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p>
又一次迴來，真的很熟悉，現在迴首，在人間，我們一起經曆了許多事，先前的我對人間沒有留戀，現在竟生出了絲絲不舍。</p>
夜幕下，萬盞燈火大放光明，閃耀奪目，繁華的街市車水馬龍。</p>
我同公冶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他除了調戲我時話多，素來話少，我也不語，我們二人不說就這樣漫步在街道上。</p>
我開口道：“公冶……”</p>
“嗯。”他迴答。</p>
我問道：“你不生氣嗎？”對於東海那件事。</p>
公冶道：“沒有。”</p>
我納悶，他今日出乎意料的與往日不同，我問：“為什麽？”</p>
他道：“那男子不同於其他人，對你有著千言萬語要說。”</p>
“杉兒好像傷他很深，所以我沒說話。”</p>
我心咯噔一下，我不語，那他想要我這個人，他也願意？</p>
公冶看穿我的想法：“自然不給，想什麽？”</p>
我白他一眼，迴想我離開要許久，也在九兒房中留了一封信，不知她怎麽樣了？</p>
我思著，人群中一位女子東看看細看看有些失神走來，我心中一柔，輕聲喚道：“九兒。”</p>
九兒聞聲迴頭，我好像許久許久沒有見她的笑容了，九兒燦爛一笑大聲唿喊我的名字：“南杉！南杉！嗚嗚南杉！”</p>
她用盡全力的朝我揮手，臉上洋溢著笑容，人群紛紛避讓朝我狂奔而來的她，九兒靠近我時青蛙一樣的蹦跳，還好我反應快一個接住她，九兒蹦跳雙腿夾在我腰上，雙手緊緊摟著我的脖子，我差一點點被她勒的窒息，九兒興高采烈道：“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p>
她孩子一樣蹭了蹭我，我打趣道：“這是有多想啊！”</p>
九兒跳下，捧著我的臉道：“當然想了！”</p>
九兒撅著朱唇道：“留下一封信就走了，也不帶上我，說好我們都要在一起，還有！你這一離開都兩個月了！能不想嗎？”</p>
聽九兒說兩個月，原來我離開已經兩個月了，我道：“你剛才跳過來不害怕我們摔跤啊？”</p>
九兒眯眼溫柔一笑：“這不一激動嘛，再說了，你可是抱得動我的，嘻嘻。”</p>
九兒說著，軍月抱著劍在她身後不滿道：“我也抱得動你，怎麽分隔多年也不見跑來啊！”九兒吐吐舌。</p>
我們六人又一次走到了一起，夜裏，九兒想我一路奔波辛苦，特地去為我煮了湯，可迴來不盡人意，來了一夥人。</p>
門外震響的敲門聲入耳，屋外許多人在爭吵十分吵雜，我們吃好飯，九兒不放心道：“我出去看看。”九兒不放心外麵的情況出去，段彧不放心她出去道：“我陪九兒去。”</p>
“我也去！”軍月拿上凳上的劍，粗聲喊道，董陽卓有些許懵，望著身邊的人一個一個離開他道：“怎麽都走啦！兩個就行了嘛！”</p>
董陽卓抬著碗連忙扒了幾口，眼睛卻不離開軍月瀟灑的身影，他放下碗起身，恭敬的對公冶道：“大哥！我吃完了！要出去了！”</p>
公冶深邃的眼眸看了董陽卓一眼，點了下頭，董陽卓嘿嘿一笑拔腿跳著跳著離開，走到軍月身後不忘擦擦嘴巴，軍月聽腳步聲，懷抱著劍斜了一眼道：“你來做甚？”</p>
董陽卓道：“我擔心九兒姑娘不行啊！”</p>
軍月一愣，眸中一絲失落，轉瞬即逝，她道：“你別打九兒主意，她是段彧的人，小心我揍你。”</p>
董陽卓：“關你啥事。”</p>
軍月：“你！”</p>
董陽卓道：“我這不是日常挨揍嗎?我又不怕。”軍月語塞，其實她不見他臉上失意。</p>
屋中，公冶對我詢問道：“杉兒吃飽了嗎？”</p>
我放下幹淨的碗，腦中思索，公冶好像每一次吃飯吃的有些少，要不在夾一塊肉給他，在夾些菜，公冶道：“杉兒向來吃飯少量，以後多吃點，抱著能豐盈些。”</p>
