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的煉藥師...被淘汰了!!!


    “天啊!”


    “這絕對是一個勁爆的消息。”


    今天來圍觀的人們可謂是被一個又一個的勁爆消息震驚到目瞪口呆。


    那可是天生的煉藥師啊,幾萬年都不一定能出一個,雖然她身體內的原核是出自別人的體內,但問題是,現在看她的意思明顯就是不打算再把這原核交出來了。


    手段令人不齒可煉藥師的實力還是在的。


    雖然...這樣的淘汰幾乎對項初瑤造不成什麽影響但說起來還是麵子問題和煉藥師工會明確的態度。


    一個天生的煉藥師即便是在預選賽上就遭到淘汰可還是一樣有不少的家族爭破腦袋的去搶,但問題是...這完全關乎到了麵子的問題,也幾乎就等同於煉藥師工會直接表明了態度。


    一個天生的煉藥師,一個妖孽般地天才。


    這真的是很難抉擇。


    如果可以的話誰不想把兩者都收入囊中?可偏偏,這兩人明顯就是有解不開的仇怨。


    兩人也不可能會共同加入到同一個組織,作為占盡先機的煉藥師工會,也必須做出一個選擇。


    事實證明,他們選擇了江寒,這個妖孽般的天才,畢竟從剛才的表現來看江寒已經不知道甩出了天生的煉藥師幾條街。


    而且,如果他真的還有什麽方法提高普通煉藥師水平的話簡直就是意外的驚喜,即便是沒有他們也相信,江寒未來的成就絕不會比項初瑤低。


    因此,在這一刻,黃靖幾乎沒有任何地猶豫,立刻就向江寒拋出了橄欖枝,同時還送了江寒一份大禮。


    在預選賽上就被淘汰的天生煉藥師,這幾乎會成為她一生洗不掉的汙點。


    項初瑤明顯也未想到黃靖竟然完全不聽她的解釋,一開口就直接淘汰了她,隻感覺自己心裏有太多的苦說不出口,嗓子像是被什麽塞住了一般,強忍著也總算是沒有讓眼眶中的淚水流出,但她也知道,這一刻是自己...徹底的敗了。


    即便是連黃靖都在偏向著江寒,她留在這裏隻是徒增羞辱罷了!


    這一刻的委屈...又能向誰訴說?


    項初瑤慢慢轉身,隨後掩麵而泣,徑直穿過那無數道如刀片一樣的目光迅速離去。


    隻是,她至今還未想過,六年前的某天,一個八歲的孩子承受了比她更要多的傷害與屈辱。


    為什麽...


    項初瑤轉身之後亦是淚如雨下,她早已暗下決心,今天的這一切他要全都都告訴項家老祖,告訴自己的天才表哥,告訴乾坤,要他們一定為自己做主。


    隻可惜,她還是沒有想到,今日的江寒早已不同以往,一個項家和乾家,又還能掀起什麽大浪來?


    江寒還是六年前那個無依無靠的孤星、煞星?


    當然不是。


    煉藥師工會已經明確偏向了江寒,區區一個乾家算什麽?項家又算什麽?


    此子...雖然偶得了天生煉藥師的原核但心境還是差了太多,怕是日後難成大器啊。黃靖閉著眼,對項初瑤的表現也感覺到有些不滿。


    再看江寒,其實他們不用想也知道,這六年來他是如何忍辱負重才走到這一步的,再看天生的煉藥師項初瑤,不過是一點點的挫折便掩麵而泣,痛哭流涕,相比之下簡直就是高下立判。


    而江寒,此時看上去好像也沒有再要追究的意思,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項初瑤的那句乾坤救下了他。


    如果是這樣的話怕是這件事的背後必然有一個巨大的陰謀。


    “嗬嗬...小兄弟,我已經下了決定,現在就把冠軍當場頒發給你,我想其他人應該沒有什麽異議吧。”


    黃靖為了拉攏江寒簡直就是不惜一切代價,甚至直接在預選賽上就決出了冠軍這也太...


    “大家都聽著,今年新人王大賽煉藥組的冠軍已經誕生,但為了公平起見,後麵的比賽繼續進行,冠軍將不再參與,今年的第二名將享受和往年冠軍一樣的優惠待遇...”


