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忘了,你在床上隻會浪.叫,根本不會慘叫。”


    羅契拍了拍席玖的臉,然後才輕笑著離開了房間。。


    出來房間後,羅契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進了席玖所在的房間隔壁的小隔間。


    這間隔間很小,裏麵除了一張座椅什麽都沒有,在小隔間的一麵牆壁上,有一塊麵積幾乎占據半麵牆的單反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牆的另一麵,也就是席玖的房間正發生著什麽,在這隔間都可看到。


    而玻璃在席玖的房間看去,隻是一塊鑲嵌在牆上的巨大鏡麵,那是多數主題包廂都會有的鏡子,直對著床麵,目的是給尋歡作樂的人增加刺激感。


    羅契點了根煙含在嘴裏,然後靠在椅背後,目光慵懶的注視著一鏡之後的席玖。


    這麵單反玻璃,是席玖進入沙酒後,羅契特地讓人安裝的,他不滿在監控錄像上欣賞,隻覺的這樣的近距離更能看清席玖臉上的每一絲表情。


    而且這樣看著被玩弄的席玖,他的心理上,更加快意....


    席玖一直靠在床頭,羅契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悲喜,仿佛從他俘虜席玖之後,席玖就沒有給他過一個滿意的表情。


    他希望從席玖臉上看到憤怒,恐懼,絕望,痛苦,來滿足他內心深處的扭曲,然而席玖除了麵無表情,就隻會對著他微笑....


    不是苦笑或是討好他的笑容,亦或是故意刺激他的笑容,而是一種輕鬆心安,甚至是自我解放的笑意..


    無論那笑是何種意味,都不是羅契想看到的。


    一名沙酒員工帶著兩名客人來到席玖的房間,道了聲別有意味的“用餐愉快”便離開了。


    其中一個男上前關門,另一個男人則迫不及待的站上席玖的床上,將席玖拽起身,雙手越過頭頂的綁在從天花板懸下的一根繩子上。


    席玖跪在床上,頭一直垂著....


    “怎麽被玩成這樣?”從門口走來的男人見席玖滿身傷痕,有些不滿道,“這樣還怎麽玩?”


    “這小家夥我玩過幾次了,你放心,特別耐艸。”另一男人一邊麻利的拖著衣服,一邊道,“皮膚上傷痕是多了點,但手感是真他媽好,而且那地兒玩幾次都特別緊,我是有體驗過的所以這次才約你一起.....”


    “我怎麽感覺他.....無精打采的。”男人走到床邊,歪著頭觀察了下席玖清頹的臉色,皺眉道,“看著...有點像被迫的....”


    “你管那麽多幹什麽,爽就行了,那些個沒艸幾下就嗷嗷叫的你喜歡?”男人朋友道,“你來試試就知道了,保管玩一夜後你下迴能背著我偷偷過來。”


    “你這麽說...”男人上床拍了拍席玖的臉,笑道,“還真讓我有點迫不及待了啊。”


    房間牆壁的隔音效果其實很好,隔著一堵牆,外麵的人根本聽不到裏麵的任何動靜,但是羅契身前的單反玻璃卻不隔音,發生那張床上的所有不堪入耳的動靜,羅契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羅契看著席玖麻木空洞的眼神,在想席玖是不是真的是個沒有自尊沒有底線的男人,無論他做什麽都不可能刺激他,哪怕是把他扒光了遊街,他席玖也能淡然的接受一切。


    一根煙抽完,羅契又抽出了一根點燃,但當他再次抬頭的時候,忽然發現席玖在看著自己....


    隔著那麵玻璃,被兩人男人前後**的席玖側著頭,半睜著眼睛看著一旁的鏡子,那目光,正好對上鏡子後麵的羅契。


    羅契知道席玖並沒有看到自己,但那一抬頭,猝不及防的對視,竟讓他感到渾身一震,頓時全身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這時,羅契看到席玖嘴角彎起了幾不可見的弧度,在他還沒看清楚那是否是席玖的笑時,席玖已閉上了雙眼.....


    羅契大腦裏突然冒出一個猜測....席玖知道這是麵單反玻璃,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玻璃後麵看著這一切。


    也許從第一天開始,他就知道.....


    **席玖的兩個人,越玩越興奮,越興奮自然也就將一切進行的更激烈....


    席玖最後被這兩人拖進了浴室,不知道在浴室裏做了什麽,不一會兒,羅契聽到了席玖痛苦的嘶叫聲。


    可這聲音,隻單純是生理上的痛苦....


    一切沒有進行在羅契的視線裏,羅契便閉上眼睛,安靜的聽著席玖痛苦的叫聲....


    他這是第一次聽見......


    很滿足。


    摧殘精神的第一步,當然就是毀了他的身體...


    第一步成功,那就可以邁出第二步了。


    沙酒裏接客的**是按時間計費的,所以午夜,那兩個折騰了席玖四五個小時的男人便穿好衣服,有說有笑的,一副酒足飯足似的模樣離開了房間,然後便是兩名工作人員,和一位挎著醫藥箱的醫生進了房間,開始起每日席玖接完客都要進行的操作......


