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言將山寨裏一幹人等的情況,都是一一盡收眼底,而後張九言又是趁熱打鐵,說道:


    “本將限你三天時間出來投降,否則,三天後,寨門一破,雞犬不留。”


    說完,張九言也懶得再跟張寶順廢話,下令就地紮營,再命人把進出山寨的前後兩個門給看住,一個也不要放跑。


    張九言沒得談,手下人馬也多,氣勢雄偉,看得張寶順那是急得不行。


    張寶順心說自己也沒得罪這個張九言,怎麽好好的,他就來找自己麻煩?


    想不明白,手下的狗頭軍師,還有一些羅羅,紛紛給張寶順出主意。


    有說打出去的,也有說假投降的,吵成一片。


    不過他們大多是說打出去,說什麽按照兵書上說的,應該趁著張九言立足未穩,盡快開打。


    好嘛,這些個家夥,還知道掉書袋,玩兵書。


    不過這些意見張寶順那是統統都沒有采納。


    張寶順心說張九言給了三天時間,不如先看看情況,也許明天就有轉機也說不定。


    就這樣,張寶順命人時刻盯著張九言的動靜,一有異動,立即來報。


    當天晚上,深夜時分,張九言悄悄把高傑叫醒,命他挑選幾十弓箭手,偷偷摸黑,放冷箭,去射山寨上麵的土匪羅羅,


    意圖出其不意,奪取寨門。


    高傑疑惑問道:“大哥,你不是說給他們三天時間考慮嗎?這樣做,傳出去是不是會對你的名聲有影響啊?”


    “影響個屁,兵不厭詐,打了勝仗,有影響也是好影響,別磨蹭了,快去。”


    高傑見張九言主意已定,自是不敢耽誤,立即悄悄去挑人去了。


    不多時,隻見高傑帶著二十多個弓箭手,貓著身子,踩著碎步,借著微弱的月光,悄悄向那山寨摸去。


    張九言這時候也是命令全軍準備,不得發出聲音,嚴陣以待。


    很快,就聽見“咻”“咻”“咻”的一陣箭聲,緊接著,就是聽見中箭羅羅的慘叫聲響起。


    “鐺鐺鐺,,,”


    一陣急促的銅鑼聲響,山寨裏麵的羅羅見大事不好,趕緊是敲響了銅鑼,示意敵襲,趕緊來救援。


    這時候張九言也沒必要藏著掖著,大手一擺,大聲說道:“點起火把。”


    話音一落,隻見剛才還黑漆漆的張九言大營,立即是一個個火把相繼點亮,照得四下通亮。


    “跟我衝。”


    張九言大吼一聲,命令人馬衝鋒,他自己也身先士卒,舉刀衝在最前麵。


    有道是將是兵的膽,兵是將的威,張九言如此勇猛,身先士卒,自是極其的鼓舞人心,


    手下千餘士兵紛紛大聲怒吼,舉刀跟隨張九言,向山寨殺去。


    衝在最前麵的人,抱著一顆巨大的樹幹,這是用來撞擊寨門的。


    張九言知道自己突然殺到山寨,張寶順一點準備也沒有,一個破山寨,那還不是一撞就破。


    果不其然,在高傑他們這些弓箭手的掩護下,士兵們沒有受到多少寨牆上的攻擊,


    不過才撞擊了四五下寨門,寨門就轟然而開,碎成幾塊。


    “殺啊。”


    “殺啊。”


    當先的那些士兵進入寨內,大聲叫喊,喊叫廝殺,氣勢駭然。


    山寨裏麵的土匪羅羅,一見官軍如神兵天降一般,一下就攻破了寨門,大吃一驚,


    驚恐之下,許多人都是直接跪在地上磕頭,投降,求放過。


    不過也有那不投降的,他們到也是有點硬氣,提刀跟張九言的龍鱗銳士砍殺搏鬥。


    不過他們麵對的是有組織的進攻和殺人,這哪裏是他們能夠抵擋的了的。


    隻見他們一個個的被龍鱗銳士殺得人仰馬翻,不過才一會,就殺死殺傷土匪二三十人。


    打鬥激烈,這更加加劇了山寨土匪的混亂,他們的戰鬥意誌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在沒有人有能力組織反抗的情況下,他們的命運是被注定了的。


    龍鱗銳士們衝進土匪人群,隻把他們殺的是人仰馬翻,鮮血飛濺,慘叫哀嚎聲不絕於耳。


    而一些半大的孩子,婦女,她們則是嚇得驚慌失措,到處亂跑。


    不過龍鱗銳士倒不會去殺這些婦孺,她們畢竟屬於弱小,


    許多的女人甚至還是被土匪抓上山的,本也是苦命人,龍鱗銳士自是不會為難她們。


    “帶過來。”


    殺戮了一陣,土匪羅羅被殺的被殺,投降的投降,很快就敗下陣來。


    當然,趁亂逃跑的也有,但是不多,而那張寶順,這時候也是被生擒活捉,被押到了張九言麵前。


    張九言看著他,也不廢話,直接說道:“說,你那錢糧藏在哪裏?”


    打仗嘛,除了伸張正義之外,最重要的就是繳獲,這是戰爭的很大觸發原因。


    真要是打仗沒有繳獲和好處,那麽這個世界上九成以上的戰爭,都不會發生。


    張寶順也不是傻瓜,他知道這是他最後保命的籌碼,哪裏會輕易的交代出來。


    “哼。”


    張寶順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張九言,你小子說話不算數,說好了給我三天時間考慮,但是你言而無信,現在又想搶我錢糧財寶,你門都沒有。”


    “是嗎?”


    張九言不相信,臉上露出一抹冷笑,緩緩將腰裏的刀抽出來,將刀刃輕輕放在張寶順的腿上。


    張九言說道:“你說一個人被砍了一刀,如果不止血的話,他要多久,才能把身上的血放幹?”


    張寶順嚇得嘴角一陣抽抽,看向張九言,已經是再也掩飾不住害怕和恐懼。


    “你你你,,,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


    “嗬嗬嗬,,,”


    張九言嗬嗬笑了幾聲,聲音中的嘲諷之意,那是瞎子也看得出來。


    “你認為你有能力跟我討價還價嗎?


    你現在唯一有的選的,就是要麽聽話,我好好送你上路。再要麽,就是不聽話,我好好送你上路。”


    張九言的意思很明確,不管怎麽樣,都是死路一條,這個沒得商量。


    唯一的區別,就是張寶順可以選擇怎樣死,是痛苦的受盡折磨的死,還是快速的一瞬間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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