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九章薑還是老的辣
小白的反應，說明她早就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一幕。
楚洛和墨雲，還是一如既往的後知後覺，這幾乎都已經成為了習慣。
這種感覺，剛開始是會比較難受，會有種挫敗感。
智商被碾壓的滋味，的確不太好受。
可時間久了，慢慢也就習慣了，甚至又那麽一點理所當然。
楚洛和墨雲的臉皮就是這麽厚，當臉皮厚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對於一些打擊，自然也就有了免疫能力。
司徒淩的臉色十分難看，但還是站起身，表現的十分恭敬。
看來，即便都是長老會成員，這地位還是有差距的。
這司徒淩的年齡擺在這，資曆估計也跟年齡成正比。
雖然在這個世界上，有時候年齡和資曆不一定成正比。
但在絕不多數時候，特例並不是那麽容易存在的。
楚洛也立刻意識到，能夠讓心高氣傲的司徒淩，都表現的如此恭敬，那麽對方的地位，一定非常高。
哪怕不是長老會的拍板人，也得是名列前茅的存在，至少也得是個二把手吧。
就在楚洛思緒之間，那幾人已經走了過來。
說話的人拉下兜帽露出真容，年齡還真是大，目測是七十往上的歲數。
這把年紀，身處司徒家長老會，地位怎麽會低呢？
不過，別看這老頭一把歲數了，但氣場卻是非凡。
把他給司徒淩放在一起，壓根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存在。
有時候地位高低，不一定要說出來，光看氣場和氣質，便可見一斑。
司徒淩表現的小心翼翼，甚至主動為老者拉開椅子。
這種表現，讓楚洛很是詫異。
如果事先不說，就光看的話，司徒淩哪裏像是個長老會的成員？更像是個隨從。
老者在正對楚洛的位置上坐下，其餘人在他身後站成一排，但司徒淩卻在老者的身旁坐了下來。
可見，司徒淩的地位雖然遠不如這老者，但比老者帶來的這幾個人，要高得多。
站和坐，可是天壤之別的待遇。
楚洛和老者對視了幾秒鍾，內心不由得微微一顫。
“這老頭，可怕的眼神啊。”
雖然看似是慈眉善目，而且麵帶友善微笑，乍一看有些鄰家老大爺的味道。
但是感受一把眼神後，是驢是馬，可就都見分曉了。
本能告訴楚洛，這個老頭，遠比他表麵上看起來的，更加不一般。
在這之前，楚洛心裏對司徒家的評價並不怎樣。
楚洛覺得，這不過就是個吃祖宗老本的家族罷了。
然而此刻看到這個老頭，楚洛內心之中，對司徒家的看法，立刻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原來，在司徒家，還又如此高深莫測的家夥。
一旁的小白，神情也出現了微妙的變化，恐怕她此刻的內心感受，跟楚洛差不太多。
畢竟，剛跟一個心高氣傲的司徒淩打完交道，突然就冒出來一個深不可測的老江湖，這跨度太大了。
即便是小白，恐怕也無法立刻適應過來吧。
“後生可畏，現在的年輕人，做事連一點後路都不留，讓老朽吃驚啊。”老者淡淡道。
毫無疑問，這老者所指的，肯定是那十條人命。
雖然對於司徒家來說，十名精英戰士並不算什麽，可平白無故的就損失了，當然是不可接受的。
對於一個家族來說，這些戰士都是資產。
死一個都是損失，更不要說一口氣死了十個。
“不過是個賭局罷了，何必介懷？”楚洛雲淡風輕的答了一句。