    換掉所有床上用品,並將房間的所有**道具進行清潔,最後房間內進行大麵積的打掃和消毒,而那名為席玖單獨配備的醫生則輕車熟路的處理著席玖身上新增的傷口,並給席玖喂藥....


    半小時後,房間內恢複了原樣,隻是席玖躺在床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


    又過了一會兒,一名女服務員端來遲了幾個小時的晚飯來到了席玖的房間。


    那是一碗十分滋補的粥。


    就在女服務員費力將席玖扶起靠在床頭,準備給席玖喂粥時,羅契推門走了進來,接過女服務員手裏的粥碗,然後命其離開。


    席玖抬眸看了眼羅契.....他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了,甚至難以牽動臉部肌肉做出任何一個表情....


    羅契攪動著碗裏的粥,然後將一勺粥遞到席玖的嘴邊,“來,慢點喝....”


    席玖張開嘴,將勺內的粥用嘴抿去。


    羅契笑了笑,“真乖。”


    喂完粥,羅契將席玖扶著躺下,羅契剛要起身離開,席玖突然艱難的開口道,“等等.....”


    羅契麵無表情的看著席玖..


    “羅哥...”席玖吐出的,仿佛隻有空氣,“你現在...高興嗎...”


    羅契微眯起雙眼,“很高興。”


    “那就...好.....”席玖閉上眼睛,嘴角微弱的上揚,“那....就好....”


    羅契冷笑一聲,轉身離去。


    羅契在沙酒的一間普通包廂睡到天亮,醒來後離開包廂的第一件事便是前往席玖的包廂,剛到門口,包廂門突然被從裏麵推開,給席玖送早餐的女服務員驚恐慌措的跑了出去,一下撞在了羅契的胸前。


    “什麽事這麽慌張。”羅契不悅道。


    女服務員臉色煞白,對羅契連聲說著抱歉,然後指著房間裏麵顫抖著道,“他...他他....”


    羅契意識到不對勁,迅速衝進了房間。


    席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麵色如雪般慘白,羅契上前伸手去探席玖的唿吸,然後趴在席玖胸膛上聽那幾乎快要消失的心跳。


    羅契直接將席玖抱了起身,轉身跑出了房間。


    他不會讓席玖死,這是他餘生所有樂趣所在。


    ---------------------------


    關於工作的事,白延霖和顧予談了很久。


    白延霖告訴顧予,他的一個朋友,是一在國內規模雖及不上衡峰娛樂,但發展勢頭特別好的娛樂公司副總,如果顧予願意,他將以公司最高**來簽約顧予。


    白延霖知道顧予跟衡峰娛樂之間還有勞動合同存在,所以他還特別告訴顧予,隻要顧予簽他朋友的娛樂公司,他朋友公司將會為顧予擔負起那筆離開衡峰娛樂的賠償金。


    顧予知道白延霖的好心,他是想幫自己徹底擺脫衡峰娛樂和靳烽。


    “不需要急著上班。”白延霖道,“我朋友說你可以好好休息幾個月,等完全準備好後再去他們公司詳談,我跟他幾年的老朋友,可以信得過。”


    白延霖想替顧予解決和靳烽有關的全部困擾,無論是工作上還是生活上。


    顧予沉默半晌,才輕聲道,“多謝霖哥,可我打算繼續在衡峰娛樂待下去....”


    靳烽,遠不是他跳槽到其他娛樂公司便可避開的,隻要靳烽有心,他就算現在立刻飛到國外打拚,他也能迅速找到自己。


    且不說那幾個億的巨額賠償金,白延霖的朋友公司是否能承受的了,就目前而言,他也根本不想在以逃避靳烽為前提進行工作生活了,無效徒勞的迴避和逃跑,他都已經受夠了...


    該來的總會來,不該來的他正麵相迎也會化險為夷.....


    白延霖和顧予聊了許多,白延霖也大致清楚了顧予的想法,所以也不再多勸什麽,隻是告訴顧予,隻要有什麽需要他幫忙的地方,盡管找他....


    白延霖的好意讓顧予很是感激,晚上,顧予請白延霖在一餐廳用餐。


    用餐結束後,白延霖送顧予到公寓樓下,為不讓顧予感到不適,白延霖並沒有上樓....


    事實是他沒有上樓是對的,因為此時靳烽正蹲在顧予的公寓門旁等顧予。


    “顧予....”蹲麻了腿的靳烽,扶著牆緩緩站起身,極力牽動臉部肌肉熱笑著。


    顧予直接無視了靳烽,繞過靳烽後輸入開門密碼。


    “不準進來!”進門後的顧予,轉身指著站在自己身後,正準備和自己一同進入公寓的靳烽,冷冷道,“踏進來一步,我立刻報警。”


    靳烽連忙縮迴那隻剛要邁進門內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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