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四號，晚上
深東福田，一棟歐式別墅，今天迎來它的新主人。
書房裏，身穿睡衣的齊晨，他懶散的靠在沙發靠椅上。
他閉著眼，腦海裏，迴想起白天，分別給前往國外，執行偷天計劃的核心人員，種植了生死符。
而這一次，齊晨思前想後，還是再用了勾玉構建了一個名叫【盤古】的新身份。
實在是這偷天計劃，對他來說，太過的重要，他不能有一絲的紕漏。
所有的人員，他們感受到生死符生不如死的痛苦後，全部對齊晨死心塌地，不在敢有一絲的異心。
在這樣一群如敢死隊般的忠心下，這一百多個被齊晨命名為偷天士的人，全部踏上前往各國飛機，去完成建設富貴銀行和天上人間的任務。
“該做的，我都做了。其他的隻能聽天由命。
而現在，我要做的，就是把其他幾個身份，全部提升到一線頂尖藝人。”
齊晨猛的睜開眼，一道異光更是一閃而過。
他打開桌上筆記本電腦。
“先了解下這段時間，世界發生了什麽變故，在看下那幾個身份的影響力如何了。”
齊晨一邊進入微博，一邊自語。
……
一小時後，齊晨眼神離開電腦屏幕，他揉了揉有些發酸的太陽穴，閉上眼，開始在腦海裏整理，這一小時內看到的所有信息。
九州這段時間，除了一年二次的災難片【開學】上演以外，就隻有梁甜成為天王巨星，洛真和趙穎兒兩天王推掉所有應酬和活動，成半歸隱狀態，這兩個新聞。
但是在國際上，一個比較小眾的體育項目中，齊晨發現了一個遊戲的東西。
那就是，在一個禮拜前，西方國度突然發明出一個人工智能，那人工智能名叫【貝塔】。
這【貝塔】從千度上的信息來看，是希臘國的一個人工智能團隊，發明出的最新智能。
同時。在【貝塔】問世之時，那人工智能團隊負責人庫比更是放出豪言挑戰，要用【貝塔】挑戰整個聯邦世界所有的頂尖圍棋國手。
這一場挑戰，剛剛發起時，根本沒人在意。
像庫比這樣工程師，這些年來太多太多了，同時也有許多的智力遊戲，被人工智能挑戰成功。
其中更有一些，遠遠的超過人類的極限。
像三階魔方這類，人類最高極限是六七秒。可機器人，卻可以一秒鍾不到，瞬間完成。
隨著人類各個領域不斷的被人工智能機器人占領，更多的人類也不斷的尋找，能夠證明人類智力優勢，最後的堡壘。
在這樣的背景下，需要無窮腦力的圍棋，脫穎而出。
一直截止到今年，整個世界所有的人工智能，沒有一個，能夠在圍棋上，完勝所有人類的。
以至於，更有人類圍棋棋手誇張的說，圍棋是人工智能永遠不可戰勝的存在。
如此情況下，【貝塔】的發明者庫比的挑戰，根本沒有幾個人在意。
直到庫比帶著【貝塔】，已迅而不及之勢完勝所有的西方圍棋棋手後，西方人民才迴過神來。
可這是，庫比和它的【貝塔】已經踏上了前往圍棋發源地，同時也是圍棋聖手地集中區域——東方國度。
他們的首戰是，棒子國度。而挑戰日期，是九月六號，也就是後天。
這一件事，九州大部分國民都沒有注意到，要不是齊晨過目不忘的記憶力以及明察秋毫的視力，他也無法發現這一個小新聞。
“希臘？宙斯，是你吧？氣運之爭之下，都要狗急跳牆了嘛。”
齊晨雖然是猜測，但他基本已經可以肯定，這突然發明出來的【貝塔】，百分之九十是宙斯針對氣運之爭，發出的第一步攻擊了。
除了人工智能貝塔挑戰人類最後的堡壘圍棋以外，齊晨還特意關注了，他的另外幾個身份。
首先是網文界的文抄公。
隨著他開辟出ip市場，整個網文界的格局，幾乎變大了數倍。網絡作家，也成倍餓的增加。
隨著起點第三季度財政披露顯示，整個起點下，注冊的作者數量，已經達到六百萬地級別。
