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穀底是湖水,兩人才幸免於難,隻是宇文軒為了不讓李柔柔受傷,將她抱在懷裏一起跳入了湖水中,他的身上被樹枝劃傷,白色的衣袍有了一道道紅色的血跡,而李柔柔毫發無損,隻喝了幾口湖水,而宇文軒重重墜落與湖底,幸好李柔柔是會遊泳的,費了好大的勁才將他從湖底給救了出來,慢慢遊出了湖水,將宇文軒給拖到了岸上。

    “宇文軒,宇文軒你快醒醒!”李柔柔一邊在宇文軒胸腔擠壓著,一邊對他唿喊。

    宇文軒臉色蒼白,毫無氣息,李柔柔學著做人工唿吸,但是毫無效果,急的她不知道該怎麽辦,隻得狠狠地用雙手在他胸前擠壓,憤憤道:“宇文軒,你快醒來,不許給我裝死,你說過的,你很愛我,那麽你既然愛我,那就為我活下去,我不準你死,你要死了,我立馬改嫁,我要嫁給皇甫夜華!我要為他生八個十個孩子!到時候我們會兒女成群,過著幸福美滿的日子,而你隻能在地獄裏孤孤單單的待著。”

    突然,宇文軒的手指頭動了動,嘴裏吐出一口湖水,聲音沙啞:“柔柔,你說什麽?”

    “宇文軒,你活了啊,太好了。”李柔柔喜極而泣。

    “我怎麽會死?我可不希望我的娘子嫁給了別人,還要為他生那麽多孩子,我死不瞑目。”宇文軒聲音微弱。

    “好了,剛醒了,就別說那麽多話。”李柔柔將他拉了起來,攙扶著他走路。

    “前麵有個山洞,你扶我到那裏,我們衣服都濕透了,需要烤火。”宇文軒邊走邊說道。

    李柔柔和宇文軒穿著薄薄的白色裏衣坐在篝火旁烤火,外衣都掛在木架上烘烤,山洞裏就他們兩個人,氣氛有點曖昧,兩人一時沉默不語,李柔柔淡淡地瞥了身旁的宇文軒一眼,雖然兩人經常抱著一起睡,可像現在這般穿的衣服那麽少的靠在一起,讓她有點不太適應,心裏緊張的要死,有點忐忑不安起來。

    “娘子還冷嗎?如果冷我就摟著你。”宇文軒終於出聲打破沉默。

    “不冷。”李柔柔連忙往旁邊靠了靠,遠離他那強烈的男人氣息。

    宇文軒連忙跟著靠了過去,將身子貼近她,伸手攬著她的腰,在她耳邊曖昧地吐氣:“娘子,你是怕了嗎?”

    “怕什麽?我才不會怕。”李柔柔身子微微一顫,他身上好熱,都能把她給燒焦了。

    “真的?”宇文軒挑眉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戲虐的笑,伸手將她的臉龐扳倒他麵前,湊近她

    的嘴邊就蜻蜓點水的落下一吻,順便將她推倒在地,整個人被他壓在身下。

    “你。。。你要做什麽?”李柔柔眨了眨眼睛,惶恐地看著他,緊張不安。

    “娘子,你說你要給皇甫夜華生八個十個孩子?到時候兒女成群?讓我在地獄裏孤孤單單一個人?”宇文軒挑眉笑著問。

    “我隻是隨便說說的,你不要當真。”李柔柔扯嘴笑了笑,她以為他昏迷了,沒想到全都聽進去了,完了,完了,她惹到了醋壇子。

    “隨便說說?可惜為夫當真了,為夫吃醋了,看來為夫得努力讓你懷上孩子才行。”宇文軒挑眉看著她。

    李柔柔張口結舌:“你。。你。。你不是不舉嗎?”

    宇文軒聞言輕笑一聲:“誰說我是不舉的?你聽誰說的?”

