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足怪、紫陰蜈蚣陰陽毒,魔劍被五壇魔子的邪惡真勁喚醒,虛空嗤嗤做響,一股紫黑金火焰燃燒,蠻荒邪惡黑暗氣息似龍卷般襲來,他眼睛像宇宙黑洞,泛起流爍的黑光。


    “嘿嘿!既然你們想死,就怨不得我。”


    北冥螺勁施展,五壇魔子渾身真勁皆被白衣吸收,五魔自幼到魔壇中修煉,每者都修煉七十餘年,整整約三百五十年的修為。明教銳金旗、峨眉派、武夷派、看著施展神功、傲然狂笑的魔頭,冷汗浸透衣裳。


    “誰,誰救救我們……”


    五魔感到三丹田、經脈充沛的精氣神俱被吸納,渾身血肉都逐漸枯萎,儼然奄奄一息!


    “哈哈哈!”


    白衣雙掌猛地一撒,五魔像稻草般飛出,他陰森目光掃過群豪!宋清姿感覺渾身被窺看光,靈魂深處深深恐懼著。“小子,你被魔劍汙穢真勁控製,快唱道藏歌。”


    黑血魔劍像一道利劍般攝出白衣的袖袍,兀地恢複劍刃,魔劍嗡嗡顫鳴,群豪感到一股不能夠抗拒力量,皆雙腿彎曲匍匐跪倒,縱是強如滅絕師太都雙腿蜷曲不能幸免。


    魔劍刃一道道鬼魅的符號閃爍著,魔劍想要掙脫魔帝束縛,徹底遨遊天地。道胎激蕩,道藏經散發著乳白光暈徹底籠罩白衣,一首玄妙深奧、衍算天地大道的道歌響起。


    諸群豪皆沉浸道歌中,尋常不能夠明白的招式、瓶頸皆化為無形!白衣沐浴著道胎靈光,真魔汙穢氣息逐漸褪散,眼睛恢複水晶般的清澈,道藏歌傳遍光明頂,道的恩澤惠及群豪。


    隨著道藏歌漸漸消逝,諸群豪皆清醒過來,銳金旗守著的關隘,唯有地麵盤膝坐著一仙風道骨的謫仙,他使五心朝天姿勢吸納靈氣,一柄黑黝黝,猩紅的血線宛如脈搏般布滿劍刃,靜靜浮到白衣的麵前。


    他睜開眼睛的一刹那,天地間景象瞬息萬變!諸群豪都沉淪到白衣琥珀般眼睛中,他的眼睛似浩瀚的宇宙,能夠吸引一切。


    “卓兄,你的確劍術精湛!麻煩卓兄轉告洛姬姑娘,我葉白衣不喜歡拘束,我想找的答案會親自找,若不能夠找到,索性就不找罷!”劍癡雙指掐著白玉劍,猛地擲到白衣麵前,傲桀地喝道:“我號稱劍癡,白玉劍既被你奪該自刎而死,奈何聽歌一曲,領悟新的劍境,劍癡的命是像你借的!我將返迴中夷洲,挑戰我的死敵劍貪,有朝一日我再迴來,自刎到你麵前。”


    劍癡哈哈大笑著,飄然離去,白衣施展螺勁,將白玉劍吸到掌心,走到阮歆茹麵前,將白玉劍遞給她,露出明媚善意的微笑道:“阮掌門,此番圍攻光明頂,倒是你得一寶劍。”


    “掌門,這!”


    阮歆茹妙目微盼,顯得很是躊躇,她看著眼前的白玉劍,劍刃晶瑩如白玉石,流爍著溫潤的光芒!此劍鍛造技藝高超,鋒利程度絲毫不遜倚天、斷水、重陽神劍。


    “阮掌門,水仙武夷皆是一脈!你何須和我客氣!我到迴鶻那一趟,很多事情都仰仗阮掌門,此劍就當我贈給阮掌門的禮物。”宋清姿嘻嘻笑道:“師傅,尊主一諾千金,你就收下白玉劍,我記得數日前你都歎息著沒好的兵刃。”


    阮歆茹輕輕掐著宋清姿的腰肢,嫵媚衝白衣笑道:“既然如此,那歆茹就暫時替掌門保管,掌門隨時都能夠取迴去的。”白衣看馮小憐噘著嘴,一副生悶氣的模樣,澄淨的眼睛隱有霧水。


    “憐兒!”