甚至，這段時間內，各個神位，都有人隕落。
哪怕是主神之位，也被替換了一位。
更別說下麵的中小神，變換的數目，更是龐大。
盡管如此，可他文抄公的至高神之位，卻依然穩如泰山。甚至，人氣和下麵的八大主神拉開的越來越遠。
如今，他文抄公身份的藝人等級，不知不覺，已經跨越三線藝人，達到二線五星的級別。
同時，這也是整個網文界，唯一的一個二線五星藝人。
可相對於文抄公的不退反進。
其他的兩個身份，就開始變得疲軟。
其中童話大師【言】，由於連續數月沒有新作品的出現，人氣已經快低迷到無人問津的地步。
而齊晨控股的【幻想夢境】童話社，由於他的放養，市場份額也掉到了第十的位置。
最後就是【易晨】這個主播身份。
他的沒落，很大方麵還是他自己造成的。
雖然他齊晨身份沒有開設直播，可不管是聯邦審判他殺害五名數學家的事，還是後麵五千萬迎娶賈婷婷，奢華的萬人婚宴等事情。
都讓更多的普通民眾認識到直播界，喜歡上直播界。
在以前，直播間人數超過千萬的，除了他易晨，在沒有第二個，哪怕鬥狗網美女台柱子馮蘑菇，她那時的直播間人數，最高不過也才六七百萬而已。
可如今，不說馮蘑菇了這樣頂尖大佬了。
就騰迅出的王者榮耀主播和阿裏的英雄聯盟主播裏麵，都有兩三個主播，他們的直播間人數，都千萬以上級別。
而不知何時死灰複燃的絕地求生，千萬級別的直播間，更是有五六個。
而他【易晨】，除了他地忠實粉【易家軍】以外，已經快被網友們遺忘。
最可笑的是，網友們會提起他易晨，百分之九十，居然都是因為他原創的【一人飲酒醉】的喊麥。
這東西，齊晨現在看來，自己都臉紅的
喊麥，居然快成為了他的代名詞。
齊晨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的好。
“遺忘了嘛？”
齊晨輕聲自語，也是這時，他手中突然一閃，一個藍色口罩出現。
齊晨一絲不苟的帶上口罩，他身上氣質，也肉眼可見地變換。
齊晨再次打開電腦，登錄鬥狗網，輸入一個半月沒有上過的主播賬號。
係統：發布任務【重迴直播界第一】，任務獎勵6個技能點。
在齊晨設置好直播間名字，點擊【開啟直播】的瞬間，腦海裏，響起係統的聲音。
“易家軍們，我迴來了！”
齊晨臉上露出微笑。
……
深東第一醫院院長家，付小白房間
“易大大，你好討厭，都這麽久不直播。是功成名就了，就忘記易家軍了嘛？哼！”
房間裏，付小白一邊揉捏懷裏的布偶娃娃，一邊看著關注列表裏，一個多月沒有上線過的易晨直播間。
這一個多月，她幾乎每天，都會上鬥狗網看看。
每一次。都是心懷期待，可最後都是失望。
可盡管如此，但她每次任何事情，不管是煩心的，還是開心的。
她都會一個人關在房間，打開直播間，對著空無一人的直播間自說自話。
而這一個月來。易家軍粉絲群，也慢慢的退了很多很多人。
到現在，雖然還有很多三四百個人沒退，但也差不多成了個死群，根本就沒人說話。
付小白沒有怪他們，畢竟沒有誰有義務，無條件的去支持一個，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迴歸的人。
今天，她剛剛做了一個大手術，是腦科方麵的。
換以前，這樣地手術，基本都是盡人事，聽天命。可現在不知什麽原因，付小白發現，好像每個病人，他們的身體各方麵的能力，都比以前，好太多太多了。
以至於，許多不可能的手術，她一個從業不到一年的醫生，都能夠成功完成。
“易大。你什麽時候迴來，小白好想你啊。”
付小白抱起懷裏娃娃，看著電腦屏幕上，寫著【主播不在家】的直播間，自語道。
