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午休的時候秦軒燼卻和她吵了一架,他說她想聯姻成功都不擇手段到瘋了,竟是連自己的命都不要。而更可笑的是,她竟將那玉荷看的比命還重要。南宮晚覺得他氣的莫名其妙,她千裏迢迢而來肯定是想成功而迴,若不是抱著百分百成功的信念,她如何會來?她做事不擇手段他比誰都清楚。況且她本沒想拿自己冒險,更確定那坡是百分百不會傷人性命,他們兩個人滾下去好好的不是已經證明了嗎?她如何不要命了?

    倒是那玉,他或許可以生氣,昨晚他便有一用她玉荷做一石二鳥之計。這次求親使中有一為自己求親的熙雲皇子,是個玉癡,看到她腰間玉荷之後屢次求索,南宮晚幾番拒絕,他更是著了魔般天天癡纏,價碼越開越高,幾乎是要將國家奉上的陣勢。而那匈奴老臣雖老古板,對玉卻也有一段癡迷。雖然沒有言明,眼光卻屢屢追隨的。所以秦軒燼提議將玉送給老臣,引得熙雲皇子怒火中燒,他們再設計從中挑撥,讓兩人死咬起來,最後一網打盡。可南宮晚偏偏不願意。一來她本也是玉迷,雖然不至成癡,但好玉也從不割舍。二來,這玉對她意義非凡,自到手便再沒離身過。況且這玉已是絕跡,再難尋得,辦法卻可以再想,現在還不至窮途末路如此,自然不同意。當晚他也那麽一說並未生氣,怎麽才過一晚他就變臉了?

    南宮晚氣愣數秒,突然轉頭對眾女眷嫣然一笑,這一笑笑得一眾姑娘心跳都漏了半拍,以為終於有戲,都自覺的安靜下來,果聽南宮晚笑道,“眾位佳人熱情相邀,盛情難卻,詞遠本不該拒絕,但無奈詞遠酒淺,一嚐便醉,而且婚禮之初已向家妻許諾滴酒不沾。想必各位對詞遠的婚事也是有所耳聞的,家妻隻有一位,又臨盆在即,萬萬不敢得罪的。”

    眾人皆暗無戲,正要再勸,卻聽南宮晚話鋒一轉又說道,“不過,我於秦王爺有些私交,今日又得他救命之恩,不知如何報答,知他年我之上還未有妻室,甚是憂心,此番求親又是為他主上而來,若是再自己求得一二女眷,可謂好事成雙。眾位佳人誰要能說動他起娶妻之念,我必飲一杯,若能讓王爺心動娶之,我必連飲三杯,絕不推遲。”

    眾女子看著花團錦簇的秦軒燼,雖然滿麵含笑,卻隻禮貌為之,毫無任何親近之感。更顯氣宇軒當,剛正不阿,當下便有人追問,“他果真沒有妻室麽?”

    “莫說妻室,連妾室都沒有,他必要尋一位順心得意之人才好,所以在場的諸位佳人若能有人嫁給他,不是正王妃也是側妃了,想他堂堂攝政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能做他的妻子是何等了得?”南宮晚看準那些心動之人笑道。

    “我且去瞧瞧。”當下便有女子做聲,毫不扭捏豪爽而去,然後便一眾女子也隨之而走,南宮晚身邊之人一下便去三中有二。

    也有女子仍舊對南宮晚興趣不減,道,“我若能說動秦王爺娶親,你便喝我這杯酒是吧?”

    南宮晚淡笑點頭,“那是自然。”

    當下又去了大半,留下兩三人,南宮晚自然可以應對,三言兩語便盡數推銷到了秦軒燼處,眾多女子集體移動且都集聚一處,自然引人注目,當下詢問發生何事之聲不絕於耳,幾番傳言,不消片刻秦王爺招親之言便傳遍全場,眾位女子趨之如騖,再管不得別人,除了秦軒燼被一眾花海淹沒,其餘眾人幾乎鮮有人理。

    南宮晚眼見著秦軒燼完全被如花美眷擋的沒有了影,總算大出了口氣,轉身便和齊傑閑聊起來。她其實挺喜歡齊傑,典型的莽漢二愣子,在山上的時候她欺負痛打他最多,他每每生氣,卻從未對她重言過什麽,更莫說還手了。今日他也跳下來救她,讓她又高興又感動,少了以往怨懟,頓生親近之感。他又對傅家兄妹很是掛心,便悉數對答。

