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烽睜開眼沒過一會兒又昏睡了過去,這兩分鍾他仿佛聽不到周圍的任何聲音,隻半睜著雙眼虛弱的看著天花板,站在他身旁的私人醫生無論說什麽,靳烽都沒有絲毫的反應。


    袁晟江坐在靳烽床邊的沙發椅上,麵無表情的注視著靳烽沉睡的麵龐,像是在思考著什麽,目光微沉。


    私人醫生建議袁晟江將靳烽送迴醫院接受更全麵的檢查,袁晟江最後也同意了,並也低調的來到了靳烽接受檢查的醫院,坐在院長的貴賓接待室等待結果。


    而白淬一直跟著靳烽。


    檢查結果很快出來了,負責檢查的醫生告訴袁晟江,靳烽身體恢複的不錯,今夜之內便會有再次蘇醒的可能,但因受之前那場未做完的手術影響,靳烽的記憶可能會發生遺漏和錯亂....


    具體情況,還要等靳烽今晚醒來後再看。


    袁晟江此時最想知道的,是靳烽在清醒之後,是否會記起洗腦之前的事。


    如果記起,那靳烽必然會再次不顧一切的對抗他這個親生父親,如果表現的沒有記起.....那他也無法辦法知道靳烽是不是在假裝。


    靳烽表麵看去雖是個輕浮魯莽衝動的年輕人,但在經曆那麽多以後,袁晟江也能強烈的感覺到靳烽深厚的城府及心機,以及為扳倒他而不擇手段的決心及耐力。


    所以靳烽醒來後如果依舊對他“順從”,袁晟江也無法像之前那樣相信。


    夜裏十一點左右,靳烽再次醒來。


    病床內除了躺在床上的靳烽,空無一人,靳烽感覺大腦昏昏沉沉,幹渴不已, 他虛弱的扭頭查看四周,然後開始活動因長久昏迷而有些麻痹的四肢。


    過了足有十分鍾,靳烽才感覺雙臂雙腿可以使上力,於是才緩緩從床上坐了起來。


    正在這時,病房門被人推開,一名帶著口罩的醫生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進門後還小心翼翼的關上了房門。


    靳烽看著來人那做賊似的動作,不禁皺起眉。


    “烽哥。”男人轉身走到病床邊,摘下口罩極小聲的快速道,“我是文哥派來接你走的,文哥的車就在醫院外麵,能下床走路嗎烽哥,要不我背你。”


    靳烽盯著床邊神色凝重的陌生男人,冷聲道,“你是誰?你說的文哥又是誰?”


    “是司居文大哥啊,烽哥你還是沒想起來嗎?我是才剛跟著文哥做事的小*,是文哥派我偷偷潛入醫院帶你走的。”男人急聲解釋道,“之前烽哥你被袁晟江洗腦忘記了一切,文哥前幾日好不容易才給烽哥你進行手術治療,按理說你應該把一切都想起來了。”


    靳烽沒有說話,鋒利的目光在男人那仿佛十分焦急的臉上徘徊。


    男人拿出一件白大褂和醫用口罩,並快速道,“沒時間解釋太多了,烽哥你快點穿上這衣服下床跟我走,要是被袁晟江的人發現就走不掉了。”


    這時,靳烽伸手拿起了那件白大褂,男人的眼中則閃過一絲寒意。


    “我胳膊太酸了,你幫我穿上。”靳烽說道。


    “好。”


    男人說完,接過衣服彎身就準備給靳烽穿上,而靳烽趁男人注意力分散時,忽然一臂箍住了男人的脖子,翻身將男人狠狠壓在了床上。


    男人趴在床上,脖子被身後的靳烽向後猛提,瞬間失去了大半唿吸。


    靳烽這樣的擒拿姿勢,令男人無法掙脫,更說不出話,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求饒聲。


    “那個叫什麽司居文的王八蛋把老子打昏架上手術台,這筆帳我沒跟他算呢,現在居然又派一條狗來忽悠我!”靳烽兇狠道,“媽的當我是傻.逼嗎?袁晟江是我父親,我看想把我洗腦的人是你們這幫畜生,怎麽,是想讓我反過來對付我父親嗎?”


    靳烽因為蘇醒不久,肌肉還無法完全運作,所以此時根本使不上全力,男人雖掙脫不了,但也未到立刻窒息的地步。


    “烽...烽哥,你還記得阿武嗎?”男人艱難道,“他已經被袁晟江殺了,那可是你最重要的手下啊,這時候要是引來袁晟江的人,我也會跟他一樣的下場。”


    靳烽愣住了。


    男人繼續道,“文哥就在醫院外麵等你,隻要你跟我走,我們會跟你解釋清一切的。”


    “我想起來了。”靳烽忽然獰笑道,“就是阿武背叛了我,要不是他,我會落到那個司居文的手裏?說,你們這幫人到底什麽目的?!”


    “烽哥,你真的什麽都沒有想起來嗎?”男人焦急的大喊,“你連文哥都不記得了嗎?那顧先生呢?那可是你最愛的人啊....”


    “鬼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麽。”


    靳烽揮拳毆打男人的頭部,男人卻趁機從靳烽的鉗製中逃脫,然後跌跌撞撞的向門外跑。


    這時病房門被人從外打開,弗利將那個男人一腳踹翻在地,緊接著他身後兩名手下迅速上前將其架住。


    “袁少爺,你沒事吧。”弗利走到床邊,麵無表情的問靳烽道,“這個男人是誰?”


    靳烽幾乎立刻說了實話,“這家夥是那個叫司居文的男人派來的,說了一堆我聽不懂的鬼話,好好審審他,把那個司居文給抓出來,對了,他剛才說那個司居文就在醫院外麵等他,你快帶人去把他找出來。”


    “是。”


    弗利轉身命令手下將那男人拖出去,男人被拖走前還朝著靳烽大喊,“烽哥,我是文哥的手下啊,文哥可是你最重要的兄弟啊....”


    男人走了以後,靳烽一手揉著太陽穴,有氣無力道,“我頭暈...”


    “屬下這就叫醫生來檢查。”


    弗利說完,帶著他的手下全部離開了病房,不一會兒幾名醫生走了進來。


    走廊上,弗利命手下鬆開那個男人,然後對其道,“立刻去袁老那裏匯報情況。”


    男人一改先前的焦慌,擲地有聲的道了聲,“是。”


    袁晟江坐在醫院的貴賓接待室內,那名前一秒在靳烽身前自稱是司居文手下的男人,此時已筆挺的站在袁晟江跟前匯報情況。


    “....袁少爺並不記得司居文這個人.......”


    男人將他偽裝後與靳烽全部的對話及交手過程,一個細節不漏的全部匯報給了袁晟江,最後也基本給出了答案,司居文給靳烽進行到一半的那場手術,完全失敗...


    現在的靳烽,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兄:這個月內不完結主cp的劇情線,俺給大夥直播胸口碎大石!ps:之所以要立這g,是因為最近腦洞有點大,延伸主cp中部分劇情的欲望異常強烈,不給自己一點完結的壓力的話,估計虛誠要陪大夥過狗年了,所以.....嗯,握拳表示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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