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你怕是隻顧著和情郎相處吧。”口氣酸酸的。


    蘇瑾寒嘿嘿傻笑,道:“怎麽會,我一路上最想哥哥了。”


    一旁做了許久透明人的青芽臉色奇異,但是看著蘇瑾寒威脅的目光,還是猛然點頭。


    而夏禾,更是神情淡漠,不置一詞,清冷極了。


    “走吧,先去看看爺爺去,你不在這些日子,爺爺老惦記你了。”蘇恆說。


    兄妹兩說說笑笑的往屋裏去了。


    皇宮,禦書房。


    皇上穿一身暗紅紋理的常服,正在處理政務。


    有太監匆匆來報:“啟稟陛下,靖王殿下求見。”


    皇上批閱奏折的手頓時一頓。


    抬頭時,目光已經變得冰冷而又威嚴了。


    “靖王迴來了?不是說還在路上,還有些時日才會迴來嗎?”


    “靖王殿下輕裝簡行,獨自迴的京。說是有要事要先行稟告陛下。”


    “宣他進來。”


    皇上淡淡的說著,將手中批閱好的奏折放在一旁,連帶著朱砂筆也放下了,神色平淡的等著莊靖铖進門。


    “兒臣叩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進門之後,莊靖铖恭恭敬敬的行了禮。


    “先行一步迴來,要稟告什麽事?”皇上淡淡的說著,端起茶杯喝茶。


    “此前兒臣已經在信中稟告了南梔等人的罪行,陛下說要等他們進京核查之後再做定奪。隻是兒臣又發現了一些新的線索,要提前給陛下過目,否則怕是有人要打兒臣的主意了。”莊靖铖跪得比直,說。


    “什麽線索?”皇上像是有些好奇,放下茶杯問道。


    莊靖铖從懷裏拿出貼身藏好的賬本,對著皇上道:“請父皇過目。”


    一旁的張福海公公趕忙上前拿了賬本,遞交給皇上。


    皇上先是隨意的打開,翻了翻之後,眉頭微蹙,隨後皺得越來越緊,最後勃然大怒的一拍桌子,“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


    一旁的張福海嚇得趕忙跪下:“皇上息怒。”


    皇上看著莊靖铖,冷聲道:“這上麵的記載,可是真的?”


    “這賬本乃是兒臣從南梔家裏的密室中搜出來的,不會有假。而且,得到這賬本之後,兒臣先後數次受到刺殺,若不是輕功還過得去,怕是早就讓他們得逞了,還請父皇明察。”


    莊靖铖冷靜的說著。


    他倒向看看,他親愛的父皇,是怎麽處理這件事情的。


    是不是會,一如既往的偏心!


    “張福海,宣太子覲見。”皇上道。


    張福海公公應了,趕忙帶著人去了東宮。


    東宮。


    太子剛聽完手下的匯報,說了截囚車失敗之事,眉頭正緊皺著,就聽到了張福海傳皇上招他覲見的口諭。


    東宮,氣氛一片冷凝。


    張福海公公這個時候來,太子就是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什麽迴事。


    “不是說莊靖铖和囚車一起走的嗎?現在這是怎麽迴事?你告訴我,啊……”太子發了怒,猛然將跪在地上手下踹倒在地。


    那人倒在地上,卻沒敢吱聲,默默的爬起來重新跪好。


    太子粗喘幾聲,總算是平靜了下來。


    冷笑一聲,道:“這麽多年,還真是被老七騙了個徹底,他那副浪蕩的模樣,真是演得出神入化,連本宮都相信了。”


    這麽多年,莊靖铖一直都表現出玩世不恭,風流浪蕩,無心權勢的模樣。


    一身武藝平平,除了輕功,就沒有拿得出手的。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一趟江南之行,將他多年經營的勢力給毀了,任憑他如何用盡方法,都沒能將他給留在江南。


    要說是巧合,恐怕沒有人會相信。


    隻能說明,莊靖铖有他所不知道的實力,因為藏得太深,他沒有察覺到罷了。


    老七,好,真是好得很。


    太子冷笑一聲,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朝著門外而去。


    等見到張福海的時候,太子已經完全調整好了自己的表情,恢複成那個麵帶微笑,溫潤如玉的太子殿下了。


    “公公好。”麵對張福海這個父皇身邊的心腹,太子很是客氣。


    張福海不敢托大,趕忙恭恭敬敬的行禮問安。


    太子免了,兩人一起朝著禦書房而去。


    太子輕聲道:“父皇忽然召見,可曾說什麽事兒?”


    皇上要見他為了何事他自然能猜個八九不離十,此舉不過試探張福海的態度罷了。


    張福海麵色含笑,輕聲道:“皇上不曾說是為了何事,殿下到了自會知曉。”


    尖細的嗓音,即便是壓低也帶著幾分刺耳。


    尤其,張福海一副誓死效忠皇上的模樣,更讓太子心裏不舒服。


    這意味著他無法拉攏張福海。


    須知,張福海作為皇上的貼身太監總管,若是能夠拉攏他,對將來之事,恐怕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張福海不肯透露,太子也不多問,不一會兒便進了禦書房。


    太子恭恭敬敬的朝著皇上請安,而後才對著莊靖铖笑道:“七弟迴來了?怎麽也沒有提前知會一聲,好叫兄弟們都給你接風洗塵。”


    莊靖铖輕笑一聲,道:“不敢勞煩太子,我怕太子的禮太重,我接不住。”


    太子恨不得殺了他,要是給他接風洗塵,迎接他的,必定是一場血雨腥風。


    太子淡淡一笑,這才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皇上,“父皇突然召見兒臣,不知有何事吩咐?”


    皇上神色冷漠,將手中的賬本直接丟到太子的麵前,淡淡道:“你還有臉問朕,自己看。”


    一副壓根不想和他多說的模樣。


    太子很不想去碰地上的東西,但卻隻能表現如常的伸手去拿。


    打開翻了翻,裏頭記錄的東西讓他手一顫,險些驚唿出聲。


    不敢遲疑,太子直接跪在地上,高唿道:“父皇,兒臣冤枉啊,還請父皇明察。”


    皇上麵無表情,也不開口,隻是冷淡的看著下首跪著的太子。


    太子噤若寒蟬,根本不敢說話。


    說多錯多的道理,他懂。好一會兒之後,皇上才淡淡道:“你既說你是冤枉的,那你給朕解釋解釋,這賬本是怎麽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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