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烽和白淬前往**島拍結婚照,袁晟江派弗利作為靳烽的貼身保鏢陪同前往。


    這天傍晚,靳烽和白淬所乘的遊輪抵達了**島。


    這座島是袁晟江十多年前買下開發的,經過十來年的發展完善,已成為世界著名的風景旅遊勝地,甚至擁有浪漫之石的稱號。


    不少富商名流的婚禮都會選擇在這裏舉行,而這兒絕美的風景及海洋,也是攝影愛好者的聚集之地,自然也就是眾多情侶拍結婚照的首選之地...


    晚餐後,靳烽想到島上逛逛,但白淬要一同前往,靳烽便隻好帶上白淬一起。


    靳烽將車開到靠海的一家酒吧,此時正是夜生活剛開始的時候,也是一天中酒吧最熱鬧的時候。


    此是酒吧內人聲鼎沸,熱鬧非凡,電子樂加上光線的跳躍,令人全身的細胞快速沸騰起來。


    白淬顯的很高興,握著靳烽的一隻手,將靳烽拉到吧台前坐下。


    白淬讓吧台小哥調了兩杯雞尾酒,說完後轉頭剛要跟靳烽說什麽,就見靳烽正盯著某處凝望。


    白淬皺著眉,好奇的順著靳烽的視線看去,但隻看到攢動的人群,不過人群倒是一對英俊漂亮的男女。


    白淬以為靳烽是在看帥哥美女....


    “烽哥又看上誰了?”白淬開玩笑似的說道,“要不請他一塊過來喝杯酒唄。”


    靳烽收迴視線,抬手很是寵溺在白淬頭上摸了一下,輕笑道,“吃醋了?還帥哥美女,你說這兒有哪個比你更能吸引我的視線....”


    靳烽的動作令白淬心裏很暖,他將靳烽的一隻手輕摁在臉上,笑著道,“那烽哥剛才在看什麽。”


    “認錯人了,我還是以為看到我一朋友了。”


    白淬總感覺靳烽是在敷衍著迴答,但並沒有直接說出來。


    “這麽巧啊袁烽。”


    一旁突然傳來男人的聲音,靳烽和白淬同時轉頭望去。


    原軒穿著件黑底白圖的長袖襯衫,身下是條水磨的牛仔褲,看上去既休閑也不失新潮,他手端著一杯端著杯酒,斜靠在靳烽一旁不到兩米遠的吧台上,輕笑著看著袁烽。


    “這位是....”白淬小聲道。


    “亞洲璨夜集團董事長的兒子,原軒。”靳烽微偏著頭,對一旁的白淬低聲解釋道,“他以前稱我在失憶前跟他是朋友,但我對他沒印象,所以不太了解...”


    說完,靳烽轉頭看著原軒,笑得很是敷衍,“巧啊原總。”


    “不用這麽見外。”原軒輕笑著道,“你以前都叫我原哥的,現在叫我原軒也行,叫袁總太生份了,咱倆那麽多年交情了。”


    “......”


    雖然原軒比靳烽大幾歲,但靳烽從未叫過原軒為哥,因為關係太鐵了,都是直唿其名....靳烽知道原軒是想占自己便宜。


    “原軒。”靳烽笑得不冷不熱,“有什麽事嗎?”


    “哦沒什麽事,就是碰巧見麵了打個招唿。”說著,原軒歪過頭看向靳烽身後的白淬,故意道,“誒?又換了?”


    白淬臉上一陣尷尬,剛要開口就見靳烽對原軒冷聲道,“現在未來,就這一個,話說如果原少爺沒什麽事,為了彼此今晚都能有個好心情,我們的談話還是到此結束吧。”


    原軒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繼續道,“那麽多年交情了,就不能跟我單獨喝兩杯嗎?”


    “什麽意思?”


    “我的幾個朋友在樓上開了個包間,過去聚聚唄,都是你以前認識的好哥們。”原軒的表情十分認真,“來都來了,跟兄弟們見個麵的時間都沒有?”


    靳烽看著原軒那別有深意的眼神,目光微暗,隨之淡淡道,“原總的朋友想必都不簡單,正好我也想結識一下。”


    “烽哥....”白淬摟了摟靳烽的脖子,輕聲道,“我在這等你。”


    “嗯,就去瞧瞧。”靳烽拍了拍白淬的肩膀,“很快就迴來。”


    這家酒吧有三層,並無電梯,所以靳烽跟著原軒走著樓梯前往二樓包廂...


    上樓時,原軒看了眼身後沒有尾隨,這才停下腳步,目光銳利的看著靳烽,靳烽不得已停下,腳下所踩樓梯比原軒矮了四五階,所以對原軒是仰視。


    “什麽事?”靳烽麵無表情的問道。


    “你是真什麽都忘了,還是擱這跟老子裝呢。”原軒冷聲道,“我就不信了,什麽樣的醫學技術能讓你把過去忘的那麽徹底,糊弄傻子呢。”


    靳烽沒有說話,轉身準備離去,原軒迅速叫住他。


    “行了行了,說是帶你認識朋友的,不跟你扯淡。”原軒氣的不輕,轉身繼續上樓,靳烽這才繼續跟著。


    到了包廂門口,原軒推門房門,然後對身後的靳烽道,“進去吧,朋友在呢。”


    靳烽直接走了進去,這讓原軒有些意外,他沒想到已經不認識他的靳烽此時對他這樣信任。


    靳烽進門後,原軒直接將門關了起來,然後站在門外靠著牆,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包廂內.....


