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爺我怕個鳥,真武山上,道爺我最大,掌門也得叫我一聲師叔祖,誰能管得了我。”李玄真看到了胡小娘崇拜的眼神,越發得意起來,沒皮沒臉的自吹自擂不已。


    “……玄真道長,您居然還是真武山掌門的師叔祖?!”胡小娘雖然是個流氓紈絝,但好歹也是半個文化人,自然很清楚道教聖山真武山在大唐朝野的影響力有多大,可怎麽也想不到,真武山掌門,也就是當今國師的師叔祖居然是這麽個不著調的人。唔……不對,是這麽囂張牛逼的人,太帥了。


    “那是自然,難道道爺我還能騙你們這些小屁孩不成?”李玄真仰起了頭哼道,囂張到那座勾鼻的鼻尖都差點刺穿房頂。


    “那個,道長您可真牛。您知道不知道,在下可一直最敬佩的就是有底氣囂張的人,而道長您,絕對是這個!”胡小娘一臉崇拜地衝玄真道長翹起了大拇指。然後一迴頭,衝身邊的姑娘摸了一把,一臉淫笑地悄聲道。“豔娘,去跟七娘說一聲,大公子和他師尊還有段公子來了,讓她挑三個水靈的妞過來陪酒,至少得像豔娘你這麽水靈的,不然公子我可是要發火的知道嗎?”


    聽到了這話,眉開眼笑的豔娘吃吃地笑著應了,扭著豐臀翩翩而去。


    段少君這位正人君子隻能蹲在三個淫棍之間,一麵飲酒一麵欣賞著各式各樣的歌舞琴曲。時不時聽到李玄真這老淫棍對上台的女子的容貌和身材進行點評,博得西門棟梁與胡小娘的稱讚連連。


    不得不說,玄真道長看樣子真是個花叢老手,雖然有些胡扯,但是對於這些上台的女子的點評頗為中懇。當然,段少君是以批判的目光來審視,以審美的角度來欣賞,不像那三個淫棍,一會說這個彈琴的妞兩頰泛紅眼帶桃花,分明就是剛剛ooxx完,那個妞雖然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實際上上了床怎麽狂野怎麽來,還有某某是內媚之像,那誰誰腰細屁股大。聽得周圍的客人嘖嘖連聲,眉飛色舞。


    不大會的功夫,豔娘就帶著三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怡香閣女子就移步而來,西門棟梁頓時兩眼一亮,直勾勾地盯著其中一個臉蛋圓唿唿,眼睛大大的女子。


    豔娘輕拍了拍手,招唿三女上前。“這位妹妹叫憐星,入樓子沒兩天,可是水靈靈的清倌人,若不是七娘親**待,怕是憐星妹子都還不會露麵呢,還望諸位貴人好好疼惜才是。”


    西門棟梁吸溜了嘴角的口水,猶如人熊一般魁梧的身軀站了起來,然後擺出了一副風度翩翩的模樣,衝那位臉圓少女露出了個自以為溫文爾雅的笑容。“放心吧,某家這樣的彬彬君子,怎麽會唐突佳人呢?這位姑娘,在下有禮了,不知可願在我身邊與在下小酌。”


    聽到西門棟梁嘴裏邊吐出這番文謅謅的話,段少君不由得臉色一變,渾身雞皮疙瘩狂冒,胡小娘也好不到哪,一臉驚懼地朝著西門棟梁望過去,怕是也弄不明白自己這位不但長得像野獸,性恪也與野獸無異的兄台居然也懂得斯文。


    唯有那玄真道長撫著頷下長須,一臉老懷大慰模樣看著西門棟梁的表演,看樣子,讓西門棟梁裝斯文泡妞,分明就是出自這位老不正經的玄真道長手筆。


    憐星姑娘一副嬌羞的模樣謝過了西門棟梁,然後柔順地坐到了西門棟梁身邊,樂得這貨咧著大門牙在那傻樂不已,不過在聽到了玄真道長的幹咳之後,西門棟梁打了個激零,又恢複了一副憐香惜玉的正人君子派頭,還親自給憐星姑娘斟酒。這下,段少君與胡小娘哪裏還不明白。


    這對師徒果然不愧是師徒,嗯,兩淫棍蹲一塊,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麽簡單,應該說是真武山之恥乘以二才對。


    段少君暗暗鄙視道,一麵露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衝那位給自己斟酒的姑娘笑了笑。“姑娘,勞煩你把手放下來,替我倒酒先。”靠,忙去鄙視別人,居然沒有想到身邊坐來了個女流氓,自己還沒說話,這姑娘就主動地投懷送抱,而且一隻手還朝著不該摸的地方摸過去。


    但是,自己可是柳下惠都要五體投地抱大腿哭拜為師的人,怎麽可能這麽隨便。即便隨便,你也不該這麽主動,讓人太沒成就感了吧?


    “段公子真討厭,那****在門口都快把奴家擠得喘不過氣來,心口到這會還疼,這會子居然嫌棄奴家……”這位姑娘一臉委屈模樣,雙手掩在半露的酥胸前,就差點眼含淚花了。


    聽得此言,玄真道長師徒還有胡小娘齊刷刷的把鄙夷的目光投來,一臉我就知道你丫也是頭禽獸的目光讓段少君差點無地自容。段少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很是無奈地問道。“我說姑娘,我什麽時候把你擠得心口疼了?”


    “想不到,你居然是這麽狠心的人……”姑娘撅起了朱唇,又媚又怨地白了段少君一眼嗔道。


    “……”段少君一臉黑線,真的感覺自己現在是蹲在竇家的鵝棚裏,有苦訴不出啊。靠!


    看到段少君如此,這姑娘卟哧一笑,歡顏綻開,朝著段少君恭恭敬敬地一禮。“段公子,奴家逗您呢,那****來尋七娘,奴家就在您身前,可是人太多了,奴家雖然被擠得跟您都心貼心了,卻都沒能跟公子您說上一句話,所以心裏有怨,還望段公子莫怪。”


    “……”段少君張了張嘴,卻一個屁也憋不出來,隻能摸著鼻子尷尬地笑了笑。目光落在了這位姑娘那豐滿的****上,那天自己就像是被抓進了盤絲洞的大唐和尚,渾身上下都被那票女妖精吃豆腐,哪裏還記得誰跟自己心貼心?呸……是擠一塊才對。


    不過還好,這姑娘總算是沒有繼續揪著這話題不放,乖巧地替段少君滿上了一盞美酒遞了過來賠罪。


    段少君這才也知道這位姑娘叫醉月,而且還居然是自己的粉絲,怎麽說呢,她正是當日蘇酥表演劍舞時其中的一位敲鼓女子,亦曾經聽到段少君與那劉長卿的對答。


    “……公子不但多才多藝,而且臨危不懼,更是為了我們姐妹說話,奴家實在是感激不盡。”


    “這沒什麽,隻不過是任何一位有良知的人,都應該明白的道理,隻不過當時我恰好說出來罷了。”段少君靦腆一笑,心中暗暗自得,看樣子,好人還是很容易被女性仰慕。


    這時候,摟著個水靈靈的姑娘,熟練無比的在那裏假巴一二給小姑娘看手相占偏宜吃豆腐的玄真道長在姑娘交羞的笑聲中,得意地盡飲盞中美酒,看到西門棟梁在那毛手毛腳的對著憐星,而憐星有種不知所摸的模樣,氣不打一出來,一大腳尖踹了過去。


    可惜西門棟梁實在太過皮厚肉糙,撓了撓被踹的屁股不以為意地迴過了頭來。“師尊你又怎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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