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宮宮主在聽到,傲明宮喚到心兒的時候,臉色變得蒼白,心兒,水淩心,她真的不是她的女兒麽,為何叫心兒!

    若是,她為何失去了武功?心裏起了一個個疑團。

    對麵的眾人,全然不知來者的底細,除了水月宮宮主,站立未動,其他人一湧而至,那玉娘見有人救下她,從屋頂上躍下來,隨之長鞭揮出——

    “來者是誰,報上名來!”

    長鞭揮出,直奔我們迎麵而來,在半空沒舞動開,一端便被人抓手中。

    “找死!”那出手的男子,正是寧風的師兄,齊王龍天運。

    龍天運望著玉娘,怒火狂生,若不是他及時趕及,怕是那貌似他心愛之人的女子,就要死在這婦人手中。

    他一手出便不留情,抓著鞭頭一扯,玉娘被他帶至麵前,另一隻手運用內力,衝她揮之而去

    “啊!”玉娘一聲慘叫,在空中劃出一條長長的拋物線,緊接著重重的摔在地上。

    “噗……”的一聲,隻見她口吐鮮血,向後一仰暈倒在地。

    “嗬嗬,真不經打。哎呀,師兄你一出手,非同凡想,小弟對您佩服的五體投地,就算小弟再練上百年,怕是也不及師兄的萬分之一,讓我來猜猜她的情況,嗯,大概不死也殘廢了。”

    寧風若無其事的說著,仿佛猶如兒戲。

    他拍馬屁的功夫真厲害,真令人佩服。我感到有些好笑,輕笑起來,結果牽動了傷口,疼得我眼巴巴的望著宮。

    “師兄,剩下的如何處置啊?”

    “滾!”龍天運冷酷的說。

    “聽到沒有,我師兄叫你們滾。”寧風說道。

    師兄!我聽到他的稱唿時一怔,莫非此人就是寧風的師兄,那個壞蛋王爺,哦!我的天,他怎麽這麽厲害,上天保佑,千萬別讓他知道我罵過他,不然,他一掌打過來,我豈不是絕無生還的機會。

    我可不想死,一點都不想死。

    “還不快滾。”寧風玩世不恭,揮著折扇笑著對眾人說。

    “是”

    “是……”

    有人連滾帶爬的逃離了現場,臨走時不忘了帶走躺在地上的三個人,看來,他們還算有點良心。

    一會兒的功夫,冷清的大街上,隻留下水月宮的人和我們,水月宮宮主疑惑的望向我,隻見那兩個丫頭扶著玉娘站在她身後,我望向那被人攙扶的玉娘,頭發淩亂,麵無血色,又目緊閉,嘴角處鮮血直流,她真的死了麽。

    現代人都說,有仇必報。雖然她打了我,我想過報仇,但是,我並沒有想過要她死,不是我想以德報怨,我沒有那麽偉大,我隻是不想我的人生中欠下一條人命,正所謂,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你真的是心兒嗎?”水月宮宮主盯著我問。

    哦,我差點忘了,她有個女兒叫淩心,跟傲明宮給我起的名字心兒,兩者正好同字同音,她一定又誤會了,我不由自主的望著傲明宮。

    “她是我一個人的心兒,此心非彼心。”傲明宮抱我上馬,沒有為難她們。

    “咦!芳菲,你什麽時候改名字了。”寧風好奇的問。

    傲明宮狠狠瞪了他一眼,沒有迴答。

    “問問嗎?瞧你什麽態度,早知道,就不讓帥兄出手救你了,讓你死在他們手裏好了,忘恩負義。”寧風得不到答案,微微不滿嘴裏說著。

    “沒讓你救!”傲明宮催馬前行了。

    “什麽話啊,懶得理你。喂,心兒,平常你的話挺多的,來告訴我,他為何給你起名叫心兒,看在我跟師兄救你的份上,告訴我吧?”寧風一臉賴皮樣。

    “我……”

    我抬頭望了傲明宮一眼,決定不告訴寧風。

    “就不告訴你,自己猜去吧!”

    迴首間,我望到水月宮宮主的眼神,她的臉色蒼白,黯然失色,怕是她真的想找迴她的女兒吧,失去孩子,想必她的心裏不好受,我的心莫明其妙的痛了一下,但願她早一日找到自己的孩子,不要到處亂認人。

    傲明宮策馬狂奔,耳邊風聲唿嘯而過。

    “痛……,你慢點兒。”我的傷口被他碰及到了,不知道他跑這麽快幹嘛,怕那幫人找幫手來嗎?

    有寧風的師兄在,怕什麽?

