看到的就隻有男人一人。    少年沉重的喘息著,從喉嚨逸出一絲略微沙啞的吟哦,身體猛地弓起。    胸前脆弱的兩點被男人懲罰性的咬了一口,一圈牙印滲透著薄薄的血絲讓畫麵變得更加淫亂……    少年從喉嚨吐出一聲痛唿,不過很快唇也被男人堵住了。    淡淡顏色且形狀煞是誘人的嘴唇僅過了一會就被蹂躪得紅腫不堪,嬌嫩得像赤裸的櫻桃。    男人吻畢便往後退了一步,雙眼閃動著不明的情緒,凝視著少年的模樣。    季子木很想擦掉從嘴角流出來的唾液,但是雙手被綁住,使得他這個平常能輕易做到的動作在此刻卻成了奢望。    “是他們先跟我動手的!”    一片靜謐中,少年如是說道,不是解釋,隻是平靜的陳述一個事實。    “堂冬說你到刑堂外卻突然逃跑了。”男人同樣平淡的陳述著,視線卻重新移迴少年臉上,突然邪肆的勾唇:“寶貝是不是害怕了?”    季子木搖搖頭,“沒有!”    “寶貝,你也太不了解爹爹了,其實讓你去刑堂不是沒有理由的。”男人兩手撐在木樁兩側,以一種極其暖昧的姿態貼近少年,灼熱的氣息使內心的渴望更加蠢蠢欲動。    季子木兩隻眼睛頓時眯成一條線。    他在想,男人莫不是把他當笨蛋,若是沒有理由他是傻了才會乖乖的跑去受罰,又不是吃飽了撐著,況且他現在還餓著肚子呢,也沒撐到!    沒等他天馬行空的亂想一通,男人的‘解釋’就在密室中響了起來。    “你不是問過,為何組織內部會有那般大的變化,是因為出了奸細,內部混進了外界某個勢力的人,為了不讓他出去,爹爹隻好把他困在總部裏!”    男人笑吟吟的樣子親切而溫和,不識他真麵目的人都會被外表所欺騙。    說實話,季子木也被騙過。    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樣子,他以為是個神仙,和藹可親的神仙,因為電視上都是這麽演的。    誰料,神仙變成了魔君!    第一次看走了眼。    第一次因此而吃盡了苦頭。    第一次有了個爹,雖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君。    第一次……和老爹做了奇怪的事情……    不過,竟然為了一個奸細而在總部大動幹戈,光是一筆翻修費就是一筆很大的資金,那名奸細真可畏是史上最金貴的奸細。    “那和刑堂有什麽關係?”    “因為奸細已經抓到了,就在刑堂內部關押著。”男人的心情似乎變好,眼睛一直盯著少年露在外的春光。    季子木順著男人的視線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好像沒什麽奇怪的,便不在意地說道:“那也和我沒關係!”    “寶貝覺得之前那四名執法者的武功如何?”    男人沒有繼續給他解惑,反而說起了另一個話題,看似沒有聯係,季子木卻敏銳的感覺到一股複雜。    “如果是一對二或者一對一,我絕對不會輸的。”季子木半晌才說道,不過不可否認,他們的確都很厲害。    “是啊,寶貝其實很厲害!”男人笑著附和少年的話,更加讓季子木猜不透他到底想跟他說什麽。    “你到底想說什麽?”    “執法者是一個組織一個機構,但並不受我控製,一直以來都由一群老家夥操控著跟我做對,這次奸細事件他們也插手在內,一致想要公決,現在爹爹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讓那名奸細開口,黑木林的事便不再追究,如何?”    開口……是指讓奸細說話?    這未免太簡單了吧!    季子木有些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男人,想確定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確定隻要讓他開口說話就行了?”    “當然,爹爹什麽時候騙過你!”    “好,我答應!”    “如此甚好!”男人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長,可惜季子木沒有看到。    季子木雙手扯了一下,“可以把我放下來了吧!”    “不行!”男人沒有商量餘地的拒絕。    “為什麽?”    男人直接用行動告訴他一半的答案,身體擠進他的體內,使得彼此更加貼近,然後用一種愉悅的語氣說道:“寶貝覺得爹爹為何把你綁起來?”    一雙勾魂懾魄的紫眸當著少年的麵,從他的臉蛋開始往下移……    某子頭皮頓時一陣發麻,這和以前被男人盯上時的感覺分明就是一模一樣的,唯一的區別就隻在於那時他還有反抗能力,而現在,完全是任人宰割。    