    “不是你說的嗎?還有王府裏的老嫲嫲,難道是謠傳,難道你是騙我的?”李柔柔瞪大眼珠看著他。

    宇文軒露出妖孽般的笑容:“娘子,為夫讓你知道什麽是不舉,你試過就知道我是不是不舉了。”

    “嗚。。。宇文軒,你別。。別亂來,別脫我衣服,你手快拿開,你個混蛋,你個下流胚子!你個大色。。。”李柔柔快要哭出來了,緊接著再也聽不到她的話語,嘴巴被宇文軒堵得嚴嚴實實的。

    “娘子,別緊張,乖。”

    “你給我出去。。疼。。嗚嗚。。你騙人!你個大騙子。”

    也不知道被宇文軒折騰了多久,總之李柔柔是累昏過去的,待醒來時都已經是半夜時間,她肚子早餓的咕咕叫了,隻是她連抬手的力氣都快沒有了,渾身酸痛,而身旁的男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暗自將宇文軒給罵了幾百遍。

    “好餓,好餓。”李柔柔聲音極其無力。

    此時,傳來宇文軒磁性的嗓音:“娘子,你醒了?餓了吧?我摘了幾個野果子,你先吃著墊墊肚子。”

    李柔柔躺在雜草鋪成的小床,用衣服當被子蓋住她裸露的身體,她伸手就拿起他手中的果子就咬了起來,吃完一個又吃了一個,一看他手中空空無物,皺眉不滿道:“這麽點怎麽夠我吃的,我好餓,餓死我了。”

    宇文軒目光掃過她雪白的脖頸上布滿密密麻麻的吻痕,他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戲虐道:“嗯,我知道娘子累壞了,所以很餓很正常,待為夫給你逮條魚烤給你吃。”

    “你給我滾!”李柔柔羞紅臉,氣惱地將果核拋

    到他身上。

    “看來娘子還不夠累,不如我們繼續?”宇文軒挑眉又問。

    李柔柔的臉徹底紅透了,羞憤趕道:“宇文軒,我餓了,你還不給我抓魚吃,你想餓死我嗎?”

    宇文軒見好就收,一本正經道:“是,娘子,為夫這就給你抓魚吃。”話落,舉著火把就奔向了外麵。

    “天這麽黑,小心別掉進湖裏去!魚沒抓到,你反而喂了魚。”李柔柔看著宇文軒的背影嚷道,轉而她嘴裏浮起一抹笑,心裏甜蜜蜜的,伸手將蓋在身上的衣服給穿戴起來。

    當宇文軒抓魚迴來的時候,李柔柔已經穿戴整齊。

    宇文軒將魚放到了木架上烤了起來,笑意濃濃地看著坐在等吃的李柔柔打趣道:“娘子,還疼嗎?我已經將你腿上的血跡都擦幹淨了。”

    李柔柔好不容易褪去的紅暈,這下子她的臉紅又如火燒,抬腳就踹了宇文軒一腳,羞憤不已:“我疼也是怪你,以後別想再碰我!”

    宇文軒聞言連忙貼近她身旁,一臉討好起來,“娘子,以後就不會疼了。”

    李柔柔紅著臉,抬眸看著那木架上的魚,對他命令道:“快烤你的魚,要是魚烤糊了,有你好受的!”

    終於魚烤好了,山洞裏瞬間溢滿了魚肉的香味,李柔柔不停地吞咽口水,眼饞的看著宇文軒手中的烤魚,宇文軒細條慢理地將沒有刺的一塊魚肉遞到李柔柔嘴邊,輕哄道:“娘子,吃。”

    李柔柔吃著魚肉,覺得魚肉烤的非常美味,入口即化,稱讚道:“不錯,沒想到你烤魚的水平還挺不錯的,比皇甫夜華烤的野兔還要好吃。”突然她覺得氣氛有點不太對,好像她又說錯話了。

    宇文軒黑著臉問:“娘子,你什麽時候吃皇甫夜華烤的野兔了?我怎麽不知道?”

    “你還記得那春筍嗎?就是皇甫夜華給我挖的,他還給我烤野兔子吃,不過那野兔子給烤糊了,太好笑了。”李柔柔邊吃魚肉邊笑道,突然她笑不下去了,而是宇文軒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像是懲罰她一般,肆虐地侵略著她,讓她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隻得任由他瘋狂肆虐。

    宇文軒突然停止了吻她,而是低聲問道:“他就那麽讓你念念不忘嗎?看來還是我做的還不夠努力?”

