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以真氣之類的超凡能量攻擊,竟然也可以觸發真龍護體的被動,再加上大漢龍脈這一天賦被動,可以讓那些被打入王牧身體的真氣無法傷害到經脈。


    變相的成了無主之炁,可增加自身功力,這是王牧之前從來沒有想過的,但似乎比自己苦修還要來的快,變相的相當於修煉了吸功大法,這怎一個爽字了得。


    當然,這種增長也不是沒有任何條件的,前提是攻擊的他的力量不能太弱,也不能過分的強。


    如果太弱的話,那點炁估計還不如自己苦修來的快,浪費時間。


    但如果太強,直接超過王牧所能承受的上限的話,那王牧自己都要玩完了,不過……在這個世界,應該沒有人能超過這個上限吧!


    “也就是說……我隻要注意一下刀劍之類的物理攻擊,就能算無敵了?”王牧有些不太敢相信,怎麽忽然之間就無敵了呢。


    這個世界可沒有什麽體修之類的,頂多就是會一些橫練功夫,想破王牧的《金光咒》,有些癡人說夢。


    也就是說,現在唯一能威脅到王牧的就是有人先以深厚的功力打破王牧的金光咒防禦,然後在王牧重新凝聚防禦之前,以刀劍攻擊王牧的要害,方能傷到王牧。


    ‘不行,那些高手哪個不會點兵器,千萬不能浪,穩住……’


    王牧深吸了兩口氣,強製平複了一下自己有些激動的心情,隨後動用真氣,甩掉了長劍上沾的血,故作平靜的看向祝玉研道。


    “祝宗主,現在是否可以坐下來談一談呢?”


    祝玉研死死盯著王牧,雙手懷抱,冷哼一聲:“哼,當著我的麵,殺了我派長老,現在卻要和談?小子……你是打算自殺償命麽?”


    祝玉研的態度,加上這想要王牧命的話,似乎完全沒有和王牧和談的意思。


    但就是這一點,本身卻很有意思,作為一個魔門兩派六道之一的領袖,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陰後,有人當著她的麵,殺了她的手下,她卻並沒有第一時間動手,這本身就很不合理。


    王牧和她又是非親非故,那麽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在忌憚著什麽。


    禦劍術雖然厲害,但是對於此時的祝玉研來說,也頂多就是神奇一點,並不算什麽特別大的威脅,畢竟以王牧現在的實力,雙劍更本無法攻破祝玉研的真氣防禦。


    瞬步也很強,但這個世界的輕功身法本身就不弱,類似於邪王石之軒的幻魔身法,就能做到類似的效果,也不值得祝玉研如此忌憚。


    唯一讓祝玉研忌憚的,是王牧生生受了邊不負拚死一掌,竟然毫發無傷,這簡直不可思議。


    雖然她不怎麽看得起邊不負,甚至有時候都想殺了邊不負,但邊不負那宗師級別的實力也不是開玩笑的,否則邊不負早就死了,哪兒還會闖出‘魔隱’的名號。


    而且,祝玉研也不相信邊不負會在那種情況下,放棄擊殺王牧,除非王牧是邊不負的親兒子,或者邊不負瘋了。


    可是顯然王牧和邊不負不可能有血緣關係,而且邊不負也沒有瘋。


    隻是……現在的事實卻是王牧看起來絲毫未傷,這讓祝玉研怎能不忌憚。


    隻不過祝玉研現在是在兩個念頭之間搖擺不定罷了,要麽是王牧功法特殊,要麽就是王牧早已重傷,現在隻不過是在強撐著虛張聲勢。


    而現在,她明顯更傾向於王牧在虛張聲勢。


    一旁的旦梅似乎察覺到了祝玉研的想法,或者說她也懷疑王牧是在虛張聲勢,再加上她此時的站位剛好是在王牧的視野死角。


    於是,就在祝玉研和王牧說話的間隙,她毫不猶豫的對王牧發動了突襲。


    是虛張聲勢還是真的有本事,打過就知道了。


    麵對身後忽然出現的殺意,王牧本能的就想躲避,可是當他的精神力察覺到並非刀劍,而是一雙肉掌之後。


    王牧壓下了自己逃跑的本能,反而直接轉身,左手化掌,迎上了旦梅的攻擊。


    刹那間,二人的手掌就撞到了一起,不過卻並沒有出現內力互相對撞所產生的氣浪。甚至可以說王牧完全沒有動用內力,他是以純身體力量,硬接住了旦梅的這一掌。


    可是下一刻,旦梅卻臉色大變,驚詫的喊道:“不可能~”


