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發家史> 作者:馬尼尼賢妻良母型病嬌隱藏雙性受x假正經老幹部悶騷缺愛攻21世紀金牌會計師辛安冬來到缺衣少食的八十年代,成為老辛家獨苗苗,麵對家裏一窩受盡欺淩的軟包子,憑借一道出神入化的麻辣小龍蝦,小美男帶領全家走向發財路,開龍蝦館,海鮮火鍋餐廳,豪華大酒店,在八十年代混得風生水起……等會!這個假正經的老男人直勾勾看他幹啥,想當我老攻?還要我給你生包子?讓你悶騷,讓你口嫌體正直,讓你裝相!被打腫臉的蔣玄宗:媳婦快到懷裏來,咱睡覺覺生寶寶……ps:攻,八十年代大齡剩男,前期不懂情愛正經老古板一個,最後在受的不斷撩撥下繳械投降,成就寵夫忠犬小能手勳章一枚!第一章 重生小美男 夏日炎熱,村口的榕樹上知了不停鳴叫,吵得底下一排躺在草席上納涼的村民們心煩意亂。 遠遠的,辛家小兒子背著籮筐向這邊走來。 男孩看著年歲不大,小小的個子,好似風一吹就能倒,他衣服灰暗破舊,膝蓋和胳膊肘處打著顏色不同的補丁,頭上裹著已經泛黃的白色紗布,細白的皮膚透著幾許蒼弱。 等他走過,榕樹下的村民一個個眼裏泛起八卦的光。 “我說那辛家也是孬的!兒子腦門被人開瓢屁也不敢放一個,文芳家的大傻子養著也廢糧食!我要是找這麽個男人,一頭跳河裏悶死才甘心!” “就辛家那樣的條件,窮得叮當響,正經人家兒子哪個願意倒插門,也就文芳運氣好,上山還能撿個大傻子,大傻再不中用好歹能播種,人辛家不照樣生了四個娃!” “就你會說葷話!你咋不說辛家隻有生女兒的命,你瞅瞅辛嬸子那蔫不拉幾樣,活該她生不出兒子!這麽一家子我看是活活餓死的下場。” “傻的傻,瘸的瘸,再加上一個短命鬼,辛家指不定得罪了天王老子!” …… 辛家有沒有得罪天王老子,辛安冬不清楚,但他篤定天上那位跟自己可能有些不對付。 21世紀的辛安冬是個高級知識分子,他畢業於首都某高校財會專業,手裏握著一摞會計證書,畢業後因為自身的緣故,他婉拒恩師留校的提議,帶著行李來到二線城市一所著名的會計事務所。 由於他學曆高,能力硬,在事務所占著不大不小的職位,不同於同事們四處接活拚命撈金,辛安冬秉持著一人吃飽全家不愁的信念,拿著高薪活得異常滋潤。 他是gay,雖然並沒有人知道,他也隱藏的很好,就連視他為兒子的恩師也不知道得意門生竟然是同性戀。 辛安冬覺得沒什麽,他從小父母雙亡,外公養到他高中,之後上學都是他自己半工半讀,就算這樣,他也拿到了含金量超高的大學畢業證。 一覺睡醒重生到80年代,辛安冬倒是沒有驚恐暴躁。 他隻是有些鬱悶,畢竟28歲的老處男還沒享受過性、愛的滋味,竟然就莫名其妙變成了80年代13歲毛還沒長齊的小豆丁。 放下身後的背簍,辛安冬剛直起身,額頭上就被貼了一隻冰涼的手,“恩,還好,今天沒發熱。” “三姐。”辛安冬抬起頭,親昵的喊了聲。 莫名其妙來到這個世界,他從沒埋怨過一聲,就是因為,在這裏,雖然貧困落後,但他享受到了在現代社會二十幾年未有的溫暖親情。 少女營養不良,顴骨深度凹陷,臉頰透著灰黃,她穿著老氣的褐色短袖褂子,下身黑色看不出腰身的長褲,腳下是一雙男人穿著下地幹活的膠鞋,她的眼神黯淡無光,好似被貧苦的生活磋磨盡了所有鬥誌,全身上下暮靄沉沉,任誰也看不出這是一個僅僅隻有十五歲的花季姑娘。 