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盯著郝劍,都在等給他一個答複。


    其中自然不乏等著看笑話的。


    畢竟之前郝劍狠話放了一籮筐,呂戰明顯是被動接受的那一個。


    如今這種局麵出現,無異於狠狠的抽了郝劍一個巴掌。


    畢竟人家不光煉製了丹藥,就連丹鼎都認了主。


    “嗬嗬,現在丹鼎被呂戰不知道用了什麽卑鄙的法子給收了。


    誰都看得出來那丹鼎的品級對煉丹師的加成。


    如今沒了丹鼎,讓我們郝師兄怎麽煉丹?”


    “就是,按輩分,這呂戰還是我們郝師兄的師弟,入門短短時間就有這種水平。


    我們郝師兄浸淫煉丹之道多年,你們覺得連他一個新弟子都不如?”


    “依我看,今日這事情,就算是呂戰占了個大便宜,否則我們郝劍師兄出手,哪有他的機會。”


    “我們郝師兄大人大量,今日這事情,就當做是平局吧,呂戰,你該慶幸躲過了一劫。”


    這些話可謂是不要臉至極。


    然而此刻,郝劍騎虎難下,他的那些小弟,自然要替他搖旗呐喊。


    眾人聽了這些話,一陣陣作嘔。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這位不要臉的話,你們也說的出口?”


    所有人都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這幫人打什麽主意。


    郝劍聽了手下小弟的話,臉色漸漸好了起來,臉上浮現出一股子莫名的自信。


    他昂著高傲的頭顱,不屑的一笑:“現如今呂戰你用卑鄙的手段終止了這次的比試,現在就算你把丹鼎拿出來,我也不會用,誰知道你是不是做了手腳?


    這次算你走運,我大人大量,不跟你一番見識,容你在玄冰門再待些時日。


    下次,你可沒有這麽好的機會。


    這局,就算咱們打和了。


    總有一天,我要讓你明白,你這種螻蟻,跟我這種天才的區別!”


    此話一出,眾人無不嘩然。


    然而郝劍此時卻釋放了自己真元九重的氣勢,目光如電,冷冷的從眾人麵上掃過。


    一時間所有人都被這強大的實力震懾,噤若寒蟬。


    湧到喉嚨口的話,此時也不得不吞了下去。


    眾人這才意識到,這個郝劍雖然不要臉,無恥至極,但是實力卻是實打實的半步金丹。


    尤其是現在,郝劍一雙眼睛變得血紅,誰都能感受到他體內洶湧澎湃的真元,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沒人會在這個時候,主動去挑戰他的耐性。


    “草,我本以為靈火宗已經創造了不要臉的記錄。


    此時看來,他郝劍有過之而無不及。”


    “無恥至極!實力強了不起?


    這種人簡直把我們修行者的臉丟光了。”


    別人怕他郝劍,丹陽宗眾人可不怕。


    如今玉瓏兒在此,就算是他郝劍,也不敢不顧丹陽宗的臉麵,貿然對他們出手。


    所以他們說話,絲毫不留情麵。


    郝劍目光一冷,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說話的幾個丹陽宗弟子,嘴角滿是殘忍的殺意。


    “你們最好祈禱不要再遇到我,否則,死……”郝劍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放言威脅。


    丹陽宗弟子,群情激奮,若不是玉瓏兒攔著,此刻恐怕已經衝上去跟郝劍拚了個你死我活。


    “大師姐,你別攔著我們。


    這垃圾臭不要臉,今日我就要讓他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麽這麽紅。”


    “就是,真當咱們丹陽宗好欺負?


    弄他丫的!”


    “幹死這個不要臉的垃圾。”


    郝劍滿臉不屑,不理會這些叫囂的聲音,玉瓏兒現在還沒膽量跟他公然起衝突。


    不理會丹陽宗的眾人,看向呂戰,目光滿是嫉恨。


    這個垃圾廢物吃軟飯的,真他娘的命好。


    如今看來,第五峰的絕學,絕對非同小可。


    郝劍占有梅若寒的欲望,更加強烈了。


    如果能拿下梅若寒,那麽第五峰的一切,早晚都是他的。


    隻要得到了第五峰的傳承,何愁在玄冰門不能執掌大權。


    然而這一切,都被眼前的這個垃圾給破壞了。


    所以無論什麽時候,郝劍都想要呂戰的性命。


    “呂戰,我說這局打平了,你可有意見?


    別以為自己找到了新的飯碗,就真成了一個人了。


    在我眼裏,你不過是個螻蟻罷了。


    我心情好,陪你玩玩。


    如果惹惱了我,我隻需要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你。


    你信嗎?”


    這話分明是在說呂戰現在在吃玉瓏兒的軟飯,這對任何男人,都是一種巨大的侮辱。


    呂戰輕笑了一聲,心裏卻有些不以為意。


    打嘴仗這種事情,從來都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


    既然不死不休,那麽就死一個吧。


    何必廢話。


    “哦?


    我真的是不太相信。


    郝劍,最近修為暴漲的滋味如何?


    你信不信,隻要我勾勾手指,你立刻會爆體而亡。”


    呂戰五指微張,郝劍臉色劇變,明顯感覺到體內的真元,在此時竟然有種不受控製的感覺。


    “你,你做了什麽?”


    呂戰麵色轉冷,眼底閃過一絲陰翳。


    “做了什麽?


    郝劍,難道你不知道我第五峰最強的,永遠不是丹藥,而是毒!你以為你在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達到了真元九重,是你天資超群?”


    呂戰語氣中滿是譏諷。


    郝劍努力運轉功法,壓製真元暴動,但是沒有任何的作用。


    這時候,他心底產生了一絲恐懼。


    他色厲內荏的嘶吼一聲:“怎麽?


    你是想告訴我,我如今的實力,是因為你給老子下了毒?


    簡直可笑!你這是在找死!”


    眾人有些奇怪,兩個人本來還在大聲的互噴,片刻之後,兩個人的話,卻變成了兩個人之間的傳音。


    而這兩個人更是一動不動,但郝劍表情的異常,依舊引起了許多人的好奇。


    “這兩人在做什麽?”


    “不清楚,但看情況,似乎是這個郝劍有把柄落在了呂戰手裏。”


    眾人聽到這解釋,恍然。


    把柄這種東西,在關鍵時刻,是能要人命的。


    呂戰不理會眾人的猜測,五指猛然一攥,郝劍麵色刹那間慘白一片,哇的吐出一口血來。


    呂戰沒有多餘的言語,而是用實際行動給了他有力的反擊。


    血液鮮紅,染紅了郝劍的衣襟,而他體內此時猶如湧起了驚濤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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