    馮小憐楚楚動人,懾人心魄,展顏笑道:“尊主,你到迴鶻,武夷派事情都是憐兒打理著,我想你送給憐兒什麽禮物!”白衣哪不知道憐兒是設套給自己鑽,遂笑道:“你想要什麽?”


    馮小憐臉蛋羞紅,瞄著諸群豪,白衣微微拘身,馮小憐踮起腳跟湊到白衣耳旁嘀咕數句,武夷派、水仙門皆很好奇她葫蘆賣的藥,他們看白衣沒提,亦不敢多問,白衣轉向滅絕師太道:“師太!”


    滅絕哪不知他意思,持倚天劍看著銳金旗的旗主莊錚道:“魔教的妖人哪個想做老尼劍下亡魂!”莊錚揮舞著狼牙棒道:“哈哈!那位白衣兄弟武功高強,能夠一舉挫敗五壇魔、劍癡,我莊錚明知非你敵手,但想毀我明教,除非你們踏著我莊錚的屍體。”


    白衣拘禮笑道:“莊錚旗主的確是一條錚錚鐵漢,我葉白衣很是敬佩,銳金旗和峨眉派的事情我葉白衣決然不插手,我想提醒莊錚兄一句,師太倚天劍鋒利至極,莊錚旗主勿要大意。”


    丁敏君佩劍猛地對準他,厲喝道:“葉白衣,你究竟幫誰?”白衣哈哈笑道:“我來光明頂是想覆滅明教,非要將明教所有人都殺絕。”“敏兒!不必管他,區區莊錚我滅絕尚不放到眼中。”


    她何嚐不知道白衣擺他一道,峨眉帳篷的事情白衣既被滅絕算計,如何都不能夠使峨眉派事事順心的,何況他有自己行事準則,有些事情他能夠做,有些事情他不能夠,有些人能夠殺,有些人則要布施恩澤,不能夠殺!


    莊錚使的是狼牙棒,錘頭是橢圓形的,錘麵布滿著鐵刺,能夠看出莊錚精通橫煉外家功夫。“喝!”莊錚猛地高喝,狼牙棒朝滅絕橫批,一股炙熱的浪潮席卷,虛空唿哧作響。


    黝黑的狼牙棒揮舞著,瘋狂地朝滅絕捶打,滅絕接著狼牙棒,感覺手臂震得麻木,轉眼間,兩者足足戰鬥四十五迴合!滅絕掌勁吞吐間閃爍不定,儼然是峨眉派的飄雪穿雲掌。


    “糟糕。”


    白衣暗叫聲,滅絕右手猛地揚起,狂風唿嘯,他的右臂竟然以絕不可能的彎角橫將過來,此招是峨眉派截手九式。莊錚被掌勁掃中,悶哼聲咬著牙揮舞狼牙棒繼續攻擊,全然將生死置之度外。


    “竟有如此兇悍的猛將,看來明教確是人才輩出。”


    滅絕被莊錚瘋狂不要命的狼牙棒攻擊,渾身骨骼好似散架,她唰地抽出倚天劍,猛地斬向狼牙棒,狼牙棒被劍氣攪成亂泥,一劍揮舞斬斷刺穿莊錚的腹部,倚天劍劍氣肆虐,莊錚身體猛地炸裂,化為一堆血水,站得近的幾位峨眉派弟子被血水撒滿嬌軀,竟止不住顫抖起來。


    “廢物!魔教妖孽,死有餘辜!身為我峨眉派弟子,怎能夠如此貪生怕死。”


    “莊錚旗主,銳金旗的兄弟,莊錚兄弟為明教殉難,我等豈能夠苟且偷生,我們和峨眉派拚了,殺一個都夠本。”說話的留著髯須,目光含著血絲,臉龐很是消瘦,他就是銳金旗副旗主吳勁草。


