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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寶挺直身子,正氣凜然地說道:“為了民族大義,為了社稷江山,我也隻好犧牲小我、成全大我,縱然是粉身碎骨,小寶也在所不辭。”


    陳近南雙眼射出光芒,喝道:“好樣的!小寶!待茶鬼和茶野的鬥茶大會結束後,我們便要上京了,這幾****好好陪陪你的母親吧!”


    陳近南再次散發出凜然的王霸之氣,看著白衣沉聲喝道:“葉少俠,今日若非有你在,我陳近南定會慘遭不測的。”


    “吾家有女初長成,芳名雙兒,為人乖巧懂事、天真爛漫,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身軀曼妙,姿色天成,乃少有的美女,我見少俠乃人中龍鳳,未來不可限量,我便將雙兒送予少俠,讓她長伴你的左右可好!”


    小寶心想******辣塊媽媽,老子要去當臥底,你這當師傅的也不送給我一個美女暖床,忙擦著鼻涕喝道:“我也要美女撫慰我幼小受傷的心靈。”


    白衣尷尬地迴道:“我一心向武,這兒女私情恐怕……”


    小寶眉飛鳳舞地嬉笑道:“師傅,大哥既然不要,你就把這個美女安排的伺候我,我就好好替你在皇宮臥底。”


    白衣心中咯噔一聲,心想小寶這家夥的行為真下流,簡直是趁火打劫!那美女恐怕難逃他的魔掌了。


    “既然如此,隻能便宜你這小子了,我會讓雙兒盯著你,你若做出叛教的事情來,我就讓她宰了你。”


    韋小寶看著陳近南的笑,心中直發毛,但想起有美女伺候,高興之極,心想那辣塊媽媽的,我可要多喝些鱉湯,把那抓奶龍爪手練好,將那小美女征服了,到時候看她聽我的話,還是聽你辣塊媽媽的話。


    接下來的日子小寶和白衣到石壁流淙、萬花園、小金山等瘦西湖有名的風景圈遊玩一番,那小子吃喝嫖賭,樣樣俱全,弄得他囊中羞澀,隻剩下七兩銀子。


    第三日,麗春院高朋滿座,熱鬧得緊,白衣正坐著喝茶,一道熟悉玲瓏的身影走進來,是合朔儀公主,她身旁是一個漁翁打扮,滿臉風霜的老頭。


    “咦,小白衣。”


    一陣清幽的香氣迎麵浮來,麵前已站著個絕美的小姑娘,她挽起袖子露出皓月凝光的玉臂,梨渦淺笑道:“我們再來打一架,看你有沒有長進。”


    “噗!”


    白衣將茶水噴出,看著窈窕的小姑娘,苦笑道:“朔儀女俠,你就別寒磣我,還嫌我不夠丟人嗎?”


    合朔儀天真浪漫地笑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你不給我麵子麽?”


    “這位老先生聚山川靈氣,中澹閑潔,韻高致靜,想來定是茶鬼了。”白衣瞧向漁翁老者,連忙轉移話題。


    一雙玉臂扯著漁翁老者落座,合朔儀嬉笑道:“他就是江湖人稱‘寒江飛劍’的陸翁,也是我哥哥茶博士的老師‘茶鬼’,本公主見他要代表我大清和小宋鬥茶,特地來呐喊助威!”


    陸翁眼竄精光,笑道:“少俠如此年輕,便能領悟出道家秘寶五行長生,真是可喜可賀啊。”


    “哈哈,陸翁來得好早。”


    豪邁的聲音響起,周康和蘇子杭踏步走來,周康一副富商打扮,蘇子杭清新淡雅,素袍緩帶,手持折扇,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佳公子。


    一個珠圓玉潤的美女挽住蘇子杭,正是千婉秀,她穿著短裙,露出粉嫩白膩的長腿,嫵媚誘人,豔麗冠絕,渾身發出朦朧的霧氣,卻無一人敢正眼去瞧她。


    “你就是大漠孤客‘詩劍’蘇子杭,聽說你的劍法深得王摩詰的真意,詩情如畫,韻味極美,我們來打一架吧!”