桌上弄的燒雞酥軟香辣。</p>
好像在一起久了，知道他不喜吃辣，我伸著筷子往盤中夾，公冶同時伸出筷子夾了塊雞肉，我看了一眼他的筷子，公冶好像不吃辣，怎麽不夾沒辣椒的肉塊，公冶看了我一眼。</p>
我夾著裏層的肉伸出，公冶與我同步，我心中想，那就讓他多吃一塊吧，我夾的他應該會吃。</p>
我將手中夾的肉塊放到他的碗中，同一時刻，他將自己手中的肉塊放到我碗中，我們兩人的手交叉，為著對方夾肉，我倆對視，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碗中的肉塊，同步道：“吃吧。”</p>
我坐下默默吃著，公冶拿著筷子的手頓了一下，對著我道：“杉兒。”</p>
“嗯。”我放下手中的碗，輕抿了下唇，公冶定晴看著我道：“杉兒變了。”</p>
我疑惑道：“變了？哪裏？”</p>
他道：“你以前不會夾給我。”</p>
我不知怎麽，聽他這話心中一酸，未傾心於他時，我是多冷呀，才會讓他感慨，我略微愧疚道：“以後我會好好愛你。”</p>
他戲謔自問自答道：“怎麽愛？適才杉兒抿嘴，我想親，要不。”</p>
我清冷打斷：“不行……唔……”</p>
我瞳孔一縮，阻止他時，他已起身略彎腰，側頭偏來，在我唇上一壓。</p>
我被自己的想法一驚，自己竟有些貪戀他身上的味道，一下子推開他，起身出去。</p>
公冶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跟上，屋外，東西被砸在地的聲音震響。</p>
一處敞開的房外滿地都是瓷碎片，一粗獷的男子粗氣道：“快拿保護費！快交出來！不然我砸了你的店！”</p>
一位年上六十的老人哀嚎講理道：“哎呦，大人啊，這一千兩，您看我們這小茶館隻有些碎銀子，店鋪也不值這錢啊！”</p>
九兒他們跑去，董陽卓道：“你們這麽多壯漢欺負人家一個老爺子，算什麽男人。”</p>
粗獷的男子道：“你誰呀！？”</p>
老伯來到董陽卓身旁又委屈又擔憂小聲的提醒道：“好漢，你還是迴去吧！不要招惹他們，一會他們沒有著落就會走了。”</p>
董陽卓道：“老伯，沒事，放心吧！這事我管定了！”</p>
董陽卓大搖大擺進屋坐下，完全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裏。他拿著櫃台上的算盤，看著屋外的碎盤子，屋中的被砸碎的板凳桌子，董陽卓動著手指滾動珠子道：“我算了一下，你們要配店家三千兩。”</p>
男人難以置信：“什麽！三千兩！你這毛沒長齊的臭小子，竟然小瞧我們！我們可是山寨裏數一數二的老大！”</p>
店家弱弱的呆板著身子，看著幾夥人的眼色來到董陽卓身邊小聲道：“好漢，我們家的桌子和這些加起來不值一千兩……要不算了，修修還能用，讓他們迴去吧，下一次他們還要來。”</p>
董陽卓汗顏，其實自己也不知要多少，他就裝裝樣子，好好坑他們一次，誰知……</p>
不過他在意的不是這些而是老伯一句，下一次他們還要來……</p>
董陽卓從高台上跳下，問道：“敢問幾位來自哪個山寨啊？”</p>
粗獷的男子道：“哼，你還沒資格知道。”</p>
董陽卓輕視看他們，輕笑兩聲道：“我還說知道你們山寨的名字，一舉殲滅呢，可惜了，暫且把你們解決吧！”</p>
男子拔劍指著董陽卓：“你說什麽！真是個乳臭未幹的狂妄小子！”</p>
董陽卓伸手拔劍，嚇得幾人退後，董陽卓輕笑道：“就你們這害怕樣，還當土匪，欺軟怕硬。”</p>
“剛才你說乳臭未幹，我就不介意，誇我狂妄我很是鍾意，你也不看看我師傅師娘是誰！”</p>
嗡細響，董陽卓拔出劍，嚇得他們尖叫：“別過來！別過來！”</p>
他揚劍去，嚇得一人險些暈了去，幾人求饒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p>
