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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姑見他行走如飛,有龍騰虎躍之象,於是凝住心神,打開了五眼。


    這五眼就是肉眼、天眼、慧眼、法眼、和仙眼,據說道術練之極境,五眼才會俱開,原來她就是很少在江湖現身的五眼道師。


    神光到處,五眼道師不免一驚,隻見他頭頂妖氣騰騰,鎖住他身上的龍光,心想,此人一定是個落難的君王?妖邪亂世欺君,百姓定遭劫難,我們道家無處不慈悲,我必須得管管這件事!


    就這樣五眼道師不但為展鵬飛驅走了妖邪,還收他為關門弟子。


    眼道師見他天生身子骨硬朗,又經這兩年來在山間追逐奔跑的磨練,身體更是硬如鋼鐵,隻是內力欠缺,打算由內功入手,就把“雲佛劍”法傳授給他。


    所謂的“雲佛劍”法,就是道師那一支拂塵帚,可以按著劍路劍法路子使用,點、打、戳、印,還帶有點穴的招式,能用一根塵絲把一個人掀倒或打死,可見內功有多麽的深厚。


    展鵬飛天生慧根鳳具,領悟得十分迅速,隻要師傅一教,就連連上手。


    花開花落,一晃又是一年過去,展鵬飛的武功雖然沒有達到爐火純青、出神入化的地步,但在武林中也屬於一流高手之列了。


    這一天,五眼道師把展鵬飛叫道跟前,正色地說道:“徒弟,你跟我學了一年的功夫了,加算起來你離開南滇國已有三個寒暑,應該迴你南滇國去了。”


    展鵬飛吃了一驚,連忙雙膝跪地,說道:“師傅,是不是弟子用功不勤奮,您老人家以為我不能成才,要叫我下山啊?”


    五眼道師搖了搖頭道:“不是,昨夜貧道夜觀星象,見歲星逆行,已欺天庭中,看來你南滇國的帝宮有劫數了。隻是北極太微不沉,昏暗無光,說明你父王近日要有劫難了!憑你一人之力,也許無補大事,但力有薇薄,盡心而已,萬物之生成,發展、進化、滅亡皆有定數,一切順其自然。”


    就這樣展鵬飛帶著一顆依依不舍的心,取道返迴了南滇國。


    一路上說不盡的戴月披星,雞鳴茅店,在路上走了三天,這天他來到翠雲山下時,見夜色已重,山路漫長,見前麵有座靈石廟,便走了進去,這才演出上篇的一幕。


    小聖聽完他的一番講述,滿不在意的一笑道:“沒想到老弟是一國殿下啊?怪不得這麽傲氣,我問你名字都不告訴我。”


    展鵬飛苦著臉道:“小聖哥哥,你就別在取笑我了,如今有國難奔,有家難迴,都到什麽地步了?還談什麽太子殿下呀?說句心裏話,我這一路也是提心吊膽生怕那兔妖把我識破,我能不謹慎嗎?”


    小聖道:“不要怕,不要怕!國破山河在,從新再來嗎!不就是一個兔子精嗎!我馬上到廣寒宮找那太陰星和嫦娥仙子去,叫他們收迴玉兔,再好好管教管教,不就完事了嗎?”


    展鵬飛道:“事情不是那麽簡單,目下皇叔篡權,把持朝綱,就算你殺了兔妖,也不能奪迴舊日的山河啊!天地循環,萬物枯榮有序,如果父王帝數已盡,皇叔乃一世明君,我決不再起兵亂!如果皇叔昏庸殘暴,治國無方,我還真得仰仗小聖哥哥了!”


    說完,展鵬飛撩袍跪倒在小聖麵前,眼望著小聖,淚水湧流。


    小聖抓過他的胳臂,把他來了起來,道:“得了,得了,你都從我叫哥哥了,怎麽還要下跪?”


    靈石仙人見這孩子困難重重,危險很大,也動了惻隱之心,一旁插嘴道:“小聖兄弟,為了天下蒼生所想,你還得幫幫他,單憑他一人之力,如何能降伏那妖怪?”


    小聖尋思一下道:“你們人間之事,我也不便插手,這樣吧,我在胳膊上寫上我的名字,如果有妖魔作亂,你就對著我的名字連唿三聲,我即刻就到。”


    展鵬飛聽了,高興得不得了,急忙挽起袍袖,把胳膊放在桌子上,隻見小聖把手一伸,心念一動,手中立刻現出一支筆來,刷刷點點在他胳膊上寫下“太平小聖”四個大字。


    三個人吃完酒肉,已經是三更天了,靈石仙人道:“時候不早了,展俠士明天還得上路,快點歇息去吧!”


