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看著他們背影,心裏怒罵,好個李柔柔,竟然如此不給她麵子,真是欺人太甚!

    月蘭走到牡丹身旁,嘴角勾起一抹笑,“我說牡丹妹妹,都跟你說多少遍了,幹嗎總貼他們的冷屁股?不是告訴過你,要耍點手段嗎?你怎麽就是不長記性呢!”

    “隻要給他們夫妻倆製造點矛盾,讓世子妃誤會了世子,藥店有的是讓人吃了就昏睡的藥,你不就可以乘虛而入了嗎?”月蘭提議道。

    “對啊,差點就讓我忘了。”牡丹猛地一拍腦袋說道,然後興高采烈地踏上了台階。

    月蘭鄙視地看著牡丹,真是頭腦簡單的廢物,然後掃了一眼王府大門,她連忙轉身離去。

    月香主對站在殿堂裏的青衣男子問道:“這幾日主上都沒迴來過嗎?”

    “是的,月香主,主上也不知道去哪了,我們都等了好幾天,都沒有他的消息。”青衣男子點頭道。

    這時,麵具黑衣男子捂著肩膀走了進來,月香主連忙跑過去攙扶,急問道:“主上,你怎麽受傷了?”

    “快扶我去座位,幫我把暗器拔了。”麵具男子說道。

    “是,主上。”月香主扶著麵具男子就來到座位坐了下來,伸手就解開他的衣袍,吩咐下人送布條過來。

    麵具男子低頭看向自己的肩膀,那暗器紮入極深,對月香主,吩咐道:“快拔掉。”

    “主上,你可要忍住。”月香主咬著牙,顫抖著手就拔向他的暗器。

    “嗤。。。”麵具男子忍不住痛叫一聲。

    “主上,屬下已經上了藥,包紮好了傷口,不知主上遇到什麽危險了?竟然如此重的傷?”月香主凝眉道。

    “你不必知道。”麵具男子淡淡地應道。

    月香主麵色一僵,低聲道:“主上,蘭妃已經在地牢多時,屬下是不是要將她帶到你麵前?”

    麵具男子聞言,冷聲斥道:“不是說過要好好招待嗎?怎麽把人關到地牢去了?還不快將人帶上來。”

    不多時,柔柔娘就從地牢裏被人帶到了正廳,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麵具男子,疑惑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抓我?”

    “賜座,所有人都下去。”麵具男子吩咐道。

    柔柔娘得到了自由身就想對麵具男子動手,結果她竟然使不出內力,出一招就讓她身體疼痛不已,頓時喝道:“你們真是卑鄙可恥!果然是白蓮邪

    教的教主,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會有什麽樣的狗奴才!”

    “蘭妃請息怒,本座對你並沒有惡意,隻是想請你過來喝喝茶聊聊天而已。”教主淡淡道。

    “哼,跟你們這種無惡不作的邪教,我沒有興趣跟你聊天,而且我也不是什麽蘭妃,快點放我迴去!”柔柔娘背對著他,惱怒道。

    “那隻好讓蘭妃待在教中多住幾日了。”教主勾了勾唇,緩緩道。

    柔柔娘板著臉憤怒不已,現在自己使不出武功,想要逃離白蓮教真是難上加難,她要怎麽才能將自己被困在白蓮教的消息告訴自己的女兒和女婿呢?

    第二日清晨,李柔柔和宇文軒坐上馬車就趕往皇宮。

    看著昏迷不醒的老皇帝,宇文軒對李太醫問道:“太醫,不知皇伯伯傷勢如何?何時才會醒?”

    “稟軒世子,皇上的傷口已經上藥包紮,沒有大礙,隻是皇上身體虛弱,才導致昏迷不醒,過上幾日,他就會醒了。”李太醫解釋道。

    “這暗器可有毒?”宇文軒又問。

    李太醫連忙道:“皇上和太子殿下中的暗器都是沒有毒性,隻有四皇子殿下的暗器有毒,雖然四皇子殿下的毒已經解,但至今還是昏迷不醒,太子殿下同樣也是昏迷不醒。”

    聞言宇文軒微微蹙眉,其他人的暗器都沒有毒,偏偏四皇子殿下的有毒,莫非這次刺殺是有人故意針對四皇子?還是想要一箭雙雕之計?既殺了皇帝又殺了太子,然後取而代之?

    “峰兒啊,你快醒醒。”皇後淚流滿麵地看著昏迷的太子殿下宇文峰。

    “母後,請不要太過傷心,二皇兄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蘇醒過來的。”八皇子宇文俊安撫道。

    “哼,一定是芸妃娘娘的小踐人幹的,想要刺殺本宮的兒子,好讓她的兒子取而代之!”皇後憤憤道。

    “母後,可四皇兄也受了重傷,應該不可能會是芸妃娘娘派人來刺殺的吧?說不定會是白蓮教的人。”宇文俊不解道。

    “俊兒,你還是太過年輕,很多事你不懂,母後見的事多了!”皇後鳳眼眯了眯,冷笑道。

    “那兒臣一定會查出事實真相,定要將他們治罪!”宇文俊說道。

    皇後臉色緩了緩,看著宇文俊意味深長道:“俊兒,你也是到了娶王妃的年紀,母後覺得北國的六公主北錦瑟挺不錯,母後想要等你父皇醒來的時候,讓他賜婚給你們。”

    聞言宇文俊連忙拒絕道:“母後,我才不要娶那個刁蠻公主!我不喜歡她!”