董陽卓道：“還不賠錢，以後要是敢來我就取了你們的小命！”</p>
那粗獷的男子道：“好漢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啊，我們就是砸砸東西嚇唬嚇唬他們拿些錢財，可是我們沒有害人，真的真的！沒有傷害無辜生命。”</p>
“這也叫沒害人？”</p>
那男子放下劍雙掌顫抖的擺在眼前，示意董陽卓不要靠近：“哎呀好漢，我們陪，我們陪。”</p>
董陽卓說著見我和公冶站在門外看他，他收了性子小聲道：“大哥……嘿嘿……”</p>
幾人隨著董陽卓的目光看去，董陽卓道：“看什麽看！那是我師傅！大哥！”</p>
董陽卓一吼幾人不敢看，我嘴角抽了抽什麽時候我們又成師傅了。</p>
一人看著我看了半天，我凝眉看他，那男子不禁喊道：“將軍……”</p>
我記憶裏沒有這人，他是……</p>
男子道：“將軍在下項江，你可能不記得我。”</p>
他朝我跪拜道：“將軍，前些年國家危難，你擔任率領的大將軍，征戰四方，擊退敵國……在皇上親自迎您進宮時，我們曾見你一眼。”</p>
說著他哽咽起來：“我此刻竟身為土匪站在將軍跟前，真是有辱為人，將軍……您離開這些年，國家野心勃勃，連續征戰多年，沒有說韜光養晦，或者是休養安民，皇上急著擴張國土，反而常年打戰，說是征服異國。”</p>
“我們都沒做過什麽壞事，被逼來做土匪也是無奈啊，你看邱都，那裏的百姓苦不堪言，將軍，您迴來就勸說一下皇上吧將軍！將軍！”</p>
所有人跟著他跪拜磕頭，連老伯，董陽卓也用著哀求我的眼神。</p>
我多年前，的確也曾任過將軍，卻不知是幫著哪個國家，隻曾想著鍛煉自己，征戰沙場，以便複仇……</p>
突然，我身側一個熟悉的身影哀求道：“南杉……”</p>
我看向九兒，既是這樣，我便幫一下吧，我看向公冶，他給了我一個眼神：我支持你。</p>
</p>
又一次迴來，真的很熟悉，現在迴首，在人間，我們一起經曆了許多事，先前的我對人間沒有留戀，現在竟生出了絲絲不舍。</p>
夜幕下，萬盞燈火大放光明，閃耀奪目，繁華的街市車水馬龍。</p>
我同公冶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他除了調戲我時話多，素來話少，我也不語，我們二人不說就這樣漫步在街道上。</p>
我開口道：“公冶……”</p>
“嗯。”他迴答。</p>
我問道：“你不生氣嗎？”對於東海那件事。</p>
公冶道：“沒有。”</p>
我納悶，他今日出乎意料的與往日不同，我問：“為什麽？”</p>
他道：“那男子不同於其他人，對你有著千言萬語要說。”</p>
“杉兒好像傷他很深，所以我沒說話。”</p>
我心咯噔一下，我不語，那他想要我這個人，他也願意？</p>
公冶看穿我的想法：“自然不給，想什麽？”</p>
我白他一眼，迴想我離開要許久，也在九兒房中留了一封信，不知她怎麽樣了？</p>
我思著，人群中一位女子東看看細看看有些失神走來，我心中一柔，輕聲喚道：“九兒。”</p>
九兒聞聲迴頭，我好像許久許久沒有見她的笑容了，九兒燦爛一笑大聲唿喊我的名字：“南杉！南杉！嗚嗚南杉！”</p>
她用盡全力的朝我揮手，臉上洋溢著笑容，人群紛紛避讓朝我狂奔而來的她，九兒靠近我時青蛙一樣的蹦跳，還好我反應快一個接住她，九兒蹦跳雙腿夾在我腰上，雙手緊緊摟著我的脖子，我差一點點被她勒的窒息，九兒興高采烈道：“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p>
她孩子一樣蹭了蹭我，我打趣道：“這是有多想啊！”</p>
九兒跳下，捧著我的臉道：“當然想了！”</p>
九兒撅著朱唇道：“留下一封信就走了，也不帶上我，說好我們都要在一起，還有！你這一離開都兩個月了！能不想嗎？”</p>