或許,他應該再跑一次!    “不說話?”男人斜眉飛挑,眼角染上一層邪魅的xx。    季子木看著黑色的密室頂,直接當了一迴啞巴,好一迴,他才扯了下嘴唇,“我餓了!”    “然後?”    “……全身無力。”    “沒關係,爹爹有力氣就行了!”    “……”少年的臉猶如便秘。        第160章 情人的義務        各種抹黑!    ……    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沐浴在一片明亮光下的少年突然動了動眼睫毛。    白閃閃的日光中,露出一雙略帶迷茫泛著紫光的眸子,裏麵閃過混沌,隨著時間的流動,那片瞳色中漸漸清明幾淨,少年的意識也漸漸的迴籠了。    昨日在密室的那幅畫麵清晰無比的在腦海裏浮現。    在看到頭頂熟悉的建築,少年突然輕輕的笑了起來,眉眼彎彎,唇角也生出一股自然而然的柔和,沒有參雜任何成分的微笑,略微濕潤的睫毛忽閃忽閃的,落下一片誘人的的剪影,周身被打理得很幹淨,安靜祥和的畫麵幾乎讓人不忍打破。    過了一會,少年瞳眸中忽地閃過一瞬間的困惑。    眨眼想了一下,腦中浮現昨日男人那張陰沉到極點的臉,不怕反而無聲的笑起來。    那是他第一次激怒男人,卻不用擔心被男人借口報複的快事。    昨晚,他因為體力透支,在男人做到一半的時候就突然暈了過去,最後看到的畫麵是男人鐵青色的臉,想怒卻無處發泄的感覺。    終於他也有能讓男人把鱉吃下去,卻無法吐出來的時候。    他承認,昨夜那幅畫麵怎麽看就怎麽賞心悅目。    這是他第一次在全身酸痛中醒過來後而沒有吐出一句抱怨,貌似心情還很愉快……    “寶貝似乎很高興,在笑什麽?不如和爹爹分享一下。”男人一踏進來,剛好捕捉到少年臉上一閃而逝的笑容。    少年咻的斂起了笑容,朝男人看了一眼,臉上猶豫不決。    “在想什麽?怎麽不說話?”男人將他從床上半抱了起來,快意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來是昨天那個盛怒的男人。    看到男人,季子木突然想起一件事,‘白搞五人組’還有堂冬提過的男寵事件。    按道理說,他跟男人上床了?那麽說他是不是就是男人的男寵了,可是二號跟六號都說過,男寵是為了取悅主人而生的,為了得到什麽地位,這樣的人才叫做男寵!    不過,他並沒有取悅男人,也沒有要得到什麽地位,這樣的話,到底算不算男寵?    “我是你的男寵嗎?”    想來想去,自己都想不出答案,季子木幹脆就直接開口問男人。    男人一愣,眯起眼反問道:“寶貝,你覺得你是嗎?”    季子木咬著牙,思考了一下,不確定地說道:“應該不是!”    “應該?”男人被他這句話逗笑了。    季子木被男人的笑聲笑得有些惱怒,頓時沒好氣地說道:“不是!”語氣頗有賭氣的意味。    “那寶貝可要記住,這輩子你不僅是我的親生兒子,同時也是爹爹的情人,不是男寵,是真正的情人,所以……”說到這,男人眼底閃動著一絲陰謀,“所以作為情人,你有義務履行爹爹的各種需要!”    “各種需要?”季子木聽得目瞪口呆。    情人是指相愛的人嗎?    為什麽作為他的情人就必須履行義務?    一連串為什麽讓季子木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那就是他跟男人原來是相愛的嗎?    “這就是情人跟男寵的區別?”季子木不可置信地問道。    男人挑起少年精致的下巴,“寶貝既然不明白,那麽爹爹現在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情人是一輩子的事,而男寵則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一輩子?”    “不錯,寶貝可要想好了,男寵隻是一種唿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生物,他們完全沒有自由,而且卑躬屈膝,不比情人,情人的義務隻是相互之間,而且地位平等,寶貝想要什麽,爹爹都可以給你!”男人似是無意的拋下一個巨大的誘惑,等待少年自己選擇。    傻子都知道要選擇第二種,雖然一輩子的時間長了點,但是地位平等,要什麽有什麽,那他是不是可以要求吃光瀑布山的涼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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