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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秀蓮在人群中,一時也是呆愣住了,她不願相信張土生的話,但是對方言之鑿鑿,不太可能在說謊,那麽,這件事就是真的了,東家把教諭王大人得罪慘了,這次縣試徹底沒戲了?


    她關心的,倒不是那個賭約,而是這件事本身,她是真心希望東家能夠考中的,而得知這次縣試,東家徹底沒戲之後,她的心中,就是一陣空蕩蕩的失落,至於為什麽會這樣,她自己都有點不明白。


    “土生,別隻顧說江家小哥了,這次縣試,你考的怎麽樣啊,有把握取中麽?”


    在得知江雲這次縣試徹底沒戲之後,眾人也就不再多關注了,一個徹底沒戲的人,還用再多關注什麽,不過這件事,肯定是最近沙河村,甚至附近十裏八鄉一個津津樂道的話題了。


    張土生慢條斯理的道:“我?考的還行,至於有沒有取中的把握?這個誰也說不準的,二千餘考生,最後上榜的隻有六十人,在最後結果出來之前,誰也沒有這個把握說,一定能取中啊。”


    他說的也是實情,雖然聽起來這話顯得有些底氣不足,起碼沒有剛才江雲說的底氣足。但現在大家都知道了,那是江家小哥在自吹自擂,強撐臉麵說大話呢,現在事實已經清楚了,對方縣試應該是沒戲了,除非張土生剛才說的,通篇都是謊話。


    但應該不至於,這麽大的一件事,基本上都傳開了,隻要其他的幾位考生一迴來,對證之下。事情就一清二楚了。


    “土生,好樣的!跟娘迴家去,等下宰一頭老母雞,好好犒勞你!”說話的是張土生的娘。她倒是相信了兒子的話,心裏高興,拉著張土生就喜衝衝的迴家去了。


    人群也漸漸散去了,不過相信江雲的這件事,很快就會在村子裏傳開了。


    江雲迴到家。先去西廂房看了穀伯,穀伯還在床榻上躺著,除了仍不能起來行走之外,其它已無什麽大礙。


    “公子,迴來了,縣試考的咋樣?”看到江雲迴來,穀伯當頭就問,對於這件事,他可能比對方還要關心。


    “還不錯,如果沒有意外。榜上有名不成問題。”江雲一臉輕鬆的道,這麽說是為了讓對方安心,當然在一定程度上,也並沒有說什麽大話。


    穀伯聽了,自然十分高興,雖然他也有點懷疑對方的話誇大了,但不管怎樣,對方這次考的不差應該是真的,否則以他對對方的了解,不會說出這樣的大話。


    “好。太好了!不過還不能放鬆,還有府試一關的……”高興一陣,他不免又陷入一陣自責之中,道:“公子一路辛苦了吧。可惜老朽不能陪著公子前去,路上也沒個人照料,卻還要拖累公子……”


    江雲打斷他的話,道:“穀伯,你不用多想,你的腳傷。很快就會好了。”


    “公子,你說的是真的嗎,我的腳傷真的還能好起來?”經過這些天的情況,穀伯自己其實已經不報希望了。


    江雲道:“是的,隻要再耐心等幾天。”


    穀伯歎了口氣,道:“公子,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你不必再騙我的。”


    江雲道:“穀伯,我沒有騙你,我有一位朋友,他答應可以找到醫治你腳傷的奇藥,我待會就去找他。”


    他想起那位清漓公子的話,心想對方讓自己等幾天,說可以找到蛟骨膏這種奇藥,若對方沒有說謊,那麽這時候也應該迴來了吧。


    對於他的這番話,穀伯半信半疑,不過沒有再多說什麽了。


    午後時分,吃罷飯,江雲就出了門,往清河鎮上這邊而來。


    行了一程,來到清河鎮上,又徑直往清風樓而去,不一會兒,到了清風樓,進門之後又徑直往三樓而來。


    步上三樓,目光掃過大廳,那個臨窗桌位邊坐著的一道悠閑身影赫然映入眼簾,他心中就驚喜不已,那不就是那位清漓公子麽,對方果然再次出現了。


    其實就在剛才登樓之前,他心裏都是忐忑不安的,並不確定對方就一定會再次出現,而現在的事實證明,他多慮了,對方沒有食言,再次出現了。


    隻不過,對方是再次出現了,隻是有沒有找到自己所需的蛟骨膏,就難說了,畢竟對方當初說的也不是那般肯定,就一定能找到這蛟骨膏。江雲當下懷著一陣患得患失的心情,大步走了過去。


    此刻的清風樓三樓大廳,並沒有多少人,而在往日那上佳臨窗座位上,一位清靈俊秀少年一邊品著清茶,一邊眺望外麵的水色山光,悠閑自得,不是那位清漓公子是誰。


    似乎是感應到什麽,此刻他收迴目光,轉頭看來,也正看到向他走過來的江雲。


    看到對方,他微微露齒一笑,道:“江公子,別來無恙否?”