聽九兒說兩個月，原來我離開已經兩個月了，我道：“你剛才跳過來不害怕我們摔跤啊？”</p>
九兒眯眼溫柔一笑：“這不一激動嘛，再說了，你可是抱得動我的，嘻嘻。”</p>
九兒說著，軍月抱著劍在她身後不滿道：“我也抱得動你，怎麽分隔多年也不見跑來啊！”九兒吐吐舌。</p>
我們六人又一次走到了一起，夜裏，九兒想我一路奔波辛苦，特地去為我煮了湯，可迴來不盡人意，來了一夥人。</p>
門外震響的敲門聲入耳，屋外許多人在爭吵十分吵雜，我們吃好飯，九兒不放心道：“我出去看看。”九兒不放心外麵的情況出去，段彧不放心她出去道：“我陪九兒去。”</p>
“我也去！”軍月拿上凳上的劍，粗聲喊道，董陽卓有些許懵，望著身邊的人一個一個離開他道：“怎麽都走啦！兩個就行了嘛！”</p>
董陽卓抬著碗連忙扒了幾口，眼睛卻不離開軍月瀟灑的身影，他放下碗起身，恭敬的對公冶道：“大哥！我吃完了！要出去了！”</p>
公冶深邃的眼眸看了董陽卓一眼，點了下頭，董陽卓嘿嘿一笑拔腿跳著跳著離開，走到軍月身後不忘擦擦嘴巴，軍月聽腳步聲，懷抱著劍斜了一眼道：“你來做甚？”</p>
董陽卓道：“我擔心九兒姑娘不行啊！”</p>
軍月一愣，眸中一絲失落，轉瞬即逝，她道：“你別打九兒主意，她是段彧的人，小心我揍你。”</p>
董陽卓：“關你啥事。”</p>
軍月：“你！”</p>
董陽卓道：“我這不是日常挨揍嗎?我又不怕。”軍月語塞，其實她不見他臉上失意。</p>
屋中，公冶對我詢問道：“杉兒吃飽了嗎？”</p>
我放下幹淨的碗，腦中思索，公冶好像每一次吃飯吃的有些少，要不在夾一塊肉給他，在夾些菜，公冶道：“杉兒向來吃飯少量，以後多吃點，抱著能豐盈些。”</p>
桌上弄的燒雞酥軟香辣。</p>
好像在一起久了，知道他不喜吃辣，我伸著筷子往盤中夾，公冶同時伸出筷子夾了塊雞肉，我看了一眼他的筷子，公冶好像不吃辣，怎麽不夾沒辣椒的肉塊，公冶看了我一眼。</p>
我夾著裏層的肉伸出，公冶與我同步，我心中想，那就讓他多吃一塊吧，我夾的他應該會吃。</p>
我將手中夾的肉塊放到他的碗中，同一時刻，他將自己手中的肉塊放到我碗中，我們兩人的手交叉，為著對方夾肉，我倆對視，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碗中的肉塊，同步道：“吃吧。”</p>
我坐下默默吃著，公冶拿著筷子的手頓了一下，對著我道：“杉兒。”</p>
“嗯。”我放下手中的碗，輕抿了下唇，公冶定晴看著我道：“杉兒變了。”</p>
我疑惑道：“變了？哪裏？”</p>
他道：“你以前不會夾給我。”</p>
我不知怎麽，聽他這話心中一酸，未傾心於他時，我是多冷呀，才會讓他感慨，我略微愧疚道：“以後我會好好愛你。”</p>
他戲謔自問自答道：“怎麽愛？適才杉兒抿嘴，我想親，要不。”</p>
我清冷打斷：“不行……唔……”</p>
我瞳孔一縮，阻止他時，他已起身略彎腰，側頭偏來，在我唇上一壓。</p>
我被自己的想法一驚，自己竟有些貪戀他身上的味道，一下子推開他，起身出去。</p>
公冶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跟上，屋外，東西被砸在地的聲音震響。</p>
一處敞開的房外滿地都是瓷碎片，一粗獷的男子粗氣道：“快拿保護費！快交出來！不然我砸了你的店！”</p>
一位年上六十的老人哀嚎講理道：“哎呦，大人啊，這一千兩，您看我們這小茶館隻有些碎銀子，店鋪也不值這錢啊！”</p>
九兒他們跑去，董陽卓道：“你們這麽多壯漢欺負人家一個老爺子，算什麽男人。”</p>
粗獷的男子道：“你誰呀！？”</p>
