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經沈嵐提醒才意識到自己的狀態。


    自己在昏迷的時候被別人架上了這一個巨大木架子上,這個架子大體長成一個大字型。


    自己的一雙玉手分別被一種不知名的但又及其堅韌的細絲纏在兩側,那雙筆直傲人的雙腿對分別被同樣的細絲拘束住,從腿以一個極其羞恥的姿勢叉開著。


    並且自己衣衫襤褸,有幾片殘存的軟甲裹住她那傲人的雙峰,幾乎繃不住要跳出來了。


    並且感覺到自己渾身四肢無力玄氣根本運轉不起來,也許是因為受傷太重。


    現在的水珠居然連著一個區區的木架也無法掙脫。


    看到這一幕水珠兒臉紅的幾乎都要滴出血來了。


    “是你幹的?”水珠兒咬牙切齒地對沈嵐這樣說道。


    殺意從她的身上蔓延出來。


    從來隻有自己羞辱別人的份兒上,自己從來沒有受過這般的羞辱。


    自己衣不蔽體的,被別人捆在一個架子上任其玩弄,這讓她說什麽也接受不了。


    有哪一個男人對著自己?


    這樣的身材,這樣臉蛋兒可以不動心的,並且還是任他欺負的狀態。


    水珠內心已經默認了,沈嵐對自己做過什麽過分的事情。


    “殺意已決!”


    水珠兒望向沈嵐的眼神中已經沒有任何溫度。


    默然地在心中宣判著沈嵐的死刑,不~不能讓他死號很痛快,要讓他嚐盡屈辱而死,關於怎麽讓別人屈辱的死去,自己有無數種方法讓他痛不欲生。


    這細絲不知道是什麽材質弄成的極其堅韌,雖然隻有細細的幾縷,但卻將水珠兒捆在這架子上,絲毫動彈不得。


    因為水珠外的實力,因為那場爆炸受到了嚴重的損傷。


    千分之一的力量都花費不出來,隻能被這樣捆住。


    雖然看著這水珠兒恨不得將自己生吞活剝的表情,而又無能為力的狀態,心中居然慢慢滋生出來的一種快感,那種可以對一個人肆意妄為的感覺,簡直讓他幾乎要爽上天。


    而現在這個人間尤物自己無論對他做什麽他都無法反抗,還有什麽比這更爽的事情嗎?


    “看來你已經意識到自己處於什麽樣的境地了,還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嗎?”


    沈嵐說到。


    看到水珠了這幅不甘的表情,沈嵐瞬間來了興趣,他搬一塊石頭端坐在這個木架前細細地欣賞著水珠兒的表情,那一絲一毫的變化都讓他感到十分的滿足。


    “狗東西,看來你才忘了你是什麽狀態。”


    水珠兒語氣冰冷,仿佛是一座萬年不化的冰山一樣直逼沈嵐的麵門,讓這山洞中都更寒冷了三分。


    “哦,我什麽狀態?”


    沈嵐雙手托著腮。


    沈嵐的這種姿勢讓水珠兒感覺他在看著什麽動物一般。


    “嗬嗬,你脖子上的狗圈都還沒拿下來,就敢這麽跟你的主人說話。”


    隨即催動項圈,隻要她願意,水珠兒有把握在一瞬間之間讓他死亡,雖然自己現在受了很重的傷,對這靈器的控製沒有這麽強了,不過,這件靈器依舊沒有脫離自己的控製,依舊可以隨時控製殺死沈嵐。


    但是為什麽會這樣做呢?


    好好琢磨這種自以為是的人不是更好嗎?


    不出意外當水珠在心中催動之靈器的時候,沈嵐中的項圈也開始慢慢收縮。


    雖然這禦靈環還也有很多折磨人的方法,不過讓人窒息應該是最殘酷的一種,水珠兒心滿意足地欣賞著沈嵐因為逐漸窒息而爭猙獰又痛苦的表情。


    不過睡過並沒有想要直接殺死他的打算,都說了要慢慢折磨他。


    並且自己跟小姐身受重傷,還要依仗他,隻要給他一些懲罰,讓他找準自己的定位就好了,隻要自己能夠安全的宋小姐到達目的地,那就是這個小子命上西天之時,水珠心中已經做好了計較。


    這時候沈嵐因為逐漸的窒息而慢慢傾倒下去,沒錯,雖然這個女人已經被自己的蛛絲捆綁的結實,但沈嵐卻沒有能力斬斷她跟這件靈器的的聯係,這個項圈還在控製著自己。


    “趴著吧!一條狗,你還是更適合用四腳行走。”


    水珠無情的嘲諷著,她也逐漸意識到捆住他的那些細絲正在逐漸的鬆動。


    而這時候已經痛苦了躺下去的沈嵐,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一根手指。


    “怎麽了?


    這在你們那代表求饒的意思嗎?


    還真是有夠特殊的呢。”


    水珠兒感覺自己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你看!仔細看。”


    沈嵐用因為漸收緊的項圈而沙啞的聲音說。


    “嗯?”水珠兒看著沈嵐一副無所畏懼的表情,分明是一種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感覺。


    水珠也感覺到不對勁,她仔細朝沈嵐的指尖看去。


    借助那堆篝火的反光,她看到沈嵐的手指上連著一根明亮的線。


    這線的材質跟捆住自己的差不多。


    而順著那根線的走向水珠兒逐漸轉過頭去。


    “小姐!你怎麽了!小姐!”


    在山東的鏡頭也有著一個跟困住水珠一樣的木架,而到木架上的人正是雲楓。


    那根細線就記在雲楓的脖子上,雲楓現在的狀態跟水珠兒差不多雙手雙腿都被緊緊的拘束著。


    隻不過是雲峰一直在昏迷著,身體被禁錮在那個木架上,頭低著頭,頭發垂下遮住她的臉龐,令人看不清她現在的狀態。


    看到這一幕水珠兒也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憤怒了,想掙紮著從這木架上離開,然而那細絲雖然有些鬆脫但是水珠依舊無法掙脫,鋒利的細絲割破水珠兒嬌嫩潔白的皮膚。


    血珠從皮膚上滲出了。


    “混蛋,你對她做什麽?”


    水珠兒見無法掙脫,轉而憤怒的朝沈嵐咆哮。


    而這時候那個項圈給他的窒息感已經消失了,水珠兒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那根細絲就係在她小姐的脖子上。


    沈嵐從地上漸漸的起來,輕輕挑動了自己的一根手指,捆在水珠身上上的一根絲線瞬間被繃緊了,那根細絲漸漸嵌入了水珠兒的皮肉裏。


    血珠順著蛛絲一滴接一滴的滴下但水珠兒絲毫沒有在意。


    她現在關心的隻有小姐。


    “那麽,現在你明白當前你處在什麽樣的境況之下嗎?”


    沈嵐恢複了之前的從容淡淡的說到。


    “敢傷害小姐一根毫毛,我殺了你,你怎麽敢?你怎麽敢把我的小姐困在架子上!”


    “哦豁!還敢對我吼,看來,你還是不明白啊。”


    沈嵐起身手指挑起水珠兒那張傾國傾城的麵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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