“朋友一生一起走，……”
突然，書桌上的手機，響起鬧鍾聲。
這鬧鍾鈴聲，是易晨演唱的【朋友】，也是付小白所有鬧鍾的鈴聲。
“十點了，又到睡覺的時間了。易大，晚安。”
付小白關掉手機，看著灰蒙蒙地直播間，她歎了口氣，伸手，準備去關筆記本電腦。
突然，直播間畫麵一閃。
付小白臉色一愣，她已經放在關機鍵上的手，下意識的停住。
就在這時，一張她日思夜想，她迴憶過無數遍，她手機壁紙電腦壁紙上的，帶著口罩的臉，出現在屏幕上。
那臉，不是易晨還有誰。
看見這朝思暮想的人兒，付小白她徹底的呆住了。
幸福來得太突然，讓她完全措手不及。
甚至，她都忘記發彈幕，去和易晨打招唿。
但她沒有發，其他收到鬥狗網發送的，【關注主播上線通知】的易家軍粉絲，他們卻是完全瘋了。
一條條激動的彈幕，不斷填充。
一件件禮物，不斷刷過屏幕。
直到看見這些，付小白才放心過來。
“易大迴來了，那怎麽能少了易家軍。”
付小白一恢複過來，她眼中就閃過一道精芒。
她直接點擊充值，剛發的一個月工資，沒有一絲的猶豫，全部衝了進去。
不等係統提示充值成功，付小白已經再次迴到直播間，打開禮物欄。
鼠標直接點到價值最高的超級火箭。
同時，在禮物寄語一欄，快速輸入【易大已歸來，易家軍還不歸位，更待何時】。
直播間屏幕上，隨著付小白確認贈送禮物。
頓時，一架架超級火箭，一共十價超級火箭，從易晨直播間底部升起。
而同一時間，整個鬥狗網，所有的直播間底部，也同時出現付小白贈送十架超級火箭的信息。
同時出現的，還有付小白那句【易大歸來】的禮物寄語。
這一次，整個鬥狗網，徹底的炸了。
每個直播間的網友，都驚訝的看著這十架超級火箭。
同時一條條疑惑的彈幕，也在不同的直播間飄過。
王者榮耀嗨氏直播間
【易大是何方神聖啊，嗨爺，他粉絲居然比你榜首還豪氣？】
【emmm……易家軍？沒聽說過啊，鬥狗網什麽時候有這個大佬了？嗨爺，我去探探風】
王者榮耀千萬級在線人數的嗨氏直播間裏，瞬間五分之一也就是兩百多萬的觀眾，點擊超級火箭鏈接，進入易晨直播間。
……
英雄聯盟五五開直播間
“臥槽，老鐵們，有土豪發福利了，你們快去搶狗糧來砸我！”
正在韓服衝擊虐殺路人的五五開，他看著屏幕上劃過的超級火箭，忍不住開口。
至於易晨是誰，他卻是根本認不到。
【emmm……盧本偉牛逼，我馬上去搶狗糧砸死你】
【盧姥爺生前也是個體麵人，最愛吃狗糧了，我去給你搶點來】
五五開直播間，是英雄聯盟裏，三個千萬人氣級別主播之一，他直播間的氣氛和他本人一樣，充滿逗比和搞怪。
……
鬥狗網台柱子，馮蘑菇直播間
【蘑菇蘑菇，這誰啊，這麽囂張。明明知道你在直播，居然敢發超級火箭搶人氣】
【emm……叔叔能忍，嫂子不能忍，敢皮膚我家蘑菇，看我不去罵死那勞什子易晨】
彈幕裏，一條條義憤填膺的彈幕劃過。
這彈幕，卻是把蘑菇嚇得臉色發白了。
她和嗨氏五五開不同，她可是知道易晨是誰，也知道招惹他的下場。
甚至，她還知道，易晨他還有鬥狗網得股份。
“喂喂喂喂，各位大老爺小姐姐，易大可是蘑菇的前輩，蘑菇非常敬佩地一個人，求你們你們別亂帶節奏了，想害死我啊！”
馮蘑菇連忙解釋情況。她是真的不想在和易晨這樣的瘋子，發生什麽意外。
也是在她話音剛落下。
在十架超級火箭飛過的一分鍾之後
一架架超級火箭，再次從整個鬥狗網，所有直播間屏幕劃過。
同時劃過的，還有整齊一致的禮物寄語。
【易家軍古無月歸團】
【易家軍妖神無世歸團】
……
這一刻，那封存在許多網友們心中的“易軍出征，寸草不生”的記憶，慢慢湧上許多老網友腦海。