    黑壓壓銳金旗好手和峨眉派諸弟子廝殺,周芷若冷淡看著四周一切,站在高崖上絲毫沒有打算出手,吳勁草哪是滅絕對手,數迴合後“啊!”地慘叫一聲,被滅絕斬斷一根胳膊。


    峨眉派、銳金旗下諸弟子都殺得眼紅,屍體越來越多。白衣喝道:“武夷派、水仙門諸弟子,你們原地待命!不得參戰。”他說完就施展鳥渡術飛向戰場,用土輪勁解救峨眉派的諸弟子,也能夠不殺害銳金旗的精英。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你如此仁善,如何能夠成就霸業。”滅絕劈向吳勁草的倚天劍被架開,白衣運轉北冥螺勁,施展傳音搜魂**喝道:“明教氣數將盡,你們放下兵刃,我葉白衣保你們一條性命。”


    諸群豪被搜魂**迷惑,皆不能夠迴聲。“想要我明教投降!那是癡心妄想。”白衣看一道蒼鷹般身影掠來,他看起來三十多歲,容貌頗為英俊,神情和蛛兒略有幾分相似。


    “殷野王,我銳金旗素來和你天鷹教不合,你竟然肯趕來救援。我吳勁草感激不盡,但我銳金旗丟不起這人,還請殷野王迴。”殷野王冷笑道:“吳副旗主!莊旗主陣亡,你吳勁草的命是小事,若在平時莊錚和你被滅絕老尼大卸大塊,我都要拍手稱快,如今明教麵臨覆滅,我等怎能夠再窩裏鬥。”


    殷野王說完此話,諸多天鷹教弟子加進戰場,局勢瞬間一麵倒,諸多的峨眉派弟子被殺害,宋清姿看諸多峨眉派的姑娘慘死,眼睛含著淚水,再顧不得多想,就想要出手,被阮歆茹攔著。


    她最終出手,唯此一招,數百的天鷹教弟子皆被屠殺。她素白手掌燃燒起星星的火焰,白衣駭然看著周芷若,天地間火靈力都聚集到她手指間燃燒的火焰內,數百的火焰射向天鷹教弟子,哀嚎聲、悲鳴聲此起彼伏。


    她眼睛緩緩滑落一滴晶瑩的淚水,神情依舊冷漠如冰,經此一招她的氣勢驟然降到低穀,她施展天書治愈著超負荷的身體。“喝!”芷若的出手使氣勢萎靡的峨眉派重新燃燒起希望。


    “峨眉派的諸位,昆侖派前來支援。”何太衝、班淑敏帶領著數百昆侖派的精英趕來,峨眉、崆峒,天鷹、銳金旗徹底混戰在一起,吳勁草手臂被斬斷,獨木難支,明教節節敗退。


    “撐住。”


    誰的話如此簡潔,那就是冷麵先生冷謙,“滅絕老尼!五散人彭瑩玉在此,你斬殺五行旗莊錚旗主,我明教與你誓不罷休。”冷謙、彭瑩玉牽製住滅絕師太,一道蝙蝠般的身影掠來,竟是青翼蝠王韋一笑。


    “你一點都不驚訝?”


    白衣看著韋蝠王,拿出袖袍裏的折扇搖著笑道:“洛姬既然出現光明殿,自然能夠替你們化解幻陰指的陰毒,她做出任何事情我都不意外,看來明教都團結到一起,那樣倒是有趣得很。”


    “嘭。”


    鋒利的鷹爪,能夠捏毀任何一切,白衣施展綾波微步躲過殷野王的鷹爪擒拿手,笑道:“想必前輩就是天鷹教殷野王,令愛和晚輩是至交好友,晚輩怎能和前輩兵刃相見。”


    “有一件事情,我想殷前輩很感興趣,有個叫蛛兒的姑娘,她長得真美麗,我很想親親她,她說我殺掉殷野王就答應我請求!唉,我真的好矛盾!若是辜負美人,人生有何意義?”


    “何太衝、班淑敏的兩儀劍法精妙無雙,諸位耽擱時間到葉某身上,恐怕明教弟子將被斬殺殆盡。”他話音未落,突然露出一抹淡雅的微笑道:“全真派的馬鈺掌教帶著全真派來支援了,諸位難道還想繼續打下去。”(未完待續。)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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