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豐擺擺手:“不牛嗶,隻是我不敢繼續往下查,你軍銜高,你怎麽看?”


    沙凋想了想:“啊,要不就不查了吧。”


    說完,就想走。


    城主哎,這還查個屁?


    他軍團才一星,哪怕軍銜是少將,也沒理由去查一個星城城主。


    這是檢察部的事。


    嗯?


    等等,檢察部?


    新豐被沙凋瞬間退縮的決定搞的一愣,反駁道:“喂喂喂,沙凋,不要這麽慫好不好?”


    沙凋一下子又跑迴來,重新趴著:“好,咱計劃一下。”


    新豐:“???”


    你雙重人格嗎你?變臉這麽快!


    兩人對著已知資料一個勁的看,得知才英星城的城主名叫應知文,挺年輕的,隻有三十歲。


    應知文手下有總督十名,星警上千。


    新豐:“養這麽多人,他挺有錢啊?”


    沙凋:“看看家庭背景。”


    新豐看了眼,道:“家裏做生意的,父親生意做的挺大,母親是某軍團長的女兒。”


    沙凋:“嘖嘖嘖,來頭大,不好搞。”


    查到內部的人,會牽一發動全身。


    這事不能魯莽,他需要問問上級。


    於是沙凋一通視頻打給雙豐宇。


    雙豐宇秒接,視頻裏,還露出來一個不太雅觀的畫麵。


    正在洗澡!


    胸毛都露出來了!


    “嘎!”鵝捂臉,辣眼睛。


    新豐也偏過頭,避嫌。


    沙凋見怪不怪,開口道:“喂,我查到一個星城的城主頭上了,還要不要繼續查啊?”


    雙豐宇給自己打了個泡泡浴:“查,幹啥不查,哎你旁邊是那個小白臉呢?我見過的。”


    新豐一聽著稱唿,雞皮疙瘩渾身起,惡心!


    雙豐宇哈哈大笑:“小白臉躲什麽躲,過來給我看看!”


    新豐硬著頭皮露臉,笑容比哭還難看。


    沙凋翻了個白眼:“團長你是變態嗎?”


    雙豐宇表情嚴肅:“實不相瞞,我是。”


    沙凋簡直想罵人。


    不著調!


    他怎麽會有這種團長?


    丟人!


    新豐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問出口:“沙凋,你在團裏的日子還好過嗎?”


    沙凋聽著這話,怎麽聽怎麽不對勁。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三人在商量的時候,城主堡外一個胖子吭哧吭哧的跑過來。


    正是風風火火找過來的秋刀魚。


    他到了之後先是一愣,而後左右前後看了眼。


    沒找到沙凋。


    於是給沙凋打電話,但打不通。


    跟團長的通訊,外部電話插不進來,剛七連有個優先級別的識別。


    一直打不通電話的秋刀魚有些迷茫,又看了眼眼前的建築。


    恢宏,大氣,門口兩座石獅子異常威風。


    再看看大門的牌匾。


    才英城主堡!


    秋刀魚撓了撓腦袋,什麽鬼,沙凋約他在城主堡碰頭?


    胖子等了一會兒,還是沒等到沙凋,依舊打不通電話。


    口渴,還餓……


    於是秋刀魚走上前,敲了敲城主堡的門。


    他隸屬於檢察部,過來跟一城之主打個招唿也沒啥,混好各地關係嘛!


    於是,這傻乎乎的胖子就這麽直接進去了……


    遠處,視頻完的沙凋關掉通訊,仔細思考了一會兒。


    一旁的新豐也在梳理,兩人就這麽沉默下來。


    身後的老頭有話要說,看樣子還挺著急,手舞足蹈的。


    但他嘴裏被塞了滲透藥水的布條,說不出來,隻能一個勁的揮舞動作。


    鵝看著,抬起翅膀。


    “嗚嗚嗚!唔!”老頭嚇的直嗷嗷。


    發出了聲音,沙凋和新豐雙雙迴頭。


    鵝放下翅膀,揚起腦袋,高傲。


    老頭鬆了一口氣,得救了,得救了。


    新豐伸手將他嘴裏的布條扯出來,頓時,老頭腫著的臉恢複了一半。


    他大口大口喘著氣,活動了一下腮骨,幸福的想哭。


    沙凋驚奇的看著他:“咦,你怎麽變年輕了?”


    老頭抹著眼淚:“我易容的啊!其實我隻有四十歲……嗚嗚嗚!鵝把我的假臉都打沒了!”


    新豐開始審問:“這麽說來,你之前都在撒謊?”


    四十歲的‘老頭’恨不得給人跪下磕頭:“我現在能說話了,我什麽都說,你們別再打我了!”


    沙凋擺擺手:“說。”


    “我叫步寸頭,來自右宇宙……”


    開頭兩句話說出口,沙凋和新豐就震驚了一下,雙雙對望了一眼。


    新豐嚴肅無比:“說下去。”


    步寸頭慌忙點頭:“是,我是在右宇宙出生的,但五歲就被送了過來,一直潛伏在這裏,當接應人。”


    “我隻是最下等的接應人,五歲到十五歲就是正常的上學讀書,成年之後就安排在華藏星城的古董交易所開店,並且守護那個穿梭艙。”


    “我沒有太多的任務,就是接應偷渡來的人,給他們安排幾天吃住就好。”


    “我所知道的全部,就是十幾天前來了個特殊的偷渡戶,長的很奇怪,渾身罩著黑色風帽,體型很大,從來不開口說話,我給他安頓好之後,就每天去送飯。”


    “但每次去送吃的,都會發現他根本沒有動我給他帶來的食物,房間裏還有一堆奇奇怪怪的動物骨骼。”


    “我猜,他不是人類,並且每天自己出去捕食。”


    “之後我就沒有再去安頓他,我也害怕啊!再後來,就爆發了蟲災!我也想過是不是跟那個古怪的人有關係,但我這種底層的小人物,得到的信息是很少的。”


    “一周前,我被告知隱姓埋名,不要暴露真實相貌,然後就沒有其他信息了。”


    一口氣說完,步寸頭就開始一個勁的哭,哭的很淒慘。


    沙凋:“像你這樣的接應人有多少?”


    步寸頭想了想:“應該每個發達的星城都有,但左宇宙的聯邦也不是蓋的,一直在暗中調查,據說十年前有一次大規模的捕殺,我年紀小,沒查到我身上,剩下沒查出來的,也就在這次蟲災事件中爆發了。”


    新豐抓住了一個重點:“你的消息都是怎麽來的?誰通知你?”


    步寸頭搖頭:“我沒有聯絡人,每個任務都是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腦海裏。”


    沙凋驚呆了:“腦?海?”


    步寸頭點頭:“對!”


    新豐眼神一厲,刹那間伸出手,嘭的一下將步寸頭打暈。


    沙凋沒說話,也沒阻止。


    出現在腦海,不打暈還得了?


    顯然步寸頭的體內被植入了什麽東西,用來通知任務,甚至監控行動。


    尼瑪,他們剛剛還在這人麵前視頻,如果那科技玩意兒高級一點,他們的對話都被敵方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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