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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氏放到桌上的手,頓時便握緊了。


    傅明華看到這一幕,嘴角邊的笑意不由更深了些:


    “這樣的情況不能就此罷休,我會讓付嬤嬤查詢一番的。”


    付嬤嬤是當日謝氏屋裏的老人,管的就是這樣一些事兒。白氏與她也算是相識多年,也知道謝氏屋裏的人並不那麽好惹,此時聽到傅明華這樣一說,她有些惱羞成怒,偏偏又要強行忍耐。


    傅明華嘴裏一口一個‘下人’,聽得她窩火卻又不敢說出此事。


    明知這樣的舉動對傅明華有害無益,她卻偏偏這樣幹了,手段又並不高明,傅侯爺若是知道,恐怕更看她不上了。


    原本以為傅明華就算是知道此事,也會隱忍不發,卻沒想到這個孫女明知有可能是她所為,卻偏偏不依不饒。


    果然不愧是謝氏所生,母女兩人一樣令人不喜!


    白氏眼裏露出厭惡之色,忍了怒火:


    “此事哪裏用得著你來?我來查詢就是。”她別開頭,神情不快:“好了,你出門一天,也是累了,快些迴去吧,晚上便不必再過來請安了!”


    她氣得胸口兒疼,並不想再看到傅明華。


    傅明華聽她這樣一說,也就恭敬福了一禮,白氏連看也懶得看她一眼,她才慢慢退出去了。


    江嬤嬤迎了上來取了披風替她披上,一行人出了白氏院子,碧青才問了一句:


    “娘子這樣直問,往後怕是夫人更要為難你了。”


    “無妨。”傅明華輕笑了一聲,目光落到了遠處小徑上種的一排排牡丹花上:“也不過就是如此了。”


    哪怕她再柔順,白氏依舊不會對她好上幾分。


    同理,哪怕她再令白氏氣得跳腳,白氏也不可能再對她比現在更惡劣了。


    江嬤嬤笑了一聲:“正該如此。”


    傅明華與白氏說話,沒有任何行事出格之處,就是氣死白氏,也讓人挑不出一絲錯處。


    反倒是白氏,一把年紀,做事卻並不好看,難怪教出傅明霞那樣一個蠢貨!


    自這一天後,傅明華連著幾天請安,白氏都托病不肯見她,顯然那天是氣得狠了。


    傅明霞臉上上了藥,躲了好些天不肯出門見人,等到養好了臉上的傷出門時,她已經學會敷細細的脂粉了。


    她看傅明華時,臉上隻剩怨恨,看常嬤嬤要打發了傅明華走,她不由有些怨聲道:


    “你來幹什麽?祖母根本不想見你!”


    常嬤嬤一聽這話,便咳了兩聲:“二娘子,夫人是身體不適。”


    她小聲提醒著,傅明霞卻像是沒有聽出她話裏的意思,反倒是像在怪常嬤嬤不給自己臉麵,故意反著她的話說一般,有些恨恨的瞪了常嬤嬤一眼。


    傅明華勾了勾嘴角:


    “祖母連病數天,想來必定是大症候了,可有請過大夫煎了湯藥?”


    常嬤嬤聽了這話,便知屋裏的白氏必定會要發怒了。傅明華這話聽起來雖然孝順,可是白氏隻是裝病罷了,她卻說白氏是大症候,依白氏性格,恐怕又要慪上一迴,認為傅明華在詛咒她了。


    “都侍候著,大娘子不必擔憂。”


    傅明華也就點了點頭:“那我迴去之後抄寫經書為祖母祈福,隻盼她老人家長命百歲,早日消災解難了。”


    常嬤嬤暗道不好,果不其然,傅明華剛走,屋裏白氏便砸了杯盞,恨聲就道:“她是巴不得我早些死了!”


    白氏最近被傅明華氣得不好,幹的事兒沒一件順的。


    她想了想,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叮囑常嬤嬤:“去喚了二郎前來。”


    上午寫了會兒字,晌午正準備小睡一會兒,卻有丫環來傳,說是世子喚她前去品茗軒。


    那裏是傅其弦在內院之中設離齊氏不遠的書房,隻是傅其弦不學無術,平時少有讀書,呆在品茗軒也不過是裝模作樣罷了。


    今日竟然會使人請她前去書房之中。江嬤嬤有些疑惑:“他想做什麽?”


    付嬤嬤對傅其弦沒什麽好感,想起上迴看到傅其弦找傅明華要銀子的那一幕,心裏不由作慪:


    “不是要銀子便是其他,反正沒甚好事!”


    江嬤嬤聽了這話,也是認同。


    傅其弦平日隻知花天酒地,還從未關心過妻女,此時喚傅明華,必定沒有好事。


    傅明華笑了笑,卻是並沒有她們這樣的擔憂。


    品茗軒裏擺著書畫,倒也算是風雅,可惜傅其弦坐在其中,倒像是椅子上有人放了釘子一般,聽到下人迴報說傅明華來了時,他幾乎是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進來!”傅其弦故作威嚴的喚了一聲,傅明華進了房中,便看到他板著臉,已經三十幾歲,卻做少年打扮,唇下留著稀疏的襞須,傅明華一進屋,他便厲聲喝斥:


    “你祖母生病,你還出言將她氣倒,果然無母之人,教養不足。”


    江嬤嬤在外頭聽得分明,頓時氣得仰倒。


    傅明華原本就猜傅其弦喚她恐怕是跟白氏有關,今日早晨她去白氏院中請安時,借著傅明霞的嘴,說了兩句,猜想白氏不會善罷甘休的,可沒想到白氏受了氣,會將傅其弦派出來。


    此時傅其弦一發火,果然便印證了她心裏的猜測,傅明華目光落在麵前桌案的腳椅上,眼神冰冷。


    “父親,女兒哪敢氣倒祖母?怕是有賤婢嚼了舌根,從中挑撥而已。”


    “哼。”傅其弦聽她這樣一說,不由冷哼了一聲:“你祖母親自所說,豈能有假?”


    他正要開口喝斥,擺擺長輩的架子,傅明華卻皺了皺眉:“莫非,祖母是因為那樁事情生氣?”


    見傅其弦一臉茫然,似是不知發生了什麽事的樣子,傅明華抿了抿嘴角,小聲就道:


    “前些日子,祖母喚我前去,說是當年父親搶了大伯的世子之位,說是……”她話沒說完,之前還一臉不耐煩的傅其弦聽了這話,眼中便像是要噴出了火來,大聲就喝:


    “一派胡言!”


    傅其弦伸手一掃,將桌麵上擺著的文房四寶揮落在地:“這樣的話你也敢張嘴胡說,可見你母親當初果然沒將你教好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ahref=java:void(0);ss=rmendbtn>推薦票</a>、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qidian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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