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慕容晱來找蘇瑾寒找得也越發的勤快了。


    唯一讓她心有不爽的就是,莊靖铖那邊沒有動靜。


    不過她聽說南梔等人已經被押送進京的消息,作為此番南巡的使者,莊靖铖忙碌倒也在情理之中。


    天牢。


    南梔被押送到此已經有兩日了。


    明日,皇上就會在朝堂之上對他進行公審。


    南梔有些緊張。


    一路走來,遇到幾波人截囚車,南梔知道,肯定是太子殿下派來救他的。


    但是卻都失敗了。


    南梔提心吊膽的等著下一波的營救,卻遲遲沒有人來,他就被這麽帶到了天牢來。


    明日就是皇上要提審他的日子了,可是太子那邊卻沒有動作,難道就不怕他說出些什麽來嗎?


    就在南梔胡思亂想的時候,有腳步聲朝著這邊而來,“吃飯了。”


    隨後便有人停在他牢門前,將飯菜放在門口的地上。


    南梔上前去拿的時候,那人微微抬頭,露出一直遮掩的臉來,南梔嚇了一跳:“太……”


    驚唿還沒有出口,便被眼前太子淩厲的眼神給逼了迴去。


    南梔好不容易才緩過勁來。


    湊上前低聲道:“殿下怎麽親自來了?”


    “之前受你的事情牽連,我被皇上禁足,許多事情不好再做。不過你且放心,你夫人和你兒子那裏,本宮都已經打點好了,你如今要做的……”太子說著,眼中閃過一抹狠辣。


    “要做什麽?”南梔輕聲問。


    太子道:“咬死莊靖铖。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他的身上,就說你是他的人,所有的事情。”


    這就是太子打的算盤,反咬一口。


    南梔麵露驚色,太子又細細的交代一番,最後道:“隻要你辦成這件事情,本宮保證,你夫人和你兒子都不會有事,就算是你,本宮也會盡力留你一條性命,讓你和他們遠走高飛。”


    南梔臉上全是心動之色,想到就是莊靖铖將自己害成這樣的,南梔麵上露出狠辣之色,用力點頭:“殿下隻管放心,屬下必定按照殿下的吩咐去做。”


    “我不宜久留,先走了,記住了,明日你的表現可是決定你一家的生死存亡。”太子說完之後,再沒有停留,匆匆離開。


    隱藏在暗處的人發出一聲冷笑,沒過一會兒,便有兩人再次進入天牢,許久之後才離開。


    次日,金鑾殿。議完朝事之後,皇上淡漠的開口:“早些時候,靖王代朕南巡,查獲沆州包括知府在內的多名官員貪汙腐敗之事,現前沆州知府南梔,已經被押解迴京,朕今日便在這朝堂之上親自審他,看看他到底是如何


    欺上瞞下,欺男霸女的。來人,帶南梔。”


    威嚴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威壓。


    朝堂之上,眾人心裏各自有所想法,卻都沒有說什麽。


    莊靖铖目光像是不經意的掃過太子的身上,太子迴以一笑,鋒芒畢露。


    沒過一會兒,便有侍衛帶著南梔上來。


    南梔跪在地上,朝著皇上行禮。


    “南梔,食君之祿,分君之憂,你在沆州一番風生水起,倒是做得不錯。”皇上諷刺的開口。


    南梔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完全不敢開口。


    “靖王從你的府邸裏搜出一本賬本,裏麵記錄了你和旁人的金錢交易往來,可否屬實?”皇上又問。


    說這話的時候,皇上的目光掃過太子,太子麵上含笑,心裏也是有些緊張。


    南梔跪在地上用力磕頭:“是罪臣鬼迷心竅,皇上饒命啊。”


    不否認,就是承認,至少是承認了自己的罪過。


    “朕問你賬本上記錄的,是否屬實?”皇上喝到:“真不想這金鑾殿上沾了汙穢。”


    南梔猛然抬頭看向莊靖铖。


    莊靖铖神色平淡,甚至沒有看他。


    太子見狀,眼中頓時閃過一抹笑意。


    然而南梔卻在此時,猛然轉過頭,用滿是恨意的目光看著太子,一字一句道:“稟皇上,此事確實屬實,所有的事情,都是太子殿下讓罪臣做的。”


    太子嘴角的笑容頓時僵住,瞪大眼睛見了鬼似的看著南梔。


    不是吩咐了要推到莊靖铖身上的嗎?怎麽反倒直接承認了,還將他給供出來。


    此刻哪怕是太子也有些沉不住氣,站出一步,怒道:“南梔你胡說八道,血口噴人。”


    說著又向著皇上道:“父皇還請明察,兒臣斷不會做那種藏汙納垢之事,定是他受了人挑撥,指使,方才這麽說的。”


    太子說著,看向莊靖铖,指向很是明顯,都是莊靖铖做的,就是因為他,南梔才會如此。


    麵對太子的針對,莊靖铖顯得很是雲淡風輕,平靜道:“父皇,此事恐怕確實有些蹊蹺,太子素來以仁德寬厚著稱,應當不會做出此等舉動,還請父皇明察。”


    一個指責,一個卻平和的幫襯,兩人之間,高下立判。


    百官悄聲議論著,都很是驚訝莊靖铖的表現。


    畢竟一直以來莊靖铖都是以風流浪蕩,不理俗事的逍遙王爺的樣子出現在人前,總歸讓人輕看幾分。


    但是不管是此番南巡,還是今日在朝堂上的表現,他都叫人提不出反駁的意見來。


    皇上坐在高位,俯視著自己的兩個兒子,對著南梔道:“你此舉是血口噴人還是確有其事,除了靖王手上的賬本,你自己可還拿得出證據來?”


    南梔低聲道:“自然能夠拿出。除了靖王搜出來的賬本,罪臣還保留了所有和太子殿下之間往來的信件……”


    太子聽到這裏,眼圈頓時一陣發暈,身子都晃了晃,虧得旁邊的官員扶了他一把,才沒有摔倒。


    此刻的太子心裏滿是驚恐,若是他和南梔的通信真的被公諸於世,那對他來說才是滅頂之災。


    畢竟他吩咐南梔做的許多事情,信件裏是有的。


    此刻的太子滿心的不解,他不明白,為何昨天晚上,他親臨天牢,已經交代好了南梔,他也滿口答應了,今日卻臨場變卦,反咬他一口?而且南梔看著他的目光分明是充滿恨意的,到底是為了什麽?又或者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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