    江雲走上前來,拱手行了一禮,道:“有勞清漓公子掛記,在下一切尚好,今日能夠再次見到清漓公子,真是太好了。”


    清漓公子眼眸眨了眨,道:“聽你的意思,是擔心我跑掉了,不再來了?”


    江雲怔了一怔,不知該怎麽說,他確實是有些擔心,畢竟此前書院就有人傳言,對方是一個騙子,從此一去不複返也是很有可能的。


    清漓又莞爾一笑,伸手朝座中一指道:“跟你開個玩笑,江公子請坐。”


    江雲就在旁邊坐了下來,清漓端起桌上的茶壺,給他倒了一杯熱茶,似是漫不經心的問道:“江公子此次應是剛從縣試迴來吧,不知此次縣試考的怎樣,可有取中把握?”


    見對方問起,江雲倒是沒有把話說的太滿,隻是道:“考的還算順利,隻是能不能取中,就不是我說了算的了。”


    瞥了他一眼,清漓漫聲說道:“江公子這話,太過謙虛了吧,我想以江公子的才學,區區縣試,還不是手到擒來?”


    江雲擺擺手,道:“清漓公子這話過獎了,在下可不敢當,這次縣試考生二千餘人,才俊雲集,最後能夠榜上有名的,也不過六十人,江雲也不敢保證,就一定在這六十人之內。”


    清漓道:“是麽,江公子還是太過謙了吧,別的不說,隻是這詩才一項,我想在這一隅之地,可以跟江公子比肩的隻怕寥寥無幾吧。”


    江雲道:“我的詩才也屬尋常,何況這科舉考試,並不是專考詩才,一首試帖詩隻占到百分中的十分罷了,主要還是作文的才學。就是在書院中,江雲也不能說出類拔萃,更別說整個縣中了。”


    清漓聽了,覺得對方好像說的也是實情,就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爭辯下去,隻是舉起茶杯道:“不管怎麽說,我還是要以茶代酒,預祝江公子這次縣試榜上題名,鵬程萬裏。”


    江雲也端起茶杯道:“那就借清漓公子的吉言了。”


    喝幹了茶,放下茶杯,江雲心裏想的,還是蛟骨膏的事情,隻是對方不提,他隻有主動問起了。


    他正要開口詢問,清漓似是猜知他的意思,這時一笑道:“江公子此來,是為了那蛟骨膏的事吧。”


    江雲道:“正是。”又懷著期待的心情望向對方,問道,“不知清漓公子可曾找到那蛟骨膏?”


    清漓淡淡一笑,道:“幸不辱命,蛟骨膏倒是已經到手了。”


    江雲一聽,頓時大喜,這個清漓公子還真是神通廣大啊,真的找來蛟骨膏了?當下忙不迭的起身離席謝道:“太好了,清漓公子可是幫了在下大忙了,在下感激不盡!”


    清漓也不多說,伸手入懷,掏出一個小玉瓶,玉瓶中裝著小半瓶的乳白色膏汁,應該就是他所說的蛟骨膏了。


    果然聽得他清聲說道:“這一小瓶的物事,就是江公子你所要的蛟骨膏了。”


    說著就把小玉瓶托在手掌中,遞向了對方。


    江雲滿心歡喜,正要伸手接過,卻見對方纖纖玉掌一合,又把小玉瓶給捂住了。


    江雲一怔,不知對方這是何意,清漓瞥了他一眼,又似有深意的說道:“實話不瞞江公子,為了得到這小半瓶的蛟骨膏,我可是費了不少功夫的。”


    江雲似乎聽明白了,這一小瓶的蛟骨膏顯然價值不菲,對方不是白給的啊。


    他不及多想,當即就道:“不知這瓶蛟骨膏價值多少,我如數付給清漓公子就是。”


    清漓笑了笑,道:“不知江公子家中可有千金,若是有,倒是可以稍稍抵價的。”


    江雲又是一愣,他家中哪有千金,就那上百畝良田,全賣了也不過千兩銀子罷了,離千金之數,還差得遠了。


    這千金之數,他是萬萬拿不出來的,而他也相信,對方不是在獅子大張口,此前就聽許大夫說過,蛟骨膏這等療傷奇藥價值千金,而且有錢也難以買到啊。


    他當即如實說道:“這千金之數,我現在拿不出來,不過若是清漓公子肯寬限時日的話,我定會盡力湊齊這千金之數,還給你就是。”


    清漓搖了搖頭,道:“還是算了吧,若是我給了你蛟骨膏,你卻最後反悔,拿不出這千金來,我豈不是虧大了。”


    江雲一時被嗆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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