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的大燈照亮了每個角落,劉倩端正的坐在椅子上,雙手擱在筆記本的鍵盤上,隨時候準備記錄東西。

    林亞恩把領帶鬆了鬆,他看著對麵的椅子上固定的‘大猩猩’,對方一臉衰樣兒,再也沒有初次見到亞恩的那種不屑,他的小眼睛膽怯的在林亞恩的身上打量著。

    “怎麽了?我這身西服不合身?”亞恩笑著問。

    “大猩猩”搖搖頭,他說:“我,我沒犯罪呀!”亞恩坐在桌子上,麵對著李適,他說:“其實你們很聰明,不過你們的經驗太少了,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我教你怎麽做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犯罪工作者’,不過你可能是沒機會了。對了,你是打中鋒的嗎?”

    李適點點頭,他說:“我真沒殺人,您相信我成嗎?”

    “哎!都這個份兒上了,還要狡辯。抬頭看看這八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雖然有人說,‘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少坐十年。’,不過兄弟,那可是要分情況的,像你這種人贓並獲的情況,基本上是沒有這種可能了。不過要是你能夠配合的話,那或許能夠減刑,要是你一個包了下來,那麽你就是死刑,知道嗎?死刑,那家夥可賊嚇人的,一顆子彈嗖的一下穿過你的眉心。”林亞恩瞄了瞄李適,他看到對方一臉的熊樣,他得意的笑了笑,然後站起來走到李適的麵前。

    “你知道這種槍斃的效果,從前麵看過去雖然眉心是有一個指頭大小的洞,但是你不知道的是子彈打入腦袋之後穿過後腦勺的時候,會有爆破的力量,那時候你的後腦勺基本上就掉了,從後麵看那就更可怕了,都是白色的腦漿,像是攪碎的豆腐腦一樣。對了,你們學校有賣豆腐腦的嗎?”

    李適皺起眉頭,他眨了眨眼睛,看樣子快要哭了,“大叔,我求那您了,放了我吧,真不是我殺的人。”

    “別哭孩子,不過別叫我大叔,我才18歲呀。”亞恩急忙說。他迴頭給劉倩一個秋波,然後說:“現在開始記錄吧!”劉倩笑了笑,然後點點頭。

    林亞恩知道這家夥看起來像“金剛”一樣,但是他沒有“金剛”那樣堅強,他的心理防線已經垮了,不過他肯定還不會現在就認罪,除非能夠拿出證據。當然了,證據林亞恩已經帶來了。

    “嘿,別哭,看這是什麽?”亞恩像逗小孩子一樣的,他拿起五把鑰匙在李適的麵前晃了晃,“李適,看看這是什麽?呀,我覺得你這名字真別扭,‘李適’這名字好像是一個文人的名字,弄到你身上,怎麽叫怎麽別扭。”

    “警察叔叔這不怪我啊,這是我爸給我起的名字啊!”李適擠了擠眼睛,他抬頭看了看亞恩手上的鑰匙,他驚訝的說:“你,你是怎麽找到的?”

    “小子說你嫩吧,你還非要說自己已經熟了。要是我啊,我就扔下水道了,你到好還留作紀念呢。”亞恩把鑰匙晃了晃,“看清楚了沒?看清楚了我先收起來了。我給你說說你們是怎麽殺人的,而且還有這中間的經過吧。

    “你之所以要殺死者易義,那是因為張蕙的緣故,你愛張蕙,但是張蕙一直愛著死者,但是花心的死者拋棄了她,卻追求餘斯琪。張蕙打過胎,當然了‘罪魁禍首’就是死者易義。張蕙和死者之間的感情因為時間短,而且兩個人都隱瞞著,所以外界無人知曉。知道後來死者鐵了心不要張蕙之後,報複心與占有欲同樣強烈的張蕙就計劃要殺死這個負心的男人。這也說明了一個道理,有時候啊男人,寧做柳下惠也別做陳世美。

    “當然了,靠她一個柔弱的女生去殺死易義,那是不可能的,於是她就選擇了你。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她首先追的你,對不對?”

    李適點點頭,“那天我在球場打籃球,她在旁邊轉了好一會兒,然後等我休息的時候,她給我遞來了一杯可樂,她說他喜歡我。而且,而且還暗戀了我很久了。”

    “嗬嗬,是啊,俗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於是你肯定就同意了。當然了,接著你們發生了那種關係,別看我,就是‘嘿咻嘿咻’的那種關係。因為一個女人想要讓一個愛她的男人對她死心塌地,言聽計從的話,那麽就隻有一個種方法,用身體綁住這個男人。換做我,她肯定就不行,她這招在我身上沒用,但是用在你身上,絕對可以。

    “過了十幾天他告訴了你關於她的事兒,她會告訴你,是死者強奸了她,而不是她自願入懷,甘心獻身的。這樣你的心理會對死者恨之入骨,殺死他的心肯定會油然而生。換做我女朋友有這樣的遭遇,我也不會善擺甘休的。於是你們就策劃了這起殺人案,不過我想以你的腦袋瓜子,肯定不是主謀。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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