深東福田，一棟歐式別墅，今天迎來它的新主人。
書房裏，身穿睡衣的齊晨，他懶散的靠在沙發靠椅上。
他閉著眼，腦海裏，迴想起白天，分別給前往國外，執行偷天計劃的核心人員，種植了生死符。
而這一次，齊晨思前想後，還是再用了勾玉構建了一個名叫【盤古】的新身份。
實在是這偷天計劃，對他來說，太過的重要，他不能有一絲的紕漏。
所有的人員，他們感受到生死符生不如死的痛苦後，全部對齊晨死心塌地，不在敢有一絲的異心。
在這樣一群如敢死隊般的忠心下，這一百多個被齊晨命名為偷天士的人，全部踏上前往各國飛機，去完成建設富貴銀行和天上人間的任務。
“該做的，我都做了。其他的隻能聽天由命。
而現在，我要做的，就是把其他幾個身份，全部提升到一線頂尖藝人。”
齊晨猛的睜開眼，一道異光更是一閃而過。
他打開桌上筆記本電腦。
“先了解下這段時間，世界發生了什麽變故，在看下那幾個身份的影響力如何了。”
齊晨一邊進入微博，一邊自語。
……
一小時後，齊晨眼神離開電腦屏幕，他揉了揉有些發酸的太陽穴，閉上眼，開始在腦海裏整理，這一小時內看到的所有信息。
九州這段時間，除了一年二次的災難片【開學】上演以外，就隻有梁甜成為天王巨星，洛真和趙穎兒兩天王推掉所有應酬和活動，成半歸隱狀態，這兩個新聞。
但是在國際上，一個比較小眾的體育項目中，齊晨發現了一個遊戲的東西。
那就是，在一個禮拜前，西方國度突然發明出一個人工智能，那人工智能名叫【貝塔】。
這【貝塔】從千度上的信息來看，是希臘國的一個人工智能團隊，發明出的最新智能。
同時。在【貝塔】問世之時，那人工智能團隊負責人庫比更是放出豪言挑戰，要用【貝塔】挑戰整個聯邦世界所有的頂尖圍棋國手。
這一場挑戰，剛剛發起時，根本沒人在意。
像庫比這樣工程師，這些年來太多太多了，同時也有許多的智力遊戲，被人工智能挑戰成功。
其中更有一些，遠遠的超過人類的極限。
像三階魔方這類，人類最高極限是六七秒。可機器人，卻可以一秒鍾不到，瞬間完成。
隨著人類各個領域不斷的被人工智能機器人占領，更多的人類也不斷的尋找，能夠證明人類智力優勢，最後的堡壘。
在這樣的背景下，需要無窮腦力的圍棋，脫穎而出。
一直截止到今年，整個世界所有的人工智能，沒有一個，能夠在圍棋上，完勝所有人類的。
以至於，更有人類圍棋棋手誇張的說，圍棋是人工智能永遠不可戰勝的存在。
如此情況下，【貝塔】的發明者庫比的挑戰，根本沒有幾個人在意。
直到庫比帶著【貝塔】，已迅而不及之勢完勝所有的西方圍棋棋手後，西方人民才迴過神來。
可這是，庫比和它的【貝塔】已經踏上了前往圍棋發源地，同時也是圍棋聖手地集中區域——東方國度。
他們的首戰是，棒子國度。而挑戰日期，是九月六號，也就是後天。
這一件事，九州大部分國民都沒有注意到，要不是齊晨過目不忘的記憶力以及明察秋毫的視力，他也無法發現這一個小新聞。
“希臘？宙斯，是你吧？氣運之爭之下，都要狗急跳牆了嘛。”
齊晨雖然是猜測，但他基本已經可以肯定，這突然發明出來的【貝塔】，百分之九十是宙斯針對氣運之爭，發出的第一步攻擊了。
除了人工智能貝塔挑戰人類最後的堡壘圍棋以外，齊晨還特意關注了，他的另外幾個身份。
首先是網文界的文抄公。
隨著他開辟出ip市場，整個網文界的格局，幾乎變大了數倍。網絡作家，也成倍餓的增加。
隨著起點第三季度財政披露顯示，整個起點下，注冊的作者數量，已經達到六百萬地級別。
甚至，這段時間內，各個神位，都有人隕落。
哪怕是主神之位，也被替換了一位。
更別說下麵的中小神，變換的數目，更是龐大。
