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雲水謠呆住了,隨即臉上浮現出一絲厭惡。


    一招手,一襲華袍,已經裹住了她的全身。


    這個長的好看,而且飽含故事的男人,竟然不能人道。


    實在是太可笑了。


    雲水謠笑了起來,花柞木暗暗握緊了拳頭,這是他永遠的痛。


    “既然如此,你便退下吧。


    我要聽於人傲匯報任務。”


    雲水謠再看花柞木,滿眼鄙夷。


    一個不能讓女人舒服的男人,那還是男人嗎?


    花柞木深吸了一口氣,畢恭畢敬的退了出去。


    然而轉身的刹那,眉宇之間,殺機畢露。


    雲水謠自然不會去理會這男人是怎麽想的,她如今大權在握,在整個千靈教中地位尊崇。


    隻有教主能使喚她,那個老色鬼,隻要自己稍微使用一些手段,就乖乖聽話了。


    雲水謠有信心,早晚有一天,能徹底掌控這個讓五大派都談之色變的龐然大物。


    “呂戰死了?”


    雲水謠伸出腳,朝著於人傲勾了勾,整個人衣衫半解,慵懶的躺在祭壇上。


    於人傲怪笑著走了過來,捧起了她的腳,親了一口,手掌一點點攀上了她的小蠻腰。


    “自然,我親自出手,他又怎麽會有活路。


    聚寶閣跟咱們丹鼎閣是死對頭,這一次他們也算是損失慘重。


    隻是我有些不明白,那呂戰到底是什麽來頭,聖女非得要他的性命。”


    雲水謠麵露不快,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翻身騎在了他的身上,掐著他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知道的太多,對你沒有半點好處。


    你應該做的,是如何取悅我。


    我一高興,自然會幫你解了體內火毒。


    你明白嗎?”


    於人傲猛然坐起一口咬在了雲水謠的脖子上:“騷貨,老子今天讓你爽個夠!”


    呂戰跟著兩人一路前行,有大道羅盤遮掩氣息,並沒被這兩人發現。


    直到看到兩人消失在丹鼎閣的後院,呂戰這才停止了跟蹤。


    現在他正靠在丹鼎閣對麵小院的牆上,看著燈火通明的丹鼎閣。


    這又是一件另他無比震驚的事情。


    丹鼎閣幕後的勢力,非常神秘,這麽多年,沒人知道,到底是誰在開丹鼎閣。


    但是一直以來,丹鼎閣價格比較公道,從不欺行霸市,所有人也都習慣了他的存在。


    如今血影堂的殺手,竟然消失在這兒。


    呂戰不難推測,這裏跟血影堂定然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要知道這種地方,消息流動性很強,這就相當於是後世的超市,人流量非常大。


    客棧旅店,飯店餐館,以及丹鼎閣這種存在,永遠都是打聽消息的好地方。


    這些往來買東西的客人,都是修行界的人,所以對修行界的消息,丹鼎閣想要探聽,太容易了。


    如果是呂戰以前對千靈教的認識,僅限於典籍記載。


    那麽此刻,他有些毛骨悚然。


    千靈教,到底想幹什麽?


    玄冰門親傳弟子,抗擊血魔的英雄,都有可能是千靈教的人,這說明什麽?


    說明五大派如今在千靈教麵前,很有可能就像是一個篩子,爛透了。


    偏偏五大派的高層對此根本沒有一個清晰的認識。


    可以說之前的血魔之亂過後,五大派對於千靈教的了解,沒有半分加深,依舊停留在最開始的印象。


    這些年千靈教保密措施太好了,而且也太低調了。


    越是這樣,越是可以想象,他們在醞釀怎樣的一場風暴。


    呂戰麵色平靜,但內心卻湧起了驚濤駭浪。


    不行,不管這事情有多扯淡,一定要跟師父說一聲。


    若是玄冰門沒有任何防範,以後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呂戰有一種預感,千靈教現在絕對沒有到達能夠全麵對抗五大派的實力,否則不可能隱忍至今。


    還有時間!呂戰一念到此,直接去找到了雲冰。


    “呂大哥,你沒事吧?


    今天晚上發生了很大的事情,我還以為你遇到了麻煩,嚇死我了。”


    雲冰見到呂戰,喜出望外,那份擔心,呂戰看在眼裏,內心感動。


    “我沒事,冰兒,現在我有一件非常緊要的事情要交給你。


    無論如何,你一定要親自找到我師姐,然後告訴她……”“呂師弟?


    這麽巧,沒想到你也到了冰坨城。”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溫和的聲音,打斷了呂戰。


    呂戰心頭一凜,陡然迴頭,就看到花柞木坐在輪椅上,麵容和藹。


    “花師兄?


    你竟然也在這兒。


    怎麽?


    花師兄是來解決離冰原事件的?”


    呂戰暗暗皺眉,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他的腿。


    這花柞木好快的速度,自己不過剛剛到達這裏,他竟然已經在了,這模樣,就好像從未出過門一樣。


    花柞木注意到他的目光,倒是沒多想。


    畢竟在玄冰門,也好多人成天盯著他的腿看。


    “離冰原的事情,第二峰的雄霸天已經接手了。


    我到這兒來是因為真武密藏。


    宗門得到消息,說是真武密藏即將開啟,讓我來主持大局。


    唉,師弟你說,像我這樣的廢人,怎可擔此重任。


    隻是可惜了師尊的一片苦心。”


    呂戰暗暗冷笑,裝,你繼續裝,我看你能裝到什麽時候。


    這種人就好像隱藏在你袖子裏的毒蛇,說不準什麽時候,咬你一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原來是這樣,師兄這話說的,師弟我都不愛聽。


    你的事跡,大家夥誰不知道?


    我倒覺得師兄應該放下過往,向前看。


    在宗門內,除了師兄,誰能有這個資格過來主持大局?”


    呂戰臉不紅氣不喘的恭維了幾句,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呂戰還是有這個能力的。


    花柞木苦笑了一聲:“也許師弟說的對。


    我聽說你住的地方被於人傲毀了,師弟你沒事吧?”


    這話問的呂戰心頭一緊,暗罵自己大意。


    這花柞木跟那於人傲是一夥的,此時見到自己,那麽自己還活著的消息,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傳迴血影堂。


    “師兄竟然知道這事情?


    真是消息靈通。


    當時我不在客棧,而是去見了一個朋友,所以僥幸躲過了一劫。”


    花柞木深深的看了一眼呂戰:“哦?


    倒是不知道師弟在這裏還有朋友。”


    “也不是太熟,冰坨城將軍府,師兄應該知道吧?


    阮媚聘請我幫她對付獸王宗,所以去談了談價錢。


    師兄要是沒什麽事情,小弟就先告退了,有幾句話想單獨跟冰兒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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