    “我跟他就是朋友而已,你別胡思亂想,其實我早就喜歡上了你,隻是我不敢確定我的心而已,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宇文軒,我喜歡你,一直喜歡的人都是你

    !”李柔柔深情道。

    宇文軒不再言語緊緊擁著她,他的唇再次準確無誤的覆上她的嘴唇,這迴不同剛才的瘋狂席卷,而是溫柔的吻著她,像是細細品嚐著美味,漸漸地他加大力度,舌尖探入她的口中加深這個吻,溫柔繾綣,纏纏綿綿。

    李柔柔大腦呈現一片空白,身子癱軟在宇文軒的懷裏,隻感覺她的心在不停地顫動,他的吻太劇烈,讓她幾乎窒息,不停地喘息起來,推了推他說道:“我快不行了,我快沒法唿吸了。”

    宇文軒伸手解開她的腰帶,衣襟一下子敞開,大手探入裏衣,撫上那柔軟,邊吻邊呢喃:“娘子,我好想。。。”

    “嗚嗚。。不要,我好累,沒有力氣。”李柔柔搖頭拒絕,她這是第一次,可承受不住太多次了。

    突然宇文軒離開她的嘴唇,大手依舊在她身上油走,在她耳邊悄聲道:“看在你第一次的份上,我就放過你,趕緊把魚肉吃完,都快涼了。”

    “可是,你的手能不能別亂動,能不能離開。”李柔柔臉紅道。

    “不離開,你坐我腿上吃魚。”宇文軒將她抱在腿上,大手繼續撫摸著她的渾圓。

    “你讓我怎麽吃的下?”李柔柔苦著臉說道,身子本身就敏感,他還摸來摸去的,更重要的是,有個硬硬的東西頂著她的屁股。

    “那我就撕下魚肉喂你吃。”宇文軒一隻手喂她吃魚,一隻手就摸著她。

    這烤魚足足吃了一盞茶的時辰,李柔柔的臉紅如滴血狀,整個身子都被他摸遍了,他才鬆開她,擁著她而睡,還不忘曖昧地在她耳邊輕聲呢喃:“娘子,為夫忍的好辛苦。”

    李柔柔閉眼裝睡,不想搭理他,開了葷的男人果然就是餓狼一匹,恨不得將她吞入腹,她還是少說話為妙,萬一又說錯了就要被懲罰,得不償失。

    宇文軒見她不理自己,他也不再說話,也閉上眼睡了過去。

    第二日李柔柔是被烤肉香味叫醒的,那香味甚濃,頓時勾起了李柔柔肚子裏的饞蟲,連忙起床奔向了宇文軒的身邊,好奇問道:“好香啊,你這是烤什麽肉呢?”

    “烤老鼠,娘子你要吃嗎?”宇文軒將烤肉湊近李柔柔的鼻尖,對她打趣道。

    “啊,烤老鼠?好惡心啊!我不要吃!”李柔柔頓時嚇的尖叫,連忙退了好幾步,一副要作嘔的樣子,此時就響起宇文軒爽朗的笑聲,她才反應過來,頓時一怒,上前一步就抬腳踹了他的屁股一下。

    “嗤。。”宇文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一下,連忙解釋:“這是豚鼠是可以吃的。”說著,就將撕下豚鼠的肉往她嘴邊放。

    “我不要,那也是隻老鼠。”李柔柔連忙搖搖頭拒絕。

    “那好吧,為夫隻能打隻山雞給娘子吃了。”宇文軒吃了烤豚鼠肉,連忙起身離開去打山雞。

    李柔柔等了半柱香時間還沒看到宇文軒的身影,肚子餓的咕咕叫,美眸瞟向那木架上剩下的豚鼠肉,吞咽了下口水,但又不敢吃,正當她決定去吃豚鼠肉的時候,宇文軒手拿著一隻已經被拔毛洗幹淨的山雞走了進來。

    不多時,烤山雞味的香味傳來出來,瞬間溢滿了山洞內,烤熟的雞肉滋滋的響了起來,宇文軒不時翻動著烤雞,李柔柔也拿著一根樹枝幫忙翻動。

    李柔柔肚子早就餓扁了,口水直流,黏到宇文軒身上,討好地問:“喂!雞肉好了沒有?我快餓死啦。”

    “嗯?喂?我可是你夫君,叫我相公,我就給你吃雞腿。”宇文軒撕下一條雞腿在她麵前晃來晃去。

    李柔柔隻想要吃的,哪管叫他什麽,張嘴就要咬上那雞腿,結果那雞腿被宇文軒給收了迴去,頓時怒道:“你快把雞腿給我!”

