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靳烽便讓人把顧予轉移到了自己的別墅療養,並給顧予配備了兩名私人醫生。


    靳烽不在的時候,會有一名手下在房內看著顧予,就坐在臥室靠門的一張椅上,時刻盯躺在床上的顧予的動靜,一旦顧予做出自我傷害的行為,手下便會立刻聯係靳烽。


    靳烽扣留了顧予的手機,所以離簡聯係顧予,想確認網上的新聞是否屬實時,與他通話的人是靳烽。


    離簡並不是很清楚靳烽的身份,但電話裏顧初叫靳烽為媽媽,這便讓離簡對靳烽放下的戒備,甚至下意識的認為靳烽和顧予的關係非同一般。


    離簡在電話裏告訴靳烽他要帶顧初迴中延市去探望顧予,靳烽也在電話裏給離簡做了簡單的安排......


    當天晚上,迴到別墅的靳烽,先讓房間裏負責看守顧予的手下離開,然後將離簡第二天下午要帶著顧初來中延市一事告訴了顧予。


    顧予雙手依舊被捆在背後,靳烽為防止顧予咬舌,一直在顧予嘴裏塞著半塊毛巾,顧予昏迷的前後幾天,幾乎是靠注射營養液來維生,短短幾天瘦了許多。


    顧予一直背對著靳烽躺在床上,半睜著眼睛,虛弱而又絕望的的看著前方虛浮的空氣....


    他已經沒有力氣掙紮了,心神和精力都在一點點的接近極限....


    “還記得昨天早上,我在醫院裏跟你說的嗎?”靳烽捏著顧予的下巴,將顧予的臉扳過對著自己,眯笑著道,“我再說一遍,那個離簡來了以後,我不管你用什麽理由,都讓他把顧初留下,你就告訴他,我會照顧顧初.........顧予,從現在開始,你最好把我說的每一句話都牢牢記在腦子裏,明天你要是不說,我讓你兒子連活著離開中延市的命都沒有,區區一個離簡,他能在我的地盤保的住你兒子?”


    顧予的目光衰弱的落在別處,沒有一丁點光亮,也始終對不上靳烽的視線。


    靳烽拍了拍顧予的臉,“你要慶幸你在我這裏還有一張臉的價值,要是你連讓我幹的價值都沒有了,我會讓你跟你兒子,立刻下地獄....”


    靳烽鬆開了顧予,轉身去浴室洗澡,嘴角含著笑,似乎心情很不錯。


    浴室傳來水聲,顧予這才緩緩挪到床邊下了床。


    雖然雙手被捆,但顧予的雙腳還是自由的,下了床,顧予便彎著腰,一瘸一拐的朝陽台走去,但因躺的時間過長,雙腿有些麻痹,剛邁出一步便差點摔在地上。


    床頭櫃上的一隻水杯被顧予撞掉在了地上,呯的一聲摔的粉碎,動靜驚動了正在洗澡的靳烽。


    靳烽似乎也立刻意識到不對勁,也不顧自己是一絲不掛,當即帶著滿身的水珠從浴室衝了出來,然後便看到顧予正艱難的朝陽台走去。


    靳烽的神情幾乎在一瞬間猙獰起來,他大步衝上前,一腳將顧予踹倒在了地上,然後抓著顧予的一條胳膊將他拖上床上。


    “我以為你已經是半個死人了,沒想到還有尋死的精力。”靳烽一邊說著,一邊將顧予的雙手捆在床頭牆上,一根他專門讓人嵌在牆上的,拇指粗的u形鐵上,“很好,你看我洗完澡怎麽玩死你。”


    綁好了顧予,靳烽轉身到陽台上打了個電話,然後迴浴室洗澡,洗完澡後傭人來敲門,靳烽到門口拿到了他吩咐手下去找的東西。


    一箱子情.趣道具....


    道具被全部倒在床頭,靳烽終於從顧予眼中感覺到了恐懼。


    “現在知道怕了?”靳烽說著,扒掉了顧予的睡褲。


    顧予蹬著雙腿,不斷向後縮去,雙手用力的掙動腕上的束縛,搖著頭,嘴裏發出驚恐不安的抗拒聲。


    然而靳烽這次也不隻是嚇唬顧予,他是真拿這些道具刺激顧予的底線,他想要顧予在接下來的羞辱中崩潰痛哭....


    這一夜,靳烽像魔怔了一樣,仿佛真成了一個用顧予痛苦來取樂的魔鬼,他忘記了自己折磨的人是什麽身份,甚至忘記了他折磨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類,但他卻清楚的知道顧予最害怕的是什麽,於是就朝著顧予恐懼的那個方向,一路挺進.....