盡管如此，可他文抄公的至高神之位，卻依然穩如泰山。甚至，人氣和下麵的八大主神拉開的越來越遠。
如今，他文抄公身份的藝人等級，不知不覺，已經跨越三線藝人，達到二線五星的級別。
同時，這也是整個網文界，唯一的一個二線五星藝人。
可相對於文抄公的不退反進。
其他的兩個身份，就開始變得疲軟。
其中童話大師【言】，由於連續數月沒有新作品的出現，人氣已經快低迷到無人問津的地步。
而齊晨控股的【幻想夢境】童話社，由於他的放養，市場份額也掉到了第十的位置。
最後就是【易晨】這個主播身份。
他的沒落，很大方麵還是他自己造成的。
雖然他齊晨身份沒有開設直播，可不管是聯邦審判他殺害五名數學家的事，還是後麵五千萬迎娶賈婷婷，奢華的萬人婚宴等事情。
都讓更多的普通民眾認識到直播界，喜歡上直播界。
在以前，直播間人數超過千萬的，除了他易晨，在沒有第二個，哪怕鬥狗網美女台柱子馮蘑菇，她那時的直播間人數，最高不過也才六七百萬而已。
可如今，不說馮蘑菇了這樣頂尖大佬了。
就騰迅出的王者榮耀主播和阿裏的英雄聯盟主播裏麵，都有兩三個主播，他們的直播間人數，都千萬以上級別。
而不知何時死灰複燃的絕地求生，千萬級別的直播間，更是有五六個。
而他【易晨】，除了他地忠實粉【易家軍】以外，已經快被網友們遺忘。
最可笑的是，網友們會提起他易晨，百分之九十，居然都是因為他原創的【一人飲酒醉】的喊麥。
這東西，齊晨現在看來，自己都臉紅的
喊麥，居然快成為了他的代名詞。
齊晨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的好。
“遺忘了嘛？”
齊晨輕聲自語，也是這時，他手中突然一閃，一個藍色口罩出現。
齊晨一絲不苟的帶上口罩，他身上氣質，也肉眼可見地變換。
齊晨再次打開電腦，登錄鬥狗網，輸入一個半月沒有上過的主播賬號。
係統：發布任務【重迴直播界第一】，任務獎勵6個技能點。
在齊晨設置好直播間名字，點擊【開啟直播】的瞬間，腦海裏，響起係統的聲音。
“易家軍們，我迴來了！”
齊晨臉上露出微笑。
……
深東第一醫院院長家，付小白房間
“易大大，你好討厭，都這麽久不直播。是功成名就了，就忘記易家軍了嘛？哼！”
房間裏，付小白一邊揉捏懷裏的布偶娃娃，一邊看著關注列表裏，一個多月沒有上線過的易晨直播間。
這一個多月，她幾乎每天，都會上鬥狗網看看。
每一次。都是心懷期待，可最後都是失望。
可盡管如此，但她每次任何事情，不管是煩心的，還是開心的。
她都會一個人關在房間，打開直播間，對著空無一人的直播間自說自話。
而這一個月來。易家軍粉絲群，也慢慢的退了很多很多人。
到現在，雖然還有很多三四百個人沒退，但也差不多成了個死群，根本就沒人說話。
付小白沒有怪他們，畢竟沒有誰有義務，無條件的去支持一個，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迴歸的人。
今天，她剛剛做了一個大手術，是腦科方麵的。
換以前，這樣地手術，基本都是盡人事，聽天命。可現在不知什麽原因，付小白發現，好像每個病人，他們的身體各方麵的能力，都比以前，好太多太多了。
以至於，許多不可能的手術，她一個從業不到一年的醫生，都能夠成功完成。
“易大。你什麽時候迴來，小白好想你啊。”
付小白抱起懷裏娃娃，看著電腦屏幕上，寫著【主播不在家】的直播間，自語道。
“朋友一生一起走，……”
突然，書桌上的手機，響起鬧鍾聲。
這鬧鍾鈴聲，是易晨演唱的【朋友】，也是付小白所有鬧鍾的鈴聲。