老伯來到董陽卓身旁又委屈又擔憂小聲的提醒道：“好漢，你還是迴去吧！不要招惹他們，一會他們沒有著落就會走了。”</p>
董陽卓道：“老伯，沒事，放心吧！這事我管定了！”</p>
董陽卓大搖大擺進屋坐下，完全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裏。他拿著櫃台上的算盤，看著屋外的碎盤子，屋中的被砸碎的板凳桌子，董陽卓動著手指滾動珠子道：“我算了一下，你們要配店家三千兩。”</p>
男人難以置信：“什麽！三千兩！你這毛沒長齊的臭小子，竟然小瞧我們！我們可是山寨裏數一數二的老大！”</p>
店家弱弱的呆板著身子，看著幾夥人的眼色來到董陽卓身邊小聲道：“好漢，我們家的桌子和這些加起來不值一千兩……要不算了，修修還能用，讓他們迴去吧，下一次他們還要來。”</p>
董陽卓汗顏，其實自己也不知要多少，他就裝裝樣子，好好坑他們一次，誰知……</p>
不過他在意的不是這些而是老伯一句，下一次他們還要來……</p>
董陽卓從高台上跳下，問道：“敢問幾位來自哪個山寨啊？”</p>
粗獷的男子道：“哼，你還沒資格知道。”</p>
董陽卓輕視看他們，輕笑兩聲道：“我還說知道你們山寨的名字，一舉殲滅呢，可惜了，暫且把你們解決吧！”</p>
男子拔劍指著董陽卓：“你說什麽！真是個乳臭未幹的狂妄小子！”</p>
董陽卓伸手拔劍，嚇得幾人退後，董陽卓輕笑道：“就你們這害怕樣，還當土匪，欺軟怕硬。”</p>
“剛才你說乳臭未幹，我就不介意，誇我狂妄我很是鍾意，你也不看看我師傅師娘是誰！”</p>
嗡細響，董陽卓拔出劍，嚇得他們尖叫：“別過來！別過來！”</p>
他揚劍去，嚇得一人險些暈了去，幾人求饒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p>
董陽卓道：“還不賠錢，以後要是敢來我就取了你們的小命！”</p>
那粗獷的男子道：“好漢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啊，我們就是砸砸東西嚇唬嚇唬他們拿些錢財，可是我們沒有害人，真的真的！沒有傷害無辜生命。”</p>
“這也叫沒害人？”</p>
那男子放下劍雙掌顫抖的擺在眼前，示意董陽卓不要靠近：“哎呀好漢，我們陪，我們陪。”</p>
董陽卓說著見我和公冶站在門外看他，他收了性子小聲道：“大哥……嘿嘿……”</p>
幾人隨著董陽卓的目光看去，董陽卓道：“看什麽看！那是我師傅！大哥！”</p>
董陽卓一吼幾人不敢看，我嘴角抽了抽什麽時候我們又成師傅了。</p>
一人看著我看了半天，我凝眉看他，那男子不禁喊道：“將軍……”</p>
我記憶裏沒有這人，他是……</p>
男子道：“將軍在下項江，你可能不記得我。”</p>
他朝我跪拜道：“將軍，前些年國家危難，你擔任率領的大將軍，征戰四方，擊退敵國……在皇上親自迎您進宮時，我們曾見你一眼。”</p>
說著他哽咽起來：“我此刻竟身為土匪站在將軍跟前，真是有辱為人，將軍……您離開這些年，國家野心勃勃，連續征戰多年，沒有說韜光養晦，或者是休養安民，皇上急著擴張國土，反而常年打戰，說是征服異國。”</p>
“我們都沒做過什麽壞事，被逼來做土匪也是無奈啊，你看邱都，那裏的百姓苦不堪言，將軍，您迴來就勸說一下皇上吧將軍！將軍！”</p>
所有人跟著他跪拜磕頭，連老伯，董陽卓也用著哀求我的眼神。</p>
我多年前，的確也曾任過將軍，卻不知是幫著哪個國家，隻曾想著鍛煉自己，征戰沙場，以便複仇……</p>
突然，我身側一個熟悉的身影哀求道：“南杉……”</p>
我看向九兒，既是這樣，我便幫一下吧，我看向公冶，他給了我一個眼神：我支持你。</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