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玉荷出麵阻止:“展大哥,你弄疼淩姐姐了,快放手呀!”艾玉荷拚命扯開展昭的手。展昭放開手,隻是淩夢茹又在此刻運氣,這樣一來,淩夢茹跌倒在地,猶豫剛才一番虛耗,累了,暈了過去。

    “淩姐姐~~…”

    -=-=-=淩夢茹廂房-=-=-=

    “公孫先生,舒兒她怎麽樣了?”八賢王問道。

    “啟稟王爺,淩姑娘她脈象不穩,隻怕…撐不過十天了。”公孫策痛苦地說。

    “什麽?”已經恢複了藍色長袍的展昭驚訝道,“怎麽會這樣?”

    “看來太醫說的話,果真靈驗了!”八賢王歎了一口氣。

    “都怪我,都怪我!不該打碎了花瓶!都怪我!”艾玉荷拚命打自己。

    “這和花瓶有什麽關係?艾虎,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們?”展昭問道。

    艾玉荷道:“其實那塊欽賜玉佩是我們從王幹那兒換過來的!但是王幹真的有兩塊玉佩,就是因為沒法證實,淩姐姐就想出了這個辦法!…”接著艾玉荷就把昨夜她們去統領府的事情說了,又補充道:“展大哥,淩姐姐真的對你很好!”

    展昭麵露慚愧,沒有說話。

    倒是公孫策打破了這沉悶的氣氛:“艾虎,照這麽說,淩姑娘的右臂的確受傷,那怎麽不見?”

    “她昨夜去了一趟馬幫,借用了凝玉膏,才使傷口不見的。”

    公孫策恍然大悟,捋開她的右袖,輕輕挑開那一層凝玉薄膜,令人觸目驚心。白嫩的手臂上,鮮血淋漓。

    “都是你呀!剛才太用力將弄好的傷口又複發了。如果淩姐姐出了什麽事,我一輩子都不要理你!”艾玉荷向展昭衝衝,跑了出去。

    包拯皺眉:“公孫先生,右臂負傷,為何熬不過十天?淩姑娘氣色如常人,這又是怎麽迴事?”

    “淩姑娘可能破了習武之人的元氣,隻是淩姑娘天資過人,我們都被她給蒙蔽了。”

    “公孫先生此話怎講?”

    “大人請看。”公孫策將毛巾在淩夢茹小唇上擦了一下 ,毛巾上出現了紅印。

    “這是什麽?”展昭奇道。

    公孫策有意打趣一下展昭,戲道:“這個東西展護衛應該很熟悉呀。女孩子用的口紅。”

    展昭冷汗…

    半夜,淩夢茹微微睜開眼,手仍有一些痛,略略一偏,就見展昭坐在椅子上,桌前攤著君子劍劍譜,手倚著,閉目。

    她艱難地從床上爬起,拿起旁邊的披風,輕輕將披風披在了展昭身上,盡管很小心,還是驚醒了展昭。

    “你醒了。”

    “你怎麽會在我的房間?”淩夢茹坐下來問道。

    展昭調侃道:“怎麽?你怕我對你做什麽?”

    “那倒不是,我相信你。隻是深夜你在女孩子的房間總不方便呀,這要傳出去,你南俠的稱號不是給玷汙了嗎?”淩夢茹微微一笑。

    展昭扶著淩夢茹躺下,關愛道:“那你休息,我先走了。”

    關門的聲音響起。

    淩夢茹看著那一縷月光,默念道:展昭,我們該永別了吧。

    咳嗽的聲音輕輕,她頭一歪……

    -=-=-=-=-=-=-=

    “包拯恭迎八王爺。”

    “免禮,包大人,你看誰來了!”八賢王讓出一條路,赫然是便裝的仁宗。

    “包拯參見皇上。”

    開封府一幹人等均附和下跪:“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今日大可不必行君臣之禮,朕今日來是接舒兒迴宮的。她人呢?”

    “啟奏皇上,艾虎在陪著安寧公主。”包拯迴答。

    八賢王大感驚訝:“艾虎?小俠艾虎嗎?”

    包拯對於王爺如此驚奇的態度略感到疑惑,還是答道:“不錯。”

    八賢王笑了:“看來開封府還真是江湖人士居多呀。皇上,何不趁此良機給安寧丫頭安排一下終身大事?”八賢王有意給安寧做媒。

    “八王爺,這萬萬不可!”展昭連忙道。

    “展護衛莫非……嗯?”

    展昭無奈說出實情:“王爺誤會了,艾虎……艾虎其實是個女娃兒。”

    “哦——原來如此。誒,要不本王給展護衛和安寧做一個大媒怎麽樣啊?”王爺笑了。仁宗讚許:“如此甚好!包卿可有意見?”

    “這……”包拯猶豫了一下,“臣啟皇上,這事兒還是問展護衛,終身大事不可兒戲,理應他自己做主。”

    “皇上,展昭無意取家室,望皇上體諒。若皇上因此降罪,展昭、無話可說。”展昭用君子劍撐在地麵,單膝下跪。

    仁宗上前扶起展昭,歎了一口氣:“朕、怎麽能夠降罪於你,畢竟舒兒她…她的命限快了!”含淚說完這一句話,轉過身看著窗外。

    全場肅靜,沉浸在悲痛裏。

    穿著一身紫白相間的廣袖合歡衣的艾玉荷慌慌張張跑了過來,打破了這氣氛,道:“展大哥,展大哥,不好了!淩姐姐不見了!屋內隻留下了這個。”艾玉荷拿出一封信。展昭拆開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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