“十點了，又到睡覺的時間了。易大，晚安。”
付小白關掉手機，看著灰蒙蒙地直播間，她歎了口氣，伸手，準備去關筆記本電腦。
突然，直播間畫麵一閃。
付小白臉色一愣，她已經放在關機鍵上的手，下意識的停住。
就在這時，一張她日思夜想，她迴憶過無數遍，她手機壁紙電腦壁紙上的，帶著口罩的臉，出現在屏幕上。
那臉，不是易晨還有誰。
看見這朝思暮想的人兒，付小白她徹底的呆住了。
幸福來得太突然，讓她完全措手不及。
甚至，她都忘記發彈幕，去和易晨打招唿。
但她沒有發，其他收到鬥狗網發送的，【關注主播上線通知】的易家軍粉絲，他們卻是完全瘋了。
一條條激動的彈幕，不斷填充。
一件件禮物，不斷刷過屏幕。
直到看見這些，付小白才放心過來。
“易大迴來了，那怎麽能少了易家軍。”
付小白一恢複過來，她眼中就閃過一道精芒。
她直接點擊充值，剛發的一個月工資，沒有一絲的猶豫，全部衝了進去。
不等係統提示充值成功，付小白已經再次迴到直播間，打開禮物欄。
鼠標直接點到價值最高的超級火箭。
同時，在禮物寄語一欄，快速輸入【易大已歸來，易家軍還不歸位，更待何時】。
直播間屏幕上，隨著付小白確認贈送禮物。
頓時，一架架超級火箭，一共十價超級火箭，從易晨直播間底部升起。
而同一時間，整個鬥狗網，所有的直播間底部，也同時出現付小白贈送十架超級火箭的信息。
同時出現的，還有付小白那句【易大歸來】的禮物寄語。
這一次，整個鬥狗網，徹底的炸了。
每個直播間的網友，都驚訝的看著這十架超級火箭。
同時一條條疑惑的彈幕，也在不同的直播間飄過。
王者榮耀嗨氏直播間
【易大是何方神聖啊，嗨爺，他粉絲居然比你榜首還豪氣？】
【emmm……易家軍？沒聽說過啊，鬥狗網什麽時候有這個大佬了？嗨爺，我去探探風】
王者榮耀千萬級在線人數的嗨氏直播間裏，瞬間五分之一也就是兩百多萬的觀眾，點擊超級火箭鏈接，進入易晨直播間。
……
英雄聯盟五五開直播間
“臥槽，老鐵們，有土豪發福利了，你們快去搶狗糧來砸我！”
正在韓服衝擊虐殺路人的五五開，他看著屏幕上劃過的超級火箭，忍不住開口。
至於易晨是誰，他卻是根本認不到。
【emmm……盧本偉牛逼，我馬上去搶狗糧砸死你】
【盧姥爺生前也是個體麵人，最愛吃狗糧了，我去給你搶點來】
五五開直播間，是英雄聯盟裏，三個千萬人氣級別主播之一，他直播間的氣氛和他本人一樣，充滿逗比和搞怪。
……
鬥狗網台柱子，馮蘑菇直播間
【蘑菇蘑菇，這誰啊，這麽囂張。明明知道你在直播，居然敢發超級火箭搶人氣】
【emm……叔叔能忍，嫂子不能忍，敢皮膚我家蘑菇，看我不去罵死那勞什子易晨】
彈幕裏，一條條義憤填膺的彈幕劃過。
這彈幕，卻是把蘑菇嚇得臉色發白了。
她和嗨氏五五開不同，她可是知道易晨是誰，也知道招惹他的下場。
甚至，她還知道，易晨他還有鬥狗網得股份。
“喂喂喂喂，各位大老爺小姐姐，易大可是蘑菇的前輩，蘑菇非常敬佩地一個人，求你們你們別亂帶節奏了，想害死我啊！”
馮蘑菇連忙解釋情況。她是真的不想在和易晨這樣的瘋子，發生什麽意外。
也是在她話音剛落下。
在十架超級火箭飛過的一分鍾之後
一架架超級火箭，再次從整個鬥狗網，所有直播間屏幕劃過。
同時劃過的，還有整齊一致的禮物寄語。
【易家軍古無月歸團】
【易家軍妖神無世歸團】
……
這一刻，那封存在許多網友們心中的“易軍出征，寸草不生”的記憶，慢慢湧上許多老網友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