    就在眾人還在詫異旦梅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反應時,連續增強輸出都毫無效果的旦梅,終於選擇了後撤。


    就這短短的幾個唿吸,她已經消耗了將近四分之一的內力,要知道,她雖然不比祝玉研,但也是宗師初期的高手啊!


    自己的內力進入王牧的身體後,就仿佛一滴水進入了大海一般,沒有一絲波瀾~


    泥牛入海……旦梅實在完全不敢相信,就算是大宗師,也不敢這麽接自己的攻擊吧!以肉體凡胎硬抗一個宗師,是個人都不會信吧……


    相比於旦梅的驚恐,王牧就顯得很開心了,剛剛邊不負的爆發,雖然讓他功力有了不小的長進,但因為那隻是瞬間爆發,也隻增加了他差不多2個月的苦修。


    然而旦梅這一掌,卻讓他瞬間獲得了將近半年的苦修,加起來可就是8個月啊!四舍五入一下,小一年的苦修啊!


    要知道,王牧最大的弱點就是空有宗師初期的境界,但修煉時間太短,功力太淺,轉修《長生明決》之後,之前修行《金光咒》的炁全部轉化,王牧也隻有差不多3年的功力。


    這小一年的功力,提升了王牧近四分之一以的總量!


    此時的王牧根本不想說話,正在全力消化這股暴漲的功力。


    深深的喘了兩口氣,旦梅才略微迴過神來,朝著祝玉研喊道:“宗主,這小子的身體有古怪,真氣對他好像不起作用~”


    聞言,祝玉研神色終於忍不住大變,到底是什麽功法,竟然如此詭異~


    “小子,你到底是什麽人?你師傅是誰?”


    麵對祝玉研那質問的語氣,王牧微微一笑:“抱歉,可能要讓祝宗主失望了,在下一身武功都是自學,可並沒有什麽師傅!”


    說完,王牧忽然收起了手中的劍,包括那兩把飛劍,並示意諸葛大力和阿布多瑞,暫時不要救人。


    因為他現在忽然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祝宗主,可否單獨聊聊……”


    麵對王牧的提議,陰癸派所有人都第一時間看向了祝玉研,她們並不想讓祝玉研和王牧單獨相處,因為王牧的表現實在詭異,她們擔心這又是另外一個陷阱。


    然而祝玉研在盯著王牧看了一會兒之後,點了點頭,直接朝著一旁飛掠而去,隻留下一句:“你們在這裏等著,我迴來之前,不許任何人私自行動。”


    給諸葛大力和阿布多瑞一個按兵不動的眼神之後,王牧精神念力加《鳥渡術》,同樣朝著祝玉研離開的方向急速飛去。


    不久之後,祝玉研終於在一處小山坡上停下了腳步,而王牧也順勢停在了其中一顆樹枝上。


    祝玉研上下打量了王牧兩眼,這才靠口道:“你的輕功有慈航靜齋鳥渡術的影子,若非她們不收男弟子,我都要懷疑你是她們派來的人了!”


    對此,王牧倒是毫不意外,陰癸派和慈航靜齋彼此之間鬥了這麽多年,熟悉對方的武功實在太正常了。


    他也不尷尬,反而大大方方的說道:“沒辦法,在下可沒有師承,一身所學,隻能東拚西湊,比不得陰癸派,當今世上四大武學之一,《天魔策》的部分傳承,若祝宗主願意教,在下也很有興趣學一學~”


    活了幾十年,祝玉研也算是見多識廣,可是她卻還真是頭一次見到王牧這麽無恥的人,覬覦她們陰癸派的傳承也就罷了,竟然還這麽光明正大的對她說了出來。


    關鍵是你能不能不要這麽無所謂啊!


    什麽叫也很有興趣學一學?當這是買衣服麽?看興趣愛好選款式、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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