    嘩...


    黃靖話音剛落場上立刻又是一片嘩然,隻不過,這一次的驚歎大多都是帶著興奮的語氣。


    天生的煉藥師被淘汰了,妖孽則直接拿下冠軍,雖然亞軍聽上去有些不太好聽但實則待遇和獎勵都是一樣的,而且後續的比賽也不用跟那兩個家夥同台競技,怎麽看都好像是好事一件。


    畢竟,江寒帶給他們的壓力也實在太大了,跟這樣的人同場比賽隻怕是信心會收到不小的打擊,而且下一次的複賽誰知道會不會這麽倒黴遇到他而使得自己辛辛苦苦煉製的丹藥再次炸碎。


    畢竟黎真和墨言的例子就擺在那裏。


    “嗬嗬,小兄弟,你看,冠軍你也算是實至名歸,按照規定冠軍是要和老夫一起去麵見會長的,你看是不是...”黃靖的臉笑的像個綻放的菊花一般,他自認為已經把自己的意思表達的夠明確了。


    “我看今天天色也有些晚了,不如我們一起吃個玩,然後明天一早去麵見會長怎麽樣?相信他老人家也一定十分欣慰的。”


    “那個...”江寒此時迴過神來仍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不行啊長老,我...”


    “怎麽?”小兄弟還有什麽難言之隱?黃靖一下子急了,生怕江寒的下一個字就是拒絕的話,所以當下根本沒有給江寒開口的機會,立刻把眼神又轉移到了嚇尿的墨言身上,咬牙切齒道:“對對對,我忘了,還有這個敗類,來啊,給我打,給我活活打死這個不長眼的家夥,打死救活了再打!!!”


    黃靖還以為是江寒還在記恨著地上的墨言等人,所以直接也把火都撒在了他的身上,此時的他已經全然忘記了什麽叫矜持,什麽叫身份高貴,堂堂一個七級的煉藥師,血脈皇國總工會的長老,竟然因為一名少年的一句話甚至每一個字而變得敏感無比。


    黃靖的身份自然是尊貴的,甚至一句話說完連給江寒的反映都沒有,黃靖身邊負責保衛的幾個彪形大漢立刻一擁而上,手腳並用將墨言的屎都快打出來了。


    “哎呀...不是啊長老,我說的不是他。”江寒哭笑不得,他不是個喜歡記仇的人,說起來墨言也不過是損了他幾句,完全還沒有達到什麽血海深仇的地步,更沒有心情因為這個人而開口拒絕總工會的長老。


    “不是他?難道是...他?”黃靖猛地把目光轉向黎祁,後者則是直接連褲子都嚇尿了。


    他這一大把年紀可不禁打啊!


    “給我打...”


    “不是...那個長老,我不是要拒絕你,是因為明天我要去參加打鐵考試,所以沒有時間啊。”江寒也生怕那幾個彪形大漢真的一口氣把自己師父的同窗給打死。


    “哦,原來是要去參加打...”


    “什什什什什麽!!!”


    黃靖一開始還未反映過來,待到他一句話還未說完的時候忽然如遭電擊一般僵硬在了原地。


    他的眼睛張的有雞蛋那麽大,嘴巴有桃子那麽大,甚至整個人都覺得腦子一片空白,連唿吸都差點停止下來。


    也好在他大腦的缺氧也使得他慢慢恢複了過來,隨後聲音變得更加有些顫抖道:“你...說...你還要...去打鐵?”


    “嗯!”


    江寒的迴答很簡單,重重點了點頭。


    “嗬嗬...”黃靖顫顫巍巍地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塊手帕,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冷汗,尷尬笑了一聲道:“人生在世想多學點東西是好的,但是你也知道偉大的煉藥術如同星辰一般浩瀚無邊,更何況打鐵那是力氣人幹的活,也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會的,何況你身份已經如此尊貴,又何必...”


    我知道。江寒點了點頭打斷黃靖的話道:“長老,我不是心血來潮,而是要去奪...冠軍!!!”


    “冠冠冠冠冠冠...軍?”


    一句話沒說完剛才那一直都沒有機會開口的石泰隻感覺自己攙著的長老身子一沉,又是昏厥的前兆。


    “快...快...再拿長老的護心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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