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你的意思是,你家就有一個網球俱樂部?”

    “啊。”淺川眠抬頭,閃亮亮的金色瞳孔中頗有些惡作劇的味道。

    這什麽和什麽啊……仁王雅治很鬱悶的噗哩了一聲。他一定是被耍了。

    淺川眠隨手拽過一個枕頭蜷起身子,然後悶頭哧哧的笑,仁王雅治極其不爽的翻了個白眼,然後第一次覺得其實這女孩真的很腹黑。

    “狐狸。”淺川眠眯了會眼睛,或許是白天睡多了沒睡著,隻是隱隱約約有點迷糊,“你到了學校,還是要打網球的對吧?”

    仁王雅治突然沉默了,珀色的眸中閃過什麽不清不楚的東西苦笑了聲:“我不加入任何社團。”

    “誒?!”淺川眠覺得她突然的就清醒了,“你說什麽?!”

    仁王雅治的翻了個身大字形的癱倒在地板上看著窗外的月亮。

    “眠桑的話,對網球沒什麽興趣的吧?”

    雖然心裏有點不是滋味,但人家說的是實話沒有錯。淺川眠輕輕的點了點頭,托起腦袋看著仁王雅治的側臉。其實和漫畫裏麵的不是特別一樣,至少多了那麽些真實感。

    “所以眠桑不能理解吧,對於我來說,網球並不一定是全部,但是占據了我到目前為止生命的一大半,我從小學就開始打網球了。”

    “而網球部,也就是立海的我們,部長,真田,柳,柳生文太桑原還有切原他們,對於我來說同樣是很重要的存在。我們一起打網球,一起為了全國奮鬥,一起嚐過全國二連霸的喜悅和對青學失敗時候的失落甚至是悲傷,是不可代替的存在你懂嗎?”

    或許是意識到了自己情緒的衝動,仁王雅治深吸了口氣放緩了語氣,看著外麵的月亮微微眯起了眼睛:“所以我不會讓另一份關於網球部的記憶把這一切覆蓋,哪怕是暫時的,哪怕這對我自己也有好處。”

    淺川眠因為他話裏麵的暫時有那麽點鬱悶,但他說的沒錯,他們都清楚仁王雅治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裏,他終究是要迴到那個世界的,沒有一點偶然的成分。

    不過沉默了一會兩個人很默契的把這件事忘掉,淺川眠把腦袋埋在枕頭裏想睡覺,仁王雅治就沒心沒肺的笑開,不過心裏想的什麽還是那句話,鬼才知道。

    仁王雅治晃著腦袋想了想,啊,我欺詐師怎麽能平白無故的讓別人給我我起外號而不反擊呢,於是他壞笑著推了推淺川眠:“puli。就叫這個好了。”

    果不其然的淺川眠懶洋洋的抬頭衝著仁王雅治呲牙咧嘴表示抗議,仁王雅治理都沒理她pulipuli的叫的順嘴。過了一會淺川眠舉起雙手表示認輸,愛怎麽叫怎麽叫,反正她不會少塊肉。

    仁王雅治再次笑開,然後把手枕在頭下又看起了月亮。

    ————————

    宮下玖噙著冷笑出去很久之後,學生會裏麵還依舊是一片寂靜。

    宮下玖在學校裏麵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名人,作為在學校裏麵都是數一數二的英語尖子生,繼承了父親的英國血統加上母親的日本血統的美麗,再加上有些淡漠的不願意理人的性子,在座的學生會成員都是多少知道一些的。

    而剛剛的那個充滿淩厲的,咄咄逼人的,甚至出言挑釁的少女,真的是那個平時坐在座位上靜靜看書的少女嗎?幾乎是所有的人都這麽想著,而上戶頡已經癱軟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真田皺著眉頭,有些不認同宮下玖的做法。不過他也清楚宮下玖當時的做法也是無可厚非的,當著大半學生會委員的麵被訓斥,換作自己或許也會生氣的吧?

    真田弦一郎將心比心的這麽想,皺起的眉頭微微的舒展了一些。

    “我的意思是。”柳還是一副靜靜的樣子,“這件事情不必要聲張,畢竟先挑釁的還是會長。而且我記得,前幾天會長你還去3班找過宮下同學的麻煩吧?”

    “你說什麽!”上戶頡尖叫一聲,因為剛剛的事情完全沒有了平時刻意的平和,“明明是她差點打傷了我!為什麽責任都到了我的身上?!”

    同座的幾個委員皺起了眉毛,因為上戶頡作為會長卻沒有應有的氣質有些不滿,立海大畢竟是一所傳統的高校,盡管到了現在已經變的崇尚學生們的個性與自由,但傳統的東西,例如應有的禮儀還是不能變化的。這是立海大每一任校長都在強調的問題。

    “太鬆懈了。”真田皺著眉頭低喝一句,作為副會長和風紀委員長,真田在校內的威嚴不言而喻,“這件事情如果說出去別人會怎麽想我們學生會?學生吵架的地方嗎?!”

    這話裏明顯有些迴護宮下玖的味道,所有人都可以聽出來。上戶頡的嘴唇蠕動幾下,突然冷笑了幾聲:“就因為幸村是她的同桌你們就這麽迴護她嗎?好,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通告全校,甚至可以不給她任何處分。但是她的那句挑釁,你們總該聽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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