    “叫我相公,我就給你吃。”宇文軒戲虐道。

    李柔柔想去搶木架上的山雞,卻被宇文軒三下兩下給擋了迴去,隻得可憐巴巴地望著他手裏的雞腿,妥協道:“相公,我餓了,我要吃雞腿。”

    宇文軒聞言心情很不錯,滿意地一笑,就將那雞腿往她嘴邊送,“娘子,雞腿來了,你快吃。”

    李柔柔連忙去咬那雞腿肉,可雞腿又被宇文軒給抽了迴去,頓時氣的咬牙切齒,二話不說就拿起宇文軒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哼,死宇文軒,你耍我,我咬死你!”

    “好疼。。娘子。”宇文軒忍不住痛叫一聲,手臂上有了很明顯的牙齒印,可見她咬的力度很大。

    “活該!”李柔柔連忙搶過他手裏的雞腿,大口的咬了起來。

    兩人吃完一隻山雞頓時就飽了,李柔柔更是打著飽嗝,滿意的摸了摸肚子,而某人吃飽了就想幹壞事了,宇文軒嬉皮笑臉湊到李柔柔身邊,大手就開始不規矩地亂動起來。

    “娘子,睡了一晚你該歇過來了吧?吃飽了也該有力氣了吧。”宇文軒咬著她耳朵問。

    “去。。去。。一邊玩去!”李柔柔打落他的大手,

    臉色一扳,斷然拒絕,剛才還耍她玩,現在想吃她?門都沒有。

    宇文軒總歸是男人,李柔柔再怎麽樣武力值是拚不過的,很快李柔柔就被他壓在身下,她就像被宰割的羊羔,隨時就被吃,宇文軒直直地注視著她,輕聲道:“娘子剛才咬了為夫,為夫要討迴公道!”話落,他低下頭就吻住了她的嘴唇,溫熱的唇舌一步步往下,啃噬著她白嫩的脖頸,引得李柔柔猛喘氣,很快她器械投降。

    宇文軒很快解除了彼此的障礙物,大掌愛撫著她的全身,猛地埋入她的身體,彼此發出申吟聲。

    山洞內一片旖旎,春色無邊。

    一晃三日過去了,李柔柔和宇文軒站在穀底一同抬頭看向頂上,李柔柔問道:“這麽高我們要怎麽上去?都三日了,再不迴去,他們肯定都擔心死了。”

    “娘子,不必擔心。”宇文軒說話間,就從袖中掏出了一根白色管子,一打開蓋子,裏麵的紅色煙霧很快噴向了天空,一會功夫就有條很粗的麻繩就落了下來。

    “原來你有這個東西?幹嗎不早拿出來用?”李柔柔看了下麻繩,然後又看下宇文軒手中的管子。

    “我覺得在穀底生活挺好的,不僅山珍野味吃,更沒有外人打擾,過著神仙眷侶般的生活,我都不想離開了。”宇文軒用邪邪的目光看向李柔柔,對她挑了挑眉,調侃道:“娘子,你說是不是?”

    聞言,李柔柔頓時咬牙切齒:“宇文軒,你個混蛋!看我不踩死你!”抬腳就對宇文軒的腳狠狠踩了下去。

    “娘子,抱緊我,我帶你上去。”宇文軒一把抱起她,一個翻身他就飛上了半空,一把抓牢麻繩身形如閃電,雙足輕點在懸崖壁上的岩石上穿梭,快步如閃電,迅捷如流星。

    李柔柔在他懷中頓時看傻了,忍不住問:“原來你會輕功?那你還跟著我跳下去?明明你可以用輕功將我抱上去的。”

    “娘子,不一起跳下去,我怎麽會知道你心裏有我呢?而且我小時候經常在這裏玩耍的,這穀底我早玩遍了。”宇文軒對她輕聲一笑,然後繼續施展輕功,他仿佛如一抹縹緲的幽靈般,在陡峭的岩壁之間穿梭,幾個起落,兩人已經站在了山頂上。

    兩人站到了安全位置,如風麵無表情地躬身道:“主子,世子妃,你們一切還好吧?對不起,屬下來遲了。”