辛安秋放下手,將地上的深褐色麻布行李包抗到自己瘦弱的肩上,少見的對辛安冬笑了下,“我迴縣城了,你趕緊家去,好好養傷,等下次姐迴來給你帶大肉包,乖乖的聽媽話,下學期繼續努力學習,姐就算舍了一條命也給你掙來學費。” 對這個唯一的弟弟,辛安秋把他當成自己的命一樣。 辛安秋在縣城給人當住家保姆,因為腿有殘疾,她比其他保姆幹的事多,活累,卻比他人拿的工資少,一個月隻有不到三十塊錢。 這次辛安冬落水住院,她跪在主家麵前磕了三個響亮的頭才預支到下個月一半的工資救急。 而主家已經對她不滿,所以剛迴家就要馬不停蹄迴去給人家帶孩子。 心裏一哽,辛安冬一把捉住他三姐老氣的襯衫衣角,捏得手指泛白,發誓一般鄭重的說,“三姐,你放心,我將來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你等我。” 再等我一段時間。 辛安冬咬著唇下定決心,眼裏熊熊燃燒著鬥誌。 小弟突然說這樣的話,倒是令辛安秋一時驚愕住,她楞了一下,心頭有絲顫動,也不知道有沒有將辛安冬的話當真,隻是沉默的摸了下他的小腦袋瓜子:“乖” 目送三姐離開,辛安冬深吸一口氣推開家門。 辛家很窮,三間泥牆堆砌的破舊房屋,還有用破木板搭建的兩間小房,圍成一個土牆搭成的院子,裏麵擠著住了一家8口人,辛安冬和父母住在東邊大屋裏,他的三個姐姐共用西屋那間大屋,中間的堂屋擺放著敬香的黃木掉漆長櫃,和一張四四方方缺了條腿的木桌用於一家人吃飯。 辛安冬進家門,先走向東角落豬圈,把後麵背簍裏的豬草喂給餓得嗷嗷直叫的小豬,這頭豬不像一般豬白白胖胖的模樣,瘦骨嶙峋的,全身沒有幾兩肉,一看也是營養不良,可即便這樣,他也是這個家的寶貝。 辛家人都指著過年的時候能賣了它掙錢。 倒幹淨簍子裏的豬草,辛安冬洗了手進燒飯的小屋,裏麵年邁的辛家爺爺奶奶在做飯,老人家六七十歲的高齡還要佝僂著身子刷鍋燒火,辛安冬看著就心酸。 “爺,你去小屋歇會,我來燒火。”辛安冬卷起衣服袖子鑽進灶台下。 燒飯的小屋旁就是老兩口睡覺的屋子,簡陋又昏暗,村子還沒有通電,家家戶戶都是燃的煤油燈,而辛家窮,耗不起油錢,所以一到晚上,如無大事,一家人都是早早的上床睡覺,就是為了剩下那點油錢。 “不用,爺爺能燒火,”爺爺粗糲的手掌想推開辛安冬,然而辛安冬機靈的已經鑽進去,燒火的鍋膛下就那麽點大的地方,爺爺隻好出來,笑著看了他一眼,布滿皺紋的眉頭立刻皺了下,粗聲道,“明天讓你媽他們迴來的時候打豬草。” 小孫子本就瘦弱,打了一趟豬草迴來,臉色更白了,印著火光更顯慘白,看著就讓人揪心。 卷著袖子正在炒菜的奶奶丟下鍋鏟,探向鍋膛看了眼孫子,忙接腔,樹皮般蒼老的臉上布滿心疼,“可不是,家裏的小豬能吃多少豬草,不稀得你跑後山一趟遭罪,你爸那一把子勁有用的很,從地裏幹完活迴來也能在路上打一筐豬草,我的乖孫身子骨剛好,可不能再糟蹋了。” “奶,我沒事,醫生叔叔說了,我身子弱,就要多走動走動,今天去了趟後山,雖然流汗了,但感覺渾身精神不少。” 一聽醫生說的,爺爺奶奶果然不再強求,隻是說,“累了就歇,那醫生的話有時也當不得真。” 感念爺爺奶奶的一片慈愛之心,他隻好笑著應好。 …… “兒子,兒子,快出來,看爸爸給你捉的野兔子!” 辛安冬在房間裏就聽到辛父咋咋唿唿的大嗓門,他放下鉛筆,將寫了半頁的‘計劃書’疊起來揣衣服兜裏,這才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