本來就不是他要找的事情，就算要興師問罪，那也得去找司徒淩。
這老頭豈會不知，這所謂的賭約，是司徒淩一手挑起來的麻煩。
現在好了，把鍋往楚洛的腦袋上扣？
很抱歉，楚洛絕對不會接受這種屎盆子。
而且，楚洛心裏也清楚的很，這老頭並非是真要發難，而是想要來個下馬威。
畢竟剛剛司徒淩丟了很大一個人，他作為地位更高的存在，理所應當的要把場子找迴來。
一方麵是要維護司徒淩的尊嚴，另一方麵也是為了維護司徒家的尊嚴。
這種事情，楚洛豈會不懂？
老套的不能再老套的套路，簡直俗不可耐。
這種下馬威，楚洛豈能上套？
一旦著了道，那幾乎等於說，在雙方的對話過程中，楚洛這一邊要矮人一頭。
紅月怎麽可能矮司徒家一頭？楚洛自然不可能接受這種事情。
哪怕楚洛接受了，估計小白當場就要掀桌子。
為了避免小白發飆，楚洛即便硬著頭皮也得上啊。
不過好在，楚洛連公孫愛民都能對付，更不要說這老頭了。
這老頭再厲害，還能比公孫愛民更加狡猾？
反正楚洛不信。
“十條人命，可不是小事。”老頭的語氣依然平淡。
越是如此平淡，越是顯得可怕。
因為風暴來臨前，往往都是平靜。
“技不如人，我也很絕望啊。”楚洛繼續打哈哈。
楚洛的決策很簡單，既然對方喜歡玩這樣的一套，那他就陪著一起玩。
打哈哈繞話題這種手段，楚洛早就被小白鍛煉的爐火純青了。
在這方麵，眼前的這位老頭，可遠不是小白的對手。
司徒淩的臉色一沉，楚洛的這句話，是戳中他的痛處了。
技不如人，隻能甘拜下風，沒有借口。
“好一個技不如人，年輕人，如果我把它理解為，你要跟我們宣戰，也是可以的。”老者微笑道。
宣戰？楚洛不由得笑了起來。
“恕我直言，我們跟司徒家，可從未和平過。”楚洛微笑道。
楚洛跟司徒明的關係，早就已經到了水火難容的地步。
經曆了這麽久的爭鬥，反正楚洛是沒想過還會有緩和的餘地。
早就是你死我活的地步，這次若不是所謂的長老會出麵相邀，楚洛怎麽可能會來？
要是司徒青雲父子邀請的，就算對方跪下來求，楚洛也絕對不會來。
給了這長老會一個麵子，但也僅僅隻是個麵子罷了。
倘若對方拿不出什麽有意義的東西，今天也僅僅隻是見一麵而已。
當然，楚洛本來也沒抱什麽希望。
說句心裏話，他對司徒家的人，打心眼裏就沒有好感。
這都得歸功於司徒明，要不是他的存在，楚洛是吃飽了撐著的，才去得罪這種家族？
總之還是那句話，不惹事，但也絕不怕事。
聞言，老者笑了笑，沒有接著說這個話題。
“老朽名為司徒建業，司徒家長老會首席，方才的小插曲，就如你所說，隻是個小賭約罷。”司徒建業說道。
楚洛也是微微一愣，這反轉速度，未免有些太快了吧。
楚洛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準備接受更多的挑戰。
可是萬萬沒想到，這司徒建業竟然這就翻篇了！
既然如此，那方才何必還要浪費如此多的口舌？
楚洛也是十分的無奈，他是真搞不懂，這老頭該不會是老年癡呆了吧？
有些事，想想也就罷了。
不過，有個信息很關鍵，也出乎了楚洛的預料。
這個司徒建業，竟然是司徒家長老會的首席大長老！
難怪同為長老會的司徒淩，在司徒建業麵前，就像個隨從一樣恭敬了。
首席大長老，身份可謂是高到了極致。
就楚洛對這些家族內部權力製衡的了解，在某些方麵，司徒建業的權利恐怕比那司徒青雲都要大。
不過具體是怎樣的分配，楚洛也並沒有興趣去了解。
無非都是一些爭權奪利的戲碼，人性最為醜陋的東西，幾乎都包含在內。
“原來是大長老，失敬失敬。”楚洛附和了一句。
嘴上說著失敬，其實語氣上倒也沒有多少歉意。
