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自己都不記得,什麽時候能氣不喘、手不累的把八式一招打出,雖然他已經失憶但關於八式的事情仍還記在骨子裏,江寒這一次也是心急,根本沒想什麽後果便把八式隨手用出,威力自然也是超群絕倫,隻是江寒忘記了,這一招打出去之後,剩下的又該如何收場。


    不過眼下看下去,江寒倒是也不用操心了,因為這一招打出去之後江寒也才赫然發現,自己竟然氣不喘、臉不紅,伸手再試了一下,像是完全還可以再放上十多次都沒有任何問題。


    這一點,別說江寒自己,就連薑家的這些人,從家主到長老,一眾老妖怪們,全都懵了。


    他們之前要說唯一忌諱江寒的就是這所謂的八式,這一招的確有些令人感到恐怖。


    沒有八式的江寒雖強但還沒有資本也輪不到來薑家撒野,但那八式是可以獨自對戰八大家主的厲害招式,也幸好江寒這一招的冷卻時間很長,不然的話之前那場大戰到底是誰輸誰贏還真不好說。


    如今,麵對江寒砸掉了薑家的招牌他們還在忍耐也正是因為如此,如今,已經有暴躁的長老用命引出了江寒的八式,本該到了薑家揚眉吐氣的時候,卻萬萬沒想到,江寒一抬手竟然又是八式的前奏。


    當然,江寒若僅僅是做做樣子也絕對騙不過去這幾個老狐狸,他們也是真的從中感受到了那恐怖的氣息,他們也深信,江寒隻要一揮手,還有有三分之一的薑府將化為灰燼。


    這到底...是如何一迴事?


    就連江寒自己也不知道。


    他們自然誰都不會知道,因為,這其實就是誅心帶來的‘後遺症’。


    誅心作為一件大殺器,威力自然無比,但這誅心第十箭卻又完全不同,第十箭曾親手殺死過自己的主人,使得怨氣大增,足以使人忘記一切的記憶,但同時,它又有魔化人的能力,不然的話縱然最後完全失憶而徹底變成一個殺戮機器卻沒有足夠的實力去殺人不是成了笑話?


    因此,誅心第十箭也有控製被命中之人的能力,使得對方完全成為它的傀儡,繼而對其不斷強化,實力更是突飛猛進。


    可這一次,誅心可能也想不到,它命中的人完全不同,是個體內有魔種起源的主,誅心想要魔化魔種起源簡直就是蜉蝣撼大樹,最終反倒是被魔界花完全吞噬了誅心的力量...


    而作為魔種起源,自然是不屑於這點外來的東西,最終在經過魔界花完全吞噬和馴服之後它又完全都返還給了江寒,因此,在不知不覺中,其實江寒僅僅是每日喝喝小舞弄的那極為難喝的湯便實力已經不知道提升了多少倍,眼下,能夠多打出幾招八式實屬稀鬆平常。


    這一切,江寒和在場的人也都自然完全不知道,畢竟誅心的每一箭也隻有一次發射的機會,至於效果到底如何,之後放出去之後和中招的人才能夠知道。


    眼下,麵對江寒手上那澎湃的能量薑珝一時間也傻了眼,他是在戰場上親眼目睹過這一招威力的人,剛才江寒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再次施展了一下,威力到底如何他比誰都清楚,清楚到他覺得自己如果硬抗的話會連根毛都剩不下。


    因此,薑珝下意識地,將自己的腳,向左挪了兩步,離開了江寒手掌所對的方向。


    既然連家主都挪了而剛才那血淋淋的例子就擺在眼前,誰又會嫌自己的命大,一時間,江寒的麵前幾乎立刻敞開了一條通道。


    “咦?”江寒看著自己的手咧嘴一笑道:“想不到薑家主如此大方,給本座讓開路是想讓我自己進去拿人嗎?如此便多謝了。”


    “站住!!!”


    薑珝見江寒邁腳情急之下立刻又把江寒攔住,隨後咬著牙道:“敢砸我薑家的牌子,今天你休想活著離開這裏。”


    “呦?”江寒把手再次對準了薑珝道:“那薑家主的意思就是咱們手底下見真章了吧?”


    麵對江寒的手薑珝再次移動了一個身為,色厲內茬道:“江寒,你說話就說話,亂動手幹什麽。”


    “咦?”江寒忽然看了看自己的手道:“薑家主,手長在我的身上,我憑什麽不能亂動,倒是你薑家主,說話就說話嘛,左右亂晃個什麽勁。”


    “你...這腳又長在我的身上,又和你有什麽關係?”


    “那既然如此,那你薑家主就晃個痛快吧,本座反正也要出手了,大家就自己玩自己的吧。”江寒一句話說完手上又是一陣光芒閃起。


    “且慢!!!”


    薑珝麵對江寒的伶牙俐齒簡直氣炸了肺,可無奈,實力不濟之下唯有強行忍耐,最關鍵的是他不忍耐也不行,他動動腳沒有什麽關係,若是江寒動動手的話這薑家今天就要從血脈大陸上消失了。


    “江寒,你到底想怎麽樣?”麵對可以不斷釋放八式的江寒,薑珝想不低頭都難,最後唯有退而求其次,想搞清楚江寒到底要幹什麽,如果真的是來找茬的,薑家拚死也要從他身上咬下口肉來。


    “怎麽樣?本座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負責給101軍團發放解藥的人,是不是出自你們薑家。”說到這裏的時候江寒語氣變的格外森冷,完全一副不容商議的口氣。


    說起來,這種小事其實薑珝又怎麽可能完全知曉,之前他不過是覺得薑家丟了麵子,完全一副沒有商量的口氣,而此時,江寒早已今非昔比,抬手間就能毀滅整個薑家,因此,在薑家被毀之前,薑珝覺得自己必須要把事情搞清楚。


    因此,薑珝把目光轉向了另一位白發老者。


    那老者看眼神就知道薑珝的意思,隨後雙手一抱道:“迴家主,的確是我們薑家的人在負責發放。”


    “江寒,你也聽到了,你到底想幹什麽?”薑珝問清楚了之後瞪了江寒一眼。


    “薑家主你也許還不知道吧,現在本座已經是101軍團的指揮官了,這個人平日裏沒事總愛折磨我的部下,我今天是向你來要人的。”


    “要人?折磨了你的部下?這反而倒好說了,不過是賠點錢和鬥石罷了,但你今天砸我薑家的牌子,又如何解釋?”薑珝即便是再怕也要硬撐著,因為這涉及到他們整個薑家的臉麵。


    “砸牌子?”江寒摸著嘴巴輕笑了一聲道:“這反而倒好說了,不過是賠點錢和鬥石而已。”


    “你放屁。”薑珝被江寒不斷的反問氣炸了肺,當下手指有些顫抖指著江寒道:“士可殺不可辱,這件事沒完,就算是盟主來了你也一樣別想逃過懲罰。”


    “嗬嗬,薑家真是霸道,你們可以用錢來熄事為什麽本座就不可以?那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一句話說完,江寒的手上再有微微的光芒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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