    說話間,靈石仙人把袍袖一佛,房中現出三張竹床,被褥枕頭樣樣俱全,展鵬飛感激不盡,眼含熱淚,向二位仙人施了一禮,便上床睡覺去了。


    一覺醒來,已是天光大亮,展鵬飛吃完了早飯,挎上了包裹,與二位恩人灑淚告了別,便匆匆地上路了。


    小聖如何與師父迴山相聚不表,單說展鵬飛心急如焚,晝夜兼程,直向皇城進發,不到兩日,就來到了闊別三年的皇城下了。


    他剛想往城裏走,忽然想起現在是新的朝政,視我為敵,這樣進城,豈不是自投羅網嗎?想到這,他轉向城西,在一片樹林中隱藏了起來。


    他解下身上的包裹,喝點水,吃點幹糧,把那張羊皮褥子鋪在地上,閉目養神,小憩了一會兒,隻等夜幕降臨方可入城。


    夜幕降臨了,而且越來越暗,在遼遠清冷的高空,掛起無數的星點,城樓上也亮起燈籠,搖搖擺擺的像是沼澤地中的鬼火在跳舞。


    城門口果然有門軍站崗,盤詰行人,展鵬飛趁著守門的兵卒換崗時,混入城內。他抬頭剛想看看天色,忽然傳來兩聲打更的梆子聲,已經是二更天了。


    他躲在一個黑暗的角落裏,直到三更過後,這才來到皇宮的高牆下,一個飛身跳過高牆,直向皇宮奔去。


    展鵬飛自幼在宮中長大,當然駕輕就熟,一直來到宮牆的外麵,但見宮闕依然,可惜人麵全非,心裏說不出的惆悵。


    他飛身躍上牆頂,向下一看,夾道上不見人影,便一縱身跳到牆內的花叢裏,循著夾道,鶴伏蛇行。


    忽然燈光一閃,走廊上現出一盞宮燈來,持燈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展鵬飛一看這女人的麵貌,立即認出那個人。這不是父皇的賓妃李姨娘嗎?


    李姨娘為人和善,展鵬飛從小就愛待在她的身邊,為此印象頗為深刻,沒想到三年之後,一個珠光錦繡的皇妃,竟然變成一個老宮女了。


    等她走近身邊,展鵬飛由花叢裏立起身子,低聲叫道:“李姨娘,你還認識我嗎?我是小太子鵬飛啊!”


    李貴妃見花叢裏閃出一個人來,不禁大吃一驚,一聽說是皇太子,更是膽戰心驚,向後退了幾步,顫兢兢地問道:“你是人是鬼?”


    展鵬飛急忙上前幾步,正色地說道:“我是人啊!這幾年是被兔妖給劫走了。”


    李姨娘聽了這句話,心神方才安定,四下望了望,低聲說道:“你父皇已經被打入幽禁,就在冷宮旁邊的矮房子裏,你快去吧,我在外麵給你把風巡望。”


    展鵬飛沿著曲道迴廊,一路貓腰疾行,不一會兒就來到了那座矮房下。房中燭光明亮,父親蒼老的身影映在紙窗上,好像在看著什麽,不時地傳來陣陣的咳嗽聲。


    展鵬飛一見到父親,不禁心血沸騰,一縱身破窗竄入,口中喊道:“父皇,臣兒沒死,臣兒迴來了!”


    他兩腳才著地,陡覺眼前一亮,原來隻覺得父皇已經拿起一根紅燭,顫巍巍的在展鵬飛的麵前晃了晃。


    展鵬飛在燭光下一看父親的慈顏,雖然相隔三年,卻像蒼老了二十歲!眉心布滿了皺紋,頭發胡須花白了一大半,身子又瘦又弱,幾乎判若兩人。


    展鵬飛十分悲痛,撲通跪倒在父皇的麵前,伸手扯過他的龍袍,忍不住痛哭了起來,老皇上也淚下沾襟,父子倆哭了一陣,老皇上猛然醒悟,收淚說道:


    “飛兒,現在不是痛哭的時候,你皇叔獨攬大權,朝上盡是奸黨,連皇宮也布下了他的心腹,他如果知道你進來,一定加害於你,你還是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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