反正在楚洛看來，他本來就打算跟整個司徒家為敵的。
“嗬嗬，楚先生對我們司徒家，抱有很大的歧義。”司徒建業微笑道。
“歧義？這個詞，我認為用的不準確。”楚洛搖了搖頭。
“喔？那應當用怎樣的詞語？”司徒建業饒有興趣的問道。
“我對司徒家沒有任何歧義，向來都是排斥。”楚洛毫不避諱的答道。
反正這早就不是什麽秘密，並沒有什麽值得遮遮掩掩的。
聞言，一旁的司徒淩勃然大怒，沉聲道：“別太過分了。”
楚洛看了司徒淩一眼，並沒有理會。
以這個男人的城府，他不應是一點就著的脾氣。
不過，看他如此暴躁的樣子，估計是被小白給氣壞了，理智崩壞後，就是這幅德行。
司徒建業瞥了司徒淩一眼，雖然一言未發，但後者立刻閉上了嘴。
一個眼神便噤若寒蟬，這司徒建業可比楚洛預料的更加深不可測。
這個老頭的性格或者行事作風，與他此刻所表現出來的溫和氣質，定然是既然相反。
“楚先生快人快語，很爽快，老朽喜歡。”司徒建業又露出了微笑。
這樣幾乎招牌式的微笑，看著很舒服，卻讓楚洛脊背發涼。
對付笑麵虎，還是一頭老辣的笑麵虎，壓力可著實不小。
“過獎。”楚洛敷衍了一句。
閑扯了這麽多，卻遲遲沒有進入正題，一旁的小白已經不耐煩了。
不過，小白卻忍下來了，一直沒有插嘴說話。
在態度上，可比對付司徒淩的時候，要慎重的多。
這種表現，毫無疑問說明了，小白也很忌憚這個司徒建業。
楚洛都看在眼裏，所以才會倍感壓力。
然而，就在楚洛想著這個問題的時候，司徒建業卻突然點破了。
“楚先生，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們約你們見麵的目的？”司徒建業問道。
頓時，楚洛的眉角微微一顫。
“這老頭……會讀心術不成？”
小白的反應，說明她早就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一幕。
楚洛和墨雲，還是一如既往的後知後覺，這幾乎都已經成為了習慣。
這種感覺，剛開始是會比較難受，會有種挫敗感。
智商被碾壓的滋味，的確不太好受。
可時間久了，慢慢也就習慣了，甚至又那麽一點理所當然。
楚洛和墨雲的臉皮就是這麽厚，當臉皮厚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對於一些打擊，自然也就有了免疫能力。
司徒淩的臉色十分難看，但還是站起身，表現的十分恭敬。
看來，即便都是長老會成員，這地位還是有差距的。
這司徒淩的年齡擺在這，資曆估計也跟年齡成正比。
雖然在這個世界上，有時候年齡和資曆不一定成正比。
但在絕不多數時候，特例並不是那麽容易存在的。
楚洛也立刻意識到，能夠讓心高氣傲的司徒淩，都表現的如此恭敬，那麽對方的地位，一定非常高。
哪怕不是長老會的拍板人，也得是名列前茅的存在，至少也得是個二把手吧。
就在楚洛思緒之間，那幾人已經走了過來。
說話的人拉下兜帽露出真容，年齡還真是大，目測是七十往上的歲數。
這把年紀，身處司徒家長老會，地位怎麽會低呢？
不過，別看這老頭一把歲數了，但氣場卻是非凡。
把他給司徒淩放在一起，壓根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存在。
有時候地位高低，不一定要說出來，光看氣場和氣質，便可見一斑。
司徒淩表現的小心翼翼，甚至主動為老者拉開椅子。
這種表現，讓楚洛很是詫異。
如果事先不說，就光看的話，司徒淩哪裏像是個長老會的成員？更像是個隨從。