    看著進來的靳烽,前一刻一直緊張不安的顧予此種終於平靜了下來,並緩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是你?”靳烽皺著眉,似乎很不耐煩,他環顧四周,發現就顧予一人後才道,“原軒說的朋友,不會就指你一人吧。”


    “我....”


    “這是最後一次放你走,看在以前你跟我有過婚姻的份上。”靳烽冷冷打斷顧予,“但下一次被我發現,我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顧予怔怔的看著靳烽,這樣的靳烽,既不像半年前洗腦前,也不像洗腦後....


    “我已經答應我爸,在我跟白淬結婚之前要你的命。”靳烽麵無表情道,“我也是顧念舊情,想讓你多活一段時間,所以命令手下在我和白淬結婚的前兩日再對你下手...”


    顧予難以置信的看著靳烽,過了許久才艱難的開口,“你要....殺我?”


    “別用這種表情看著我,你做過一線明星,也做過我袁烽的愛人,名利金錢都達到過頂峰,就算現在死了,你這輩子也算是活得值了。”


    “你的意思是....”顧予突然苦笑著道,“我現在就算是想跑,也跑不掉了是嗎?”


    “你怕死嗎?”


    “怕。”顧予道。


    “那就跑吧。”靳烽道,“跑的越遠越好,如果我的手下還能抓到你,那就是你的不幸了。”


    顧予走近靳烽,那些在見到靳烽之前就醞釀在他嘴邊的各種話此時已被咽下,此時隻剩下苦澀且絕望的疑問。


    “那你為什麽不親自動手?”顧予已走到靳烽跟前,“現在我就站在你跟前....”


    靳烽輕笑,“我對你仁慈,你卻對我放肆,嗬,沒有跟你廢話的必要了....”


    靳烽說完,轉身就要離開,顧予抓住了他一隻手,在靳烽轉身剛要開口時,顧予甩手一耳光抽在了靳烽的臉上。


    靳烽懵住了。


    “既然早晚要死,那我現在就該好好發泄。”顧予笑著,但眼眶中淚霧彌漫,“知道嗎混蛋,我早就想揍你了。”


    此時的門外,原軒的一根煙剛抽不到一半,就見不遠處一名高大的陌生男子朝著自己大步走來。


    原軒戒備了起來。


    “請問袁烽袁總是否在這裏麵?”弗利道。


    “你是....”


    “我是袁總的保鏢。”


    弗利說完,繞過原軒就準備去推那扇包廂門,原軒沒想到這個男人如此直接,伸手抓住了弗利那隻準備推門的手。


    “我朋友在裏麵。”原軒毫不客氣道,“找人?給我先在這等著。”


    “抱歉,屬下有義務去確認自己雇主的安全。”


    弗利說完,猛地掙開原軒的手,原軒急了,直接擋在門前,厲聲道,“你他媽再往前一步試試 ,老子掀了你的門牙。”


    弗利目光冰冷,下一秒忽地抬手伸向原軒的脖頸,速度之快令原軒根本無暇反應,而就在那最後一秒,弗利伸出的手的手腕,被不知什麽時候趕來的許域一把攥住。


    許域掌心的力度,狠到仿佛要捏折弗利手腕處的骨頭。


    “你動他試試。”


    許域的聲音並不強勢有力,但卻如鋒利的冰錐一般令人不由膽寒。


    就在場麵仿佛一觸即發時,包廂門突然被人打開,靳烽走了出來。


    看著眼前充滿*味的一幕,靳烽不禁皺眉道,“你們在幹什麽?”


    弗利看到靳烽,緩緩放下了手,而許域也隨之將手鬆開。


    “這....這麽快就見完了?”原軒難以置信的看著靳烽,然後又探頭看了看包廂裏麵。


    “袁少爺,您沒事吧。”弗利看著靳烽那一側臉暴起的五指紅痕,問道。


    “沒事,見個朋友,起了點衝突。”靳烽不以為意道,“走吧,白淬還在大廳等我。”


    靳烽甚至沒去看原軒一眼,轉身便朝樓梯走去,弗利隨即跟了上去。


    原軒迴過神後連忙轉身進入包廂,隨後見顧予雙臂捂著肚子,身體痛苦的蜷縮在沙發旁的地毯上。


    原軒快速上前將顧予扶起,就見顧予嘴角血流不止,整個人痛苦的幾近暈厥。


    “我艸那個臭小子居然對你動手?!”原軒幾乎吼了起來,“媽的他還真對你下得去手啊!”


    迴到大廳後,靳烽坐在了白淬身旁,白淬迅速摟住靳烽的一條手臂,滿麵笑容頭搭在靳烽的肩上,看上去心情仿佛比剛才更好。


    趁與靳烽摟抱親昵之際,白淬一隻手摸到了靳烽衣領後方,神不知鬼不覺的取走了黏在靳烽後衣領下麵的小金屬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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