    “為什麽?她雖然刁蠻任性了點,可也是北國的第一美人,怎麽配不上你了?而且日後兩國聯姻,隻對我們有好處沒有壞處。”皇後語氣微怒。

    “北國第一美人又如何?兒臣不喜歡她,兒臣喜歡的人是軒世子妃,她才堪當第一美人的稱唿。”宇文俊說道。

    聞言皇後頓時勃然大怒,“逆子,你竟然喜歡軒世子的世子妃?你真是氣死母後了!快打消你的念頭,你日後的王妃隻能是清白之身的官家小姐或郡主,而不是別人的妻子!”

    “可堂哥就是病秧子,娶得如此美眷,兒臣心裏嫉妒,兒臣就想要得到她。”宇文俊又道。

    “住口!你可知,你父皇除了對四皇子疼愛有加,對軒世子一樣是視如己出,你竟敢覬覦他的世子妃,你父皇要知道,定會對你勃然大怒!到時候母後想幫你都幫不了!你最近好好去討北國六公主的歡心,別再肖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皇後厲聲道,暗自為這個風流兒子生氣,終日隻會沉迷於女色,而自己的大兒子才出生就夭折,雖然二兒子現在是太子的身份,可也是個紈絝子弟,老皇帝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早就有了廢太子的心,她日日都在擔憂,可兩個兒子卻沒個爭氣的。

    “是母後教訓的是,兒臣知錯了,兒臣定會讓那六公主愛上兒臣。”宇文俊不甘心地說道。

    北辰墨和北錦瑟兄妹倆站在禦花園中,北辰墨看著一片狼藉的禦花園,忍不住歎道:“沒想到好好的壽辰,竟然變成這副模樣,六妹,我們也該迴北國了。”

    “皇兄,我不想迴去,我想在這裏多待幾日再走。”北錦瑟搖搖頭。

    “我們隻是過來慶賀宇文皇帝的壽辰而已,昨晚的情景你也看到了,有刺客出沒,待久了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今日就向他們告別。”北辰墨勸道。

    “我才不想迴去呢,這裏多好玩,好多都是北國沒有的。”北錦瑟再次搖頭,特別是像宇文軒那樣的美男子,是北國沒有的,無論如何她一定要得到宇文軒。

    “你別再任性了,父皇已經飛鴿傳書,讓我們擇日迴去!”北辰墨道。

    “我要在宇文招個駙馬迴去!”北錦瑟說道。

    “誰?”北辰墨疑問。

    “當然是宇文軒世子了,我要招他為駙馬。”北錦瑟大聲道。

    李柔柔和宇文軒正好來到禦

    花園是來查看現場的,結果就聽到了北錦瑟的大嗓門,李柔柔頓時一怒,“哼,哪裏來的沒臉沒皮的女人,竟然肖想別人的丈夫!真是臉皮比城牆還有厚,簡直是世間少有的不要臉!”

    北錦瑟連忙轉身看向李柔柔,怒道:“軒世子妃,你來的正好,昨夜我們未能比試,今日我定要跟你好好比試,把你打的落花流水!”話一落,她拿起鞭子就往李柔柔身上甩去。

    李柔柔敏捷地一個躲閃,輕而易舉地避開了北錦瑟甩過來的鞭子,連忙對宇文軒道:“夫君,借你的軟劍一用,今日我就好好教訓她,讓她知道我的厲害!”

    宇文軒將軟劍抽了出來,扔給了李柔柔,李柔柔拿起軟劍就將北錦瑟甩過來的鞭子給纏在劍上,一掌就襲向北錦瑟的胸口。

    北錦瑟也不是等閑之輩,一個側轉,就避開了李柔柔的攻擊,一扯就將鞭子抽了迴來。

    北辰墨淡淡地看了宇文軒一眼,轉而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的六妹和李柔柔的打鬥。

    這麽大的動靜頓時吸引了公公和宮女們的圍觀,就連七公主她們也過來圍觀了。

    “你說她們倆誰會贏?軒世子妃,還是北國六公主?”十公主出聲道。

    “當然是北國六公主,聽說她武功高強,沒有幾個高手能打的過她,就軒世子妃那花拳繡腿肯定是要輸的份。”五公主道。

    “有沒有興趣來賭一次?我賭軒世子妃贏,雖然本公主不喜歡她,不過她的武功可並不低。”七公主道。

    “好,我們就賭一百兩,我也賭北國六公主贏。”十公主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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