    千婉秀看著玲瓏水靈的合朔儀,媚眼含春,‘咯咯’地笑道:“喲,這是誰家的小妹妹,真是可愛呢!”


    蘇子杭見合朔儀渾身內力澎湃,如江河湖泊,趕緊笑道:“葉兄武功高強,不如讓他賠你玩一玩。”


    “咳……”白衣尷尬地咳嗽一聲,心想真不該趟這趟渾水,忙瞧向周康求救。


    周康立刻會意,哈哈大笑道:“各位都別站著,周某已定好包間,各位先去吃些點心。”


    老鴇立在一旁良久,此時終於插上嘴,手帕一揮,香粉亂飄,扭腰擺臀地嬉笑道:“小寶,還不快來招待貴客。”


    小寶正在看一大疊的絕世武功,心中老大不爽,聽著老鴇喊他,囔叫道:“我們這的姑娘琴藝最好,長得最美,那裏最緊,是那位客官要姑娘啊!”


    周康看著從後院跑進來的小寶,心中略有不快地喝道:“你小小年紀,出口怎如此的汙穢?”


    小寶大怒,喝道:“我他媽說的是皮膚很緊,你******想哪去了。”合朔儀見周康老臉通紅,笑道:“這小子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辣塊媽媽,我能吐出象牙來早就發財了,還用呆在這裏做****。倒是你,三天二頭跑麗春院,媽的,你不會又要打我大哥的屁股吧!”


    眾人皆是驚愕,白衣麵紅耳赤,連忙說道:“周大哥,衡陽金盆洗手,小弟沒能及時挽救,害得劉三爺全家被殺,我……”


    周康眼中流出淚水,咬著牙道:“此事怎能怪兄弟你,都是嵩山派太心狠手辣,還累得兄弟牽扯其中,背負邪教妖魔的罵名。”


    千婉秀挑逗地瞧向白衣,柔聲輕語地說道:“聽聞江湖上傳言少俠會吸星**,據婉秀了解,世間至少有三種武功都能吸取他人的內功,婉秀卻是深信少俠的為人呢!”


    “茶野,老叟還要去釣魚,時間寶貴,我們也不必吃什麽點心了,現在就開始比試吧。”陸翁冷不丁的插了一句。


    “那便請吧。”


    眾看客皆正襟危坐,麗春院裏三層、外三層皆圍滿了看客,大廳中兩張上好的茶桌上擺放著茶具。


    “鬥茶都在花木扶疏的庭院,或臨水,或清幽,茶野和茶鬼怎麽會選擇在妓院中鬥茶。”一個富家公子哥小聲嘀咕地說道。


    小寶罵道:“我們不常說到妓院來共赴巫山**,風花雪月嗎?這比那庭院不好嗎?你辣塊媽媽的。”


