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槍呢?”陳怡然對王伯海問道,在陳怡然的身邊站著宋承恩,兩個人站的很近也很親密。王伯海抬頭看了看麵前站著的宋承恩,隨後便低下頭道:“吃完了,先走了。”王伯海的聲音有些冷意,誰都聽得出來他現在的心裏有點不爽。


    陳怡然有些疑惑王伯海對自己的態度,不過也很快便聯想到了李湘的身上,心裏歎了口氣不知道該怎麽說或者也沒有辦法去說吧。陳怡然隻好拉了拉身邊的宋承恩,道:“承恩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些都是我的同事,這位是我的隊長綽號蠻牛王伯海少校。”


    宋承恩笑著對王伯海伸出了手:“宋承恩,很高興認識你。”


    王伯海再次抬頭,看著麵前對自己微笑伸手的宋承恩,心裏則是充滿了莫名的厭惡感,王伯海知道這是因為李湘的原因,相對於李湘,王伯海對這個麵前第一次見麵的宋承恩充滿了厭惡。


    “少校王伯海,見過長官。”王伯海沒有伸手與宋承恩握手,而是直接站起身對宋承恩行了個標準的軍禮,宋承恩的手隻能停在那裏,而隨後王伯海對宋承恩用充滿了挑釁意味的目光把他打量了一遍,冰冷的敵意別說麵前的宋承恩,就連陳怡然都充分的感應到了。


    宋承恩尷尬的收迴了手,皮笑肉不笑的道:“是啊,看來你好像不是很歡迎我啊。”


    “長官您猜對了。”王伯海說道。王伯海毫不避諱的直言相對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振,甚至就連周圍餐桌的人的目光也是集中了過來。


    猴子這時對王伯海說道:“頭兒,雖然這是咱們所有人的心聲,隻是你這麽直接說出來多打臉啊。”說完猴子輕笑了兩聲,接著吃飯。陳怡然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而宋承恩的臉直接拉了下來:“我好像和你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麵,更無從談起和你們有過衝突,得罪過你們吧。”宋承恩的聲音當中能夠聽得出他十分的憤怒。


    陳怡然也對王伯海問道:“蠻牛,你們這是怎麽了,你們和承恩第一次見麵,為什麽就這麽針對他呢?有話直說不好嗎?”


    王伯海冷笑,沒有理陳怡然,而是指著桌上李湘捏碎的杯子碎片對宋承恩說道:“看到那些陶瓷碎片了嗎?那是被人直接在手掌之中捏碎的,就因為這個我們看你不爽,僅此而已。”


    宋承恩的臉色陰沉的可怕:“那麽我能不能問一下,是誰捏碎了這個杯子呢?我什麽地方得罪了他呢?”


    “你們都不用說了!”陳怡然突然插話道:“是盲槍,我知道。我會和他說清楚的,你們別這樣好不好。”陳怡然對王伯海等人說道,聲音當中有著幾分怒意。


    “盲槍是昨天才加入到咱們這個隊伍的,雖然我們不了解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可是我們每個人都看的很清楚,盲槍對你可不是單純的姐弟之情。你說他是你弟弟也有些太牽強了點,我們看得出盲槍對你有情義。而且我真的不知道你身邊的這個男人相比於盲槍除了肩上多了一道杠之外有什麽能比得上盲槍的。”說話的是一向憨厚有加的丁虎,他看著宋承恩也是十分的不爽。


    “你還有個弟弟?我怎麽從來沒聽說過?”宋承恩對陳怡然問道,他似乎對丁虎的一番話充耳不聞,隻是任誰都看的出宋承恩現在的心情很壞。事實也是如此,任誰被一群絲毫不認識的人冷言冷語一番,恐怕誰也不會高興的吧。


    “抱歉,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對不起。”陳怡然對宋承恩說道:“盲槍是我弟弟沒錯,隻不過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你相信我他真的是我弟弟。”


    隻是這時,宋承恩卻是微笑著對陳怡然說道:“沒事,有機會介紹著認識一下吧。”


    “好。”陳怡然也是笑著迴應道。在陳怡然的心裏多少年來,宋承恩對於自己都是那麽的溫柔,自己在他的麵前始終被他嗬護著。心裏不禁小小的幸福了一下。


    “幾位我先走了,有機會我們可以好好交流一下。”宋承恩對王伯海幾人說道,隻是任誰都能夠感覺到他言語之中的冷意,雖然是初次見麵可是因為李湘,這個梁子算是結了下來。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們的姑娘憑啥讓你們外門漢吊走?丁虎小聲的嘀咕了一聲,丁虎雖然表麵憨憨的,但是他絕對有著跟他外形不相匹配的高智商。


    宋承恩走了,陳怡然坐在座位上和幾位戰友顯得有些尷尬,隻聽陳怡然重重的歎了口氣道:“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麽,隻是感情這種東西是不能勉強的,我們和李湘接觸的時間都不長,都不了解他。他在一定程度上能夠算是我弟弟,可是這不代表他能夠成為我心裏麵的那個人。”


    手榴彈咽下了一個小籠包道:“算算我們和盲槍認識的時間還不到24小時,但是我能夠感覺的到這個人的身上有著一種攝人心魄的正氣,舉手投足之間都盡顯方正,盲槍這種人絕對是那種剛正不阿人。可是罌粟你男朋友,我能從他的山上感覺到的卻是一種詭奇感,他可能很愛你,但是這不代表我們所有人都會喜歡他,說實話至少我的心裏非常討厭這種人,希望我這麽說你不會生氣。”


    陳怡然的麵色蒼白,也不再說話了,隻是低頭吃飯,不過李湘夾給陳怡然的那塊蛋糕卻一口也沒有再動過。


    此時坐在餐廳另外一側的宋承恩,雖然笑著和身邊的那些同級軍官相互之間因為剛才的陳怡然而打趣,但是在心裏卻是十分的憤怒。他能明顯的感覺到陳怡然的戰友們對於他這個陳怡然男友的反感和敵意,他不在乎。甚至覺得有些高興,畢竟陳怡然這麽漂亮的一個人兒,放在哪裏都是很多人的夢中情人,更何況是軍隊這樣狼多肉少的和尚廟,世界各國軍隊中嚴重的男女比例失調,讓很多士兵的眼裏母豬都有可能賽貂蟬。


    在九州聯邦這個自古就有著重男輕女思想的國家,很多男人深為能夠征服心目中的女神而驕傲,很不幸宋承恩就是他們當中的一員。尤其是那種別人的女神被自己得到了的那種成就感讓他十分的滿足,這是很多男人所共有的劣根性,很正常,剛才的宋承恩卻是有著這樣的一種成就感。但是讓宋承恩所無法忍受的是,剛才那個代號盲槍的人,再加上陳怡然對於這個自說是她弟弟的人的那種支支吾吾的態度,讓宋承恩十分的不爽,甚至有著一種頭巾變色的感覺。


    這種感覺十分的不爽。現在的宋承恩的真的很想看看陳怡然口中的盲槍到底是何方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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