    “我們都很好,不必自責。”宇文軒攬著李柔柔的細腰,看著李柔柔又介紹道:“柔柔,他是我的隱衛,叫如

    風,以後他會暗中保護你。”

    “如風你好。”李柔柔連忙打起招唿,然後又衝宇文軒扔了個白眼,再次抬腳狠狠地踩了他一腳,咬牙道:“哼,宇文軒,你個大騙子!”話落,她拔腿就跑。

    “娘子,你等等我。你聽我解釋!”宇文軒忍著腳痛,連忙追趕而去。

    麵無表情的如風見自己家主子那狼狽的樣子,他的冷臉終於僵硬地擠出了一抹笑,其他隱衛早就忍不住捧腹大笑了。

    李柔柔和宇文軒一迴到夏侯府大門就看到宇文蘭和宇文天兩個人,宇文蘭最先跑到了他們身旁,奔到李柔柔麵前就一把抱住她哭道:“四嫂,四哥你們終於迴來了,我還以為你們失蹤了,我都擔心死了,這幾天我都沒睡好。”

    “你別哭了,我們不是好好的?”李柔柔連忙哄道。

    “咳咳。。”宇文軒有點不悅地看向宇文蘭,竟敢抱著他娘子不放。

    聽到咳嗽聲,宇文蘭識相地離開李柔柔,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四嫂,看到你們迴來,真是太好了。”

    “四哥,四嫂,你們這幾天都去哪了?外婆都擔心死了。”宇文天也走過來問道。

    “我們就是在穀底待了三日而已。”宇文軒輕描淡寫地說道。

    李柔柔朝他扔了一個白眼,剛想開口說話,此時,卻聽到宇文蘭一驚一乍的聲音:“呀,四嫂你的脖子怎麽了?難道被蚊蟲叮咬了嗎?這咬的也太大個了,四嫂,你是不是很疼啊?會不要很癢啊!”

    宇文天無語地望向宇文蘭,踩了她一腳,“老姐,你能不能別丟人了?這可是光天化日的,你咋唿什麽!”

    李柔柔更是臉紅的想要鑽到地洞裏去,惡狠狠地瞪著宇文軒,用唇語罵他:“都怪你!”

    宇文軒仿若不聞,裝作沒看見,邁著大步就悠哉悠哉的走上了台階。

    “我怎麽丟人了?四嫂真是好可憐,被那麽多蟲子叮咬。”宇文蘭一副很憐憫地目光看著李柔柔說道。

    “你還真是越說越來勁了。”宇文天無語地搖頭,然後對李柔柔說:“四嫂,我們趕緊迴去吧。”

    李柔柔迴到屋中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她愜意地坐在木桶上,纖纖玉手撥弄著水中的花瓣,突然她感到水突然升高,隻見yi絲不gua的宇文軒也坐了下來,木桶本來就很小,這下子擠的水都快溢出來了。

    “你。。。你來幹什麽!太擠了,你快出去!

    ”李柔柔臉紅道,雖然兩人已經做了最親密的事,可她還是很害羞,特別是看到男人的某地方。

    “娘子,我來幫你洗。”宇文軒露出妖孽般的笑容,大手早就落在她豐滿的渾圓上,揉搓起來。

    “你。。你個色狼,還不把手拿開。”李柔柔臉紅不已,製止著他不規矩的大手。

    “娘子,你真美。”宇文軒緩緩靠近她,用灼熱的視線盯著她的嬌美身軀。

    “你別這麽看我!”李柔柔被他那火辣辣的目光盯的滿臉通紅,本能地想要推開他。

    雖然在山洞裏見過她的身體,可視線有點暗,現在屋裏的油燈通亮,讓他看的非常清楚,麵對如此嬌美的身體,宇文軒喉珠滾動了一下,上前緊緊貼著她的嬌軀,低下頭再也克製不住的覆上了她的唇瓣。

    宇文軒的吻愈來愈狂虐,撬開她的貝齒,長驅而入,肆虐地掃蕩,李柔柔隻覺得大腦被停止了,身子一軟,怕自己會重心不穩,會滑下去,本能地展臂就圈住了他勁瘦的腰。

    此時外麵響起了宇文天煞風景捏著鼻子的聲音:“四哥,四嫂,該用晚膳了,我和老姐已經吃過飯了,外婆特意喊我來叫你們,他們都等你們好久了,很多人在等你們用膳呢,太久了不太好吧?”然後聽到腳步聲變得越來越小的聲音。