    那公子被罵的啞口無言,沒有接話,蘇子杭所用茶具是一套黑釉盞銀白兔豪紋,流動著神秘光華,每條細紋都均閃著銀花色。


    陸翁用的茶具是耀變天目,黑釉麵有數種不同的結晶斑點,流光溢彩,能燒製出這兩種茶具,需苦心孤詣,百折不撓的毅力,還要有絕世的天賦和運氣。


    為保證公平,兩人都用竹瀝水,用禦用一品龍焙貢新,蘇子杭掌心掠過茶團,真氣將茶團碾成茶粉,再凝結成一朵朵的茶花,手法真是神乎其技。


    竹瀝水煮開,發出鳳竹輕吟的響聲,蘇子杭手指輕劃,一股氣流將壺中水引過來,就著盛開的茶花在空中盤旋。


    眾看客皆屏住唿吸,見竹瀝水化為九條靈動的小水龍追逐著茶花,落到銀白兔豪紋的黑釉盞中,刹那間銀豪紋光芒愈盛,盞內百花盛開,一股清幽的香氣撲鼻而來。


    再看茶鬼陸翁,他寵辱不驚,五指間劍氣縱橫,將茶團化為一條條跳躍的小魚,他一拍茶桌將壺中竹瀝水引來,小魚得水,一副怡然自得、任我暢遊的模樣,好不可愛。


    茶魚兒在水中遊到耀變天目中,茶具發出七彩斑駁的光華,一股清香如嫋嫋炊煙,聚而不散。


    兩杯茶同時被蓋住,眾看客皆大唿可惜。


    “陸翁,葉兄弟頗識茶道,這場比試便讓他來做裁判,如何?”蘇子杭溫文爾雅地笑道


    陸翁瞧向白衣,冷冷地說道:“品茶、評茶是門大學門,要深究茶道者才可,這位小兄弟年紀輕輕,真的能夠做來?”


    合朔儀清澈的眼睛一轉,嬉笑道:“讓小白衣來評。”


    “那在下獻醜了。”


    眾看客見白衣走到大廳中央,並不急揭開兩杯茶,而是笑道:“評論一杯茶是好是壞,有二點:一是湯色、二是湯花。”


    “湯色就是茶水的顏色,一般茶博士都認為最佳的茶是純白,其次是青白、灰白、黃白,純白來表明茶質鮮嫩,但我看來,極品的茶是無色的。”


    白衣見眾看客驚訝疑惑的神色,笑道:“茶是自然孕育而生,包含萬物的精氣神,茶色與天地合一是茶的最高境界,自然是無色了。”


    “湯花,就是茶上麵雪白的泡沫,它的顏色評價和湯色一樣,大家都知道‘咬盞’的意思,就是湯花久聚不散,緊咬盞沿,倘若湯花散掉後,我們又該如何評價呢?”


    眾看客你瞧著我,我瞧著你,卻沒一個人敢搭話,千婉秀含情脈脈地瞧向白衣,嫵媚笑道:“湯花散時,湯盞相接的地方就會露出‘水痕’,水痕出現的早晚是評論的標準,早為負、晚為勝。”


    “兩位是南北第一的茶博士,造詣非凡,湯花自然不可能散掉,湯色和泡沫都應是無色,那評論的標準在乎什麽,我認為是茶的境界。”白衣風輕雲淡地笑道。


    白衣袖袍一拂,將陸翁桌上那杯茶的茶杯揭開,青碧色的光芒流轉,眾人不禁深唿一口氣,那杯茶清澈如水,讓人覺得湯花凝成一副水墨畫,細小的泡沫卻沒有絲毫的顏色。


    “老者為先,我先來評陸翁的茶。”


    眾看客皆瞧向陸翁茶桌上的茶,聽白衣道:“大家瞧,陸翁的茶境是一副清晨魚戲蓮葉圖,之所以有這種現象,一是陽光透過泡沫,折射七彩的緣故,一則是陸翁內勁深厚,能凝水成畫。”


    “湯花是亭亭玉立的荷葉田,有的荷花含苞欲放,有的幽香四溢,水中還有一艘小漁船,采蓮少女乘著竹篙穿梭在荷塘中,被早晨的輕霧彌漫住身子,卻無法能窺其全貌。”


    “大家再看,茶水便是荷塘,荷塘中的魚兒活波靈動、遊來遊去,在蓮葉間嬉戲玩鬧,還有幾隻小魚追逐水中的荷花瓣,給人一種清靜、恬淡的心情,似與這天地合二為一。”


    他端起茶喝了一口,如沐春風的笑道:“荷香銷晚夏,品一口茶,如同沐浴在荷田中,化為一尾魚兒,此茶真乃絕品啊!”


    合朔儀泯著粉唇,說道:“小白衣快遞給我,我也要喝。”


    看著她天真浪漫,活脫脫一隻戲蓮的小魚兒,白衣將茶杯遞給她,合朔儀剛喝一口,頓覺得自己化為采蓮的少女,沉醉在夏風中。


    “女俠,賞一口我喝喝。”小寶流著哈喇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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