老者在正對楚洛的位置上坐下，其餘人在他身後站成一排，但司徒淩卻在老者的身旁坐了下來。
可見，司徒淩的地位雖然遠不如這老者，但比老者帶來的這幾個人，要高得多。
站和坐，可是天壤之別的待遇。
楚洛和老者對視了幾秒鍾，內心不由得微微一顫。
“這老頭，可怕的眼神啊。”
雖然看似是慈眉善目，而且麵帶友善微笑，乍一看有些鄰家老大爺的味道。
但是感受一把眼神後，是驢是馬，可就都見分曉了。
本能告訴楚洛，這個老頭，遠比他表麵上看起來的，更加不一般。
在這之前，楚洛心裏對司徒家的評價並不怎樣。
楚洛覺得，這不過就是個吃祖宗老本的家族罷了。
然而此刻看到這個老頭，楚洛內心之中，對司徒家的看法，立刻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原來，在司徒家，還又如此高深莫測的家夥。
一旁的小白，神情也出現了微妙的變化，恐怕她此刻的內心感受，跟楚洛差不太多。
畢竟，剛跟一個心高氣傲的司徒淩打完交道，突然就冒出來一個深不可測的老江湖，這跨度太大了。
即便是小白，恐怕也無法立刻適應過來吧。
“後生可畏，現在的年輕人，做事連一點後路都不留，讓老朽吃驚啊。”老者淡淡道。
毫無疑問，這老者所指的，肯定是那十條人命。
雖然對於司徒家來說，十名精英戰士並不算什麽，可平白無故的就損失了，當然是不可接受的。
對於一個家族來說，這些戰士都是資產。
死一個都是損失，更不要說一口氣死了十個。
“不過是個賭局罷了，何必介懷？”楚洛雲淡風輕的答了一句。
本來就不是他要找的事情，就算要興師問罪，那也得去找司徒淩。
這老頭豈會不知，這所謂的賭約，是司徒淩一手挑起來的麻煩。
現在好了，把鍋往楚洛的腦袋上扣？
很抱歉，楚洛絕對不會接受這種屎盆子。
而且，楚洛心裏也清楚的很，這老頭並非是真要發難，而是想要來個下馬威。
畢竟剛剛司徒淩丟了很大一個人，他作為地位更高的存在，理所應當的要把場子找迴來。
一方麵是要維護司徒淩的尊嚴，另一方麵也是為了維護司徒家的尊嚴。
這種事情，楚洛豈會不懂？
老套的不能再老套的套路，簡直俗不可耐。
這種下馬威，楚洛豈能上套？
一旦著了道，那幾乎等於說，在雙方的對話過程中，楚洛這一邊要矮人一頭。
紅月怎麽可能矮司徒家一頭？楚洛自然不可能接受這種事情。
哪怕楚洛接受了，估計小白當場就要掀桌子。
為了避免小白發飆，楚洛即便硬著頭皮也得上啊。
不過好在，楚洛連公孫愛民都能對付，更不要說這老頭了。
這老頭再厲害，還能比公孫愛民更加狡猾？
反正楚洛不信。
“十條人命，可不是小事。”老頭的語氣依然平淡。
越是如此平淡，越是顯得可怕。
因為風暴來臨前，往往都是平靜。
“技不如人，我也很絕望啊。”楚洛繼續打哈哈。
楚洛的決策很簡單，既然對方喜歡玩這樣的一套，那他就陪著一起玩。
打哈哈繞話題這種手段，楚洛早就被小白鍛煉的爐火純青了。
在這方麵，眼前的這位老頭，可遠不是小白的對手。
司徒淩的臉色一沉，楚洛的這句話，是戳中他的痛處了。
技不如人，隻能甘拜下風，沒有借口。
“好一個技不如人，年輕人，如果我把它理解為，你要跟我們宣戰，也是可以的。”老者微笑道。
宣戰？楚洛不由得笑了起來。
“恕我直言，我們跟司徒家，可從未和平過。”楚洛微笑道。
楚洛跟司徒明的關係，早就已經到了水火難容的地步。
經曆了這麽久的爭鬥，反正楚洛是沒想過還會有緩和的餘地。
早就是你死我活的地步，這次若不是所謂的長老會出麵相邀，楚洛怎麽可能會來？
