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言膽戰心驚,早就說不來了,哪知道最後還是鬼附身一般的來了,現在可怎麽辦啊?


    張九言一下慌了手腳,正要奪路而逃,哪知這時,鄭夢雲的一番表現,不但是把張九言搞得愣住了,還把張九言推向了萬丈深淵。


    隻見鄭夢雲自知被人發現,眼看就逃不了了,把心一橫,將身上的衣裳一扯,露出肩上的雪白,再在張九言手臂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啊。”


    張九言還未反應過來,就被鄭夢雲咬住了手臂,疼的叫了起來。


    等到火把匯聚過來,來人不是艾詔又是誰?


    不單是艾詔來了,艾忠,小翠等幾十個艾府的家丁仆從也是人人舉著火把來了。


    “老爺,救我。”


    鄭夢雲一見艾詔來了,立馬放開張九言,梨花帶雨的跑到艾詔麵前,而後泣不成聲的說道:“老爺,此賊無理,欲強{暴奴家,奴家拚死反抗,才保住了清白。”


    說完,鄭夢雲已經是哭的說不出話來。


    艾詔大怒,看向那張九言,眼睛都噴火了,“張九言,你好大的膽子。”


    張九言這時候都傻了,這戲跳的也太快了吧,剛剛自己還和鄭夢雲沉浸在二人世界,哪知緊接著就要被人抓住。


    還沒來得及逃跑,那鄭夢雲就對自己狠狠的咬了一口,痛不欲生。


    痛也就罷了,還沒迴過神來,她鄭夢雲就一個屎盆子扣在自己頭上,說自己要強[暴她,這叫張九言如何不傻?


    不等張九言反應過來,管家艾忠就指揮家丁將張九言死死抓住,強押著跪在了地上。


    張九言大唿道:“老爺,我冤枉啊。”


    艾詔怒不可揭,一腳狠狠地踹在了張九言身上,把張九言踢得往後一翻,摔在了地上。


    艾詔還不解恨,上前又是對張九言一陣踢打,張九言被踢得疼痛,大聲慘叫。


    鄭夢雲在後麵不忍心看,畢竟這事情她做的不地道,要不是她,估計張九言跑了也說不定。


    那艾忠和小翠兩人則是高興無比,一副大仇得報的模樣,張九言叫的聲音越慘,他們越高興。


    艾詔到底是上了年紀,踢打了一陣,就上氣不接下氣,最後對一眾家丁命令道:“給我打,往死裏打。”


    一眾家丁自是得令,紛紛上前對張九言一陣拳打腳踢。


    這般場景,幾個人招架的住,張九言求饒無用,慘叫連連,沒幾下功夫,就被打了暈死過去。


    “給我吊起來,老爺我要把他活活折磨死。”


    打一頓,艾詔哪裏能出氣,又是命人將張九言給吊了起來,而後用水潑醒。


    艾詔指著張九言一頓臭罵,“張九言啊張九言,老夫我哪裏對不起你,你竟然敢強[暴老夫的女人,你這個畜生。”


    說完,艾詔又是舉起鞭子,對張九言一陣抽打,期間不住謾罵,自是不用多說。


    張九言此時傷重,但他還是想要為自己辯解,“老爺,我冤枉啊,我沒有啊。”


    “你還敢說你冤枉?我打死你。”


    艾詔一鞭又一鞭的抽在張九言的身上,隻把張九言是抽的皮開肉綻,沒多大功夫,又是暈死過去。


    ,,,,,,


    烈日炎炎,火辣辣的太陽照在身上,令人煩悶。


    烈日下,張九言被吊在那裏,渾身皮開肉綻,嘴巴幹裂,滲出血漬。


    此時的張九言已經是奄奄一息,若是再抽打折磨一陣,必然死去。


    但是艾詔又豈會這麽容易便宜他,每每張九言昏死過去,就不打了。


    等休息了一會,喂點湯水進去,張九言迴過一口氣,又命人接著打。


    如此這般,一連三天,張九言已經是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哈哈哈,,,”


    一陣大笑傳來,管家艾忠得意無比的走到了張九言的麵前,看著傷痕累累的張九言,艾忠隻感到渾身舒服。


    艾忠得意的說道:“張九言啊張九言,你以為得到了老爺的欣賞,老子就拿你沒招是嗎?有道是爬得越高,摔的越狠,這下你明白了吧,哈哈哈,,,”


    張九言狀似昏迷不醒,好似沒有聽到艾忠的話。


    艾忠卻不管他,拿起皮鞭,又是對張九言一陣抽打。


    一邊打,艾忠一邊罵,


    “我叫你跟我作對,我叫你不知死活。”


    艾忠打過一陣,開懷大笑,揚長而去。


    不多時,那小翠也是來了。


    小翠走到張九言麵前,眼中含淚,但卻是咬牙切齒,見張九言昏迷不醒,也是全然不看在眼裏。


    小翠說道:“張九言,你不要怪我,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小翠越說越氣,最後竟然也是學那艾忠,拿起邊上的鞭子,對張九言也是鞭打起來。


    “你為什麽不要我?你為什麽不接受我?我哪裏配不上你?”


    小翠一邊打,一邊哭,好似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然而從始至終,張九言都是沒有睜開眼睛看她一眼,也不知是昏迷不醒,還是不願理會。


    這幾天,張九言都是如此,若不是探他的鼻息,還有氣,要不然,都以為他死了呢。


    張九言沒死就好,沒死,艾詔就可以繼續折磨他,對他鞭打。


    真要死了,估計艾詔的火氣就要發到其他人身上也說不定。


    深夜,靜悄悄的一片,四下無人,隻有那火把,還在熊熊燃燒。


    火把的光亮照在張九言的身上,血跡,汙垢,皮開肉綻的傷口,看的是那樣的恐怖。


    這時,一個丫鬟提著食盒,來到了這裏,她是負責照顧鄭夢雲的丫鬟,奉了鄭夢雲的命令,來到這裏。


    “兩位大哥,累了吧,我拿了一些酒菜來,大哥你們吃。”


    丫鬟對負責看守張九言的兩個家丁熱情說道,手裏,也是將食盒裏麵的酒菜拿了出來。


    兩個家丁一見有酒有肉,很是高興,擼起袖子,就準備大吃一頓。


    “大哥,這裏吊著個人,看的太嚇人了,不如我們到邊上去吃吧。”


    家丁也沒有在意,反正張九言也跑不了,不說艾府有巡夜的家丁,外麵門口還有家丁把守,張九言這幅樣子,還能跑到哪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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