    秦軒燼被陡然增多的佳人弄得莫名其妙,各位佳人也開始不止勸酒,更是秋波暗送,眉目傳情,更有大膽者貼身近撫,氛圍與先大相徑庭。但眾位姑娘含糊其辭,他也不好直問。但他秦軒燼是何等精明之人,隻做未察,慢條斯理的幾番閑聊便套出事情始末,當下氣的站起身來,一看南宮晚,碰巧撞上南宮晚也迴頭看他,目光對視中,南宮晚滿目得意,還一臉示威,見他滿目星火更是做個鬼臉,轉過頭去又和齊傑開心閑聊起來。

    秦軒燼當下離席,穿過一眾錦簇花團,徑直走到南宮晚跟前,一把將她拉起來,“跟我迴去,有話要說。”

    齊傑想要拉,南宮晚很灑脫的笑道,“沒事,他還能把我怎麽樣?”

    一路不掙不躲的被秦軒燼拖迴小院,秦軒燼依然一臉怒火,南宮晚還是一臉無所謂滿目悠閑。

    秦軒燼砰的關上房門,“你什麽意思?”

    南宮晚悠閑的坐下給自個兒倒茶也習慣性給他倒上一杯,慢悠悠的道,“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咯。”

    秦軒燼一把搶過她的茶杯,怒極反笑,“所以你就將那些女人一個勁的推給我?先是匈奴老臣,現在便開始連我也要用這些手段除去麽?”

    這話有點重,南宮晚也不高興了,“一事歸一事,推那些女人給你,完全是因為你不管我自個兒在那兒喝酒,推給你隻是幫忙擋酒,與那老臣有什麽關係?”

    “擋酒便擋酒,招親又是什麽意思?”秦軒燼顯然不信。

    南宮晚也不想他抵觸如此,站起來道,“我就那麽一說,誰知道那些女人就當真了?況且你本無妻室,就算斷袖也不能終身不娶吧?”

    “什麽?”秦軒燼突然臉色一變,逼近一步問。

    南宮晚退後一步,他反應確實太大了,當下安撫道,“好好,當我錯了。不娶就不娶吧,誰又能……”

    “你說我是什麽?”秦軒燼麵色依舊沒絲毫好轉,再近一步,已然怒了。

    南宮晚這次不退了,想了一下,有些莫名其妙,“我說什麽了?”然後又醒悟過來,當下一笑,“哦,斷袖啊,不好意思,不能說嗎?這兒又沒人,下次不說就是。”

    “你居然以為……你憑什麽以為……”此番一說好像更像火上加油,秦軒燼幾乎是貼著她的臉吼。

    從未見秦軒燼如此失態動氣,以為他是被拆穿了羞恥,當下笑出聲來,一推他道,“有什麽啊?不就……那個嗎?我早知道了,不用避諱。我見的多了,真的,個人取向不一樣而已,沒什麽好奇怪,也沒什麽丟臉的。我訓練出來……”

    “你憑什麽斷定我就,我就是……”秦軒燼幾乎氣的著火,臉都氣紅了,但看南宮晚眼睛還晶晶亮亮一臉深信不疑他再說什麽也不會相信的樣子,當下更是來氣,用力將她推到牆上,低頭便是一吻。滿嘴的酒氣迅速彌漫到南宮晚的整個口腔。

    南宮晚一驚,本能去推,秦軒燼又哪會給她機會,身子往前一壓便是大山壓緊,南宮晚那點力氣毫無用武之地。不過好在他很快便收了,一手撐牆微微喘氣道,“現在知道了?”

    南宮晚麵紅耳赤,卻根本不認,連嘴都懶得擦,仰頭氣道,“知道什麽?我還吻過晨月呢?是就是嘛,男子漢大丈夫,不就是與常人不一樣嗎?有什麽不能認的?要故意做出這……”

    遇到如此不開化之人,又偏是個聰明絕頂之人,秦軒燼幾乎被氣死,再聽不得她說什麽,抬起她下巴便深吻下去,這次再不是淺嚐輒止,而是濃烈廝磨,當他靈巧的撬開她的貝齒舌頭長驅直入時,南宮晚多少有些驚慌,偏偏手上力氣不夠,頭又被箍著閃躲不得,隻能用雙手徒勞無功的抵住他胸口,腳無意識的踮起來。

    當腳尖踮的已經不能再踮時,秦軒燼突然往後退了一步,一手攬住順勢往前傾的南宮晚的腰,吻的愈加同情和溫柔起來,南宮晚腦子已經一片混沌,重新腳踏實地,也如踩在雲端一般。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唇腔裏,雙手是什麽時候放下來,什麽時候無意識的搭上他的肩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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