要是司徒青雲父子邀請的，就算對方跪下來求，楚洛也絕對不會來。
給了這長老會一個麵子，但也僅僅隻是個麵子罷了。
倘若對方拿不出什麽有意義的東西，今天也僅僅隻是見一麵而已。
當然，楚洛本來也沒抱什麽希望。
說句心裏話，他對司徒家的人，打心眼裏就沒有好感。
這都得歸功於司徒明，要不是他的存在，楚洛是吃飽了撐著的，才去得罪這種家族？
總之還是那句話，不惹事，但也絕不怕事。
聞言，老者笑了笑，沒有接著說這個話題。
“老朽名為司徒建業，司徒家長老會首席，方才的小插曲，就如你所說，隻是個小賭約罷。”司徒建業說道。
楚洛也是微微一愣，這反轉速度，未免有些太快了吧。
楚洛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準備接受更多的挑戰。
可是萬萬沒想到，這司徒建業竟然這就翻篇了！
既然如此，那方才何必還要浪費如此多的口舌？
楚洛也是十分的無奈，他是真搞不懂，這老頭該不會是老年癡呆了吧？
有些事，想想也就罷了。
不過，有個信息很關鍵，也出乎了楚洛的預料。
這個司徒建業，竟然是司徒家長老會的首席大長老！
難怪同為長老會的司徒淩，在司徒建業麵前，就像個隨從一樣恭敬了。
首席大長老，身份可謂是高到了極致。
就楚洛對這些家族內部權力製衡的了解，在某些方麵，司徒建業的權利恐怕比那司徒青雲都要大。
不過具體是怎樣的分配，楚洛也並沒有興趣去了解。
無非都是一些爭權奪利的戲碼，人性最為醜陋的東西，幾乎都包含在內。
“原來是大長老，失敬失敬。”楚洛附和了一句。
嘴上說著失敬，其實語氣上倒也沒有多少歉意。
反正在楚洛看來，他本來就打算跟整個司徒家為敵的。
“嗬嗬，楚先生對我們司徒家，抱有很大的歧義。”司徒建業微笑道。
“歧義？這個詞，我認為用的不準確。”楚洛搖了搖頭。
“喔？那應當用怎樣的詞語？”司徒建業饒有興趣的問道。
“我對司徒家沒有任何歧義，向來都是排斥。”楚洛毫不避諱的答道。
反正這早就不是什麽秘密，並沒有什麽值得遮遮掩掩的。
聞言，一旁的司徒淩勃然大怒，沉聲道：“別太過分了。”
楚洛看了司徒淩一眼，並沒有理會。
以這個男人的城府，他不應是一點就著的脾氣。
不過，看他如此暴躁的樣子，估計是被小白給氣壞了，理智崩壞後，就是這幅德行。
司徒建業瞥了司徒淩一眼，雖然一言未發，但後者立刻閉上了嘴。
一個眼神便噤若寒蟬，這司徒建業可比楚洛預料的更加深不可測。
這個老頭的性格或者行事作風，與他此刻所表現出來的溫和氣質，定然是既然相反。
“楚先生快人快語，很爽快，老朽喜歡。”司徒建業又露出了微笑。
這樣幾乎招牌式的微笑，看著很舒服，卻讓楚洛脊背發涼。
對付笑麵虎，還是一頭老辣的笑麵虎，壓力可著實不小。
“過獎。”楚洛敷衍了一句。
閑扯了這麽多，卻遲遲沒有進入正題，一旁的小白已經不耐煩了。
不過，小白卻忍下來了，一直沒有插嘴說話。
在態度上，可比對付司徒淩的時候，要慎重的多。
這種表現，毫無疑問說明了，小白也很忌憚這個司徒建業。
楚洛都看在眼裏，所以才會倍感壓力。
然而，就在楚洛想著這個問題的時候，司徒建業卻突然點破了。
“楚先生，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們約你們見麵的目的？”司徒建業問道。
頓時，楚洛的眉角微微一顫。
“這老頭……會讀心術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