    沉浸在報複顧予的快.感中,看著顧予因痛苦而扭曲的麵容,靳烽心裏的仇火被一輪又一輪的催燃。


    顧予在靳烽的羞辱中,一次又一次的昏迷醒來,最後就在他以為一切終於要結束時,靳烽放下手裏的道具,整個人又壓了上來。


    靳烽結束一次後,顧予便徹底昏死了過去,但靳烽並沒有發現,他將破布娃娃一樣的顧予折騰出各種姿勢以方便他發泄,直到他覺得滿足才停下。


    淩晨,天還沒有完全亮,顧予便被送往醫院搶救。


    在顧予脫離危險後,靳烽又把顧予轉移迴了自己的別墅,還是那間房那張床,隻是這次顧予已虛弱的連咬舌的力氣都沒有了,靳烽也就沒有給他上綁或是堵起嘴。


    顧予醒來的時候是已經是下午,精神還有些渙散,看到床邊站著的,西裝革履的靳烽,甚至在任何記憶都沒浮上大腦時,眼裏便流露出本能的恐懼。


    靳烽彎下身,臉就貼在顧予的眼前,眯笑道,“昨晚那些隻是開胃小菜說到底是你不懂享受,以後再不聽話,咱們就來玩s.m的道具吧,那些道具帶勁兒,玩一次讓你殘半月。”


    顧予的身體顫如簸箕,許久才從嘴裏艱難的發出,“....不....”


    靳烽溫柔的撫摸著顧予的嘴唇,“那以後會聽話嗎?”


    淚從顧予的眼角緩緩流下,“.....聽....聽話...”


    “嗯,乖...”靳烽低頭親了下顧予的嘴唇,輕聲道,“我已經派人去機場接那個離簡和你兒子了,估計他們一小時內就能到達這裏,知不知道他們來了以後你該怎麽說?嗯?”


    昨晚被**羞辱的畫麵已逐漸浮上大腦,顧予臉上已經褪去全部血色,他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幾乎忘記了說話...


    “知不知道!?”


    靳烽突然朝顧予厲聲吼道。


    顧予身體劇烈一震,牙關都在顫動著,“知....知道。”


    “很好。”靳烽輕笑,“你要是說錯一個字,事後我就在你身體裏塞一樣東西,我讓你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得清閑,知道嗎?”


    “...知...知...知道。”


    靳烽這才滿意,他將手伸進被子,一直伸進了顧予的睡.褲裏,顧予一動不敢動,隻不安的看著靳烽。


    摸了好一會兒,靳烽才皺著眉一本正經道,“昨晚好像是有點過了,不過你用的藥都是最**的,恢複的快,用不了幾天我應該就能繼續搞。”


    感覺到靳烽手指的**,顧予臉色難堪至極,“....不...”


    靳烽臉上的笑容唯有下流可以形容,“嗯....還是那麽*....”


    靳烽縮迴手,又低頭吻了顧予的嘴唇,當吻到顧予鹹濕的眼淚時,靳烽停下了,他抬起頭看著顧予那張死灰一般的麵容,半睜的眼底透著黯淡的枯敗,心頭忽地閃過一絲猶豫,但轉瞬間那種猶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離簡帶著顧初來的時候,靳烽在別墅門口迎接,顧初一看到靳烽便下意識的叫了聲媽媽,這讓不明真相的離簡首先便把靳烽列為自己人的行列。


    靳烽也就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希望早點打發了離簡這個麻煩的程咬金,所以表麵上對離簡還算溫和有禮,而離簡到哪遇誰都不客氣,他當靳烽是顧予相好的,跟靳烽說起話也就絲毫不見外。


    顧予的臉上,有靳烽留下的指印,但靳烽讓人在顧予的臉上擦了一層掩蓋傷痕的遮瑕粉,掩不住的傷痕倒也像是車禍中磕磕撞撞留下的。


    離簡坐在顧予的床邊時,靳烽就站在離簡的身後目不轉睛的盯著顧予,雖然離簡跟顧予聊天時靳烽一直保持沉默,但望向顧予的眼神,透著十足的警告。


    而顧予最終也按照靳烽交代的,向離簡提出了要顧初留下, 顧予相信靳烽說的是真的,他若不留下顧初,靳烽便不會讓顧初活著離開中延市。


    甚至會牽連離簡....


    離簡對顧予這突然的要求顯的很不滿意,對顧予那明顯敷衍的理由也是一肚子怨氣,接二連三要他離簡幫養孩子,又接二連三的把孩子要迴去,沒幾天一個變化,當他離簡是什麽,他顧予的傭人嗎?


    千裏迢迢帶孩子來看他......早知道就不該來!


    離簡本想跟顧予爭論一番,他本就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人,但看著顧予躺在床上那無比虛弱的模樣,又硬生生把嗓子眼兒的話咽了迴去。


    離簡走的時候一肚子火,甚至對臆想中的顧予的相好靳烽也是冷眼,隻把顧初拉到跟前依依不舍的親了又親,然後拎起自己的包,跟顧予連聲招唿都沒打便氣匆匆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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