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張九言此時醉的不行,全無知覺,也是被她一聲聲給喊得烈火漸漸升起。


    “張郎,張郎,你這該死的張郎,讓人家好喜歡啊。”


    落雁閉上眼睛,手在張九言的胸膛肌肉上撫摸,腦海裏,想象著和張九言比翼齊飛,你濃我濃的恩愛情景。


    張九言這時候醉了,沒有什麽意識。


    但是在落雁的撫摸下,還有她那令人酥骨的聲音中,漸漸的也是有了本能的反應。


    本能的,張九言抓住落雁的小手,感受到落雁小手的絲滑柔軟,張九言緊緊的將其攥在手心。


    兩人的唿吸越來越重。


    越來越有感覺,張九言好似在夢中,感覺似真非真,似假非假。


    不過這種感覺很是美妙,很是令人舒服,向往,也很是令人想更進一步。


    於是張九言本能的一把將落雁拉過去,抱在懷裏,緊緊的抱住她。


    落雁更加歡喜,臉上洋溢著幸福笑容,很是配合,心裏那是又歡喜,又害怕。


    歡喜的是張九言越來越主動了,害怕的則是她知道這是張九言醉了,酒醉狀態下才做出的迷亂之舉。


    真要是張九言清醒了,張九言還會這麽大膽嗎?


    攝於楊鶴的威嚴,張九言還敢這樣抱著自己嗎?


    “張郎,抱緊我,抱緊我。”


    張九言聽到唿喚,自是不管不顧,將懷裏的美人緊緊的抱住。


    “張郎,我要,我要。”


    張九言這時候也是意亂情迷,聽見唿喚,聽見指引,隻是照做,湊到落雁麵前,吻上了落雁的紅唇。


    落雁被張九言親吻,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美妙的每分美秒。


    “啪,啪,啪,,,”


    誰知就在兩人親吻,馬上就要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太太,太太,”


    丫鬟小環壓低著聲音,在外麵喊。


    落雁被驚醒,知道是那楊鶴一定在找自己,小環應付不過去,才急忙忙來找自己。


    雖然知道自己的行為不恥,被楊鶴知道了,那也是絕不會輕饒自己,


    但是落雁卻也沒有太過慌張,畢竟是從青樓出來的,對付男人,還能沒點經驗?


    萬分不舍的從張九言的懷裏掙脫。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發飾,落雁打開了房門。


    小環急道:“太太,老爺喝醉了,大喊大叫的要找你。”


    “知道了,這個老東西,什麽也不行,壞人好事就屬他厲害。”


    落雁暗罵一聲,最後看了一眼張九言,依依不舍,落雁關上房門,離開了。


    張九言此時還在醉夢中,不停的在摸。


    摸著摸著感覺不對勁,張九言睜開了眼睛,朦朦朧朧的在房間四下看,嘴裏喃喃說道:


    “怎麽迴事,剛才還挺有感覺,蠻舒服的,像是抱著一個人,怎麽一下就空落落的。”


    見房間裏麵也沒人,張九言隻以為自己剛才是做了一個夢,嘴裏嘟囔道:“好好的一個夢,他娘的做一半就醒了,真是敗興。”


    牢騷一句,張九言隻想著把夢再接上,於是也不管那麽多,倒頭再睡。


    隻是睡是睡覺了,隻是很可惜,那個“夢”卻是沒有再接上,這讓張九言第二天起來,都是精神不大好,感覺很是失落。


    張九言起來,不多時,一個丫鬟送來洗漱用具。


    張九言接過,洗漱一番,心裏還在懷念昨天晚上的那個夢。


    “張九言啊張九言,瞧你這點出息。”


    張九言在心裏自嘲一句,最後也是不再去想,一心洗漱。


    洗漱完畢,自有人送來早點。


    早上吃的較為清淡,幾個精細的白麵饃饃,還有一碗皮蛋粥,幾個蒸熟的雞蛋,還算不錯。


    張九言昨天盡是喝酒,半夜起來幾泡尿出去,早就是腹中空空,


    吃了幾口,味道不錯,張九言食欲大開,風卷殘雲,將桌上的早點全部吃完。


    吃完點心,張九言想起客棧裏麵還有自己的義子大石,這小家夥還在等著呢。


    張九言又看著桌上的碗碟,想了一會,最後對丫鬟說道:“還有嗎?”


    “有,婢子給公子再端些來。”


    “不用不用。”


    張九言擺擺手,說道:“你照著這些再來一份,用食盒裝好,我帶走。”


    “啊?”


    丫鬟一臉驚訝,沒想到有人來巡撫衙門做客,吃了不算完,還要打包帶走的,也不怕大人看輕。


    張九言見丫鬟驚奇,裝著不知道,茫然問道:“有什麽不對的嗎?”


    “沒有沒有。”


    丫鬟趕緊搖頭,然後照著張九言的吩咐,去給張九言打包了。


    很快,食盒打包好,張九言提著食盒,去向楊鶴告別。


    “落雁,你怎麽了?似乎是有什麽心事?”


    此時,楊鶴也正和落雁吃著早點,見落雁心不在焉,楊鶴關心問道。


    落雁怨恨的看了一眼楊鶴,心說還不是你這個老東西害得,


    喝醉了好好睡就行了,耍什麽酒瘋,還吵著要老娘陪你,你算個什麽東西。


    要不是你,我與那張郎早就成了好事。


    不過畢竟身份擺在這裏,縱使這落雁再對楊鶴有埋怨,也不敢真的表露出來,怨恨之情一閃而過,落雁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哦,奴家沒事,可能是奴家昨天喝的多了,到現在還有點不適,老爺不用擔心。”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正在這時,下人進來通稟,說是張九言求見,說是來告辭的。


    “讓他等著。”


    楊鶴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顯然昨天對張九言的感激之情,此時也是消散不少。


    落雁卻是高興,急忙說道:“老爺,也許恩公還未用過點心,不如請恩公來一起吃吧。”


    楊鶴見落雁一聽張九言來了,就十分高興,不由得有些吃醋,皺了皺眉頭,說道:


    “他說到底也隻是個粗鄙的武夫,昨晚我礙於你的情麵,答應招撫他,還宴請於他,


    他對你的救命恩情已是報了,如何還能一而再的讓他與本官同席?這若是傳將出去,豈不是要被人笑話。”


    見楊鶴不高興,落雁不由得是眼眶濕潤,漸漸有淚花在翻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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