    聞言,宇文軒恨不得拍死那外麵破壞好事的人,隻得依依不舍得離開木桶,走之前還不忘在李柔柔耳邊曖昧吐字:“娘子,晚上我們繼續。”話落,他就走向了衣櫃前拿出幹淨的衣服換了上去。

    李柔柔紅著臉踏出了木桶,躲在屏風後麵,待他穿好衣服出來,她才裹著白布跑到衣櫃前拿衣服。

    隻是她穿衣服的時候,早就被某人一覽無遺了,當她穿好轉身的時候就撞到了宇文軒的胸膛,驚嚇的大叫:“你怎麽還沒走?”

    “為夫當然是等娘子穿好衣服,一起出去用膳。”宇文軒邪邪的目光盯著她臉,刻意湊近她耳邊又補充一句:“娘子的身材可真好,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該平的平,該細的細。”

    李柔柔聞言頓時羞惱,將髒衣服就拋向他,宇文軒敏捷地躲開,髒衣服拋不中,衣服都掉落在地下,氣的她直咬牙:“你個色狼!”

    “對於我如此專一的色狼,不色太可恥。”宇文軒看著她,一本正經地說。

    李柔柔無語地扶額,滿頭黑線,眼前的男人真是臉皮比牆還厚,色的還有那麽有理,跟他鬥嘴直接讓她甘拜下

    風,鬥不過,打不過,那就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連忙溜了出去。

    李柔柔剛來到側廳門口,突然她的腰被人攬住,嚇了一跳,轉頭就看到是宇文軒,連忙道:“你這麽快就追上來了,你還真是鬼,走路沒聲音的。”

    “娘子,你覺得這世上有為夫這麽好看的鬼嗎?”宇文軒將頭靠在她肩膀上。

    “你就不能謙虛一點嗎?”李柔柔無語至極。

    “娘子我們進去吧,不然又讓他們久等了。”宇文軒攬著她走踏進了側廳門檻。

    一進入側廳內,就看到一張大桌子已陸陸續續坐了不少人,隻剩下邊上的兩個位置,主座是夏侯老夫人,她周邊坐的都是女眷,還有幾個男子在座,想必就是夏侯王爺還有第一次見到那位三表哥夏侯淳,聽說夏侯府的家眷甚多,今天來的隻是一小部分而已,不過對於李柔柔來說人越多她就越記不清了,還是人少的好。

    他們一到來,桌上的眾人齊刷刷的看向了他們,夏侯老夫人滿臉笑容,對他們招手:“來來快過來用膳,別站在門口了。”

    李柔柔和宇文軒連忙坐了下來,宇文軒最先拿起酒杯對他們道:“抱歉,讓大家久等了,我先敬大家一杯。”話落,他舉杯一飲而盡。

    “迴來就好,迴來就好,大家吃好,喝好,不要拘束,來,來大家吃。”夏侯老夫人含笑道。

    “表弟,表弟妹,我敬你們一杯,你們的婚禮為兄沒有參加甚是遺憾,現在為兄就祝你們新婚快樂,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夏侯淳舉杯祝賀道。

    “那就多謝三表哥的吉言了。”宇文軒再次舉杯,一飲而盡。

    “多謝三表哥的祝福。”李柔柔也舉杯感謝,抿了幾口,並未一飲而盡。

    在李柔柔斜對麵坐著一身紅衣的美貌女子不善的目光看著李柔柔,突然出聲道:“聽說表嫂酒量甚好,怎麽來我們這裏就喝那麽幾口,這也太不給意思了吧?”

    聞言,李柔柔表情一怔,這女的誰啊?看她的眼神那麽怪異,雖然心裏不爽,但她還是禮貌道:“你怎麽知道我的酒量好呢?想必是誤傳吧?我可是一杯酒能醉的人,怎麽敢喝多呢?”

    自從宇文軒告訴自己,喝醉的自己喜歡發酒瘋,她就打算以後少喝酒了。

    “表嫂你也太謙虛了,也隻能我先幹為盡了。”紅衣女子連忙舉杯,很豪爽的一飲而盡,故意將空杯舉給大家看。

    “五妹真是好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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