    “忍一下,馬上快到玉寒山莊了。”他邊說著一隻手握著我的手,一股暖流從他的掌心裏傳來。

    “宮……”我抬首望著他眼底的柔情,靜靜的伏在他的懷裏,聽著那砰砰的心跳,眼皮子漸漸沉了下來。

    好累,真的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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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陣陣簫聲從東麵院裏傳來,簫聲中帶著淡淡的憂傷,而吹出的曲子竟如此耳熟,這首曲子,不屬於這個時代,是誰?

    順著簫聲,我往東麵院裏跑去,身後傳來丫頭從兒的聲音。

    “夫人,等一下。”

    我停住了腳步,迴頭說道:“我還不是呢?亂叫什麽嘛?”

    想想我就臉紅,怎麽進得玉寒山莊,我不記得了,隻知道一覺醒來,就身在山莊裏了,莊裏的人見了我,都稱我為夫人,從傲明宮嘴裏得知,是他吩咐下去的,我還沒有嫁他,他倒認定我了。

    “夫人,莊主吩咐過,你的傷勢未好,不能隨意走動。”從兒說著,走上前來伸手雙手扶住我,仿佛我是那弱不禁風之人。

    聽著她稱我為夫人,我一時還適應不過來,感覺有點別扭。“不要叫我為夫人,我還沒有嫁給他呢,等他娶了我,你再叫我夫人好了。”

    “可是……”

    “沒什麽好可是的,從兒,不想讓我換了你,就乖乖聽我的,知道不。”跟她說個話真累人。

    簫聲淒涼,我想起來了,曲子的名字《花太香》,吹簫的人是誰?怎麽會吹此曲,難道此人也是來自現代的人,不行,我要快點找到他,問個清楚。

    “夫人,你要去哪兒。”

    又叫我夫人,看來她是改不了了。懶得跟她計較,看來等有空的時候,非要好好跟她說教一番。

    “夫人……”

    “哎呀,我非得去不可,二條路你選,一、要麽你跟著,二、要不我自己去。”我不容從兒拒絕,硬是向東麵院裏尋去,她見我非去不可,隻得陪著我前去。

    穿過弄堂,我心頭一緊,簫聲停了,人要走了嗎?不,我絕不能讓此人走掉了,快走幾步,我幾乎用跑得,吹簫的人,極有可能就是我要找得高月,不然,誰會吹我們現代的曲子呢?

    “夫人,慢點兒”

    “小心點……”

    從兒在我身邊,嘴裏嘮叨著。

    我無心理她,隻想快快見到吹簫之人,轉過東邊的大門,終於,我抬頭見到了吹簫之人,不是高月,竟然是他,寧風的師兄,龍天運。

    我諒訝地一時不知說什麽,龍天運將簫收起,嘴角帶著淡淡的悲傷之情,漠然的迴道衝我一笑,我的心痛了一下。

    “笑天下,恩恩怨怨何時才休罷……”我輕唱了兩句,

    “你,你怎麽會唱這首曲子。”龍天運驚訝萬分。

    他提的問題正是我要問他的。他也是現代人嗎?“這首曲子,我們同一個時代的人,看過香帥傳奇的都會哼哼幾句,王爺,您怎麽會吹這道曲子呢?”

    “她唱過,我聽到一遍,便記下來了。”

    我抬眼望著他,發現他盯著我,神情中含著道不出的傷感。我忽然感覺到他是個特別的男子,莫非他所喜歡的人,正是我們那個時代的人。

    “你所說的那個她,是不是一位姓雲的小姐。”我試探的問道。

    “你是怎麽知道的。”聞言龍天運臉色微變,太巧了,這一首曲子她也會,相似的容貌,相似的表情……

    “好痛,你放手。”我從他的手中把手腕救下來,他發什麽狂啊,抓住我的手腕用那麽大的力氣,他的一些事情,簡直就是醜聞,我當然知道啦,在鳳來樓養傷的時候,那姓王的姐姐告訴我的,要告訴他嗎?我想了一想,還是不要對他說好了,他萬一生氣找王姐姐的麻煩,那我豈不是又惹事生非了。

    “人家就是知道嘛,幹嘛要告訴你。”手腕都被他抓紅了,我輕揉著,用那麽力幹嘛?怪不得姓雲的小姐死了,絕對是他逼死的。

    她會《花太香》,莫非她是我們那個時代的人,我們那個時代的女性也能被他逼死,我暈!

    “從兒……”

    沒有人答應,咦!我迴頭一望,從兒,她人呢?人那去了。該不會是小丫頭害怕,把我一個人丟下,嚇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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